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亂青春之情到濃時無怨尤49

一樓總服務西側是餐廳,東側是歌舞廳,下到一樓後田曉蕊說:“親,吃完飯咱們可以去唱歌跳舞了,你想去嗎。”我看著田曉蕊就好像看瓊花一樣打心眼裏喜歡,微笑著說:“一個雨夜去聽聽歌,看看跳舞也蠻好的。”邊說倆人走進了總服務台西側的餐廳,門口站在四位穿著紅色上衣,黑色褲子,頭上帶著紅紮巾的女服務員。四位小服務員齊聲說:“先生、小姐好,歡迎光臨。”我倆點頭算是還禮,左邊裏麵第二個服務員伸手做個請的手勢說:“裏麵請。”

走進餐廳,小服務員拿出菜單讓我們點菜,我把菜單遞給田曉蕊。田曉蕊說:“來個海米油菜,在來一個揚州豆腐。”小服務員問:“主食來什麽呢。”田曉蕊說:“每人一碗小米粥、一人一個饅頭。”我說:“若是有鹹菜就更好了。”小服務員說:“我們這裏沒有鹹菜,有鹹鴨蛋。”田曉蕊說:“那就每人一個鹹鴨蛋。”服務員說了聲:“請稍待。”

坐在靠近一樓北側的窗戶邊,望著窗外如絲的煙雨,田曉蕊隨口說:“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樓台煙雨中。”我說:“此時、此景正合詩中意境,隻可惜這裏是江北。揚州地處滬寧杭經濟圈西北部,與鎮江隔江相望。有沒有聽說過這麽一句話。”田曉蕊問:“什麽話。”我說:“從飲食口味的嗜好上講,有南甜北鹹,東辣西酸的說法。”田曉蕊說:“聽倒是聽說過,不過我感覺也不全對。比如這江浙一帶,喜歡吃甜食,而滇桂黔川湘渝則喜歡吃辣的。哪些東山人則就喜歡吃煎餅卷大蔥。”我說:“也是啊,我就不喜歡吃甜食。”田曉蕊說:“知道你不喜歡吃甜食,所以我就點了相對不太甜的食品和菜肴。”我說:“謝謝你了。”田曉蕊笑著說:“哥跟我還這麽客氣。”倆人說話間。飯菜就端了上來,我說:“有菜無酒。豈不辜負了一夜良宵。”田曉蕊說:“你想怎麽樣呢。”我說:“來瓶紅酒吧。”田曉蕊說:“我可不能多喝啊。”我說:“你就陪著點就行了。”田曉蕊說:“請拿一瓶長城幹紅。”小服務員說:“好的。”不一會兒,小服務員拿了瓶幹紅過來說:“這是98元的,開嗎。”我說:“開。”小服務員出紅酒啟子,很快就把紅酒瓶的塞子打開了,將紅酒瓶放到桌子上。小服務員微笑說:“先生小姐慢用。”

我拿起紅酒瓶,將田曉蕊的玻璃杯倒了半杯紅酒,也給自己的酒杯倒了半杯。我放下酒瓶,端起酒杯說:“來來來。我要美酒加咖啡,一杯再一杯。”田曉蕊端起酒杯說:“我並沒有醉,我隻是心兒醉,請。”我端起紅酒,一喝就是半杯。放下酒杯,看旁邊有人向我們這邊看。我想當地人心裏一定在想,這倆人真是老土,紅酒怎麽能幹了喝呢。

田曉蕊問:“再續,你幹啥呢,不好好吃飯。”我說:“你看旁邊的人看我們呢。”田曉蕊說:“你吃你的飯。管人家怎麽看幹嘛。”喝了紅酒,品嚐了揚州豆腐,感覺口味還是甜不絲絲的。吃了一口我就換吃海米油菜了。

一瓶紅酒,我喝了大概有三分之二,田曉蕊喝了有三分之一的樣子。雖然隻喝了這一點點紅酒,田曉蕊的臉上已經飛起了紅雲。田曉蕊用手雙手的手背托著腮,微笑著說:“喝多了,喝多了。”我說:“先吃點飯吧,一會兒就會好的。”

吃過晚餐我到吧台結了飯費,出了餐廳的門,田曉蕊問:“花了多少錢。”我說:“不多。才128元。”田曉蕊說:“這頓晚餐超支了。”我說:“別為了一頓飯超支影響了好的心情,明天後天。咱們節約點兒。”田曉蕊說:“好的。”

倆人來到東側歌舞廳門前,有迎賓請到裏麵。進門處則是一個門票售賣口。田曉蕊一打聽,這裏的門票價格並不是很貴,買票的說:“男賓20元一位,有男賓帶的女賓門票可免門票。”我說:“這可是吸引顧客的一個好辦法啊。”田曉蕊說:“南方人就是精明。”我掏錢買了一張男賓門票,倆人挎著胳膊走進了歌舞廳。

站在歌舞廳的入口處,向四處打量了一下。就見這家歌舞廳的營業麵積在300平方米左右,除了北側是巨幅顯示屏外,東側、南側和西側牆邊都是紮了的小包廂,包廂裏麵也有小的顯示屏和唱歌的麥克。中間則是處約有150平方米的舞池,在入口和舞池之間的空地上擺著幾張玻璃桌子和藤條椅子,玻璃桌子上點著心形的蠟燭,燭火點點,同舞池房頂上的旋轉的巨大的玻璃球相應,在周圍射燈,led燈和彩管的映襯下構造出來朦朧的意境。

舞池的中央,一位身材婀娜多姿,一頭秀發飄在腦後,穿著一身白色衣裙的女子正在唱:“你究竟有幾個好妹妹,為何每個妹妹都那麽憔悴。。。。。。”田曉蕊拉著我就近找了個玻璃桌子邊上坐下來,我看了看台麵上的小紙片上寫著:9號台。

仔細看看舞池裏,隨著姑娘的歌聲,有兩對青年男女在翩翩起舞。

我說:“曉蕊,這姑娘唱的不錯,一會兒你也唱一首咋樣。”田曉蕊說:“我若是唱,再續哥也要唱一首。”我說:“行。”我喊過來服務員問:“點歌收費嗎。”小服務說:“先生,喜歡什麽盡管點,盡管唱,我們這裏是免費的。”我說:“曉蕊,你就自己點一首歌吧。”田曉蕊翻看歌單說:“我就唱一首《你一萬年》吧。”小服務員說:“好的,不過要稍等一會兒。”田曉蕊說:“再續哥,你唱首什麽歌呢。”我問:“有沒有李宗盛的《鬼迷心竅》呢。”小服務員說:“你點的可是一首久唱不衰的老歌,這樣經典的老歌我們這裏應該有。因為我們這裏也經常有上了些年紀的人來唱歌,所以經典老歌是有的。”我說:“好的,一會兒這位小姐唱完了,我就唱《鬼迷心竅》。”小服務員說:“好的。我這就去下歌單。”

一曲《你究竟有幾個好妹妹》之後,舞池裏的幾位年輕人都從舞池裏走了出來,有一對青年男女就坐到了我們的身邊。大屏幕上放出了《少年壯誌不言愁》的歌曲。一名帥氣的南方小夥子走到舞池中央,拿起放在桌子上麥克風說:“下麵我把這首非常男人的歌曲獻給我尊敬的領導胡隊長。願他今天晚上在這裏玩的開心快樂。”音樂聲起,小夥子縱情歌唱:“幾度風雨幾度春秋,。。。。。。”

坐在我身邊的小夥子說:“哥們,抽煙嗎。”我說:“謝謝,我不會抽煙。”小夥子說:“不好意思,我想抽顆煙。”我說:“您請自便。”小夥子掏出火機,將煙點燃,抽了一口。看著我說:“你的口音是北方人。”我說:“是遼西人。”小夥子說:“遼西可是好地方啊。”我說:“你到過遼西嗎。”小夥子說:“我在遼西當了三年兵。”我說:“那你現在做什麽呢。”小夥子說:“我現在在某合資企業打工呢。”我說:“你們打工的也經常到舞廳裏來唱歌跳舞嗎。”小夥子說:“我們這裏工資高,每天下班沒有事兒,就陪女友到這裏來玩,這裏的花銷並不高,每次也隻需要20元的門票錢。當然這隻是最低限消費,若是要飲料、果盤和鮮花的則另外需要付錢的。”我說:“哦,原來是這樣啊。”這時候,剛才唱歌的穿白衣服的女子捧著一束鮮花走上舞台去給唱歌的小夥子鮮花,小夥子鞠躬致謝,姑娘跟小夥子擁抱跑下來舞台。

我問:“獻花一次多少錢。”小夥子說:“小的一次20元。大的花籃一次50元。”小夥子說:“嗬嗬,這是咱普通人,遇到大老板一次鮮花就是幾百。高的甚至上千元。”我說:“真是難以想象。”

這時候,小服務員過來告訴田曉蕊說:“下一位就是你了,請做好準備。”田曉蕊說:“好的。”田曉蕊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裙,對我說了聲:“我去了。”我說:“好的。”田曉蕊邁著小步走向了舞池。

視頻場景轉換,小夥子下場,田曉蕊上場。前奏起,田曉蕊說:“我僅此歌獻給來自中原新聞傳媒大學的我的男朋友楊再續先生,願我們的感情天長地久。”台下響起了熱烈的掌聲,音樂聲起。田曉蕊唱到:“愛你一萬年,蜜蜜又甜甜。。。。。”我走到吧台。拿了一束鮮花,走到舞池中央。把鮮花單腿跪地獻給了田曉蕊。田曉蕊接過鮮花,我站起身,田曉蕊跟我擁抱請輕聲說:“謝謝。”台下又是熱烈的掌聲,我在掌聲中走下舞台,心裏湧起了甜甜蜜蜜的感覺。

田曉蕊下場,我上場唱《鬼迷心竅》,沒等田曉蕊獻花,我旁邊座位上小夥子倒是走下台先獻了一束鮮花,我跟小夥子擁抱,小夥子說:“小兄弟,歌唱的很好,繼續啊,玩得開心啊。”走下舞台。這時候田曉蕊又把剛才的鮮花拿上來,獻給了我,擁抱的瞬間,田曉蕊說:“沒想到哥哥的歌唱得這麽好。”我跟田曉蕊並肩唱著歌走下舞台,最先唱歌的白衣女子再次上台唱《我跟草原有個約定》,我倆還沒走下台階,田曉蕊說:“哥哥,咱倆跳一曲吧。”我說:“好的。”

幾曲輕歌曼舞下來,田曉蕊跟我的情誌已經很高了。都說酒是色媒人,舞是性伴侶,我看這點一點都不錯。陰暗的燈光下,幾對青年那女連摟帶抱,接膚貼麵的,弄得人早就心**神馳。田曉蕊抱著我的腰說:“親愛的,走吧。”那聲音充滿了十二分的羞澀和十二分的期盼。

我什麽話都不說,牽著田曉蕊的手走出了歌舞廳,倆人乘電梯上樓去了。()

ps:篇篇都是美文,連成串就是一串青春的戀歌,縱然是有些苦澀,但是終歸是人生一道亮麗的風景永存於記憶之用。《離亂青春》作者遼西郡王歡迎大家來到中文起點網站以不同形式支持我,你的一個點擊都是對遼西郡王最大的鼓舞。。。遼西郡王歡迎你的光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