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亂的青春之青春的戀歌30

田曉蕊說:“親愛的,你也給我唱一首吧!”我伸出右手摟著她的肩,“說,想聽啥樣的歌。”“你唱啥我就喜歡聽啥。”曉蕊也嬌媚地伸出左手緊緊地摟著我。於是我用空曠低沉的聲音唱到:“鴻雁 , 天空上, 對對排成行。江水長 ,秋草黃,草原上琴聲憂傷。鴻雁, 向南方 ,飛過蘆葦**。天蒼茫, 雁何往 ,心中是北方家鄉。

天蒼茫, 雁何往 ,心中是北方家鄉。鴻雁, 北歸還 , 帶上我的思念。歌聲遠, 琴聲長,草原上春意曖。”“親愛的,你唱的真好。”曉蕊邊說邊把頭靠在了我的肩上,“唱的不好,你就湊和著聽吧。”說著話,我倆樓得更緊了。”酒喝幹, 再斟滿,今夜不醉不還。酒喝幹 , 再斟滿,今夜不醉不還~”田曉蕊說:“親愛的,你唱的真好。”曉蕊也輕聲附和著唱了起來。

一首鴻雁兩唱,唱完歌後,我說:“咱們走吧。”倆人從長凳上站起來,我拎著田曉蕊剛買的橘子,倆人朝學校北門口走去。夜深濃了,氣溫低了。大道上飛馳的汽車,從身邊一晃而過,告訴我們這是在大都市。路邊綠化帶裏的蟋蟀仿佛是天然的樂手,演奏著單調的樂章。田曉蕊的右手牽著我左手,倆人漫步在人行道上。時間好像此刻已經停滯,感覺這世界上隻有我們兩個人再走。

在濱河市這座被稱為北方火爐之稱的城市,夏季的熱情還沒有退去。校園裏龍子湖畔的柳樹下長凳上倚靠的情侶、草地上坐著交心的夥伴,更有久別的戀人放假歸來,趁著這荷塘月色,相會樓台。走過湖邊,田曉蕊說:“親愛的,時間還早,不如我們在湖邊聽荷吧。”我說:“好的。”

田曉蕊牽著我的手,走到柳蔭裏兩塊大石頭上坐下。這裏背對明月,麵向荷塘,近處好像沒有其他人幹擾。

坐在湖邊,一陣東南風吹過,荷葉被吹得唰唰作響。借助皎潔的月光,我們看到那荷葉掀起的綠浪一起一伏。田曉蕊說:“再續,你聽到了荷的聲音了吧。”我說:“聽到了,那是荷葉生命的讚歌。”田曉蕊說:“再續,你知道看荷花開什麽時間最好嗎。”我驚訝的說:“ 看荷花還有時辰嗎。”田曉蕊說:“當然有。”我說:“那啥時候看荷花開最好呢。”田曉蕊說:“一天之中,早晨吃完早飯後-上午11時這段時間荷花開得正好,也是看荷花的最佳時間。過午後,荷花就閉合了。要說這荷花第一天開得最鮮,第二天開得最豔,第三天一開開就有荷花的花瓣脫落了。”我驚奇的感到田曉蕊觀察事物之精細,可以說明察秋毫。我說:“親愛的,我對你都有些刮目相看了。”

田曉蕊說:“一切真正的知識都是來源於生活積累,仔細觀察周邊事物,總會有新的發現。我特別讚賞韓語老先生的一句話:業精於勤荒於嬉,行成於思毀於隨。 這裏的勤當然包含著勤於觀察、勤於思考、善於總結。”我說:“你說的太好了,親愛的。”

空曠的荷塘,把一抹藍天展現在我們的頭頂上。田曉蕊說:“再續,你看那條天河。”深邃的天空上,一條東北西南走向的星光帶。曉蕊說:“那就是天河,每當我仰望星空的時候,就想起小時候在老家跟爺爺、奶奶在房頂上數星星,數著數著就忘了多少了。”我說:“爺爺、奶奶是不是還給你講過《天仙配》的故事呢。”田曉蕊說:“你怎麽知道的。”我說:“我推理的。”田曉蕊說:“你怎麽推理的。”我說:“由此及彼的推理,因為我在看星星的時候,我奶奶就給我講過《天仙配》的故事。”

夜深更深了,湖邊夜露已經濃了。田曉蕊說:“親愛的,時間不早了,抱抱吧,咱們就回去了。”我倆起身相擁,兩個年輕的心緊緊的貼在了一起。這時候,聽到不遠處草地上有人聲,借助月光看,好像有兩個在草地上滾動。我倆迅速的離開了湖邊,走上了公路,朝宿舍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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