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亂青春之各奔東西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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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蔣大軍騎車走在水泥路上，馬路兩邊是整齊的二層小樓房，蔣大軍說：“我們這裏隻有少數人耕種那為數不多的土地外，大多都在濱河市等地打工，土地經過自由流轉大多集中到了各種農村經濟組織裏去了。∮，”我說：“這也附和集約農業、機械農業和設施農業發展的規律，是農業產業化發展所必然的要求。”蔣大軍說：“要在有限的土地上種出更高的效益，設施農業、無土化種植這些都很好。”我說：“通過我來的路上觀看，你們這裏農業搞的還是蠻有特色的。不過在設施農業和無土栽培上我看你們這裏相對要差一些。”蔣大軍說：“我們這裏的農業還停留在農業機械化的層次呢，離工廠化還差的很遠呢。”
我話鋒一轉說：“感覺你們的美麗鄉村工作做的很好，街道兩邊都畫著東華傳統禮儀、文明禮貌用語等宣傳畫，街道整齊，美好綠化搞的也很好。”蔣大軍說：“我們中原省是個農業大省，工業基礎差，底子薄，所以我們總是很重視農村和農業發展工作。我們的新農村建設不搞一刀切，並且各具特色。用前些年搞建設時候的一句標語來說，就是要讓人們留得住鄉愁。”
我和蔣大軍一邊走一邊聊，在村東頭道北東數第三家門前停了下來。蔣大軍說：“再續，這就是我家。走吧，進家吧。”兩扇綠漆大鐵門是開著的，我和蔣大軍下來自行車，推著自行車進了蔣大軍的家。蔣大軍家的前院並不大，左邊車庫，右邊門口是衛生間和洗浴間，右邊前院還有不多的地方，也被三株柿子樹給占滿了天空，地上除了小菜園。在月台邊上還種著三株不知名的花卉，如今已經用塑料布包好，好讓裏麵的花木度過寒冬。
一進院，蔣大軍就喊：“娘我回來了。”從一樓東屋走出來蔣大軍的父母和蔣大軍的弟弟蔣二軍。蔣大軍為我介紹了他的父母和兄弟。我問候兩位老人說：“叔叔好，嬸子好，很高興見到你們。”蔣大軍說：“這是再續給你們買的水果。”說完把蘋果和香蕉從我的車子上卸了下去，蘋果自己拿著，把香蕉遞給了二軍。蔣大軍的父親說：“外麵冷，快進屋暖和暖和吧。”蔣大軍的娘說：“這孩子，還沒掙錢呢。來就來了唄，還給我們買什麽水果幹啥。”我說：“也不知道叔叔和嬸子喜歡什麽，來的路上在水果店隨便買了兩樣水果，以表達我的一點心意。”蔣大軍的父親說：“早就聽大軍說了，你跟他既是同學，現在又分到一處實習了。你們哥倆可要多親多近的，也歡迎你經常跟大軍到我家來做客，不過下次來可不許帶禮品來了。”
我說：“好的。”二軍跑到前麵，挑起棉門簾。讓我們先進屋。我說：“一晃三年多沒見，二軍你也長高了。”二軍嘻嘻一笑說：“可不能再長了，再長我就發愁了。”蔣大軍的娘笑著說：“我們二軍就剩下傻大個了。”二軍依舊笑嗬嗬的，臉上泛起的青春美麗個痘痘。讓人感覺這小子正在過青春後期。蔣大軍說：“二軍，你見過再續哥哥的。”二軍伸手抓了抓頭發說：“我忘了。”
讓進東屋，賓主落座。二軍給我和大軍倒上茶水，同時也給他父母親倒上了茶水。茶幾上擺著瓜子和桔子。一陣寒暄之後，蔣大軍的父親說：“你們哥仨隨便聊，看電視。我和你嬸子去廚房點對倆菜，一會兒咱就吃午飯了。”我說：“叔嬸，你們千萬別弄費事的飯菜，簡單的吃點就行了。”
蔣大軍的娘說：“這孩子，真客氣，又不是因為你費事。”蔣大軍也說：“老人都這樣，你就讓他們弄去吧。”我說：“叔嬸，一定別太麻煩了。”蔣大軍說：“隨他們去吧，我給你看看我的集郵冊和相冊。”蔣大軍把他的集郵冊和相冊拿出來給我翻開，蔣二軍說：“我也有集郵冊，不過我的沒有我大哥的郵品多。”我說：“你不妨拿出來讓我欣賞欣賞。”蔣二軍高高興興的把他的郵品也找出來讓我看。我問：“二軍，你今天怎麽沒上班呢。”蔣二軍說：“我們也放了三天假。”我問：“你現在在哪裏上班呢。”蔣二軍說：“我還在那個辣條生產廠子上班呢。”我問：“月收入如何呢。”蔣二軍說：“忙死忙活的一個月下來，也就拿兩千多塊錢。”我說：“沒想自己幹點啥嗎。”蔣二軍說：“暫時還沒有，等我攢夠了五萬塊錢我就自己琢磨著幹點啥。”我說：“二軍有誌氣。”
翻看著蔣大軍的郵票，蔣大軍對每一張郵票都有一段故事，蔣大軍如數家珍的給我講述著每套郵票的來曆。這些郵票有的是同學送的，有的是自己買的，有的是同學來信跟同學要來的。看完大軍的郵品再看二軍的郵品，很多都是跟大軍重複的，我說：“二軍，你的郵品也沒有啥特色呀，基本上都跟大軍的一樣啊。”二軍嘻嘻一笑說：“都是我哥淘汰下來不要的，我又搜集過來了。”蔣大軍說：“瞎說吧，我送你的那套紀念任弼時誕辰一百周年的郵品，我都沒有了。”二軍說：“那還不是我過生日時候，你送我生日禮物。”
蔣大軍把他的相冊拿出來讓我看，讓我猜六年級畢業照裏麵哪個是他，我在照片裏找了很久，才在最後一排左邊第三人找到他。我用手指了指他說：“這個應該就是你本人。”蔣大軍說：“看那時候我又小又瘦，怎麽能跟現在的我聯係到一起來呢。”我說：“雖然身材變高變大了，但是麵部的容貌，特別是眼睛和鼻子沒有多大變化，所以我能找出你來。”蔣大軍說：“你的觀察力還是蠻好的嗎。”我說：“忘了，我善於觀察人，研究人。”
正在這時候，蔣大軍的父親在門口喊：“再續，飯菜都好了，咱們一起吃飯了。”蔣大軍、蔣二軍，簇擁著我朝餐廳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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