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亂的青春之青春的戀歌62

公元2044年10月1日上午9時50分,田曉蕊、劉月曉、徐春梅和我四人從中原省火車站北側的超市出來,大包、小包裝滿了吃、喝、用、玩的東西,來到火車站購票大廳前等候餘金玲、王小琴和陳蜀山的到來。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一起出遊,可是左等也不來,右等也不來,真讓人著急。徐春梅不時的向進火車站廣場的兩條道路張望,焦急的說:“眼看就要10點了,餘姐他們怎麽還不來呢,再續,你給餘姐打個電話吧,看看他們到哪裏了。”我笑著說:“不著急,再等等,說不定已經到了。”

正說話間,月姐指著東側進火車站廣場的路上喊:“看,他們來了。”曉蕊說:“嗯,是他們。”就見陳蜀山等三人急匆匆的來到火車站廣場,他們三人也是大包小包的。見到我們三人放下背包,餘金玲說:“不好意思,讓大家久等了,我們路上采購了些車上吃的用的,故此來晚了。”我說:“也不算晚,隻是大家出門,等人太讓人心焦了。”田曉蕊說:“火車票還沒有取呢吧,快去取票吧。”陳蜀山說:“你倆把身份證給我,我去取票,你倆就在這裏等就行了。”王小琴、餘金玲從錢包裏取出身份證,交給陳蜀山,陳蜀山自己去售票大廳,為他們三人取火車票。

餘金玲說:“今天天氣真好啊,秋高氣爽的。”月姐說:“現在有些熱了,咱去北邊陰涼裏等蜀山吧。”餘金玲說:“好啊。”幾人背著背包,提著塑料袋子,到北側陰涼裏等候陳蜀山取票歸來。過了有15分鍾的樣子,陳蜀山急匆匆的跑過來了。幾人身份證和火車憑票進入火車站候車區。候車區內外有不少候車的農民工,候車區外麵是還沒買到車票的。候車區內是已經買的車票的人,不知什麽原因,他們總是三三兩兩的聚集在火車站廣場上。衣衫襤褸者穿梭在廣場上。手裏端著個鐵飯碗,見人就說:“大哥、大叔幫幫忙吧。”有好心人掏出幾塊錢領錢。扔到鐵飯碗裏麵。那個衣衫襤褸者點頭說:“謝謝,走了。”

還有個別穿著很整潔幹淨,打扮成農村婦女的形象,或是廠礦工人摸樣,湊到行人的身邊。低聲的跟你說:“大兄弟,我是來濱河市看病人的,不小心錢包被偷了,現在買火車票還差20元錢。你能幫幫我們。”遇到心軟的人,大概就把錢給掏了。要錢的人千恩萬謝的走了,若是你一轉身再回來,發現他們依然還在那裏用同樣的方法欺騙者過路的好心人。

蜀山在前麵開路,餘金玲、王小琴等緊緊跟著,徐春梅和我斷後,七人朝安檢口迅速的走過去。有一位農村打扮的大姐湊到徐春梅跟前,跟她搭訕。看徐春梅有些猶豫不決,我快步走到春梅身邊,抻著徐春梅的手說:“別聊了。我們快晚點了。”徐春梅愣愣的說:“啊,不好意思,我幫不了你了。”跟著我快步朝安檢口走去。

春梅說:“那位女人說她錢包丟了。還差三十元錢買火車票回家。”我說:“別相信她,她錢包天天丟。那是職業騙子。”徐春梅說:“看起來不像啊。”我笑了笑說:“騙子的額頭上貼著標簽啊。”徐春梅說:“那倒是沒聽說過。”我說:“中原省火車站,全東華國交通樞紐,全國各地的犯罪分子都能買張火車票來到這大中原,不管是東北的虎,還是西北的狼。不論是南方的蠻子,還是西南的棒棒。他們都會匯聚於此,這樣就形成了濱河市騙子多、小偷多,刑事犯罪多的特點。其實。離開火車站、汽車站,濱河市的普通百姓還是好人多。並不是傳說中的騙子集散地。”

七人順利的通過了安檢機的自動檢測,又通過了安檢員的手動檢測。乘坐電梯登上了二樓候車大廳。在第5候車大廳,開往蜀都方向的k1239列車已經開始檢票上車了。

陳蜀山在前麵喊:“大家快點,跟緊了,別走散了。再續,你斷後。”徐春梅在前麵走,田曉蕊、劉月曉一左一右的陪著我,我們三人算是整個隊列的收隊吧。

熙熙攘攘的人群緩慢的向前移動,嘈雜的聲音已經聽不清楚火車站裏麵大喇叭所廣播的內容。我們幾個人隻是隨著人流慢慢的向前移動著。還好,三個檢票口同時檢票,大大的加快了乘客進站的速度。通過檢票口後,大家隨著客流向前跑去。其實,這趟火車是濱河市始發的列車,離開車的時間還有段時間呢,根本不用跑。可是就是有些乘客,顧不上風度,背包,拉著拉杆箱一路小跑的朝候車站台跑去。禁不住大家都在快走,我們幾人也加快了腳步。

第二站台右手邊,濱河市開往蜀都的列車,安靜的停在站內,乘客們陸續的通過了列車員的檢票,上了火車。蜀山在前,我們幾人隨後,快步的來到12車廂門口,手裏舉著火車票,列車員仔細查看車次是否有誤,一個一個的放行上車。

這是一位巴蜀的服務員,口音完全是川音。女乘務員看年齡三十歲左右,身著列車員深灰色製服,麵帶笑容,微笑的說:“請出示你的客票,檢票上車。”遇到餘金玲,餘金玲說:“好的嘛。”長長的尾音,川音濃鬱。巴蜀女列車說:“小老鄉,這是回家還是去旅遊啊。”餘金玲說:“跟我的幾個同學去老家耍耍。”巴蜀女列車員說:“祝你們開心快樂茲。”

檢票上車後,找到80-86座,蜀山和我把我們幾人的背包放到貨架上,大家暫時按照座位號先坐下了。待上午11點火車開車後,我身邊的餘金玲同田曉蕊對麵的小夥子換了一下座位,這樣餘金玲就跟王小琴挨著了,陳蜀山則坐在靠窗戶處。一行7人,他們六人麵對麵坐著,隻有我一個人在過道對麵的兩排座上就坐。

劉月曉說:“火車開動了,咱們怎麽打發寂寞的路途呢。”蜀山說:“咱們還是擦娘子,打鼻子眼睛的。”餘金玲說:“玩就玩,誰怕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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