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大婚、祭祖

在子姓陵園,待了沒多久。孔丘就出來了!

樂喜好奇的對陵園望一眼,卻並沒有看到特殊的地方,那醜婆子,還在掃著地。

“孔丘大賢,不知你剛才……!”樂喜好奇道。

“沒什麽,就是看看子姓先祖們的墳墓,說說話罷了!”孔丘搖了搖頭,並沒有解釋。

“哦?”樂喜一陣意外。

“走吧,去祖廟,繼續播種一段時間,確保宋國糧食能徹底熬到明年新糧出來!”孔丘吩咐道。

“是!”樂喜應聲道。

雖然孔丘解決了宋國燃眉之急,但,終究糧食不足以到明年此刻,終有隱患,孔丘要一勞永逸。

孔丘沒和樂喜提周幽王的事情。

先前與褒姒一番詳談,才知道這勝九天的可怕。

兩百多年前,周幽王為人帝,為周天子,天下氣數盡在其身,居然慘敗在了勝九天手中。

勝九天雖然藏於暗處,但,天下各國,居然都有其影子,未必是各國之人王,很可能是其臣子,但,隻要勝九天一聲令下,天下各國,必將聽候勝九天調令。

就好像此次,勝九天一聲令下,天下各國,居然沒人給宋國賣糧一般,可怕的影響力,讓孔丘震驚。

褒姒的原話,兩百年前,若周幽王為明麵上的周天子,那勝九天就是暗中的天子。一舉一動,威懾滔天。

周幽王烽火天下戲諸侯,崩壞自己的禮樂大道,才堪堪逃出,可見勝九天的可怕。

禮樂大道,為周朝的帝王大道,與孔丘的大道,老子的大道一樣,可,麵對勝九天,居然崩了?甚至肉身盡毀。

周幽王逃竄天下,勝九天天下追捕。

周幽王不得不隱姓埋名,來了宋國,魂附上代宋王身上,才苟延殘喘。

在宋國,重修大道,因為這個時代,君王氣數,依舊受天地製約,無法修行入深,隻能傳位給剛剛的宋王,多番謀劃下,將其諡號留為‘共公’,隻是為了給王雄留個線索。

畢竟,這天下,可沒幾人知道周共工是誰。

周共工心生惱火,聚崩碎之禮樂大道,利用宋國,修煉無上大法,以便來日報仇勝九天。褒姒一直守候之中。

孔丘此來,也算不巧,周共工正在閉關。

為了不引起注意,孔丘與褒姒簡單交代了一番,就離開了陵園,投入到種糧之中。

有了之前的成果,如今宋國,對孔丘可謂是有求必應。

孔丘以大道種糧,無不前來幫忙。

同時,孔丘也適時對宋國各大家族提出借書一觀。

這一刻,自然沒人反對,各大家族甚至以借書給孔丘為榮耀。

頓時,堆積如山的書籍送來,孔丘一日種糧,一日讀書,而因為書籍太多,由孔丘學生分門別類,並且,將來不及看的書,進行抄錄。

一連一個月,終於種夠了宋國一年的糧食。

宋、平、公的靈位,也正式入了祖廟。

公子佐繼承王位,成為新的宋王。

雖然新的宋王眼中滿是嫉妒,但,沒用,孔丘與亓官赤的婚禮也正式開始了。

由向戌親自主持,百官前來恭賀。

在亓官正亢奮的目光中,行拜天地大禮。

這一拜,商丘齊喝,整個宋國都送上了所有的祝福,百姓得知孔丘大婚,舉國同慶。

在亓官赤激動中,完成了今世的婚禮。

沒有那麽多仙法的炫麗,卻有著整個宋國的祝福,對亓官赤來說,就是最好的婚禮。有孔丘,就是最好的。

大婚之後,孔丘在宋國住了一個月,與亓官赤新婚燕爾。且與學生們抄錄無數書籍。

直到宋國的祭祖在推遲兩月後又重新舉行。

昔日向戌曾交代,隻有對宋國有大功勞,方可參加祭祖大典,此刻對孔丘來說,已經不是門檻了。

若救了全宋國之人還不算大功勞,那什麽才是?

這一次,沒人再阻攔孔丘。

由新宋王高喝了祭詞,宋王祭拜之後,子姓各大家族,陸續前來祭拜。

而宋王之後,第一個祭拜的,以往都是向戌,這一次,向戌將這個首位讓給了孔丘。

孔丘當仁不讓,帶著新婚的亓官赤,對著宋國祖廟一拜。

“孔丘,代父叔梁紇,祭拜先祖!”孔丘鄭重一禮。

亓官赤隨之拜下。

“轟隆隆!”

孔丘拜下之際,祖廟之中,商湯雕像,所有商朝君王雕像,跟著拜了下來,而祖廟上空的信仰之身,也跟著個個拜了下來。

這一幕,看的宋國所有人都再度倒吸口寒氣。

上一次就有過,但,那時,所有人受老宋王挑撥,以為孔丘故意不敬祖先,用了法術的,這一次,才真正體會道,原來,一切都是祖先有靈?

“孔丘是聖賢,所以,先祖才需要回禮!”不知有誰叫了一句。

“聖賢降臨!”

“孔丘聖賢!”

…………

……

…………

無數聲音從四方響起。子姓子孫,看孔丘的目光都不一樣了。

向戌等幾個官員卻是皺了皺眉頭。

孔丘卻沒理會其他人的態度。

這是完成父母的遺願,也算成全了今世之身的孝道。

但,此刻的孔丘,在宋國,已然被徹底神話了。

向戌等人看的明白,孔丘如今在宋國的地位,恐怕,比那老子的名頭還大,百姓無不信奉孔丘。這一刻,孔丘若是想要謀權篡位,絕對百姓擁護。

這…………!

宋國需要大賢坐鎮,鎮壓氣數,可孔丘如今在宋人心目中,好似超過太多了,這對於當權者來說,恐怕並非好事。

向戌等一眾官員在神色複雜中,完成了祭祖大典。

待祭祖大典之後,孔丘卻再度麵見群臣。

“諸位,孔丘此次祭祖已成,該回魯國了!”孔丘告別道。

“什麽?要走?”很多官員頓時露出焦急之色。

如此聖人,怎麽可能讓他走了呢?

但,這一刻,向戌卻態度變化道:“孔丘,宋國永遠是你的家!”

“多謝向大夫!”孔丘微微一笑,鄭重一禮。

很多官員一陣焦急,向大夫什麽意思?這是讓孔丘走了?怎麽可以,上次不是千方百計要留下孔丘嗎?這次怎麽這麽容易就讓他走了?

“多謝孔丘!”向戌慚愧的一禮。

向戌為了宋國朝綱秩序不亂,才慚愧的下此決心的。

孔丘其實也明白向戌的擔心,不過,對孔丘來說,宋國百姓的信奉,對自己來說未必是好事,長此下去,必將形成巨大的隱患,況且,自己一心做學問,也沒有心思將精力放在治國之上。

一番告別,在所有人愧疚、挽留下,孔丘的馬車,緩緩駛出了商丘。

在孔丘離開商丘之日,全城百姓,盡皆出城相送,一直將孔丘送出百裏,才慢慢散去。

路上,亓官赤看著已經消失在視野中的父親,擦了擦眼淚。

“又不是不見麵了,哭什麽!”孔丘笑著給亓官赤擦了擦眼淚。

“那是我新爹,而且,他沒有修行,也不知下次見他……!”亓官赤難受道。

“亓官正太過執著於權利富貴,讓他暫別權利,靜心修行,卻是艱難,不過放心,今生因為你我,他在宋國必將順風順水,待他來世,我以生死簿,許他個富貴新生!”孔丘摟著亓官赤說道。

“嗯!”亓官赤躺在孔丘懷裏,一陣感動。

“嘔!”

亓官赤忽然一聲幹嘔。

“怎麽了?”孔丘臉色一變。

“我,我也不知道!”亓官赤也是一臉茫然。

自己原先好好的,怎麽幹嘔了?

“要不要找人看看?”孔丘頓時擔心道。

亓官赤也是一陣焦急,仔細檢查了一下自己,自己好像沒受傷啊。

“嘔!”亓官赤頓時又是一聲幹嘔。

“這,這,這……!”孔丘臉色一變,就要停車。

就在此刻,孔丘的馬車之內,忽然傳來一聲女子的聲音:“好歹也是當過三個孩子的父親了,你自己做的孽,緊張什麽?”

“誰?誰在說話?”亓官赤頓時臉色一變。

馬車裏,不是隻有自己和夫君嗎?怎麽又有女人的聲音了?

孔丘卻拉住亓官赤,看向馬車內部:“你是說……!”

“你又要當爹了!”馬車裏,一陣煙霧閃過,卻是出現一名絕世女子。

“啊,是你,是你……!”亓官赤頓時驚叫道。

此女子,不是褒姒又是誰?

孔丘沒有理會亓官赤的驚訝,而是一臉驚愕的看向亓官赤的肚子。

又要當爹了?

“夫君,她,她怎麽在這?”亓官赤驚叫道。

“我正要告訴你呢,不過,哈哈哈,沒想到,沒想到……!”孔丘抱著亓官赤頓時驚喜道。

“啊?”被孔丘一抱,亓官赤頓時臉上一紅。

繼而,孔丘將周幽王、褒姒的事情給亓官赤說了一遍。亓官赤這才釋懷。不過,很快被褒姒的指點驚喜到了。

懷了孔丘的孩子?

亓官赤頓時露出一股激動之色。

孔丘的馬車,向東行駛。

而在孔丘馬車不遠處的高空,卻是飛來了一群人。

“三哥,前麵那是叔叔的馬車嗎?”

“肯定是,哈哈哈,終於找到叔叔了!”

“爹說,我們不能輕易暴露!”

“可,那是叔叔!不算暴露!”

“可除了叔叔,還有別的人呢!”

“那怎麽辦?”

“能怎麽辦,來都來了,怎麽可能不見叔叔?看我的,我來叫叔叔出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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