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娃娃正在看著我,在我們兩個人從這個娃娃的身後離開的時候,這個娃娃竟然轉過身重新看向了我們兩個人,甚至現在這個娃娃的嘴角還露出了一絲冷笑,或者說是獰笑。這個娃娃絕對的不簡單,即便這個東西從表麵上看去非常的普通。

但是現在看著眼前的這個家夥,最恐怖的還不是這個東西的突然轉身,也不是這個娃娃嘴角的那一抹殘忍的獰笑,而是這個東西的臉上或者說身上出現了一陣碎裂的裂痕,這還不算完,更讓人感覺到恐怖的是,這個裂紋當中不斷的從裏麵流淌出鮮紅色的血液,很快這個娃娃那如同藝妓一般慘白的臉上,很快就滿是鮮血血紅一片。

雖然這個娃娃的臉上全部都是鮮血,但是這也不是最詭異的,最詭異的是,這出血量雖然不多,可是此刻整個走廊當中都有著一股濃烈的血腥味,隻是這血腥味當中還有一股腐臭的味道,隻不過這腐臭的味道算不上濃烈。隻是不知道這個娃娃的身體當中到底是什麽,竟然還會流血?

很快這個娃娃就給了我答案,因為這個娃娃的臉上那些裂痕再一次擴大了,很快那娃娃臉上的裂痕就擴大了一倍,從那寬大了足夠有一倍的裂痕當中湧出來的血液更多了,伴隨著血液出來的還有一種黃褐色的**,那腐臭的味道就是從那黃褐色的**當中散發出來的,而我隱隱的能夠知道那個東西是什麽東西,那是膿……膿是一種血小板,脂肪還有死亡的白細胞混合的混合物,當這些東西和血液混合在一起的時候,就會變得非常的惡心,這個娃娃的臉上裂痕當中流淌出來的膿血……那麽就可想而知在這個娃娃的身體當中是什麽東西了。

景清子站在原地沒有動,而我則是滿滿的走上前來,一步一步的走到了這個娃娃的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這個在地上的娃娃,也就在這個時候,我從上到下看著這個娃娃的時

候,地上的娃娃竟然動了,雖然這個娃娃動的僅僅隻有自己的腦袋,但是已經能夠讓人感覺到恐怖了,隻見這個娃娃竟然在我的麵前抬起頭看向了我,我和這個娃娃的眼睛對視了起來,看上去這個娃娃的眼睛就像是會說話一樣。此時此刻我已經知道了這個娃娃絕對不是什麽簡單的東西。

而在這個娃娃跟我對視了兩眼之後,忽然腦袋中間就碎裂開了,這個東西的腦袋裂開的非常突然,但是當這個娃娃的腦袋碎開了之後從裏麵顯現出來的東西卻非常讓我感覺到意外……因為從裏麵顯現出來的東西竟然是一個嬰兒的屍體,一個已經高度腐爛的嬰兒屍體,雖然已經預料到了在這個娃娃的腦袋當中一定有什麽東西,但是絕對沒有想到這個東西竟然是……一個屍體。

這是一個嬰兒的屍體,但是這個屍體並不是很完全,看上去這個嬰兒的屍體非常的小,即便已經是高度腐爛但是也看得出,這個嬰兒的屍體發育的非常不完全,看的出來這應該是一個早產兒,而且是嚴重早產可能隻有四五個月的時間,就從娘胎裏麵出來了。

這個嬰兒的屍體非常的小,所以才能藏在這個娃娃的身體當中,隻是不知道這個東西到底是從哪裏來的,娃娃的身體當中竟然還藏著一個嬰兒的屍體,甚至已經是高度腐爛,那麽這個娃娃是從哪裏來的?剛才這個娃娃在對著我笑,但是這個娃娃更多的依然還是一個死物,從這個死物的身上能夠感覺到一些別人所留下的氣息,最終這個娃娃隻不過是一個工具。

當這個娃娃碎裂了之後,讓周圍的空氣當中充滿了血腥味合格腐臭的味道,地上那個小小的屍體上麵甚至還有臍帶沒有剪斷,隻是無論怎樣看眼前的這個東西始終都有著一種難以言明的感覺,這種感覺看著這個小小的屍體,甚至還有一種血脈相連的感覺,隻是我知道我自己並沒有什麽私生子一類

的親人,甚至到現在我都還是一個純情的小處男,可是這種血脈相連的感覺到底是怎麽回事,甚至現在在我的感知當中我都能感覺到在黑暗當中似乎有一雙眼睛始終都在看著我,可是我並不知道這雙眼睛的主人到底在哪裏?

剛才在這個娃娃身後的那個女人的身影又是什麽東西?那是一個什麽東西?一個女人……一個氣息恐怖謎一樣的女人,或者說那真的就是一個女人嗎?走廊當中的邪氣自一次的濃鬱了起來,甚至比之剛才還要更加的濃鬱,濃鬱了很多,能夠有這樣濃鬱邪氣的東西絕對不是鬼魂……

可是在這個世界當中除了鬼魂還能有什麽東西呢?我自一次看向了那個在地上的娃娃,這個娃娃是日本的,身上甚至還有很濃鬱的日本宗教色彩,那麽這個東西會不會是來自於日本的某個東西呢?我不知道或者說是沒有必要去知道,因為我相信,那個東西在我們兩個離開這個客棧之前一定會再次出現的,因為在它看來我們兩個隻不過就是獵物。

我不再管地上的這個屍體和那個已經是粉碎了的娃娃,我的感覺告訴始終留在這個地方畏縮不前,並不是一個明智的決定。我重新來到了景清子的身邊,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彼此之間卻已經知道了對方現在的想法,離開這裏,不管這裏有什麽東西,現在就離開這裏才是最好的選擇,並且沒有之一。

周圍的陰氣越來越重;額,我知道那個東西現在應該就在不遠的地方,現在的局麵對於我們來說還真的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剛才的那個在追殺我的東西我現在還沒有找到,或者說還沒有解決,現在又出現了這個在暗中的家夥,說真的如果這個東西現在要是在我的麵前,我一定會毫不客氣的一腳就踹上去,讓他七竅流血,二佛升天,這種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的感覺足夠將一個人徹底的逼瘋,這其實才是最可怕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