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亂青春 離亂青春之走著走著就散了3

離亂青春之走著走著就散了3

公元2046年7月23日上午8點30分考研培訓班政治強化班在新聞傳媒學院043年級階梯教室正式開班了。我們班參加今天培訓的有沈哲、小邸、李冬利、田曉蕊和我共五人,這五人在我們班也算得上精英吧。據我跟幾個人了解,我們五人之中政治、數學、英語三門全都報名了。每門強化班的培訓費都是700元,三門都培訓下來需要培訓費2100元。這些費用早在報名的時候就足額交給培訓機構了。

今天給大家培訓的是新聞傳媒大學教授吳征管,這個老頭在新聞傳媒大學是資深教師,講起課來非常風趣幽默,喜歡把嚴肅的政治課本用同學們喜聞樂見的形式來給大家傳授。聽吳教授的講課就是簡直是一種享受,他的課同學們都愛坐到前排去聽,恐怕落下關鍵的幾句話。

我們班的五名同學來的早,我們幾個人坐到了第一排。吳教授在前麵用幻燈的形式給大家講述著考研時候政治的側重點和學習方法。

吳教授說:“縱觀這幾年的考研政治試題,我整理出有如下特點:第一、題多量大,考察的知識點全麵覆蓋,我們這本教材。第二、緊貼時代脈搏,考察學生的綜合政治素質。第三、側重用馬列觀點解決改革中出現的新問題。依據以上考察的三個特點,我們就這五天的培訓做了一下整體安排。前四天,我主要串講一下教材,第五天我就這本教材中考試中容易考的內容給大家做一下勾畫。下麵請同學們打開教材第一章,翻到第二頁,看一下什麽叫政治這一概念。”

吳教授說:“什麽是政治呢,**同誌說:政治就是敵人越來越少,同誌越來越多。我個人理解,**說這話的意思就是團結最廣大的人民群眾。集中民意、民力做好該做的事情。比如現階段,我們的目標就是團結最廣大的人民群眾,集中思想為複興東華夢而努力。”

談古論今,吳教授滔滔不絕的講了一個半個小時,上午十點吳教授說:“先休息20分鍾,一會兒咱們再接著講。”

聽說休息了,大家抓緊時間去衛生間方便,沈哲說:“吳教授講的很透徹,一些觀點深入淺出的講解讓大家聽得很明白。”小邸說:“吳教授結合當下實際,用網上同學們喜聞樂見的話語和身邊發生的事情講解。讓人聽得津津有味呢。”我說:“沒聽老吳講嗎,政治課關鍵是記憶,不背還是不行的。”小邸說:“關鍵的觀點還是要記住的,記不住觀點就無法闡述。”

大家走出衛生間,我剛要發表一下自己的見解,這時候我的手機響了,我拿出手機一看是徐春梅打過來的,就沒進教室,在教學樓邊上接聽了徐春梅的電話。徐春梅問:“先生。你現在在哪裏呢。”我說:“我就在新聞傳媒學院北一樓階梯教室上課呢。”徐春梅說:“今天中午我想吃完飯就走了,你若是忙了,我就自己走吧。”我說:“沒事兒,下午我晚去會兒。”徐春梅說:“耽誤你培訓。我心裏很過意不去的,我不想你因為我耽誤了學業。”

我說:“現在是政治培訓,我有幾個同學他們都在參加培訓呢,我回來後看看他們的筆記就行了。你一個女生。拿著那麽大的皮箱上下車很不方便,我送你到候車室我就回來。”徐春梅說:“好吧,你幾點下課。”我說:“11點半吧。”徐春梅說:“我11點半在餐廳東門口等你。咱們吃完中午飯就走,送到火車站你就先回來可好。”我說:“好吧,就這樣定了。”徐春梅說:“再見。”掛了手機。

走進階梯教室,吳征管教授已經開始了下一堂課的講解,我趕緊悄悄的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去聽課。一個多小時的課程,因為想徐春梅的事情,好像什麽都沒有記住,吳教授講的課都左耳朵聽右耳朵冒了。聽到吳教授宣布下午上課時間為3點,我的心又寬敞了很多,聽到吳教授宣布下課了,我拿著教材就往外麵走,沈哲喊:“老五,你幹啥去呢。”我說:“有點事兒,我先走了。”

來到餐廳東門口,發現徐春梅已經買好了兩份飯菜,坐在最東邊的那張桌上等著我來呢。我看到徐春梅已經收拾好了皮箱和背包,皮箱和背包就放著餐桌的旁邊。看到徐春梅我老遠就打招呼說:“讓你久等了。”徐春梅說:“沒等多久,我也是剛剛坐在這裏的。”我說:“你的時間觀念還挺強的呀。”徐春梅說:“守時是尊重的表現,我尊重你,所以我必須守時。”我說:“你說的真好。”

徐春梅說:“快吃飯吧,吃完飯咱們好走。”我說:“行。”坐在了徐春梅的旁邊,倆人開始吃飯。徐春梅把她不喜歡吃的五花肉都夾給了我,我把一些徐春梅喜歡吃的蒜苔夾給了她,這種吃飯的方法在大學校園的戀人之間是很常見的現象,但是對我和徐春梅之間這樣吃飯的機會很少。徐春梅說:“不用給我夾了,你大小夥子家多吃點,一會兒你還要給我做勞工呢。”我說:“我不想給你做勞工,我隻想將來給你做老公。”徐春梅說:“討厭吧你,做夢呢吧。”

倆人邊說邊吃,很快就吃完了午飯,我把兩個餐盤送到餐盤收集點,回到徐春梅身邊的時候,徐春梅已經背好了背包,將拉杆箱遞給我,我拉著拉杆箱跟徐春梅並肩走出餐廳東門,向學校北門口走去。

在學校北門口等來了366路公交車,倆人跟隨幾位同學上了366路公交車,在後排找了兩個沒人的座位坐下,行李箱就放在我們的跟前。

徐春梅說:“先生,今天我看了一個故事特別感人。”我說:“你先說說是什麽故事。”這時候公交車已經開動了,徐春梅輕聲的給我講今天的故事。

徐春梅說:“老婆突然接到通知,需要再加兩個小時的班。女人給男人打電話,告訴他可能得晚一點兒回家。男人說,嗯,我也剛下班。在路上,你大約什麽時間回來?女人剛想告訴他還得兩個小時,手機就沒電了。女人想找個公用電話,再想想還是算了。老夫老妻了,兒子都讀了中學,還用如此浪漫??終於下了班,女人匆匆往家趕。已經很晚了,她想這時男人一定候在客廳,把空調開得很暖。餐桌上應該還擺了溫熱的飯菜,肯定有女人喜歡的那道。想到這裏。女人笑了,加快了腳下的步子。卻突然,在離家二十多米遠的地方,她看到了男人。?男人站在黑暗裏,隻是一個模糊的灰色輪廓。但她知道那是男人。女人對男人太熟悉了,熟悉到可以辨認出他的一根發絲,一噴嚏,一縷氣味,甚至一個影子。女人輕聲說。嗨。男人就走過來,他說怎麽現在才回來?好像男人正發著抖。天很冷,夜風把人的衣服,一點一點地刮透。?女人說:你在這裏幹什麽?男人說:有條溝……記得早晨還沒有溝呢……可能在搶修煤氣管道……他們也不亮個警示燈……你得從這邊繞過來。男人領著女人。小心翼翼地繞過那條溝。女人說:你等在這裏,就為了告訴我有一條溝?男人說:是。這麽冷的天,萬一摔一跤,可不是好玩的。男人低頭上了樓梯。聲控燈忽明忽暗。突然,女人覺得男人像一個熱戀中的男孩,寒風中。正忐忑不安地等著他的心上人。?進了屋子,男人急急地去開空調,急急地從冰箱裏拿出凍魚凍肉。女人愣一下,她說你一直沒有回家?男人說:是啊。女人說下了班,你就一直等在那裏?男人說是啊,本想打電話告訴你小心點,可是你手機沒電了。女人說你在那裏等了兩個多小時?怎麽不先回家取取暖?男人說萬一我回來的時候,你也剛好回家呢?溝那麽深,又沒亮個警示燈……晚飯想吃紅燒肉嗎?女人說從那裏回趟家添一件衣服,不過兩三分鍾,你怕我在這兩三分鍾內回來,就一直不敢離開?男人說:是啊是啊……吃不吃紅燒肉??女人有些感動。好像男人並不像熱戀中的小男孩。他是一個深沉細心的父親。男人的鼻子紅紅的,突然打一個響亮的噴嚏。女人走過去,從男人的手上搶過圍裙。突然她發現男人咧了嘴巴,眉頭輕輕地皺。女人忙擼開他的褲腿,她發現男人的膝蓋鮮血淋漓。女人說你快去歇著,找個創可貼貼上。男人笑笑說不用了,兩個多小時,早已經長痂了……我說你到底吃不吃紅燒肉??愛情是什麽呢?應該不是那種年年月月天天時時分分秒秒的相守吧?其實真正動人的愛情,隻是在某一個時刻,隻是在某一個最微小的時刻,一秒鍾,都不敢離開。?一個女人最大的幸福,?不是穿名牌,?拿蘋果,?開好車,?住大房子;?幸福是?,?哭時有人疼,?累時有人靠,?病的時候有人陪,?是擁有一個愛自己懂自己的人,?不管他有多少能力,?總是把最好最多的留給你。?錢,是物質的需求,?幸福,是精神上的滿足?真情,不用錢買,?真心,錢買不到。?幸福不是你存了多少錢,而是天天身心自由,不停地幹自已喜歡的事。?幸福不是你當了多大的官,而是無論走到哪裏,人們都說你是個好人?幸福有時候真的很簡單,一個溫暖的懷抱,一個可靠的肩膀,一個把你當寶貝的人,一個會拚命賺錢舍得給你花的人?!?我不需要你身價千萬,隻要你心裏有我!幸福很簡單,隻要開心就好!生活中每個人都會累的,都會倦的。但是隻要還被人想起,還有有人關心,也是一種莫大的欣慰。真正的幸福是不需要多少錢的,錢多了也並不見得可以買到很多幸福。幸福隻是一種感覺。愛是一種滿足,隻要愛了會心疼對方,對方的點滴都會記著。”

當講完這個故事的時候,公交車已經快到七二廣場站了,此刻,我看到徐春梅的眼睛裏有淚花閃動。我說:“玫瑰,你講的這個故事太感人了。”

徐春梅說:“這就是愛~看完了想哭…期待這樣的生活…雖然這可能在一些人的眼裏太過平凡與平淡…但這可能就是我想要的了…期待那個陪我一起的你。”

我說:“先生知道你是一個多愁善感的女孩,相信我,以後我會這樣待你的。”徐春梅說:“若是先生能如此待我,也不辜負此生的對先生的托付了。”

七二廣場站下了366公交車,此刻已經是下午1點30分了,我拉著皮箱,徐春梅背著背包,倆人步行向濱河市火車站走去。

路上我跟徐春梅說:“春梅,我的扣扣號昨天被盜了。哪些盜號賊則真煩人,我若是知道誰盜了我號,我就將他們碎屍萬段。”徐春梅說:“那可不是我。”我說:“我相信不是你。”徐春梅說:“不過我也想知道你的扣扣號密碼。”我說:“你若是想知道我的扣扣密碼,直接問我就行了,我哪裏也沒有啥不可告人的秘密。”徐春梅說:“那你就告訴我吧。”我說:“我名字字頭加67890。”徐春梅說:“你真給啊。”我說:“我信任你,相信你不會傷害我的。”徐春梅微微一笑說:“那可說不定。”

倆人邊走邊聊,腳下的路也不覺得遠了,送到濱河市火車站安檢入口,徐春梅說:“再續,就此告別吧,你趕快回去還能趕上上課呢。”

我說:“好的。”徐春梅從我手中接過皮箱,看著我說:“你咋還不走呢。”我說:“就這麽走了。”徐春梅問:“你還想怎麽樣呢。”我伸出雙臂,徐春梅自然就明白了,把身子向我靠了靠,我抱著徐春梅的腰親吻了一下徐春梅臉頰,徐春梅臉一紅,轉身朝安檢口走去。我在她身後喊:“一路保重。”徐春梅轉身莞爾一笑,揮揮手說:“回去吧。”

看到徐春梅走進安檢口,消失在茫茫的人海中的時候,我轉身朝濱河市火車站地鐵站1號線入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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