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輕輕的推開了眼前的木門,當我推開眼前木門的那一刻,我就感覺一陣寒風順著這門縫之間猛地就吹了出來,讓我頓時之間就是一個激靈。

倒不是說這股風有多冷,實在是因為這股風當吹在你身上的時候,會有一種發自內心深處的冰涼。

“吱呀……”門軸之間磨擦的聲音是那麽的刺耳,可是當這門軸的聲音小時之後,門內卻是非常非常的安靜,安靜到甚至就連一點點的聲音都沒有,也許隻有我的呼吸聲。

我輕輕的邁動腳步走了進去,但是當我剛剛踏進這門後的空間的時候,隻聽身後“彭!”的一聲巨響。

我身後的木門重重的閉合上了,我猛然向身後看去,卻發現……哪裏還有什麽木門?在我的身後隻剩下一堵滿是黑色斑駁的牆壁。

這裏是哪裏?我的目光看向四周,卻發現周圍並沒有那綠瑩瑩的火光,隻有一片昏暗,可我卻依然能夠看得清周圍的事務。

在我的前麵是一道木質欄杆,而在我的周圍則是長長的走廊,在我眼前不遠的地方則是幾扇窗戶,但是這些窗戶上麵都沒有玻璃,完全的被木板封死,在頭頂有一處天窗,此時這天窗上麵的玻璃已經全部都碎了,露出同樣昏暗的填空,幾隻烏鴉不斷的在天空當中盤旋著,烏鴉的叫聲讓人感到不寒而栗。

“這裏是?”在欄杆的下麵則是一層的大堂,此時這大堂當中正中間擺放著一張桌子,上麵還有已經壞的發黑的貶值的殘羹剩飯,但是最最讓人感覺到恐怖的是……

在這一樓大堂的地麵上,躺著很多的屍體,很多很多的屍體,幾乎鋪滿了真格一樓大堂的地麵,但是這空氣當中並沒有腐臭的味道,因為這些屍體全部都是幹屍,沒有全身都已經僵硬,身體當中已經完全的喪失了任何的水分,已經不會再繼續腐爛下去。

“這裏……是羅娟家的祖宅?”我看著四周的陳設……不禁眉頭大皺,心中升起一陣惡寒,因為這個地方真的莪很

熟悉,就在幾個小時之前我還在一樓的大堂當中吃飯,可是現在……

不會錯的,這裏就是羅娟家的祖宅,那個很大很大的宅子,可是這是怎麽回事?為什麽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在我的身後有很多很多的房間,很快我就順著走廊走到了我剛才居住的那個房間,剛一推開門一股衝天的腐臭味就充斥著我的鼻腔,這是怎麽回事?

剛才大唐當中的那些屍體都沒有任何的腐臭味,為什麽在這個房間當中會有這麽大的一股屍臭味?

我推開了門,我立刻就看到,在我麵前的那張**此時此刻正躺著一具屍體,血留了滿地,甚至在地麵上的那一大灘的血跡都還沒有幹涸。

那屍體全身上下一片血紅,到處都是血,全身上下甚至就連臉上的人皮都被剝了下來,但是那雙眼睛卻是大大的睜著,不知道的是巧合還是因為什麽原因,這雙眼睛在看著我所在的方向,那雙眼睛在看著我,裏麵一片空洞,但是我依然看到了……怨恨……似乎在怨恨是誰殺死了他……

這是一個男人,一張完整的人皮在搭在房間窗口的一根繩子上,隨風飛舞,從哪人皮上卻是在散發著一陣陣人體的臭味,那是脂肪腐爛發臭的味道。

這裏就是我剛才居住的房間,或者說這個房間的陳設幾乎跟我剛才所居住的那個房間幾乎是一模一樣的,但是這裏……不是原來的地方,那麽這裏會是哪裏呢?

我轉身要走,可是就在我剛剛要轉身的時候,我突然發現,麵前的這具躺在**已經死的不能再死的屍體的手指,卻是突然之間顫動了一下,雖然僅僅隻是一瞬間,但是我卻敏銳的捕捉到了,確確實實是動了一下,雖然那動作極為的細微,可是已經足夠讓一個滿身是膽的人嚇破膽了。

手槍出現在我的手中,我又重新給兩把手槍更換了彈夾,靜靜的站在原地看著麵前的這具屍體……我有一種很不祥的預感,似乎我好像是忘記了什麽東西……

可是我一時之間卻是想不起來這件事到底是什麽。

但是眼前的局麵才是最重要的,如果能夠結束眼前的困局的話,那麽在想我忘記了什麽要是不遲的。

慢慢的果然我麵前的這個屍體開始不對勁起來,或者說詐屍了,隻見這屍體的手開始慢慢的動了起來,慢慢的,他的頭也開始動了起來,在看著我的方向的時候露出了一個笑容……這個笑容就算是完全善意的微笑恐怕也會嚇破很多人的膽子,因為我麵前的這個屍體根本就沒有……嘴唇。

上下嘴唇全都沒有,那嘴唇不像是被刀割掉的,更像是被硬生生的撕扯了下去,但是這屍體此時此刻就這樣看著我在笑,在張狂的笑著,整個屋子當中漸漸的都隻剩下這屍體的笑聲,慢慢的,這僵屍從**坐了起來,但是他的不光自始至終始終都在看著我,從來都沒有從我的身上轉移一寸的角度……

我看著麵前的這正在逐漸站起來的屍體,眼角輕微的抽搐著,雖然不敢相信,但是這個世界上不可思議的事情還是有很多的,縱然是我我也沒有真正的經曆過很多,但是眼前的這個絕對是我這麽多年來甚至包括前世的記憶當中也感覺非常驚奇的一個存在。

一個一個死人,竟然還會活過來?甚至這個死人的身上竟然連半點的死氣都沒有,沒有半點的死氣,卻也沒有半點的生氣,要知道人活著就是因為生氣濃鬱,同樣的人之所以死了也是因為身上死氣多於了生氣。

可是麵前的這個家夥的身上沒有半點的死氣,也沒有半點的生氣,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可是任憑我現在再想不明白在我麵前的這具屍體此時此刻卻是已經從**站了起來,慢慢的向著我走了過來,當經過邊上的一張方桌的時候,雙手從上麵,拿出了兩把刀,兩把染滿了血液的刀,其中一把赫然是……一把剝皮刀……

我看著麵前這個沒有人皮的人,難道這個人身上的人皮就是被這剝皮刀給剝掉的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