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亂的青春之青春的戀歌33

公元2044年9月20日傍晚,田曉蕊我倆打理好田曉蕊承包的草坪和綠地,倆人把工具還回後勤處後,相約回宿舍洗澡後再聯係。我回到我宿舍,拿起盥洗用品去浴池洗澡。從浴室洗完澡回到宿舍,又把髒衣服都洗幹淨掛到了北陽台上。難得周末,同宿舍的幾位室友除了陳陣在宿舍裏玩沈哲的電腦外,其他的幾名室友都不知道去哪裏玩去了。

18時30分田曉蕊打電話約我出門,我跟陳陳說:“老六,我今天陪田曉蕊去她二姐家,晚上不回來住了。”陳陣說:“哦,你又去做護花使者啊。”我說:“哈,又拿我開涮。”陳陳說:“哪敢啊,快去吧,別讓人家等著急了。”我說:“嗯,我走了。”開門下樓去找田曉蕊。11號、12號宿舍樓東口跟田曉蕊會合後,倆人朝學校北門口走去。

還是這條充滿溫情的校內馬路,我和田曉蕊並肩走在通往校外的馬路上。日落西山留下一抹餘暉,華燈初放,增添了夜色的美麗。田曉蕊說:“再續,晚上想吃點啥飯。”我說:“咱們吃碗餛飩去吧。”田曉蕊說:“行。”

學校北門口紅房子餐廳,倆人每人要了碗餛飩,另外每人要了一個三鮮餡蒸包子。田曉蕊先付了飯費,免費的鹹菜我拿小碟加了兩箸子,放到一張兩人台的小方桌上。小方桌前倆人麵對麵坐下,時間不大餐廳服務員端上了兩碗餛飩和兩個包子。田曉蕊先端下一碗餛飩,遞到我的桌邊,然後才把另外一碗端到自己桌前。我把盛著包子餐盤一個遞給田曉蕊,另一個放到自己桌邊。田曉蕊說:“一定餓了吧,快吃吧。”田曉蕊嚐了口餛飩湯,感覺有些淡,拿起調料盒中的小勺,為自己的碗中加了點食鹽,又兌了些胡椒粉和醋。兌完調料後,田曉蕊又嚐了口。連聲說:“好喝,好喝。再續你不兌些調料嗎。”我看了看田曉蕊被醋酸了的樣子,笑笑說:“你先吃,我自己來。”田曉蕊把調料盒往我這邊推了推。

我兌好調料,又品嚐了一下湯。田曉蕊說:“感覺咋樣。”我說:“胡椒粉放多了。”田曉蕊說:“嗬嗬,你真笨。”我說:“湊合著吃吧。”田曉蕊說:“可以加點清湯啊。”我說:“行。”田曉蕊轉身衝著後廚喊:“服務員,添點清湯。”時間不大,一位小服務員,拿著一個大鐵舀子,來到我們桌邊。小服務員問:“你們哪位添湯。”我說:“為我添點吧。”服務員把鐵舀子裏的燉骨頭湯,倒進我餛飩碗中。大碗將要滿了,剩下的一些服務生遞給田曉蕊的碗前,問田曉蕊:“你還加嗎。”田曉蕊說:“我的好了,謝謝不用了。”十五分種後,倆人吃完晚飯,走出紅房子餐廳。

站在紅房子餐廳門前,北方習習。田曉蕊說:“涼快多了。”我看著田曉蕊說:“是啊,秋涼了。”走到學校北門口,我說:“咱們如何去帝都影院啊。”田曉蕊說:“反正咱們今天時間充裕,我看咱們就慢慢的溜達著去吧。”我說:“好的。”

跟田曉蕊從學校北門口穿過整個校區到學校南門口,步行需要半個多小時。因為今天曉蕊和我不能回宿舍睡覺,所以倆人選擇了去看包夜電影。在學校南門口,遇到了一份賣冰糖葫蘆的,我買了兩串糖葫蘆,一串遞給曉蕊,一串留給自己。田曉蕊咬了口糖葫蘆,酸的直咧嘴。我說:“好酸吧。”田曉蕊說:“是。”我說:“我給你唱一首歌吧。”田曉蕊說:“唱啥。”我輕聲的唱起了:“都說冰葫蘆兒酸,酸裏麵它裹著甜都說冰葫蘆兒甜,可甜裏麵它裹著酸。”田曉蕊跟著輕聲的唱:“糖葫蘆好看它竹簽兒穿,象征幸福和團圓把。幸福和團圓連成串,沒有愁來沒有煩。。。”倆人一邊吃著糖葫蘆,一邊步行向帝都影院走去,完全不顧及過往路人用啥樣的眼光看我們。

因為今天倆人是散步,所以用了四十多分鍾才到帝都影院樓下。倆人到了售票處一打聽,夜場電影晚上22點才開始放映呢,現在距離開演時間還有一個來小時呢。田曉蕊說:“先買了吧。”我掏錢60元錢,買了兩張包夜電影票。

田曉蕊說:“時間還早,咱們到對麵夜店買些零食預備晚上宵夜吧。”田曉蕊牽著我的手朝對麵夜店走去。

一邊走,田曉蕊一邊說:”因為有你,一個寂寞的夜晚,變得讓人留戀,謝謝你的陪伴。“我看著曉蕊的眼睛,深情的說:”能跟你一起走過,我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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