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亂青春之情到濃時無怨尤25

公元2045年4月6日下午自由活動期間,按照信息部的工作計劃,劉芳菲、徐春梅和我三人在大學校園裏抓拍一些不文明的現象,準備製成宣傳校園文明的反麵題材。當日下午我們抓拍到了亂扔雜物的,也抓拍到了在球場上光著膀子打籃球的,還抓拍到了在大學校園裏遛大型猛犬的等不文明現象。

下午5時,當我們錄製完資料,在回新聞傳媒學院的路上,正好碰到兩位青年男女先後從教學樓裏麵出來,走在前麵的是女人身材勻稱,不高不矮,穿著時髦得體。走在後麵的男人穿著一件黑色風衣,頭上戴著頂禮帽,禮帽的帽簷壓得很低,隻露出鼻子和嘴,看不清楚人的具體摸樣。感覺跟前麵的女人很熟悉,倆人好像要一起出去。

劉芳菲和我都沒有留意走過來的這兩個人是誰,聽徐春梅打招呼說:“劉導員好。”聽走過來的女人說:“你好。”我們才意識到剛才過去的是徐春梅他們班的導員。徐春梅說:“劉導員你這是出去啊。”劉導員說:“來了個朋友,一起出去吃點飯。”徐春梅說:“劉導員慢走,再見。”劉導員說:“再見。”說完再見的時候,劉導員跟那位穿黑風衣的男人已經走出去有五六米了。徐春梅從我們身後快步走上來追上了劉芳菲和我。三人上新聞傳媒學院辦公樓五樓,在信息部辦公室內把剛才拍攝的不文明現象製成視頻資料剪輯成宣傳校園文明新風尚的短片,經過三人共同確認合格後,立即上傳到了新聞傳媒大學校園網站上。

完成了今天的信息部工作後,三人關門離開了信息部,去餐廳吃晚飯。路上劉芳菲問:“春梅,辦公樓下遇到的那兩人是誰呢。”徐春梅說:“那個女的是我們班的導員劉蘭香啊。”劉芳菲說:“你若是不說話。我們都沒認出來了呢。”我說:“是啊,沒想到劉蘭香導員變化還挺大的呢。”徐春梅說:“你們是不太了解我們劉導員,我們劉導員思想和觀念都很前衛呢。你們今天看到了,她穿著多時髦啊。”我說:“你們開學的時候。我們也接觸過,當時沒感覺她很前衛啊。”徐春梅說:“也許當時她穿的是職業裝,你沒感覺到吧。”

劉芳菲問:“你認識她身邊那位男士嗎。”徐春梅說:“沒啥印象。”我說:“人家劉導員不是說了來了一位朋友嗎,咱們管那麽多幹啥呢。”劉芳菲說:“你不知道吧,咱們學校的教職員工裏麵也有人很不安分的人,經常有年輕的教職員工在上班的期間出去會朋友的。”我說:“這我還頭次聽你說。”徐春梅說:“你是好學生,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讀聖賢書的人。怎麽會知道這些緋聞呢。”我笑著說:“還是那個態度,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徐春梅說:“聽我們班同學說,也有人看到過劉蘭香導員晚上在外麵跟別人約會的,會不會就是剛才那人呢。”劉芳菲說:“愛是誰是誰吧,管我們什麽事兒啊。”

說話間三人就來到了餐廳東門口,徐春梅開玩笑的問:“師兄,今天怎麽沒看到尊夫人給你打電話呢。”我說:“又拿我開心。”劉芳菲說:“人家小田對你可是真心真意的。”我說:“田曉蕊對我的關心真沒別可以挑剔的,就是關心的有些過度,我感覺到她的關心對我有時候是一種約束。我討厭這種約束性的關心。”

徐春梅說:“依我看。她那種愛不是愛,是一種占有。我認為真正的愛就是一心一意的為對方好,不求回報的那種。”劉芳菲說:“我認為所有的愛都是具有排他性的。所以愛是自私的。要說田曉蕊對再續的愛是占用,我認為田曉蕊是很愛再續,是不想讓別人分享再續對她的愛。”

這時候我們已經進了餐廳東門,這時候我手機又響了,掏出手機一看是田曉蕊打來的,我跟劉芳菲和田曉蕊說了聲:“劉部長、春梅你們倆先去吃吧,我有事情了。”倆人相視一笑,劉芳菲說:“領導又找了吧,快去接吧。”徐春梅招了招手。我擺手算是說再見,趕緊朝餐廳東門外走去。

餐廳東門口。我接通了手機,聽到田曉蕊裏麵說:“再續。你在哪裏呢,怎麽這麽久才聽電話。”我說:“我剛進餐廳門口,裏麵太亂,我就跑到餐廳外麵來聽電話了。”田曉蕊問:“今天一下午沒看到你,你幹啥去了。”我說:“我和信息部的成員去拍宣傳片了,剛整理完準備去吃飯。”曉蕊說:“自己去玩,也不事先告訴我一聲,讓我替你擔心了。”我說:“你就瞎操心,我一個大男生能有啥事兒啊。”田曉蕊嗬嗬一笑說:“擔心你被別人拐跑了啊。”我說:“放心吧,不會的。”田曉蕊遲疑了一下說:“那也難說。”隨後田曉蕊說:“一會兒,一起吃完飯吧。”我說:“好,我在哪裏等你呢。”田曉蕊說:“你就在餐廳東門口等我吧,今天我想去外麵吃點麵。”我說:“好的,一會兒見。”電話那邊田曉蕊說:“一會兒見。”田曉蕊掛了手機,我也掛了手機。

因為不知道田曉蕊將從哪個方向來,所以我四處尋找田曉蕊的身影。就在我東張西望的時候,從我的身後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一個聲音傳來,嗨。我一看,田曉蕊已經站在我身後了。我問:“你從哪裏來的。”田曉蕊說:“打電話的時候,我已經在餐廳的南門口了,我是從餐廳裏麵穿過來的。”我說:“今天怎麽想到外麵去吃麵了。”田曉蕊說:“好久沒吃家鄉的豆皮雞蛋麵了,今天晚上特別想吃了。”我說:“好,想吃咱們就去吃。”

田曉蕊和我肩並肩的朝學校北門口走去。此刻,夕陽西下,天還沒有完全黑起來,校園內的馬路上燈已經亮了起來。邊走田曉蕊邊說:“我最喜歡每年這個季節的黃昏了,這個季節的黃昏不冷不熱的。”我說:“是啊,眼看春天就過去了,到夏天天就會太熱了。”田曉蕊又說:“我也喜歡這條馬路。”我說:“我也喜歡這條馬路,這條馬路上有我們太多的記憶。”田曉蕊說著,挎起了我的左胳膊,倆人旁若無人的沿著馬路走到校門口的紅房子餐廳。

進入餐廳,田曉蕊要了兩碗豆片雞蛋麵,我倆找了個沒人靠窗戶的餐桌坐下等候。這時候我的手機又響了起來,我拿起來一看是我娘打來的。我用手一劃,接通了電話,電話那邊傳來了娘的聲音。

曉蕊悄聲的問:“誰呀。”我說:“我娘。”曉蕊就不再言語,安靜的聽我跟我娘說話。我娘說:“再續,你吃飯了沒有。”我說:“我和曉蕊一起在學校門口要了麵,麵還沒做好,我們坐在等著呢。”我娘說:“哦,再續,今年五一我和你爹想去濱河市看你去。”我說:“你們能來太好了,到時候我可以陪你們到附近城市轉轉,昨天我們幾位同行去融冰市看上河園了,風景挺好的,等你們來了我和曉蕊帶你們去。”我娘說:“到時候你們有空嗎。”我說:“你們要來的時候也別等五一假期來,你們提前一周過來,那時候各個景區的人少,遊覽起來也方便。”我娘說:“等到時候再聯係,去的時候,我們再給你打電話。”我說:“行,來的時候提前打電話,到了我和曉蕊去接你們。”我娘說:“好的,你沒別的事兒吧。”我說:“我能有啥事兒啊,一切都挺好的,吃得好喝的好。我爹和你都好吧。”我娘說:“都好,你就安心學習吧。”這時候豆皮雞蛋麵端了上來,我說:“娘,飯來了,我不說了。”我娘說:“嗯,你倆吃飯吧。就這樣吧,我掛了。”娘掛了電話,曉蕊說:“是伯父伯母要來嗎。”我說:“是的,我讓他們五一前一周來,到時候周末咱們領著兩位老人附近景區轉轉,看看大中原的風景。”田曉蕊說:“到時候再說,還好久呢,誰知道發生啥事情呢。”我說:“嗯,也是,到時候再說吧。”田曉蕊說:“好像四月二十幾號,中原省大學生春節運動會要在咱們學校舉行,到時候可能要放假,你打聽打聽,如果放假了,你讓伯父伯母提前兩天來就行了,到時候咱們就能陪著一起去了。”我說:“等這兩天問問。”田曉蕊說:“趁熱吃吧,一會兒就涼了。”

我說:“好的。”拿起筷子說:“你也吃吧。”田曉蕊說:“嗯。”倆人邊吃飯,邊閑聊著各自的事情。吃完飯,田曉蕊去埋單,我倆走出紅房子餐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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