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情到濃時無怨尤71

公元2045年8月31日早晨,田曉蕊和我收拾好了行裝,跟田阿姨辭別在公‘交’車站,看到我們倆走上公‘交’車,田阿姨揮手喊:“到學校後給家裏來個電話兒。 ”田曉蕊車上擺手說:“快回去吧。”我揮手喊:“再見田阿姨。”公‘交’車遠去,載著我們走上了又一次求學的路。

山海市火車站下了27路公‘交’車,倆人去售票大廳把當日的k926次車票憑身份證取出來,倆人直奔候車大廳而去。到候車大廳的時候,田曉蕊看了看手機說:“距離檢票時間還有二十分鍾呢,你在這裏等著,我去買些車上吃的食品。”我說:“你看著東西吧,我去買。”田曉蕊說:“你不會買,還是我去吧。”說完田曉蕊就徑直去候車大廳裏麵的超市走去。我就在候車大廳第三候車室排隊等候檢票。這幾天是學生返程高峰,所以全國各大車站都是人滿為患。這時的候車大廳處處都是候車的人,其中大多數是學生。

匆匆忙忙的去,急急忙忙的回,田曉蕊已經提著一大塑料袋食品回來了。檢票口前麵人群一陣‘騷’動,候車室的喇叭開始廣播了。有去往濱河市的旅客請到第三檢票口檢票,我背上背包,左手提著田曉蕊剛買來的食品,右手提著拉杆箱,一步步的朝檢票口走去。田曉蕊也是背背背包,手提拉杆箱,跟在我的身後,她手裏拿著我倆的火車票。快到檢票口的時候,田曉蕊把我的車票遞給我,我用左手接過車票,在刷票機上刷票後,通過人字形檢票口,進入上車通道。田曉蕊緊跟在我的身後,倆人隨著客流進入第三站台,看到k926次火車已經停靠在站台的右側,我倆沿著車廂先後走,在第12號車廂再次驗票上車。上車後找到我們的第64座、65座,我將我倆的背包和拉杆箱都放到行李架上,將食品就放在小餐桌上。

一切安排妥當,我拿出手機看了看此時剛剛是上午8點,又坐了十分鍾的樣子,火車長鳴汽笛,客車開出了山海市火車站。開始了我們長達18個小時的路程。

城市就是一座座不動的驛站,火車是接著不同城市之間的工具。我們奔‘波’在不同的驛站之間,都是匆匆的過客。感歎著時間的無情,四年的大學生活已經過半了,再開始就感覺快要畢業了的感覺似的。

白天的時候不感覺怎麽無聊,畢竟田曉蕊我倆一起看風景,玩電腦,看電視劇,這些事情都不想做了,倆人就手握著手的聊天。時間還是相對好過一些。最難熬的是入夜以後,兩人的座位上,倆人相互依靠著休息,‘弄’得腰酸背痛的。田曉蕊說:“最煩晚上坐硬座車了。”我說:“堅持堅持就過去了。”倆人宛如兩個睡鼠相擁著又睡了。

車過州德,火車喇叭廣播此次車輛晚點運行2小時30分鍾,田曉蕊說:“真難熬啊,又加了兩個半點。”我說:“這樣算起來。到濱河市的時間正好要天亮了,咱們打車、坐車都方便了。”聽我這麽一說,田曉蕊也開心起來。

9月1日清晨4點40分火車晚點運行兩個半小時進入濱河市火車站,大家收拾好行囊下車,通過地下通道走出火車站,在東出站口檢票後。走出出站口。此時,天已經‘蒙’‘蒙’亮了,站在東廣場上,田曉蕊說:“咱們怎麽去學校呢。”我說:“此刻還早,咱們吃點早點後,就打車回學校吧,我有些疲勞了。不想再次走了。”田曉蕊說:“還不如我一個‘女’人呢。為了照顧親,咱們先去吃早點吧。”倆人沿著出站口的路向站前東路走去。

站前東路路東,我們每次回來必然光顧的小飯店,倆人每人要了一碗豆漿,一塊油餅,時間不大服務員就給我們送了上來,倆人邊吃邊聊。田曉蕊說:“再續,以後咱們可不坐這樣的夜車了,太遭罪。”我問:“那咱們該做什麽樣的火車呢。”田曉蕊說:“坐下午或是晚上走的,第二天下午到校的。”我說:“那樣安排回去好休息。”田曉蕊說:“嗯,就是啊。”

吃完早點,我付了早點錢,倆人出了小餐廳,這時正好一輛空的出租車駛過來,我一招手,出租車站住。我蠻內行的問:“35傳媒大學去嗎。”出租車司機說:“你倆40。”我說:“行,走吧。”出租車司機打開後備箱,我倆的拉杆箱和背包裝進了出租車後備箱裏。田曉蕊坐司機後麵,我坐副駕駛後麵,倆人上車後,出租車直接奔東北方向就穿行下去了。

我問:“這不是我們平時走到路線啊。”司機說:“此時還沒有到早高峰呢,我是走市內直接穿行呢。”聽到司機合理的解釋,我心安了不少,靠在出租車後背上竟然昏昏‘欲’睡了。田曉蕊捅了我一下說:“別睡了,堅持一會兒就到學校了。”我說:“我睡著了嗎。”田曉蕊說:“你問師傅,剛才都打呼嚕了。”我說:“真的啊。”小師傅說:“那呼嚕打的還‘挺’響呢。”我說:“費心小師傅,你把我們直接送到宿舍樓下吧。”聽了我的請求,出租車司機說:“沒問題。”

出租車駛入校園,在校‘門’口跟保安說了聲:“送倆學生。”保安二話兒沒說就把杆抬了起來,出租車直接開進了校園。黎明的校園,龍之湖畔的霧氣還沒有散盡,火紅的朝霞映紅了東麵的天空。一切都是那麽熟悉,已經生活了兩年的大學校園啊,今天我們又投入了你的懷抱,又開始了新的生活。

正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車輕輕的一個刹車,停了下來。小師傅說:“兩位同學,到地方了。”我掏出四十元錢遞給出租車司機,開‘門’下車。出租車挑頭,我倆跟小師傅說:“再見。”小師傅喇叭一響,車駛出了學生宿舍樓區。

晨風吹拂著大楊樹上的樹葉唰唰響,越發顯得校園裏寧靜,部分先來的同學晨起開始鍛煉的也剛剛起來,這裏一切還停留在清晨裏。田曉蕊說:“先回宿舍好好的睡一覺吧。”我說:“嗯,你也好好休息,有事兒打電話。”田曉蕊說:“嗯,好的,拜拜。”我說:“好的,拜。”倆人宿舍樓下分手,各自上樓休息。一邊走一邊想起《上海的早晨》中的一句台詞,天要亮了,我們卻要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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