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亂青春之我的婚戀生活46

公元2050年10月1日-2日,聶馨的大哥聶國慶,聶馨的姐夫曹大鵬兩人每人開著自家的家用轎車,拉著我們在斯木佳市附近的景點轉了兩天,遊覽了附近的鬆花江景區。第一天開車遠赴富錦市看了抗日紀念碑,到同江看了看黑龍江與鬆花江匯合處,中午吃的是三江魚,喝的是東北大高粱。當然兩位駕車的司機是不允許喝酒的,他們中午也隻能喝飲料了。當天下午返回斯木佳,傍晚在家門口附近的燒烤涮吃涮羊肉,吃烤串,晚上兩位司機可以喝酒了。

10月2日還是兩部車,聶馨的家人領著我去斯木佳西南的湯原縣泡溫泉,中午就在湯原縣吃了頓東北特色的炒菜,喝的是哈爾濱啤酒,下午在斯木佳開車兜了兜風,讓我參觀了一下斯木佳的城市風光。

兩天的時間,我看到了黑省的粗獷和豪邁,也看到了黑省的大平原是一望無邊,欣賞了三江美麗的自然保護區,也泡了溫泉澡。兩天時間讓我心目中的黑省變得明晰了,不在是電視裏的圖畫,而是實實在在的感受,清新的空氣,一望無際的綠野,心都開闊了。

兩天時間跟聶馨的父母和家人相處,讓我們成了心裏上一家人。在我和聶馨一起的兩天時間裏,我們朝夕相處,感情更進一步了。在她家人眼裏,我們就是一對即將踏入婚姻殿堂的情侶。

相聚的日子總是很短,分別就在眼前,公元2050年10月3日早晨,在聶馨家老早的吃完了早飯,因為今天是聶國慶一家三口,也是我和聶馨辭別聶馨家人。去我家的日子。

聶馨的父母、姐姐、姐夫以及外甥女曹伊人送到樓下,聶馨的家人都道珍重保重,一路慢走等送行的話語。聶馨的父親拉住我的手說:“再續。大伯知道你是一個有正經的好孩子,我家聶馨是老噶噠。在家驕縱慣了,你比她大,你們以後生活在一起,你要多讓著她。”

我說:“伯父,這你盡管放心。馨兒是一個知情達理的人,生活在一起也是她關照我的地方多。”

聶馨的父親說:“大伯跟你說句掏心窩子的話吧,居家過日子哪有真理可言,不求真。啥事兒就都好辦。互相謙讓,互相照顧,才是夫妻之道。”

我說:“好的,大伯,我們這就走了。”

聶國慶已經坐上了駕駛座上,聶國慶說:“爹、娘,你們回去吧。二妹,妹夫,你們也上樓去吧,有機會你們帶著伊人去哈市玩。”

聶國慶的媳婦董麗娜、兒子聶子健也跟聶馨的父母告別。看到聶馨的嫂子和侄子都上了車,我也鬆開了聶馨父親的手,揮手上了聶國慶的車。聶馨跟她的娘擁抱分別。這一去不知道何時才回來。聶馨跟她父親說:“爹,我走了,多保重身體。”

聶馨的父親對聶馨他們說:“走吧。路上慢點兒。”

汽車喇叭響,聶國慶開車先送我們去火車站,我們在火車站廣場上下車,揮手跟聶國慶一家人人告別,聶國慶開車離去奔哈同高速返回哈市。

我和聶馨去購票處憑身份證刷票,憑票進入候車大廳候車,沒等10分鍾。斯木佳-北平方向k340次列車就開始檢票了。我們在檢票口檢票,在站台上驗票上了6號硬臥車廂。

我和聶馨上了車。這次我們的硬臥車票一個是下鋪,一個是中鋪。安排好了隨身攜帶的行李。我們倆坐在下鋪上。聶馨說:“也許以後我們注定要跟家人這樣聚少離多。”

我說:“也許這就是我們的命運,我們命裏注定要奔波一生。不過也好,我們每年都有機會坐上火車或是坐上飛機來北方一次。我們要適應這種新常態。”

坐車的日子非常辛苦,吃吃不好,睡睡不好。好在是我和聶馨一起,困了就分開睡一會兒,餓了就買些火車上的食品點補點補算是吃飯了。沒事時候,倆人還可以坐在火車的窗戶邊上,看看窗外的風景,說說彼此心中的小秘密。

睡醒了覺,倆人還可以在下鋪上親昵一會兒,不過得趁早大家都睡覺的時候。

從斯木佳-灤州需要將近22個小時的時間,當10月4日黎明的曙光照亮大地的時候,我對聶馨說:“親,我們終於要下車了。”聶馨說:“好,我們快準備吧。”

這時候列車員來給我們換了票,告我我們下一站就到灤州了。

列車停穩在灤州火車站,我提著聶馨的行李箱,背著我的背包,聶馨背著她的背包,手裏提著手包。我們倆人走下了火車,在出站口檢票出站。

灤州火車站門前,舉著牌子喊:“燕山市的,燕山市的。”那些人有出租車司機,也有大客車司機,他們都是專門接這趟車的。我和聶馨上了灤州-馬欄山的中巴車。

中巴車在廣場上等了幾分鍾後,見乘客都已經下完了,又開車在灤州城北轉了一圈,過地道橋朝燕山市方向駛去。

車上我買了兩張燕山市的客票,望著窗外熟悉的景物,一種久別重逢的喜悅之情油然而生。更令我高興的是,今天我領著我心愛的人來到這片生我養我的地方,心裏有一種難言的興奮。

20分鍾,車進入燕山市地界,我給聶馨指點著身邊的景物。這是鐵龍山,也叫龍山。這裏曾經是管夷吾識泉水的地方,山下曾經是羅成遇難的地方。

遠看燕山市區,高樓林立,這是一座建設在水邊的城市,是北方水城,全國有名的宜居城市之一。

看罷路邊的風景,聶馨發自肺腑的讚歎說:“聽你說你的家鄉如何美麗,今天耳聞不如一見,生活在如畫風景中的燕山人真是幸福,幸運。我們若是能久居於此,該多好啊。”

我說:“想久居於此也不是難事兒,我們就要尋求一條適合我們發展的新路。”

下了長途車,又坐上市內的3路車,在我們家小區門口下車。一路風塵仆仆的走上我家的樓道,敲響了我家的房門。聽到屋裏我娘的聲音問:“是我兒子回來了。”

門開了,我那白發蒼蒼的親娘就站在門邊,我喊了聲:“娘。”那是我的心都要碎了。()

ps:悄悄的你走了,正如你悄悄的來;你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一部作品靜靜的躺在中文起點上,等待有人來關顧,等待有人來欣賞。《離亂青春》已經截稿,中文起點餘稿上傳中,歡迎以你方便的形式支持《離亂青春》支持我。。。遼西郡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