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亂青春 離亂青春之情到濃時無怨尤119

離亂青春之情到濃時無怨尤119

公元2046年3月9日早晨吃過早飯,我娘開著我家的小黑和我爹一起把劉月曉我倆送到燕山市長途汽車站,看我倆坐上了開往北平的大巴車,看我倆跟他們擺手,父母才依依不舍的轉身離去。當漂泊成為一種常態的時候,在家安居的日子就成了短暫的一瞬間,還沒有在家跟父母好好的團聚幾天,轉眼間就又是一場分別。我此刻的心情是很低落的,月姐看出我的情緒有些低落,勸慰我說:“開心是一天,不開心也是一天,生活中有很多不完美,既然我們無法改變,那就要學會直接麵對吧。”我說:“話雖這麽說,但是心裏還是有些難過。”月姐握住我的手說:“畢竟有我陪伴著你呢。”我微微一笑說:“謝謝你的不離不棄。”

大巴車開出燕山市市區,向南行了半個小時,就上了平哈高速。家越來越遠,前程就在遠方。上午十點半大巴車在四惠長途車站停車場上停好了,一車人下車,一群人檢票出站,有的去乘路麵公交,有的打出租車走了,劉月曉和我跟隨著一群人朝地鐵站口走去。買了地鐵一號線地鐵票,憑票下到地鐵站台,等了有5分鍾,一列地鐵開了過來,我倆跟隨擁擠的人群上了地鐵。乘地鐵大約有40分鍾的樣子,地鐵到了軍博站,我倆下地鐵,從地鐵站出來繞過立交橋,又向南走了大約15分鍾的樣子,我倆終於來到了西客站北廣場。此刻已經是中午12點多點了,我倆急忙穿過人群去售票大廳買了兩張發往濱河市的動車,雖然排了一會兒,但是因為售票口開的多,所以等候的時間並不是很長。有了動車票,心裏安定多了,看距離開車還有不足半個小時。我說:“隻能買些麵包、火腿、礦泉水充饑了。”劉月曉說:“沒關係,趕車打緊啊。”倆人走進候車大廳,讓劉月曉在檢票口排隊,我則去候車大廳的小超市裏買了些食品,拎著去找劉月曉。

劉月曉說:“趕車真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我說:“還好,我們沒有晚呢。”月姐說:“以後可千萬買好返程車票,這樣倒來倒去的太麻煩。”我說:“計劃趕不上變化,人生有些事情可以預料,但是總有一些事情在預料之外的。”劉月曉說:“是啊。”

十分鍾後,開往武都的d115次動車開始檢票。我們順利的檢票上車,坐上動車,一塊石頭總算是落地了。車開出北平西站,已經累了的劉月曉和我誰都不想多說一句話了,倆人靠在軟座上迷迷糊糊睡著。劉月曉說:“別睡太死了,坐過站可就麻煩了。”我說:“月姐,你睡吧,我給你看著。”月姐說:“嗯,我先睡會兒。一會兒我換你。”

月姐一睡就是一個多小時,看月姐睡的很香,心想就讓她安靜的睡一會兒吧,這兩天她太累了。看要到濱河站了。不能不把她叫醒了。月姐睜開眼睛問:“到哪裏了。”我說:“月姐,醒醒吧,一會兒要到濱河東站了。醒醒好,不然下車會感冒的。”月姐伸了個懶腰。“啊。”了一聲說:“睡的太死了,你怎麽沒喊我一下,你也休息會兒。讓你守了一路。”我說:“沒事兒,我不累。”

動車到了濱河東站,我倆走下動車,這腳一踏上濱河市的土地,一種久別歸家的感覺湧上心頭,真想大喊一聲:“濱河市我們又回來了。”看看旁邊都是旅客,這話怎麽也沒喊出口。沒想到月姐大喊:“我們又回來了。”惹得不少乘客回頭看我們。

因為提著太重的行李,所以倆人出了濱河東站直接打了輛出租車,劉月曉跟出租車司機說:“去新聞傳媒大學,倆人20元。”出租司機說:“20要多也不多,要說少也不少了。”劉月曉說:“經常坐的,也沒少給你。”司機說:“走吧。”車後備箱打開,我倆把行李箱放到後備箱裏,我坐副駕駛位置,劉月曉坐在司機後排。出租車開車濱河東站,劉月曉說:“師傅,我們提了這麽多的東西,麻煩你給我倆送到樓下吧。”出租車司機說:“好的。”

10多分鍾,車就停到了我們宿舍樓下,我交了20元出租車費,倆人下車。司機倒車轉回去,我倆跟司機揮手告別,劉月曉喊:“謝謝了,慢走師傅。”我說:“謝謝。”司機按了下喇叭,離開了。我跟劉月曉宿舍樓下分別,月姐說:“有空常聯係,再續。”我說:“好的。”月姐一手拉著拉杆箱,另一個手一擺手說:“拜拜了。”我說:“好的,拜拜。”我上北樓,劉月曉上南樓。

回到宿舍,我看了看手機,此時已經是下午五點了。我們宿舍的五名同學都已經回到宿舍了。同學們正聊著過年期間的新鮮事兒,我跟大家打過招呼後,顧不上收拾東西,就先上北陽台給我娘打了個電話,告訴我娘我已經平安到校了。我娘說:“那我們就放心了。”我說:“沒事兒我就掛了。”我娘說:“先歇一會兒吧。”掛了電話,懶得收拾東西,爬上床鋪把被褥攤開,躺在**好好的懶一會兒。

五點半多一點,宿舍的門被推開了,從外麵走進了對麵宿舍大高個的李力同學。李力一進門微笑著跟大家打招呼說:“大家都挺好啊。”沈哲說:“你也好啊。”李力問:“再續回來了沒有。”我從**坐起來說:“我在這裏呢。”李力大手一揮說:“你好啊,再續,我今天就找你兩趟了,沒看到你呢。”我說:“我回來的有些晚了。”李力說:“吃飯去吧。”我說:“好的,你稍等會我。”趕緊從**爬了下來,我說:“我先去洗把臉兒,回來後還沒洗臉呢。”李力說:“沒事兒,我等著你。”

從背包裏拿出盥洗用品,端著臉盆去盥洗室盥洗,回來的時候,我們宿舍裏隻剩下李力在等我呢。我問:“他們都走了。”李力說:“分兩班走的。”我說:“哦,咱們也走了。”倆人出宿舍,我把門帶上,倆人下樓去了。

餐廳裏依然是亂哄哄的,排隊買飯,吃飯,一日三餐誰都不能少。晚上吃了一個包子、一份米粥,吃完飯我跟李力剛出餐廳,正好遇到任紅玉和田曉蕊倆人也從餐廳出來了。我跟任紅玉她倆打招呼說:“你倆都好啊。”任紅玉說:“你也好再續。”田曉蕊說:“很久不見了,你還好吧。”我說:“是啊,好久沒見麵啊,我還好。”四人往外走,田曉蕊問:“再續,你有事兒嗎。”我說:“沒事兒。”田曉蕊說:“你若沒事兒陪我走走去。”我看了看田曉蕊,感覺田曉蕊眼睛裏有一種期待的目光,我再也無法拒絕她。輕聲說:“好吧。”田曉蕊跟任紅玉說:“任姐,你先回去吧,我跟再續走走去。”任姐說:“哦,你們去吧。”我跟李力擺手說:“再見。”陪著田曉蕊向餐廳東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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