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現在的實力,麵對一些強大的鬼魂,即便是現在端坐在王座上的那一位,至少我自保還是完全的不成問題的。可是一旦像是現在眼前的這些黑衣人,還有那兩個強大的惡魔,以及現在在石棺當中的那個一起上來,我恐怕就連死的骨頭渣都不剩下了。

可是我現在想要離開這裏真的是那麽容易的嗎?顯然這是根本就不可能的,當我的腳步向著我的身後退去的時候,那個在王座旁邊的小惡魔的目光再一次的看向了我,隻不過這一次他看向我的目光當中除了寒意之外更多了幾分猙獰。

沒錯就是猙獰,這樣的猙獰就像是變態狂看到自己下一個要肢解的對象一樣,那眼神當中有著太多的欲望和變態的殘忍,而且這眼神僅僅隻是持續了一瞬間,在一瞬間之後,出現在我背後的竟然是一睹極為冰冷的牆壁,我甚至能夠感受到那牆壁上麵,刺骨的寒意。

很冷……真的很冷,周圍的溫度瞬間就下降到了一個臨界點,此刻就算是我額頭上留下的冷汗也在一瞬間就變成了冰渣,貼在我的臉上,貼在我正在顫抖的皮膚上麵。

在我的身後,不知道在什麽時候出現了一睹木牆,在我原本走過來的路線當中這木牆其實是根本就不存在的,但是現在卻平白無故的就出現了,這艘船很詭異,不光是這艘船上的這些乘客一個個的都不是什麽簡單的東西,甚至就連這艘船我都懷疑這本身就是一艘鬼船。一艘滿載著鬼魂的鬼船。

時間還在繼續,那棺材上麵的黑色霧氣還在不斷的蒸騰著,也不知道這棺材當中到底還有多少這樣的黑色霧氣,此刻就算是我眼前的這個燈火通明的大廳當中,也開始變的霧氣蒙蒙的了,給人的感覺更加的陰森可怖。

隻是即便是現在,我的周圍也始終都沒有什麽鬼魂出現,剛才的那個小惡魔似乎在看了我一眼之後就不在管我了,隻是把我像是

兔子一樣的關在了這裏,讓我沒有了退路,至於前路,我的內心還是知道的,絕對是死路一條,甚至隻要奇跡不出現,我基本上沒有任何生的希望。

這就是這個世界的殘酷,在鬼魂的世界當中,一個活人的造訪,和自殺基本上沒有任何的區別,從二十層樓往下跳甚至還有萬分之一的生存率,但是當你主動去撞向一群鬼的時候,這樣的生存幾率甚至連百萬分之一都沒有。

我此刻就隻能這樣怔怔的站在原地,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的這些瘋子在做隻有瘋子能做出的事情,隻是現在的我並不為我現在的困局而感覺到絕望,不拚一下怎麽能知道前麵的路就是死路一條呢?

我盡量的將我的全部氣息全部都隱藏在身體當中,而我的身心正在不斷的感受著在我身體內部的力量,是的,火神給了我一顆力量的種子,這顆力量的種子不光能讓我在短時間內就提高了我原本並不算是太強的實力,更重要的是這顆力量的種子給了我更大的潛力可供挖掘,也就是說我有了更加廣闊的成長空間。

火神是一個極為精於算計的人,他能夠算到我能夠來到這艘船上,那麽同樣應該也是推算出了我不會死在著裏,想著想著我的內心當中也不是感覺到那麽的害怕了,這個世界上有一句話說的非常的好,叫做盡人事安天命,現在我的也是如此。

奮力一搏,能衝出去是最好的,至於死了也能拉著幾個東西做墊背的,黃泉路上至少還能欺負欺負。

我的身上並沒有爆發出多麽強烈的氣息,但是在我的身體當中我原本就極為強悍的而力量正在飛快的成長著,我身體內部的血液也因為極為濃鬱的浩然正氣的存在開始變成了金色,濃濃的氣息完全被我給壓製在了我的身體當中,這就像是一張弓,當弓弦拉的越緊,在箭矢發射出去的時候的力量也就越大。

不管一會對我發難的

會是什麽東西,至少第一個衝上來的絕對不會有什麽好下場,必定形神俱滅,也許隻有現在王座上的那個王八蛋才能擋得住我這一擊。

時間還在繼續,我的腳步滿滿的向前,此刻在這大廳當中隻能朦朦朧朧的看到那個棺材上麵的棺材蓋此刻正在緩慢的移動著,是的,那石棺上麵的棺材蓋正在不斷的移動這,而且並沒有人在外麵搬動,是棺材蓋當中的那個家夥在不斷的移動著身體上麵沉重的棺材蓋子,那棺材蓋子緩慢的移動著,但是即便是這樣此刻已經開始移動差不多一半的距離了。

此刻我知道眼前的這個怪才當中的那個東西就快要出來了,豁然幾乎就在我思緒放下的一瞬間,棺材當中突然就坐在起來了一個身影,雖然看的不是非常的清楚,可是現在看著眼前的這個身影,看上去極為的纖細,甚至至少看上去並不像是個人。

隻是當這個人出現的時候,周圍的陰氣和煞氣已經到了一個臨界點,而周圍的那些黑衣人此刻卻是非常恭敬的站在這棺材的周邊,也許是看到了從棺材當中出現的這個身影,周圍的這些黑衣人全都興奮了起來,口中都在高呼呐喊著,隻是這些黑衣人口中的預言我根本就聽不懂,也許這也是一種從地獄當中出現的預言吧。

畢竟這是個邪教,在這個世界上邪教當中出現任何不可思議的東西其實都是非常正常的,隻是現在我內心當中不安的感覺更加的強烈了。

此刻不光是我對於這個從棺材當中做起來的身影極為的忌憚,即便是此刻正被綁在那四個柱子上麵,有上氣沒下氣的孕婦此刻,竟然就像是回光返照一樣的大聲尖叫了起來。

而且因為這驚聲尖叫的聲音,顯然驚動了那個從棺材當中做起來的身影,隻見那個東西的腦袋滿滿的轉向了前麵那四個已經被開膛破肚的孕婦,陰陰的笑聲響了起來,根本分不清是男還是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