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亂青春之我的婚戀生活7

我拿出手機,撥通了曾經的同事,一起患難過的大哥王詠春的手機,王詠春那邊說:“喂,再續,你這位金刀駙馬可失蹤好久了,今天怎麽想起給我打電話了。”我說:“大哥,我回濱河市了。你現在在哪裏呢,忙嗎,我想見到你。”

王詠春說:“我今天正好在報社呢,你有什麽事兒嗎。”我說:“也沒什麽事兒,你若是有空,中午一起出來吃個飯,咱們見麵詳細的聊聊。”

王詠春說:“你現在在哪裏呢。”我說:“我現在在大學城附近呢。”王詠春說:“這樣吧,咱們在報社北邊的悅來小吃部見麵吧。”我說:“行啊,我大概半個斜以後到。”王詠春說:“好的,我收拾收拾也就下樓,一會兒見。”我說:“好的,一會兒見。”

掛了電話,我打了輛出租車。司機問:“先生,你去哪裏呢。”我說:“去大河日報社。”出租車司機說:“好的。”出租車上路,朝大河日報社方向開去。

車開在老城區的路上,因為不是上下班高峰期,路上車並不是很多,車速也還可以。看著老城區,我離開這幾年變化其實並不是很大,記憶中的城依舊是老樣子。這個城市一個特點也沒有改變,那就是熱得早,熱得快,熱的讓人難以忍受。

30分鍾後出租車在大河日報社對麵的馬路邊停了下來,我付了30元的車費,推開車門,下了出租車。

向曾經工作過、生活過近一年的大河日報社門口看了幾眼,傳媒大廈依舊矗立在馬路南側,門口的保安依舊坐在辦公桌後麵的太陽傘下,一起仿佛跟我離去的時候沒有什麽變化,隻是我已經不是當初的我了。

向西走約50步。悅來小吃部門前,站著兩個人,正在先聊著。走到近前,才發現這兩個一位是王詠春,另一位是同事曹東學。我說:“兩位好哥哥,怎麽不進去啊。”

王詠春說:“我倆把菜都點好了,這不是在門口迎著你嗎。”王詠春伸出大手,跟我握手說:“再續,你一點都沒有變。”我說:“王哥,你好。越來越瀟灑了。”王詠春說:“楊子就是會說話。”我說:“沒有,我不過是實話實說而已了。”

曹東學伸手,我去握住曹東學的手,曹東學手稍微一用力,我說:“好久不見,非常想念啊。”曹東學說:“你小子,你就燒茄子吧,去了這麽久連個電話都不打。”我說:“忙了些,見諒見諒啊。”

王詠春說:“快進屋。咱們邊吃邊聊。”王詠春在前,曹東學在後,他們把我簇擁著走進了悅來小吃部。

靠近東南角的一張桌子前,兩個涼菜一葷一素已經擺好了。王詠春對夥計說:“走熱菜吧。”夥計喊了聲:“1號桌走熱菜。”我們三人坐下,王詠春坐在西側外麵,曹東學坐在西側裏邊,我則坐在東側外麵。

王詠春問:“再續。今天咱們喝什麽酒。”我說:“下午,我還有個麵試,喝得醉醺醺的不好。咱們就喝兩瓶啤酒吧。”

曹東學說:“我說,咱們哥仨就來一瓶紅宋河,然後拿啤酒找齊咋樣。”我說:“少來點也行吧。”王詠春說:“拿瓶紅宋河。”夥計喊:“來了。”話到酒到,送上來一瓶紅宋河。夥計問:“先生,開嗎。”王詠春說:“開。”夥計麻利的打開了紅宋河,放到了餐桌上,曹東學一本正經的說:“開,開玩笑。”

小夥計很為難的說:“開了。”那意思是怎麽辦吧。王詠春說:“快去忙你的吧,沒事兒,他跟你開玩笑呢。”我嗬嗬一笑說:“曹哥,你一點都沒變。”曹東學說:“不說不笑不熱鬧嗎。”

一句玩笑話,拉近了兄弟們的距離,仿佛我們又回到了三年前。曹東學說:“三年前,咱們住鄰居,哥幾個多有意思啊。”我說:“我也懷戀當初那種青春歲月啊,那時候我們除了工作,就是吃喝玩樂,整天無憂無慮的多好啊。”

王詠春說:“是啊,我們現在都大了,再也回不到過去了。”王詠春邊說邊把白酒倒到三個敬一杯裏麵,瓶子中還剩下有一杯酒的樣子。

焦溜肥腸上來了,王詠春說:“哥倆,熱菜上來了,咱們一起端起酒杯,歡迎再續又回到了濱河市。”曹東學也說:“你能回來,我很高興,來咱們哥仨先幹一口。”

三人端起敬一杯,空中酒杯相碰,叮鐺兩聲脆響。各自喝了一口酒,王詠春說:“吃菜,再續,今天要的可都是你愛吃的。”曹東學也說:“這扒豬蹄,扒豬尾都是再續愛吃的。”王詠春說:“今天要的是豬蹄和豬尾巴拚盤,不夠了咱再要。”

夾了一塊豬蹄,放在嘴裏嚼,豬蹄那種香味讓人口水直流,粘粘糊糊的肉皮粘嘴。吃了菜,曹東學又領了一個,我也領了一個,三口酒下肚後,話就多了。

王詠春問:“兄弟,今天找哥哥,莫非是有事情要請我幫忙嗎。”我說:“有點新兒,下午我要去旭鑫牛業去送個人簡曆,不知你能不能陪我去一趟。”

王詠春說:“兄弟,哥哥告訴你,沒事兒,新兒一樁。吃完飯,我就陪你去。”我說:“你跟那個李總熟悉嗎。”王詠春說:“李鼎銘吧。”我說:“是他。”

王詠春說:“那小子挺大氣的,是個好手,就是有些好色。我跟他接觸過幾次。”曹東學說:“好色不算錯吧,天下有幾個男人不喜歡女人呢。沒聽說過嗎,天下男人九個色,還有一個性無能。”

我說:“曹哥,別打岔,我們倆說正事兒呢。”曹東學說:“我也認識他,李總能力挺強的。”

王詠春問:“你想去牛場發展了,怎麽不想來報社了。”我說:“不想做記者了。我在hl國學習的是種植養殖業,到牛場也算對口。”

王詠春問:“你讓我陪你去的意思是。”我說:“我的一個朋友給我介紹的,他沒空出來,我跟李總又沒見過麵,有個熟人領著容易溝通點。”

王詠春說:“就這啊,沒問題,吃完飯,我陪你去。”曹東學也說:“下午,我也沒事兒,我也陪你們去。”

我端起酒杯說:“好的,感謝兩個兄長。”我率先喝了一口酒,王詠春、曹東學也跟著幹了一大口。

四個菜,哥仨吃了個差不多了,我說:“王哥,再添份豬蹄吧。”王詠春喊:“夥計,再添一份豬蹄。”

曹東學說:“別介,哪有添一道菜的,再添一個西紅柿炒雞蛋吧。”夥計應聲,我們大家接著喝酒。

一杯白酒和光之後,王詠春和曹東學把剩下的白酒分了,我則被特赦喝一瓶啤酒。兩道加菜上來之後,王詠春和曹東學又各自開了瓶啤酒,這樣我也就是比他們倆少喝了半杯白酒吧。

喝上了啤酒,曹東學就問:“再續,你在hl國不做你的金刀駙馬,怎麽又跑回來了。”

我說:“一言難盡啊,聽我慢慢的跟你倆說。”

一口酒,一口菜,邊吃邊聊,我就把我離開hl國的原因跟王詠春和曹東學簡單的介紹了一遍。王詠春說:“兄弟,回來就對了,男人沒有事業,沒有尊嚴,那活著還有啥意啊。”

曹東學說:“就是,就是。大活人能讓尿憋死。”三人喝完了酒,各自來了碗肉絲麵,吃完飯。我想去結賬,被王詠春嚴詞拒絕了。

三人出了悅來小吃部,我打了輛出租車,告訴出租車司機說:“去鄭新農業高科技園區裏的旭鑫牛業。”司機答應一聲:“好了。”車就開出去了。

王詠春和曹東學在車後座上斜靠著,我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閉著眼睛養神,靜靜的感受著出租車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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