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亂青春之我的婚戀生活43

公元2050年9月29日下午,k7117次列車奔馳在黑省的白山黑水之間,聶馨的心情沉浸在回家的喜悅之中。一路上跟我說著她曾經經曆的趣事,同學、朋友。我問:“馨兒,你家人都在黑省,你怎麽非要在中原省濱河市上班了呢。”

聶馨說:“人生有很多機緣來的時候很突然,以至於我們措不及防。我在濱河市興義醫院上班也是一個偶然的機遇。快畢業那年冬天,興義醫院去我們學校招工,我抱著試試看的心去看了看。現場了解一下,這家醫院是中韓合作經營的一家私立醫院,待遇還不錯。當時報名的同學很多,我也沒有把握一定能進這家待遇比較好的醫院。”

我問:“後來你怎麽就進了興義醫院了呢。”

聶馨說:“在報名的時候我遇到了一位30多歲的黑省老鄉,她叫趙紫凝,是黑省香坊人。久旱逢甘霖,他鄉遇故知。在濱河市遇到老鄉,我們倆人都很高興。我就問她,如果我報名了,能不能取上呢。”

你問:“你老鄉是趙紫凝是怎麽答複你的。”

聶馨說:“趙紫凝說,隻要你報名,我就能把你留下來。就這樣,我就填了報名表,畢業後就來到興義醫院上班來了。”

我說:“看起來你是總有貴人相助啊。”

聶馨說:“我總認為機會對人都是平等的,人幫忙隻能幫一時,卻不能幫一世。另外,有時候機會擺在你麵前,也在於你的選擇。”

我說:“你說的也有一定的道理,不過我認為,凡是成功人士,他們總能把各種積極的因素都調動起來。比如:天時、地利、人和。你來興義醫院上班應該是占了天時和人和了。”

聶馨說:“你這麽說也對。”

我問:“你老鄉趙紫凝現在做什麽呢,你們還有來往嗎。”

聶馨說:“紫凝姐啊,現在已經是醫院整形科的主任了。”

我問:“30多歲就當科室主任了,此人真是了不得。”

聶馨說:“紫凝姐人很好,工作也非常出色。我到醫院後,我和她關係很好,我也經常參加她舉辦的一些小型聚會。隻可惜,紫凝姐命不好,去年跟他老公離婚了。”

我問:“你知道是因為啥離婚嗎。”

聶馨說:“據老鄉們私下裏說,好像是他老公外麵有小三了。”我問:“她老公是做什麽的。你知道嗎。”

聶馨說:“做房地產的。”

我說:“人這一輩子,總有很多風雨,需要倆人一起應對。也總有許多**需要抵禦,人總有做錯路的時候。犯了錯誤不可怕,可怕的是執迷不悟。據你說,紫凝姐應該是一位很優秀的女人啊,為啥他老公還會出軌呢。”

聶馨說:“女人太過出色,也許就有些強勢。有些強勢,或許她老公就自卑了。這種心態驅使他在別的女人身上找到成就感和自尊。”

我說:“你說的或許有一定的道理。然而我認為。一次出軌就離婚是不是太草率了,那個男人後來怎麽樣了。”

聶馨說:“紫凝姐當場捉奸以後,就沒有再給那個男人機會,然後就離婚了。那個男人現在跟那個小三過呢。紫凝姐自己帶著快7歲的兒子。”

我說:“縱看你說紫凝姐經曆,我感覺她有戰略性失誤的地方。她根本就沒有給他前夫改正的機會,是她把她前夫直接推到了小三的懷裏,成就了小三和她前夫。而他卻落了個孤雁單飛的境地。我這麽看。人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要善於維護家庭,把維護家庭放在第一位。隻要有利於家庭的事情。都可以擺在桌麵上談,不能一方以自己的意誌決定兩個人的命運,決定一個家庭的未來。”

聶馨說:“不說了,事情都過去了,等咱們回去了,我領你去看看紫凝姐。”

我說:“嗯,我期待見到這位傳奇色彩的姐姐。”

就這樣聊著天,車窗外麵的天很快就黑了。列車通過一處燈光閃爍的鐵路橋的時候,聶馨說:“準備好了吧,就要到站了。”

我說:“終於要到站了。”

這時候聶馨的手機響了,聶馨邊看手機邊說:“二姐的。”

聶馨接通了電話,聶馨說:“喂,二姐。”

聽到電話那邊聶芳的聲音很小,但是也能聽到。聶芳說:“三兒,我跟你姐夫已經到火車站停車場了,我們這就去出站口迎著你們去,我們在出站口左邊等你們啊。”

聶馨說:“知道了,我們就要進站了,一會兒見二姐。”

聶芳說:“好的,一會兒見。”

聶馨掛了手機,跟我一起站起身收拾行李和包裹,恐怕落下了東西。

火車汽笛長鳴,列車進站了,停到了斯木佳的站台上。我背著包,提著拉杆箱。聶馨背著背包,拿著手包,穿上風衣。我們隨著三兩個旅客走到了站台上,沿著出站標記向出站口走去。

出站口的左邊,老遠看到一男一女兩位青年人在向出站口裏麵遙望。我意識到這兩位就是接我們的聶芳和曹大鵬。

出站口處,聶馨和聶芳姐倆擁抱,聶馨給我介紹說:“這位是二姐,那位是二姐夫。”

我說:“二姐好,二姐夫好。”

聶芳說:“都好,都好,你就是再續吧。”

我說:“是,我就是楊再續。”

曹大鵬過來跟我握手說:“歡迎三弟到來。”

我說:“二姐夫,以後要多親多近。”

曹大鵬說:“沒說的,走老嶽父、老嶽母都在家裏等著咱們吃晚飯呢。”

我說:“好的。”曹大鵬接過我手中的行李箱,快步的引領著我們朝他們的轎車走去。

聶芳接過聶馨後背上的背包,替聶馨拎著。聶馨問:“伊人呢。”

聶芳說:“伊人跟咱爹、咱媽在家玩呢。”

聶馨問:“大哥、大嫂他們回來了沒有。”

聶芳說:“大哥、大嫂明天中午到家,今天大哥上班呢。”

在火車站西廣場停車場邊緣,我們找到了聶芳姐的一汽大眾轎車,將行李和背包都放進後備箱,我們四人上車,曹大鵬駕駛著轎車朝火車站西北方向開去。

曹大鵬一邊開著車,一邊問:“再續,你老家是哪裏人,家裏都有什麽親人呢。”

我說:“我老家是遼西省燕山市人,我家裏有父母,還有一位姐姐,姐姐已經出嫁了,目前在北平發展呢。”

曹大鵬說:“家裏人道是挺好的。”

聶芳問:“三兒,你們準備在家占幾天呢。”

聶馨說:“占個三兩天吧,我們還想去再續家看看再續的父母呢。”

聶芳說:“回來一趟不容易,你們倆就在家多占幾天唄。咱爹、咱娘經常跟我們叨咕,你又多長時間沒回家了。娘經常跟我哭,說當初不如不讓你留在濱河市上班了。”

聶馨說:“還好你們在爹娘身邊,父母的事兒,姐夫和姐你們就多操點心吧。大哥、大嫂,一年也不一定回來兩趟。”

曹大鵬說:“我們照顧也是應該的,關鍵是爹娘老念叨你們。”

四人說話聊天的空兒,車已經開到了一處叫百盛續裏來了。車在d-4高層三單元樓下停車位停了下來。

車輛停穩後,曹大鵬說:“到了。”

我和聶馨從轎車後排下車,我打量了一下這座高層百盛續說:“花鳥園林續,環境很好。”

聶芳說:“快上樓吧。”

我們從車裏取出來行李和包裹,乘電梯上樓。我看到聶馨按的是7樓。電梯停穩,我們下了電梯,聶馨去敲東門的防盜門。

開門的是一位頭發斑白的老頭,後麵還跟著一位小女孩。聶馨喊:“爹,我們回來了。”

老頭說:“快進屋在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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