離亂青春之青春的思量106

2044年7月10日早晨,一夜沒怎麽睡好的我到清晨卻睡著了。涼風習習,睡的正香,手機響了。迷迷瞪瞪的摸過來手機,睜開雙眼,用手一劃,接通了手機。電話裏麵傳來田曉蕊的聲音:“再續,起來了嗎。”我看看宿舍外麵,已經有陽光了。我說:“還沒起來呢。”田曉蕊說:“快起來吧,要晚點了。”我說:“好的,我馬上起來。”田曉蕊說:“好,我們樓下等你。”我說:“嗯,好的一會見。”田曉蕊說:“一會見。”掛了手機。我馬上從**一骨碌身爬起來,穿衣服。將被子疊好,將行李也疊起來。

從**爬下來後,拿著臉盆、毛巾去三樓衛生間方便,盥洗室盥洗,這一忙碌用去了20多分鍾。盥洗完回到宿舍,把隨身用的物品裝入背包,從衣櫥裏拿出已經收拾好行李箱,把不帶回家的用品扔進衣櫥,將衣櫥鎖好。背起背包,拉著拉杆箱,走出宿舍,鎖門下樓去了。

來到樓下,看到任紅玉、吳林芷和田曉蕊三人已經等在了宿舍樓東口,我急忙跑過去。對她們三人說:“不好意思,讓大家久等了。”任紅玉說:“我們也沒等多久呢。”吳林芷說:“來了再續。”我說:“今天吳姐也跟我們一起走啊。”吳林芷說:“是啊,一起走多有伴啊。”田曉蕊說:“時間不早了,咱們走吧。” 一行三女一男朝校外走去。

任紅玉說:“咱們是坐公交還是乘地鐵呢。”我說:“快六點了,咱們還是乘地鐵快點。”吳林芷說:“乘地鐵咱們就出學校南門,乘公交車咱們就去學校北門。” 田曉蕊說:“時間有些緊了,咱們趕快去乘地鐵吧,雖然多走一會,但是上地鐵以後時間就有把握了,20分鍾準到火車站,並且出地鐵站就到火車站廣場了。”任紅玉說:“那咱們就坐地鐵。”四人每人拉著一隻拉杆箱,身背背包。快步的朝學校南門口走去。出學校南門,西行約有100米,就是傳媒大學地鐵站。

因為是早晨,地鐵站裏麵人並不多。四人地鐵站售票口每人花五元錢買了去濱河市火車站的地鐵票。從進電梯下到地鐵站台候車。我們所乘的這條地鐵路線,是濱河市東西向的地鐵主動脈,人流量很大,車次每十分鍾就有一趟地鐵開來。在地鐵站上等了大約5分鍾的樣子,一列地鐵進站,停穩後,先下後上。車廂裏我們將行李箱放到座前,找個靠邊連坐的位置,四人都坐下了。地鐵列車啟動,開向下一個站點。

坐上地鐵列車。心裏安頓下來了。鄰座的田曉蕊說:“ 這回好了,時間上有把握了。”我說:“是啊。”

地鐵列車經過八站地後,終於到達了濱河市火車站廣場站,四人下車從地鐵站出來就是火車站廣場了。任紅玉說:“咱們先取票去吧。”我說:“行,你們把身份證給我。我去自動取票機幫你們把車票取出來,你們就在這裏等候吧。”田曉蕊說:“好的。”三人找身份證,我把自己的身份證也拿在手中,去廣場西南角的售票廳, 任紅玉她們三人就在廣場前等候。

取票的人並不多,我憑身份證在自動取票機裏取出了已經網購的k97次列車的車票,來到廣場上跟田曉蕊等三人匯合。我把她們三人的車票和身份證分別交還給她們三人。田曉蕊說:“任姐。吳姐,離檢票上車的時間大概還有一個小時,我和再續要到車站北側的超市買些土特產品帶上,你們一起去嗎。”任紅玉說:“一共四人,去還不一起去。”吳林芷說:“走,咱們一起看看去。”

步行到超市。我和田曉蕊分別給家人挑了幾樣中原的土特產。田曉蕊說:“再續,你也沒吃飯呢吧。”我說:“嗯。”田曉蕊說:“吳姐、任姐,早餐咱們就每人買桶方便麵、兩根火腿腸吧。”任姐說:“你倆買你倆的吧,我倆不用你倆操心了。”我拎著的一個塑料袋裏麵裝了兩桶方便麵,兩瓶水。還有一袋瓜子,田曉蕊又拿了一盒草莓。田曉蕊說:“這個留著咱們車上吃。”我說:“行。”

收銀處,我掏錢結賬,田曉蕊說:“我那份不用你結。”我說:“誰結還不一樣啊。”采購的禮品和我們車上吃的物品一共用了198元。田曉蕊說:“這樣吧,車票錢你不用給我了,否則我會心裏不安的,我就不願意欠別人人情。” 我說:“我不是別人啊。”田曉蕊說:“那也不行。”

超市裏麵結完帳,我把給家人帶的土特產分別裝到我和田曉蕊的行李箱裏,然後把車上我們吃的東西暫時放到我的背包裏麵,四人出超市趕往火車站候車大廳。

廣場上進站口,十多個崗亭,負責檢查車票和身份證,之後進入候車大廳安檢口。大家將行李箱和隨身的背包放自動安檢機上,從出處取走行李箱和背包,進入人工安檢口。安檢員用掃描器在我們身上上下劃拉了兩下,伸手放行。四人乘電梯上到二樓,進入第四候車室候車。看看雖然剛剛八點鍾,候車大廳k97次列車檢票口前已經排起來長長的四列乘客,這些人裏麵以回家的學生居多。

四人剛到第四候車室,就見前麵檢票口已經開始檢票上車了。我們四人趕緊緊走幾步,跟上我們前麵的乘客,檢票,然後隨著乘客流,進入第一通道,第二站台上車。因為是始發車,濱河市開往哈爾濱的k97列車已經等候在站台邊上了。

四人找到第9車廂,列車員檢票後,四人進入第9車廂,找到96、97、98、99座,我把四人的行李箱擺放到行李架上,背包就近放到座位底下。任紅玉挨著吳林芷坐下,田曉蕊和我則坐到了她倆的對麵。

任紅玉說:“終於安頓下來了,終於可以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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