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要不是這個個人故意的動了動腳,在地麵上攆動了兩下,讓我聽到了一點異響,這才發覺身邊有一個人,而當我的目光看向在我身邊的這個人的時候,讓我微微一驚,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我有好幾個月不見的王主任,前幾個月我在當搬屍工時候的頂頭上司,雜物主任。

可是他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我不解,而且此刻這病房當中並沒有開燈,甚至就連窗簾都是半拉著,讓整個病房當中都是一片昏暗,隻能看到一點人影,要不是我目力過人,不然根本就不可能看出麵前這個人事王主任。

“王主任,你怎麽來了?”我輕聲的對王主任問道,在這個隻有我一個人的漆黑病房當中,感覺非常的詭異,我的聲音很輕。

可是我心裏麵卻是感覺到非常的不對勁,甚至覺的有些不同尋常,此時此刻王主任的存在感非常的低,低到我甚至從他的身上感覺不到什麽存在的氣息,可是他就這樣坐在我的麵前,他的目光非常的明亮,就這樣看著我,對我說道:“沒什麽,聽說你受傷住院了,正好我今天晚上值班,就上來看看你。”

我的眉頭微皺,問著這空氣當中熟悉的消毒藥水的味道,我工作的醫院內部噴灑的消毒藥水的濃度非常的高,那種藥水的味道實在是太熟悉了,而現在在我鼻子中的味道就是當初我們院的消毒藥水的味道,看來這一次我受傷之後是被送到我當初工作的醫院了。

“謝謝。”我淡淡的說道:“把燈打開吧,現在停屍間的人夠用嗎?很抱歉我當初真的沒有正常的離職。”

王主任搖了搖頭,說道:“不用開燈了我坐一會就走。”

剩下的就隻有沉默,王主任今天特別的反常,以前在我的麵前的時候總是話匣子說個不斷的樣子,可是現在卻是極為的安靜,沒有在對我說一句話,隻是定定的看著我,或者說死死的在看著我。王主任的目光有些讓人打怵,我弱弱的

問了一句:“王主任,還有什麽事嗎?”

王主任搖了搖頭,隻是就這樣坐在我的身邊,什麽都沒有說,既然他不說可是我也不好說什麽了。良久之後,王主任站起了身,也沒有跟我說什麽,就轉身走了。

隻剩下我躺在**,看著黑黑的天花板,我的思維很還亂,因為我想起了剛才在我夢中的那個女人,那個女人給我的感覺實在是太熟悉了,熟悉到我感覺這個人就是我身邊的人,可是我就是想不起來這個人到底是誰。

從在我夢中的情景來看,火神應該跟這個女人是情侶的關係,可是為什麽這些事情要給我看呢?火神是靈調局的前輩級人物或者說是大佬,但是為什麽在我的夢中總是出現火神的背影呢?火神很神秘,甚至就連左鶴鳴對於火神這個人都是諱莫如深,總是告訴我有些事情現在還不到讓我們這些後來知道的時候,可是我真的很詫異,那麽什麽時候再是讓我們應該知道的時候呢?

總之現在的火神真的非常的神秘,從沈欣的口中我知道,火神駐紮在美國,或者遊走在歐洲,曾經讓歐美的那些陰陽師和驅魔師,甚至包括隱匿在黑暗當中的吸血鬼十三家族都感覺的一陣恐慌,甚至是那種談虎色變的程度。可是那已經是很長時間以前的事情了。

最近十幾年,火神從來都沒有執行過任務,不是沒有值得火神出手的任務,事實上這些年不管是國內還是國外都出現了很多非常棘手的案子,國外的和我們靈調局無關,但是國內的卻也是大案頻發,甚至還造成了十分嚴重的後果,很多次靈調局內部主力幾乎都是傾巢出動才平息了時間,甚至還有一次調動了當地的駐軍,一個機械化步兵師進行維穩,損兵折將,可是這些原本就應該是火神出手的案件,可是即便是這樣火神也沒有出手過。

雖然說火神這樣的強者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很正常,可是十幾年了,火神似乎連一次麵也沒有露過,這絕對

不是靈調局內部所說的那麽簡單。當年靈調局三巨頭、火神、木子、左鶴鳴,這是三個人如今隻有左鶴鳴還算是活躍,火神十幾年來一直都沒有露麵,木子最近的一次路麵根據身心所說那也是好幾年之前的事情了,隻有左鶴鳴現在還在。

越是了解的多,我也覺得靈調局現在看上去十分的平靜,但是在暗地裏其實早已經風起雲湧,竟然給了我一種廣廈之將傾的感覺,這種感覺來的莫名其妙,但是極為的真實,可是這種感覺來的實在是太突然,我進靈調局不過是幾個月的時間,對於火神和靈調局內部的了解大多說說難聽點也就是道聽途說的,可是現在這種感覺實在是太過於強烈,強烈的讓人感覺到這就是真實。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躺在**不斷的在胡思亂想,天很快就亮了。

我暈暈乎乎的就睡著了,我做了夢,但是夢中依然十分的模糊,仿佛周圍所有的一切都十分的混亂一般,我在夢中看到了很多人,火神的背影、還有我夢中的那個女人、還有沈欣、林淩,還有沈長天,王胖子,甚至我還看到了王主任站在我的麵前。

沒錯,我在我的夢中看到了王主任,王主任就站在我的麵前,像是要對我說些什麽,可是我隻看到王主任張開了口,卻根本沒有聽到王主任對我說些什麽,隻張了嘴,可我聽不到任何的一點的聲音。

我是被一陣急促的警笛聲吵醒的,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窗外響著刺耳的警車鳴笛的聲音,現在已經是上午九點,醫院一天當中人來人往的時候。

而我在從**下來,走出病房打算去方便一下的時候,我聽到了這樣的議論聲。

“你們看到了嗎?王主任死了,死的那叫一個慘。”

“王主任?哪個王主任?”

“還能哪個王主任,就是雜物主任,王主任啊。”

我猛地一驚:“王主任死了,怎麽可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