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亂青春之情到濃時無怨尤18

成長是一個很漫長的過程,學習是一個慢慢積累的過程,平淡的日子總是在不知不覺中悄然而過,在記憶中留下印記的總是那些最難忘的時刻,不管那些過程是如何的悲傷或是如何開心。轉眼間半個月就要過去了,眼看中原省新聞傳媒大學春季運動會就要舉行了,有體育項目的大學生們正在抓緊練習,以取得好的成績。

公元2045年3月31日傍晚,吃過晚飯田曉蕊和我在操場上鍛煉800米長跑,跑了幾圈後倆人就去龍之湖邊的木條椅子上坐下來休息。此刻田曉蕊已經汗濕了衣衫,一邊用花紙扇子扇著風一邊對我說:“再續,通過這幾天訓練,咱們的跑步成績提高不提高我感覺不出來,不過先在跑起800米來比跟以前相比不那麽累了。”

我目視著曉蕊的眼睛,看見曉蕊的眼睛裏充滿著柔情蜜意,我說:“那是啊,要不怎麽要堅持鍛煉呢。”正在這時,田曉蕊用手捅了捅我說:“再續,你看那倆人是誰。”我順著田曉蕊手指的方向看去,就見遠處走來了一對穿著情侶運動背心褲衩學生,那高個的男生我看著像是我們宿舍的沈老大,那個女生我看像是我們的同學沈海燕。看起來倆人的樣子感覺好像一對情侶那麽親近。

我說:“那不是沈老大和沈海燕嗎。”田曉蕊詭秘的說:“不是他倆是誰呢。”我說:“別那麽多疑,人家就是好同學一起鍛煉呢。”田曉蕊說:“你不知道吧,沈海燕跟咱班副班長沈哲搞上了。”我說:“以前我們宿舍的幾個還跟沈哲開玩笑呢,沒想到他真是喜新厭舊跟沈海燕搞上對象了。”田曉蕊說:“誰都有愛和被愛的權利,沈哲雖然定親了,那隻不過是民間的一種形式。如今沈哲他上了大學,若是有新的追求也不算是違法,頂多是應該受到道德的譴責。”

我說:“咱倆碰到他們倆是不是有些不妥。我看咱們還是先走吧,免得看到了不知道說啥。”田曉蕊說:“這時候咱不能走。就裝作沒看到就行了。咱倆也沒做啥虧心事兒,咱們跑啥呀。”我一想也是,於是跟曉蕊假裝在湖邊欣賞落日餘暉中的湖麵上剛伸展出來的荷葉。

這時候看到沈哲和沈海燕徑直朝我們這裏走了過來,沈海燕跟田曉蕊和我打招呼說:“曉蕊、再續,你倆也出來鍛煉了啊。”曉蕊和我趕緊站起身來,田曉蕊笑著說:“哎呀,沒看出來呢,是沈大美女和咱班的沈哲班長啊。你倆也出來散步了。”沈海燕指著沈哲說:“你沈哥最近心情不好,吃完晚飯我拽著他出來讓他散散心。”我說:“沈哥,有啥事情這麽不開心呢。”沈哲說:“也沒啥,就是最近總莫名其妙的心煩。”田曉蕊說:“開心也是一天,不開心也是一天,與其有煩心事兒不開心,不如暫時把它放到一邊,開開心心的活在當下,過好當下的每一天。”

沈海燕連忙跟進說:“聽到了沒有,人家小田都想得開。你個到老爺們連個小女子都不如,那心小的跟針咪似的。”這句話說的沈哲多少有些不好意思,沈哲說:“事兒沒攤到你身上。你當然輕鬆了。走了,傷自尊了。”

我說:“沈哥,你著什麽急嗎。”沈哲徑直走了,沈海燕急忙跟我倆說了聲:“你倆聊,我們先走了。”沈大美女邊喊:“沈老大等會兒我。”一邊跟著沈哲一溜小跑的走了。

曉蕊看著沈哲他倆遠去後,曉蕊說:“你們男生那邊不知道,我們女生這邊早就知道了沈海燕跟沈哲搞對象了。”我說:“我們這邊也隻是耳聞,沒有真的遇到過沈老大和沈大美女一起課外活動過,今天我才是第一次看到。現在看來。沈大美女追求沈哲這是一個不爭的事實了。”

田曉蕊說:“沈海燕這邊早就放出風來了,她一定要嫁給沈哲。”我說:“這個瘋丫頭。有時候也竟辦些不著調的傻事,真是個半癲子。”田曉蕊說:“我感覺她也是有些缺心眼兒。”

我說:“就是。搞對象這樣的事兒還要成天在外嚷嚷的啊。”

田曉蕊說:“時間不早了,咱們趕緊回去洗洗澡,做作業去吧。”我站起身來說:“嗯,好的。”倆人手挽著手朝宿舍樓方向走去。宿舍樓前分手,入夜,盥洗、做作業,一天的學業劃上一個完美的句號。

公元2045年4月2日-4月3日新聞傳媒大學春季運動會比賽如期舉行,經過三天的春運會,選拔出來出席中原省大學生運動會參賽的選手,我們班的李冬利、沈哲、沈海燕、武林四人入選了出席大學生運動會的資格,向我和田曉蕊這樣的人則也隻是重在參與了這次學校運動會。

在大會期間,劉芳菲、徐春梅和我三人在參加運動會項目的同時,還做了多項網絡視頻材料的拍攝、剪輯和上傳工作。校運動會這三天,沒有項目、也沒有服務任務的同學,有些人則早早購買了附近城市的車票去旅遊了,也有的近處的同學悄悄的跑回家了,當然這樣的事情也隻有跟導員請假才能去的。否則查出來要扣學生操行分數的。

開完運動會的那天下午,同學們沒事兒就都休息了,因為明天是清明節有一天假期,好多同學都嚷嚷著去郊遊或是結伴準備明天去市裏逛街。我和田曉蕊沒事兒,正在圖書館做學習筆記,這時候我的手機響了,我拿出手機一看是武警指揮學院的餘金玲打來的。還沒等我接電話,田曉蕊就問:“誰打來的。”我說:“餘金玲。”

我快步走出圖書館,來到圖書館的門外接聽餘金玲的電話,田曉蕊也跟了出來。餘金玲說:“再續,你好吧,好久沒有聯係了,我和蜀山還有小琴都想你們了。”我說:“我們幾個也想你們了,怎麽樣,最近你們都挺好的吧。”餘金玲說:“是啊,我們幾個都很好。”我問:“金玲,今天打電話有啥事兒吧。”餘金玲說:“明天不是清明節嗎,我和蜀山他們想去融冰之城的上河園去踏青,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想去的,若是有咱們一起組個團去。”我說:“好的,我問問我這邊的幾個同學,一會兒我再給你打回去。”

餘金玲說:“咱們為了節約費用,我想咱們還是坐大巴車去。”我說:“行,一會兒我再答複你。”餘金玲說:“靜候你的消息了。”我說:“好的。”掛了電話。

我對曉蕊說:“餘金玲他們約咱們明天去清明上河園,問咱們幾個去嗎。”曉蕊說:“那就問問劉月曉和徐春梅吧,別人跟咱們也玩不到一起去。”我說:“那你問問劉月曉,我問問徐春梅。”田曉蕊說:“好的。”拿出手機聯係劉月曉,我則撥通了徐春梅的手機。

徐春梅接通了電話說:“大部長,有何指示。”我說:“別叫部長,叫師兄。”徐春梅嘻嘻一笑說:“是大師兄呢,還是二師兄呢。”我說:“你真是沒正經的,還八戒呢。”徐春梅換了一種較為嚴肅的口氣說:“師兄,有啥事兒,你就直接說吧。”

我說:“剛才武警指揮學院的餘金玲打電話來約咱們幾個明天去清明上河園踏青,讓我問你有空去不去。”徐春梅說:“都有誰呢。”我說:“也就田曉蕊、劉月曉等幾個人吧。”徐春梅說:“我能不能再帶兩個伴啊。”我說:“我熟悉嗎。”徐春梅說:“你都認識的。”我說:“行,那你知道他們固定去嗎。”徐春梅說:“他們倆也約我出去玩呢,正不知道去哪裏玩呢。”我說:“這樣啊,那你問問他們。”徐春梅說:“好的,我一會兒回給你。”我說:“行。”掛了電話。

這時候田曉蕊說:“月姐她去。”過了一會兒,手機再次響起,徐春梅說:“他倆都去。”我問:“都是誰呢。”徐春梅說:“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我說:“這還保密啊。”徐春梅說:“給你製造點懸念。”我說:“好,你們那邊三人,我一會兒告訴你聚齊地點和時間。”徐春梅說:“嗯,好的。”掛了手機。

我再次撥給了餘金玲,餘金玲問:“再續,你們那邊幾個人。”我說:“我們這邊暫時定準了的有六人。”餘金玲說:“人不少了,十來個人挺好的,再多就亂了。”我問:“咱們明天幾點,哪裏聚齊呢。”餘金玲說:“咱們就明天六點半,你們學校南門口,大巴車站點聚集行不行。”我說:“行,那咱們就明天見。”餘金玲說:“明天見。”我掛了手機,有給徐春梅電話撥了過去,告訴了她明天聚集的時間地點,算是完成了約定任務。

此時,田曉蕊已經把我倆的資料都從圖書館裏拿了出來,曉蕊說:“要到飯點了,咱們倆吃飯去吧,吃完飯咱們再去門口超市采購些明天的吃的和用的。”我從田曉蕊手中接過來我資料,倆人並肩朝學校餐廳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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