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亂青春之走著走著就散了53

我緊接著發了一條信息:玫瑰,晚上有空兒嗎,一起吃個飯吧。玫瑰緊跟著回過來:想去吃點什麽,我請你。我緊跟著發:航校家屬區旁邊開了家自助燒烤店,我們去給捧捧場。我們之間還分彼此,誰請還不都一樣嗎。徐春梅回複:嗬嗬,好晚上幾點在什麽地方見。我回複:晚上6點學校北門見麵怎麽樣。徐春梅回複:不見不散,一會見。

我跟蔣大軍倆人回到宿舍,發現沈哲已經在宿舍了,其他的同學不知道去何處了。我問:“老大,你們今天去實習單位報到了嗎。”沈哲說:“任紅玉、田曉蕊我們也是上午報到的。”我問:“怎麽沒見陳陳和小邸他們呢。”沈哲說:“大概他們今天下午也都各自去報到了,我也沒看到他們。”蔣大軍問:“老大,你們分到濱河市電視台的有幾人呢。”沈哲說:“我們分濱河市電視台的咱們年級一共是9人,我除了認識咱班的,其他班的還都不認識呢。”我說:“我們那裏都給介紹了,分大河日報社的一共12人,我們也隻是認識咱班的。”蔣大軍說:“用不了幾天就都熟悉了。沒聽到歌曲唱的好,你不用介紹你,我不用介紹我,年輕的朋友一見麵啊,比什麽都快樂。”蔣大軍後麵那幾句歌詞是唱著說的,感覺雖然有些走調,不過唱到剛才那樣對他來說已經很難為他了,蔣大軍平時就不怎麽唱歌,今天唱歌了,說明蔣大軍今天心情很不錯呢,我心中這麽想。

沈哲說:“你們有沒有讓準備行李。”我說:“我們也讓準備行李了,明天帶著行李過去,估計當天就安排食宿了。”沈哲說:“我們也是這樣要求的。”

跟沈哲和蔣大軍在宿舍裏閑聊了一會兒,我看了看手機,已經5點半多了。我去了趟盥洗室,洗淨手臉,懷著小激動的心情跟沈哲和蔣大軍說:“老大、老二。我今天有約會,晚上就不跟你們一起去吃飯了。”沈哲說:“最近又有新情況了。”我說:“沒有,是跟信息部的同學們去聚個餐。”蔣大軍說:“早去早歸啊。”我打開宿舍門,跟老大、老二揮手離開宿舍。一個人下樓去學校北門口等徐春梅下課去了。

濱河市9月的天氣,雖然按季節來說已經到了秋天,可是在白天的時候,依然驕陽似火,若是用毛巾來擦汗。毛巾都能擰出水來。就是在早上和傍晚的時候,隻要有太陽,那大街上就會讓人感覺烤臉和大腿。更讓人難以理解的是在這座2000萬人口的大城市,不知道人們怎麽就把春天和秋天搞沒了,這裏的春天和秋天很短暫,恐怕隻有一周左右的時間,秋天總是這樣熱,熱的讓人心情煩躁不安。

站在學校大門口外麵的樹蔭下,樹蔭下有兩家賣水果和一家炒牛奶攤位,已經出好了攤子。周圍圍著幾名我們學校的大學生,正在買水果或是炒冰呢。來濱河市已經有三年多的時間了,給我印象最深的就是這座城市的夜生活非常豐富,小吃多的更是讓人吃不過來。夜市的小吃、服裝和與之配套的出租車司機們每天都要忙碌到後半夜兩三點鍾,夜市讓的人用摩肩接踵來形容一點都不過分。

這時候,我的手機響了,我拿出手機,一看是徐春梅的,就手指一劃接了進來。徐春梅問:“先生,我到學校門口了。你在哪裏呢,我怎麽看不到你呢。”我說:“我在學校北門口外麵西側的人行道上呢。”徐春梅電話裏說:“哦,我看到了。”掛了手機,這時候從學校北門口飄出來一位白色衣裙。黑色披肩發的女人,大老遠的朝我招手喊:“我來了。”我招招手喊:“我在這呢。”

徐春梅走到我身邊,挎住了我的胳膊說:“親,終於又看到你了。”我說:“那還不抱一下。”徐春梅輕舒雙臂,抱住我的肩膀,就這樣一個輕輕的擁抱。也能讓人感覺到愛人的溫暖。我說:“好了,人太多,這樣親昵總是不太好。”徐春梅說:“嗯,也好,聽你的。”鬆開了雙手。我問:“玫瑰,想吃哈密瓜還是菠蘿蜜。”

徐春梅說:“我想吃菠蘿蜜。”我領著玫瑰的手,走到水果零售攤位邊上站定,我跟賣水果的大叔問:“哈密瓜多少錢一塊兒。”賣水果的大叔說:“兩塊錢。”徐春梅問:“那菠蘿蜜呢。”賣水果的大叔說:“都是兩塊錢一塊兒。”我說:“給我來一塊兒哈密瓜,給她拿一塊菠蘿蜜。”賣水果的大叔給徐春梅挑菠蘿蜜,我給大叔找出五塊錢遞給大叔,大叔接過錢先找給我一塊錢後再給我從攤位的草架子上摘下一塊串著竹簽子的哈密瓜。

我吃了一口,感覺口味還很新鮮。我問:“玫瑰,你的菠蘿蜜好吃嗎。”徐春梅說:“好吃,他們做的比我們自己家用食鹽泡的好吃呢,你嚐嚐。”徐春梅把已經吃了兩口的菠蘿蜜送到我的嘴邊,我嚐了一口,感覺確實有點新鮮的感覺。徐春梅問:“感覺不錯吧。”我說:“很好。”我把哈密瓜遞過去,跟徐春梅說:“你也嚐嚐我的哈密瓜。”徐春梅咬了一口,跟我說:“我不喜歡太甜的哈密瓜。”

倆人一邊走一邊先聊著,徐春梅問:“先生,你說濱河市這裏的物價水平怎麽這麽低呢。”我說:“這裏除了房價高之外,其他的消費都不是很高,這說明中低層的老百姓日子過得並不寬裕啊,他們有的人忙碌了一個月,也就是一千五六百的工資水平。”徐春梅說:“將將夠最低工資標準啊。”我說:“可不是,在最底層依然有很多人幹著起的比雞還早,睡的比狗還晚,卻拿很少工資的普通老百姓呢。”

路口一位白發老太太,在一個紙箱子上擺著幾副鞋墊,徐春梅拿起一雙鞋墊問:“多少錢一雙。”老婦人說:“3塊錢一雙。”徐春梅說:“兩塊五一雙吧,我們買兩雙。”老婦人說:“不賣。”徐春梅把鞋墊放到了紙箱子上,不說話的離開了。

我問:“這鞋墊是機器紮的吧。”徐春梅說:“我看著是。”我說:“你說這是老太太自己紮的嗎。”徐春梅說:“依我看是老婦人進來的。”我說:“不論是進來的還是自己紮的,你都不應該跟老婦人計較那一塊錢。”徐春梅說:“誰還不都是為了討生活,她不賣就算了唄。”我說:“你真沒有同情心,那麽大的老人,就是跟你要一塊錢你還不給嗎。”徐春梅說:“這性質不一樣的。”我說:“你就甘心把錢給路邊端著討飯飯碗的乞討者,你也不給這位年過花甲之年依然靠自己勞動吃飯的老人嗎。”徐春梅說:“我更不給那些乞討的人,特別是有勞動能力的人,現在都被那些騙子把我的善良給騙沒了。”

我說:“你這麽說,我也不反對。社會上確實有人用騙人的伎倆,來榨取人們僅有的那麽一點同情心吧。”

這時候,身邊有一隻髒手舉著一個陶瓷的鐵飯碗過來,嘴裏連句話都不說,徐春梅抻著我的手快步走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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