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亂青春 離亂青春之走著走著就散了87

公元2046年9月12日,張世華和我端著兩個塑料整理箱,沿著小路穿過馬路對麵樓區的小街,順著河邊右岸的帶狀公園向西北走了有100多米,在河岸護坡一處可以下到河邊的雨水排泄通道下到河邊。我問:“張師傅,這就到地方了嗎。”張師傅說:“就在這裏安營了。”放下了裝著漁網的塑料整理箱,我也把裝著岔褲的整理箱放到河邊堤壩的斜坡上。

濱河市9月的祭城河邊,天氣晴朗,藍天雖然不算湛藍,在白雲的襯托下也很美麗。河邊因為有水的原因,比城市其他的鋼筋水泥地麵上要涼快的多。沿河栽種的柳樹垂下婀娜的柳枝,在傍晚的微風中隨風搖曳,宛如少女垂下的秀發。因為現在還是祭城河的豐水期,加上延河修建了多級橡膠壩,所以祭城河裏依然是碧波**漾,傍晚的微風吹皺了一河秋水。遠處樹蔭裏幾隻不知名的水鳥時而附上水麵,時而潛入水中,在河裏覓食。近處在水裏跳動著的白條子,不止一處,讓你目不暇接。

張師傅說:“別看了,快穿上岔褲吧。”張師傅打開整理箱,從裏麵拿出一條黑色的岔褲,脫了鞋,把岔褲從放到地上,整理好後穿上岔褲,係上岔褲的背帶。看張師傅已經穿好了岔褲,我也學著張師傅的樣子,穿上了岔褲。張師傅把脫下來的鞋放到成岔褲的整理箱裏,拎著一張網朝河裏走去。看到張師傅已經到河邊了。我也把鞋放到了盛岔褲的整理箱裏,拎著另一張網追著張師傅朝河裏走去。

張師傅走進河裏,我看到他站在沒了膝蓋之上。大腿根朝下的水中就不再向河水的深處走了,而是停在那裏,掄圓了扣網,向河裏的一處苲草處扣去。

網掄圓了,向扇子麵一樣扣向了苲草,網落處濺起一片水花。漁網在鉛墜的重力下向下垂,隨著張師傅不斷的向上拉漁網的網繩。漁網終於從水裏露出了了。張師傅從水裏往岸邊上走,到水淺處可以看到漁網中有三處亮晶晶的魚兒在亂跳。張師傅說:“首戰告捷,有所斬獲了。”張師傅在岸邊把魚兒從漁網裏摘了出來。放到岔褲前麵的皮口袋裏,我說:“我還沒張網呢,你就有收獲了,看我的。”

我也提著扣網下水了。學著張師傅的樣子。先把漁網的網繩纏在右手裏,然後左手把漁網理好,提著漁網的中部,左右手相配合,用力的把漁網朝河裏的一處看起來鬱鬱蔥蔥的苲草堆裏扣過去。看到我撒出去的網根本就沒有張開,而是像一條死蛇一樣噗通一聲沉入了水底。

張師傅看著我動作說:“收網重新來,你就先練習把網撒圓了就行了,像你這樣掄網到天黑也不會打上一條魚來。”我把漁網收了回來。重新把漁網提在了左手裏。張師傅說:“再續,你看我的動作。”收放間。第二網又掄了出去,看收網時候,第二次打上來兩條一叉多長的鯉魚。張師傅說:“這樣的鯉魚油榨著吃最好了。”聽張師傅說吃油炸鯉魚,感覺現在就好像聞到了炸鯉魚的香味了。我也加快了練習掄網的速度,張師傅說:“不用著急,慢慢練再續。”

已經撒了三網的張師傅,到摘完第三網的時候,他皮岔褲的帶子裏已經裝不下這十來條魚了。張師傅喊:“再續,你把裝漁網的那個空整理箱拿過來,舀上點水,我把鯉魚放到裏麵。”

我趕緊把漁網放到岸邊,跑過去把空整理箱拿了過來。在河裏鏟起了一些河水在塑料箱子裏,張師傅把鯉魚從岔褲的皮口袋裏掏到整理箱裏。雖然都幹渴了一會兒鯉魚,重新回到水裏依然歡快的遊動起來。我說:“還好啊,它們還都活著呢。”張師傅說:“太可惜了,它們已經活不過今夜了。”說完張師傅又朝河邊走去,掄圓了漁網,向河麵下麵的苲草堆裏扣了下去,身子向前稍微傾了一下,隨即站穩了身子,將漁網往河邊上拽。

我也試圖掄圓了網,向河裏的苲草堆的河麵上扣去,怎奈每每不得要領,每次總是空著漁網,沒有斬獲。而張師傅卻很少有空網的時候。掄了十網下去,我一是有些累了,二是總沒有收獲灰心了。與我不同,張師傅卻總有收獲,興致越來越高。張師傅鼓勵我說:“誰都有第一次,第一次也都不一定打到魚兒,我第一次學掄網的時候,也是差點空手而歸,還好同去的漁友送給了我兩條小魚。他跟我說:吃魚不如打魚樂。別灰心,接著練習吧。”我說:“嗯。”又開始掄網練習起來。

沿河右岸邊上,在我們大本營上下約1.5公裏的河邊上,張師傅來回走了兩圈,不知怎麽的,後來張師傅每網也不是都有所獲了。但是總比我強的很多了,我還是掄網上百次,而無一條魚斬獲。夕陽西下,張師傅說:“今天就玩到這裏吧。”邊說邊把整理箱裏的魚兒從整理箱撈到了一條大塑料袋子裏去了。

我脫去岔褲,發現我的岔褲裏麵褲子也被汗水給濕透了,小風一吹,還真有幾分涼意。換上我自己的鞋,把岔褲攤開了在河堤上。張師傅看著塑料袋裏麵的魚兒說:“夠咱爺倆吃一頓的了。”我說:“咱們到哪裏去炸呢。”張師傅說:“咱們宿舍樓裏120房間就是廚房,裏麵有天然氣灶眼,我那裏有全套的廚房用具、油鹽醬醋茶以及佐料,都有所準備的。”我說:“今天晚上咱們爺倆可以解解饞了。”張師傅說:“到宿舍咱們就收拾,晚上就炸著吃了。”我說:“晚上我去買瓶酒,張師傅你是喝啤酒還是喝白酒。”張師傅說:“晚上咱爺倆喝瓶白酒吧,就那個牛二就行。”我問:“牛二,是牛欄山產的二鍋頭嗎。”張師傅說:“就要綠標的牛二,它最好喝。”

張師傅邊跟我說晚上的安排,一邊就把岔褲脫了,穿上自己的鞋,然後把岔褲也曬在了河堤上。趁著晾岔褲的這段時間,張師傅把漁網也都理好了,放進了整理箱裏。岔褲一沒水的痕跡了,張師傅把岔褲也收了起來,並且在岔褲裏麵撒上了滑石粉。我問:“這是在做什麽呢。”張師傅說:“為了防止夏天熱,岔褲粘連的。”

收拾好漁具和岔褲,我們每人一個整理箱,端著整理箱朝我們新聞傳媒中心大廈方向走回去了。張師傅今天心情看起來很高興,嘴裏哼著《沂蒙山小調》》:“人人都說哎,沂蒙山好呦喂。。。。。。”我並肩跟張師傅向前走去。

ps:??似水流年,每個人都會有關於青春的美好記憶,也都有對那段青澀的情感有著不同的人生體會。花一樣的年華,我們曾經走過,那樣故事是我們的昨天,是孩子們的今天,是兒孫們的明天,寫一段關於青春的故事,讓青春永遠靚麗。以不同的形式支持《離亂青春》,支持遼西郡王,我在中文起點網站等你。。。遼西郡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