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天敵8

這就是犀角香嗎?

手裏拿著那隻有手掌大小的黑色塊狀物體,她拿起這塊物體湊到鼻尖聞了聞,並沒有聞出什麽味道來。

“你這樣可不行,要點起來才行,而且還需要配合你丈夫的靈位,這樣燒起來,才能看到你丈夫。”在拍下犀角香之前,於竹月已經弄明白要怎麽使用犀角香了。從王曉的手裏拿過犀角香將其放到了一個盒子之後,她神秘兮兮的跟王曉說,“我已經幫你弄好了,你跟我來。”為了能夠早日讓他們夫妻團聚,她可是廢了不少的功夫。就連她丈夫的靈位都幫她製作好了。

因為王父王母有些迷信,所以是斷不可能在家裏弄一個靈位的。所以於竹月在她家幫王曉弄一個靈位一點都不會衝突到。

說著於竹月拉著王曉就超自家的地下室走,帶著王曉走入了地下室中,一個屬於阿航的牌位赫然映入眼簾。王曉激動不已,直接一把撲過去將於竹月緊緊的抱住。

“謝謝你!”王曉哽咽的開口,因為剛才在案發現場已經見到過阿航了,所以王曉有信心點燃了犀角香,自己可以再見到阿航。

“我們之間啥關係,客氣啥!”王曉對於竹月而言不僅僅隻是發小這麽簡單,更是從小到大最好的朋友。她打開了那個存放犀角香的盒子,拿過放在一旁的小刀。從犀角香上輕輕的刮下一小塊的香料放到了燃香用的小爐子裏。當犀角香被點燃的那一刻,一股清香從原地彌漫開來。整個地下室內的環境開始變得有些古怪起來。

陰森森的環境,越發顯得陰氣逼人。

從小就喜歡跟這種東西打交道的於竹月沒有任何的害怕,相反眼底還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因為她明白,她就要見到之前從來沒有見到過的物種了!她要向那些不相信鬼神之說的人證明,這世間是有鬼的!

然而隨著時間的流逝,犀角香的香味都逐漸飄滿出地下室在整個屋子裏縈繞開來。阿航的身影一直都沒有出現,這讓兩個都抱有極大幻想的人開始變得有些失落起來。

尤其是王曉,眼底寫滿了困惑和不安。

“奇怪!一定是哪兒出錯了!曉曉,你趕緊跪在靈位前麵求阿航出現試試。”於竹月也有些懵了,怎麽可能沒人呢!她拉了拉王曉的衣服,讓王曉跪下祈求阿航的出現。

聽到於竹月的話,王曉手忙腳亂的就跪了下來,苦苦的哀求著阿航的出現。

又過了半個小時,阿航還是沒有出現。

王曉慌了,“阿航!我弄到犀角香了!你在哪兒?快出現好不好!”她一聲聲的呼喚著深愛人的名字,可是四周還是一片寂靜,沒有任何鬼怪出現的樣子。非要說什麽不同的話,她們隻感覺一陣冷風襲來,讓她們都不由自主抱緊了手臂。

“是不是哪兒出錯了?難不成我買了假貨?”於竹月滿臉問號,表示對現在的情況很是不理解。

“應該不是。”王曉滿眼沉重,傻愣愣的看著正在燃燒的犀角香。忽然一股不想的預兆躍入腦海,“是不是阿航出事了!阿航!”王曉回想起剛才的點滴,直覺就告訴她阿航出事了。想到這兒,她飛快的離開地下室打算出門去剛才案發的地方看看。

“你去哪兒?”於竹月一把拉住王曉,王曉硬生生的停下了腳步。

“別拉我!阿航一定是出事了!我要去找他!”王曉淚流滿麵,心裏盡是擔心。

“你見過阿航了?在哪兒看到的?”傻子都聽出來是怎麽一回事了,於竹月兩眼發亮的問道。

王曉知道自己不說明白於竹月是不會放自己走的,所以她簡單的描述了一下剛才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於竹月一聽徹底的傻眼了,難以置信的盯著王曉,簡直不敢相信她說的話。

“這麽說,你真的看到阿航了!”於竹月激動極了,天啊!這就是自己一直心心念念想要實現的靈異事件啊!

看於竹月露出狂熱的模樣,王曉有些無言以對,她點了點頭,轉身就要打算離開。

“你要去找阿航嗎?那我陪你一起吧!”這種見鬼的機會於竹月怎麽可能願意放過,她大無畏的說了一句就要跟王曉一起出門。

“你們兩個誰都不準出去。”就當她們要到樓上離開家門的時候,忽然一道熟悉的聲音在她們身後響起。

兩人背脊一震,皆詫異的轉過了頭來。

“阿航!是你嗎!”兩人異口同聲的問道,語氣皆有些激動。

“是我,曉曉,我已經死了,人鬼殊途,你不要再想辦法來找我了。”阿航的聲音聽得見,但是身體至始至終都沒有出現。

這讓王曉有些慌了,他這話是什麽意思?她好不容易找到了辦法能夠跟他雙宿雙棲,他卻提醒自己人鬼殊途?

“為什麽!有了犀角香,人能與鬼通,我能碰你,觸摸你了,這樣的你和活著有什麽區別?為什麽不讓跟你在一起?”王曉開口問了一句,衝下地下室,想要找到阿航。

可繞了一圈,都沒有找到阿航的存在。

她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出現幻聽了。

“阿航,你這話就沒良心了,曉曉為了你遭遇了這麽多的事情,你一點不感動就算了。說再不見麵什麽鬼!”於竹月皺眉,一直以來,她都以為阿航是深愛著王曉的,難道就是因為太愛王曉了,所以才會選擇放手嗎?

不過阿航說得對,人鬼殊途,犀角香也有用完的一天,到時候,王曉跟阿航應該何去何從?

“曉曉,忘了我吧!犀角香也有用完的一天,我不想到時候會迎來更大的痛苦。”看來阿航的想法和於竹月一模一樣。

“那就讓我和你一起死!我不能沒有你……”王曉聽到阿航的話,神經徹底的繃斷了。她痛哭出聲,眼淚猶如斷了線的珍珠一般滑落,“沒有了你,我獨自活著有什麽意思。你說過的,要照顧我一生一世!現在又算什麽?你這個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