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神秘老人
此時看著監控軟件卻是實時監控，銷售廳裏的自然是沒有什麽好看的，三兩的服務員接待這幾個客人罷了，於是便把畫麵調到了二樓，二樓有好幾間辦公室，還有一間似乎專門放置一些貴重物品的房間，裏麵有著三四個保險櫃，畫麵在次轉過，薑小北發現了另外一間房間。
裏麵裝修豪華，可以躺得下人的真皮大沙發，木質辦工桌，還鋪有羊皮地毯，一邊的書架上盛放著一些像是昂貴的酒類。
“看來這間應該是姓黃的辦公室了，還真是會享受”
此時辦公室空無一人，薑小北點開了遠程監控錄像的列表，找到了這個攝像頭編號的錄像文件，也沒看太久之前的，打開了周海波帶著黃老板來找自己那天的錄像。
頤品堂店裏的監控是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的，所以當天也是從半夜十二點開始播放，薑小北直接點了快進，然後燃起一支煙，目不斜視看著屏幕。
錄像一直播放到中午，這才看見屏幕上出現人影，周海波和黃興平一同出現了，因為那邊沒有監控拾音器，所以自然是不知道他們在議論什麽，畫麵上兩人討論一會便又相續離開，然後畫麵一直到了下午傍晚時分，黃興平和他的保鏢先走進了辦公室，過了一會，見到周海波也跟了進來，不住的點頭哈腰。
“嗬，看來這會是從我這裏吃了閉門羹回來了”。
薑小北看著以往雖然不厭惡但是也不甚喜歡的周叔想起了一句網上的名言名語“這人真像一條狗”。
畫麵之上兩人隻坐在那裏說話，當下隻得耐著性子看了下去。
過了大約近一個小時，見得兩人起身，那保鏢也跟著黃興平一起，走了出去，沒過一會，姿態恭敬的迎進另外兩人……。
“咦”此時薑小北趕忙貼近了屏幕，顯得有些吃驚，原來新進來的兩人，就是那天自己不小心裝上了摔了一跤的那位老者和身後那名青年。
略顯破舊的一身衣服，顏色發灰的布鞋，還有那束在身後的白發，雖然因為是監控看不到十分清晰的麵容，但是薑小北知道決計不會認錯。
“怪不得，那天哪裏遇見他們，走過一條街就是黃興平的地方了……”
當下沒有多想隻得聚精會神的看了下去。
黃興平請那老人坐了下來，仔細奉了茶後便揮手讓周海波和那保鏢出去了，再後來，與那老人畢恭畢敬說了一些話，那老人盤腿沙發之上，沉默不語了好久，回應了黃黃興平幾句，在之後黃興平便送走了兩人自己也離開了辦公室。
薑小北皺了皺眉，覺得好生奇怪，暗暗壓下心中的好奇心。
之後監控錄像裏辦公室一直是空無一人，薑小北隨後點開了昨天的監控錄像，也就是他被警察帶走那天。
白天依然是空無一人，一直到傍晚差不多的時間，先是黃興平出現在了畫麵上，過了一會，又迎進了那白發老人和那青年。
黃興平照例奉茶之後，從口袋掏出了一件東西雙手奉上與了那個老人。
當下薑小北看得真切，黃興平的手裏那件東西正是自己的哪塊暖玉。
“原來是這樣，不是姓黃的覬覦我的東西，而是背後還有這麽一個人，這老頭看上去不簡單……”
薑小北此時知道事情如此後，自然不在對那老頭有所好感，當下心裏恨不得把他們都殺了以泄心頭憤怒。
“這老頭看上去挺古怪的，竟然會覬覦我的暖玉，莫非裏麵還有緣由不成，而且，我把東西藏得那麽深，怎麽會被他們知道在哪裏的？”
回想到剛才那老頭盤坐許久，黃老板等人畢恭畢敬守候在邊上不敢越近半分的場景，薑小北皺了皺眉。
“難道是哪個老頭？有什麽方法可以知道暖玉藏在哪裏？”
越想越覺得其中蹊蹺，甚至其中超越了自己所能理解的範圍。
這時候“嘟嘟嘟”的聲音傳來，原來是二小姐發送了一條消息過來。
薑小北點了開。
“小北子，剛才我去查了下黃興平的的名字，找到了他的電話號碼，發現了些東西”
“發現了什麽？”薑小北連忙坐直了起來，追問道。
“那個姓黃的昨晚上訂了機票，今天下午4點的，是去南市的，是不是他要拿著你的東西跑路啊？”
“機票？”當下心中某弦蹦動了一下：“你在查查，除了他自己的訂單，是不是還幫其他人也訂了”
“我看看啊，咦，還真是有，同個訂單裏除了他的，還有另外三個人的，同一個航班”
“名字是什麽，能不能弄到那些人的身份證截圖給我看看。
“身份證簡單，公安部門查五塊錢一個，入侵都不用，特省事。”
過了一會，那邊便把資料傳了過來。
黃興平，男，xx年生，隨後還有著身份證照片和身份證件的地址。
“嗬嗬，要是讓二姑娘折騰下去，說不定他幾個女人都查得出來”薑小北想到。
接著繼續往下翻，第二個人薑小北不覺得意外，是黃興平的保鏢，接著是第三個人。
張野，男，1927年生……薑小北目瞪口呆，後麵的照片赫然是那個薑小北撞上去如同撞上一堵牆的老頭。
“這老頭叫張野？竟然有八十多歲數了，這，這真是不可思議！”照片上的人估計因為照片時間稍遠，和現在的麵孔有些區別，但是薑小北知道決計不會看錯，而且第四人正是那老頭的徒弟，那個有些無禮的青年。
此時薑小北皺著眉點燃一顆香煙，沉思起來，香煙抽完後下了決心，便掏出手機立刻也訂了一張去雲省的機票，是在黃興平等人的前一趟航班。
隨後撥了一個電話，沒一會，對麵接通了。
“孫胖子？”
“咦，老薑，你好久沒給我來電話了，是不是上次我說動你了，我妹子可漂亮了，要不你來見個麵，我……”
“停，住口”薑小北哭笑不得，隻能打斷了他。
孫胖子原名孫景升，名字倒是文縐縐的，人卻是個五三大粗的家夥，上學時候和薑小北感情非常好，有時候窮了一顆煙兩人還一起抽，在後來薑小北因為家裏事情退學了，孫胖子也嫌棄讀書沒用，便也出來廝混了，最後跑回了老家，據他說混的很不錯，孫胖子老家正是南市。
“胖子，我下午的飛機到你那兒，你先聽我說，我是急事，你幫我弄輛車，下飛機我就要”。
那邊疑遲了一下：“老薑，你是不是遇到什麽麻煩了，我在這還是有點關係的，要不要安排你……過境？”
薑小北哭笑不得：“沒事，不是我犯什麽事了，一時半會的也說不清楚，我時間很緊”。
“那就好，車沒問題，我讓人開到機場等你，你下機了開走就是”孫胖子信誓旦旦。
“還有，你能不能弄到一些防身的家夥，我怕以防萬一”
“啊，這個嚴重點的那玩意現在嚴，你帶著也容易出麻煩，我想想，對了，我有朋友倒是有收藏手弩，我給你弄個，可以麽？”
“行，夠了，也沒其他了，我下午四五點左右到，也沒工夫和你胡謅，……我的事你別管先，等我回來了咱在一起聚聚”。
隨後和孫胖子扯了幾句就掛了，遲疑了一下，還是點開了二小姐的窗口。
“我訂好了去南市的機票，也是下午……”
“你怎麽想的，萬一出危險怎麽辦”過了好一會，二小姐那邊才回複。
“你知道麽，自小我都很好奇那塊暖玉，可能在有些人眼裏它會是無價之寶，但是我就是純粹想知道這是什麽，我想要想知道一些常人接觸不到的秘密，這會是一個契機……”
“隨你，我的電話，記得有事告訴我……”隨後一個號碼發了過來。
“恩，我收拾一下，怕晚了趕不上”薑小北有些奇怪二姑娘的態度，不過時間緊迫，也沒細想下去。
和二姑娘的相識倒是前兩年的事情了，兩人玩遊戲認識的，後來還知道二姑娘時常宅家裏但是偶爾也偶爾跑得十天半月不見人影，不知道跑哪兒玩去了，雖然兩人也隻是聊天相處，但是已經近乎無話不說了，二姑娘在電腦這方麵有些造詣，但是薑小北估計也就是半拉子一個，運氣好也能這方麵給她折騰出平常人辦不到的一些事情。
薑小北東西不多，隨後一個小包收拾了一套換洗衣服，手機錢包身份證一些零碎物件就走了。
隨後趕到了機場，因為怕誤時，但是到了之後還是發現早了一些，隻能值機過後在供人休息地方點了一杯飲料等候。
薑小北怕黃興平那些人會提前來，所以一頂鴨舌帽壓得極低，機場人潮湧動，隻能感慨國人還真是不少。
“哎喲，”走過薑小北前麵的一個姑娘，可能走得急，適才有工作人員拖了地，不小心滑了一下，撲到了地上。
薑小北連忙上前扶起，助人為快樂之本，更何況是個嬌滴滴的小姑娘。
“你沒事吧？”薑小北問她。
“沒有的，地麵滑，不痛的”小姑娘像是看到了薑小北嚇了一跳，連忙低頭回應他，聲音很小，軟綿綿的。
隨後爬了起來道了聲謝謝就跑遠了。
“這姑娘看起來似乎哪裏見過……”
薑小北摸了摸鼻子看著她背影，n家運動鞋，緊身的牛仔褲，一件小碎花的上衣，也帶了頂鴨舌帽，皮膚白皙。
想了會也想不起來，正好廣播報了航班號，就起身去了登機門。
沒曾想到的是上了飛機後，找到座位，放下行李才發現剛才不小心摔倒的那姑娘就坐在自己旁邊。
“還真是巧，你竟然也這個航班”薑小北打了招呼。
小姑娘低頭顯得有些拘束，又細聲細氣和薑小北道了謝，然後像是有些困乏，靠在窗口閉上了眼睛。
薑小北見人家小姑娘羞澀，又不愛說話，苦笑著也隻得坐著閉眼凝神了。
隨後還提醒了小姑娘係上安全帶，和幫她要了杯咖啡，一直到下機，都相安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