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亂青春之我的婚戀生活40

公元2050年9月27日下午,一覺醒來,用手一摸,發現聶馨已經不我身邊了,睜開眼睛一看聶馨正坐在床尾化妝呢。我說:“怎麽起來了。”

聶馨說:“醒了看你睡的正香,就沒打擾你。”

我說:“現在幾點了。”

聶馨說:“大概快下午4點了吧。”

我說:“哦,我睡了這麽久。”

聶馨說:“也許是你太疲勞了吧,我起來盥洗你都沒醒。”

我說:“火車票訂好了,你也該跟你們醫藥局請假了吧。”

聶馨說:“嗯,我這就跟我們處室主任請假。”

聶馨拿出手機,撥通了他們處室主任的手機,聶馨就把跟我一起回家看望父母的事情跟主任說了,告訴主任29、30日兩天串休了,國慶節期間就別安排她值班了,聶馨的處室主任一口答應了。

請了假,聶馨長出了一口氣說:“終於可以回家了。”

我說:“嗬嗬,有這麽誇張嗎。”

聶馨說:“你不知道,有你陪著一起回家,再也不用擔心家裏人逼著相對象了。”

我說:“原來是這樣啊。”

聶馨說:“你也起來吧,咱們到外麵吃點飯,然後順便在門口超市給我父母采購些濱河市的特產回去。”

我說:“好的。”從**起來去盥洗室盥洗,盥洗結束後穿上外套衣服,跟早就穿好外套的聶馨一起走出聶馨的宿舍。

我和聶馨走在通往醫院門口的水泥路上,下午的陽光很好,天上一絲雲影都沒有。聶馨挎著我的胳膊,悠閑的走在樹蔭裏。蝶兒飛,花兒笑。鳥兒鳴。枝頭鬧。聶馨說:“哥,今天天氣真好。”

我說:“隻要跟你在一起,天天都是好天氣。”

聶馨說:“是啊,有你的日子,天最美。”

醫院馬路對麵的小吃部裏,我和聶馨點了兩葷兩素。兩涼兩熱四個菜,我還要了兩瓶啤酒。聶馨問:“親,咱們不用這麽破費吧。”

我說:“跟你一起高興,所以就想讓你陪著喝一杯。”

聶馨說:“好吧,既然你高興,那我就陪你喝一杯。”

其實,以結婚為目的的一對青年男女,在一起就是一個求同存異的過程,就是一個互相磨合的過程。他們之間不一定非要對方為自己改變什麽。而是隻要沒有大的毛病,互相適合的過程,因為他們的目標是一起結婚生子,一起過日子。

我和聶馨倆人邊吃邊聊,聶馨問:“親,你是喜歡男孩還是女兒呢。”

我說:“男女平等喊了很多年了,其實,我認為生男孩生女孩沒有多大的區別。”

聶馨說:“我可不這麽認為。我認為還是生女孩好。”

我問:“為什麽這樣說呢,現在計劃生育政策早就放開了。最好還是一兒一女比較好。”

聶馨說:“我認為最好還是生兩個女兒。”

我說:“有什麽特別的道理嗎。”

聶馨說:“我在朋友圈裏看了篇小文章,感覺寫的特別好。”

我說:“你不妨說說,我也聽聽。”

聶馨說:“一個女人,你如果愛你的丈夫,你就為他生個女兒,等到他60歲的時候。還可以有個女兒抱著他的脖子撒嬌說,說愛他,給他捶背,洗腳。如果你很愛你的丈夫,你就給他生兩個女兒。等到他60歲的時候,還可以有兩個女兒一左一右陪在她身邊撒嬌說愛他,一個給他捶背,一個給他洗腳,讓他享受一輩子安逸,快樂一輩子。如果你恨你的丈夫,你就給他生個兒子,等到他60歲的時候,有個兒子拍著桌子跟他說,給他房子,給他車子,給他說媳婦。如果你很恨你的丈夫,你就給他生兩個兒子,到時候就有兩個兒子跟他要房子,要車子,要媳婦,讓他操勞一輩子,到死也不得安閑。”

我說:“其實啊,生男生女,要順其自然,孝敬老人,是兒女們應盡的義務。我感覺我們東華國這個觀念不太好,不是鼓勵年輕人創業,而是讓孩子們啃老。我一直在想,父母把我們拉茬大已經很不容易了,還要讓父母為我們的婚事操心,為生活操心。我不想做這樣的人。”

聶馨說:“其實我認為吧,靠山會倒,靠水會枯,靠誰都不如靠自己的智慧和雙手。”

我說:“是啊,咱倆的目標是一致的,我也這麽想,我們雖然不一定守在他們身邊盡孝,最低限不要給他們晚年的生活增添煩惱,讓他們可以從容的安度晚年。”

聶馨說:“好了,不說這個話題了,太沉重。來咱們把酒幹了吃飯了。”我說:“好,為了咱們美好的生活幹杯。”聶馨說:“恩,幹杯。”杯子在空中叮鐺相碰,我倆喝完了啤酒,聶馨和我每人吃一碗爛肉麵。

吃完了晚飯,我結算了餐費,倆人出了小吃部,來到小吃部東邊的故園超市為聶馨的家人采購土特產和禮品。

聶馨給家人采購的是鐵棍山藥製品和牡丹花糕糕點,兩樣禮品裝了兩大塑料袋。當我挑選禮品的時候,聶馨說:“白酒你也不用買很貴的,就買中檔酒就行了。咱們不能第一次去了拿好的,以後拿次的,要為以後著想。”

我說:“除了拿白酒之外,還拿些什麽禮品呢。”

聶馨說:“按照我們東北的規矩,是匣果拿兩匣,依我看挺不實惠的,不如換兩袋盒裝的驢肉或是牛肉,也都是真空包裝的。”

我說:“好的,一切都聽你的。”拿了兩瓶精品杜康酒,又提了兩盒真空包裝的醬驢肉。

付賬款的時候,我說:“我一起都算了吧。”

聶馨說:“啥你的我的,我一起算吧。”聶馨劃工資卡,將這些土特產和禮品一起都付了。

聶馨提著兩大包土特產,我提著白酒和驢肉回到聶馨宿舍。聶馨拿出行李箱把這些東西一股腦的塞進行李箱裏,在次之後,聶馨又把換洗的衣服和隨身攜帶的東西也都找出來收拾好,放到背包裏。一切都收拾好了以後,已經是晚上8點半都多了。

收拾好行囊,聶馨一邊給我織毛衣一邊看電視,不時的跟我先聊著一些關於以後生活的藍圖。

有時候兩個可以沒有話說,有時候可以分辨,但是在處對象的時候,這兩種情形都不會造成倆人之間的尷尬,其實,這時候倆人的心已經緊緊的貼在了一起了,初步的形成了一個感情和利益的共同體。

晚上十點半,聶馨跟我親吻擁抱分別,聶馨說:“乖,一個人在這房間睡吧,我要去小梅房間睡覺了。”

我說:“親,晚上不能在一起睡嗎。”

聶馨說:“跟白天不一樣,晚上我不能跟你在一個房間睡,我不想讓別人說三道四的,也不想讓你把我看成是一個很隨便的女人。”

我說:“好吧,晚安。”聶馨擺擺手說:“晚安。”走出了她的宿舍,將門給我鎖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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