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亂的青春之青春的戀歌19

一座城市就好比一座座驛站,家就是驛站的中心。今夜田曉蕊即將和我一起踏上前往中原的列車,開始我們第二學期的大學生。2044年9月8日傍晚,當田曉蕊和從樂島海洋公園遊玩了一天回到她家的時候,她的父親田叔叔和小妹田曉芳都已經回到家中。進了門,田曉蕊主動為我介紹她父親。我說:“田叔叔好。”田叔叔說:“你們倆玩了一天也很累了吧,趕快坐下來歇著吧。”我說:“一點都不累,田叔叔您坐。”田曉芳則說:“楊大哥,你快坐下吧,我給你倒茶。”田曉芳是高二學生,今天本來不是回家周,因為今天晚上田曉蕊要走,接到她母親的電話,特意請假回來給她姐姐送行的。至此,田曉蕊一家人我都見過麵了。

田叔叔,某鋼鐵企業的一名工程師,一副老知識分子的摸樣。雖然是知識分子,跟一線工人接觸久了,跟工廠裏的工人一樣簡單和質樸。言語之間總是直截了當,不轉彎抹角。田曉蕊的父親說:“你和曉蕊既是同學又是老鄉,學習上要多互相學習,生活上要互相幫助。”我說:“田叔叔,你就放心吧,平時學習都是曉蕊幫助我,生活上互相關照是應該的。”這時候,田阿姨從廚房裏走出來。

田阿姨說:“老頭子,你就別跟著瞎操心了,孩子們的事情,就讓他們自己處理去吧。” 田叔叔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這也是為他們好嗎。”田阿姨說:“要是真為他們好,飯熟了,咱們就早些吃飯,一會他們就要走了。”田叔叔笑著說:“好,吃飯吃飯。”我站起來對田阿姨說:“讓阿姨受累了。”田阿姨說:“哪有啊,簡單的幾個家常菜,累不到哪裏去的,走了咱們吃飯去了。”

進來餐廳,一桌豐盛的酒宴已經擺好。不多不少十個菜。幾瓶啤酒擺在飯桌上,還特意預備了一桶飲料。圓桌邊五人落座,田叔叔坐東,田阿姨坐北。田曉蕊挨著田阿姨,我挨著田曉蕊,我的右邊是田曉芳。田曉蕊把啤酒打開,分別遞給父親、母親和我,自己也開了一瓶。大家分別把啤酒倒滿自己的酒杯裏,田曉芳把自己飲料也倒滿了。看大家都有了酒水,田叔叔端起酒杯說:“早就聽曉蕊說再續是個老實孩子,今天見麵後果然不錯。叔叔代表全家歡迎你的到來,也祝願你倆今夜一路順風。”

我也端起酒杯說:“這次來給田叔叔和田阿姨添了不少麻煩,感謝田叔叔、田阿姨的盛情款待。願你們健康、快樂。”田阿姨說:“來了幾日,阿姨因為工作忙,有招待不周的地方還請再續多擔待呢,有機會給你父母帶個好。”我說:“田阿姨,您太客氣了。”田叔叔說:“來吧。我早就餓了,大家一起舉杯吧,今天就當是給你和曉蕊送行了。”田叔叔率先幹杯,我舉杯相邀,田阿姨和田曉蕊也都喝了一大口啤酒,田曉芳則用安梨汁相陪。喝了啤酒後,田阿姨:“大家隨便吃吧。再續你別認生啊。”

我一看桌子上這十道菜,有清燉排骨、有海鮮、有冷拚、有熱炒,葷素搭配,冷熱都有。我拿起筷子,加了塊排骨,要知道上學以後再想吃到這東西就難了。田阿姨說:“二丫頭你也吃啊。”田曉蕊說:“嗯。我一直吃呢。”

酒席宴間,賓主互敬,禮節性的酒喝過後,我放下酒杯說:“田叔叔、田阿姨,我喝好了。你們隨意喝吧。”田叔叔說:“喝好了你們就吃飯吧,我也馬上就喝好了。”田阿姨給我們三個孩子盛飯,田叔叔自己又喝了一瓶啤酒才算收場。

吃完飯,田阿姨把我讓到客廳,田曉蕊則忙著收拾行囊。吃過晚飯的田叔叔和田曉芳倆人把碗盤家具收拾利索,也坐到了客廳陪著我說話。田阿姨讓大家吃西瓜,自己不放心田曉蕊,走進田曉蕊的房間跟著田曉蕊一起收拾行囊。

田叔叔則叮囑我說:“路上你倆一定分著睡覺,照看好你們的行李。”我說:“好的,田叔叔。”田叔叔說:“一會兒下樓別在醫院門前打車,打車要在路口東側打。”我說:“嗯,知道了田叔叔。”田曉芳說:“楊大哥,你趁著涼快,吃塊西瓜吧。”我說:“好的。”拿起西瓜吃了一塊。

這時候田曉蕊說:“再續,我收拾好了,咱們走吧。”我邊用衛生紙擦手,邊說:“好,就來了。”

我走進田曉蕊的房間,把自己的背包背上、挎著電腦包、拉著行李箱走到客廳,田曉芳趕忙接過我手中的拉杆箱。田曉蕊說:“我給你拉著。”田阿姨最後叮問著曉蕊說:“身份證裝著呢吧。”田曉蕊說:“裝好了。”

田曉蕊打開家門,一家人跟著我們倆下樓,一直送到了十字路口東邊,田阿姨招手攔了輛出租車。我們把東西都放到車後備箱裏,田曉蕊坐左邊,我坐右邊。倆人打開車窗跟田曉蕊的家人揮手告別,田阿姨、田叔叔、田曉芳,目送出租車離去,才轉身回家。

坐到車上,我發現田曉蕊有些傷感,我說:“曉蕊,還沒走呢,就想家了。”田曉蕊笑了笑說:“哪有啊,人家是有些累了。”我說:“累了你先閉眼休息會兒。”田曉蕊說:“沒事,不礙事,一會上火車再睡。”

我看了看手機,此刻時間是19點20分,出租車行駛在通往山海市火車站的路上。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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