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訓的地方,到了。這裏,是消防隊。房間,那何止是多,簡直就是多不勝數。

軍車,停了下來。沒一會以後,那就從消防隊之中開了出去。這就讓蕭天那一隻已經是賣出去了的腿,完全不知道怎麽放了。

“我去,你這個幾把日的,我特麽的還沒有下車呢。你這是要帶著我們去哪裏?”蕭天衝著開車戰士,怒聲道。他的思維之中,並沒有什麽戰士就牛叉一點的理念。一看,那就知道,對方也就十六七,當了半年兵的款式而已。他這邊,其餘人十六七,他十八好麽?指不定誰大誰小。

“別幾把叫。在叫喚直接將你丟下去。”司機,回罵。

司機就是一個省油的燈了麽?不是,那還真心不是。

“來來來,丟我下去來。我還特麽的真心想下去了。別特麽的跟我得瑟。”蕭天道。

蕭天再一次的忘記了,要低調,要低調這三個很是重要的字。從來的時候,他就告訴自己,家裏出事情了,現在,自己是一個人了,要低調。但是,火一上來,似乎完全低調不起來。又似乎,有些個人,你對他低調他就對你囂張,你對他囂張,他就對你低調。這,完全讓蕭天推翻了自己的想法,他覺得,是不是,沒有必要繼續的低調了呢?

吱呀一聲。軍車,止住了前進的步伐。

車門打開,兵哥哥邁步就來到了車尾。隨即,他衝著蕭天道:“你特麽的給我下來。”“我就不下來。”蕭天反而是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坐下。

“不下來算了。”兵哥哥到是利索,幹脆,直接就是朝著車門再一次的走了回去。這個風波,最後,也不知道是誰低調,是誰高調,反正,這麽的也就結束了。莫名其妙的一種節奏,很是詭異的一種氛圍。奇奇怪怪。

車子,繼續前進。

為什麽車子來了還走呢?大家壓根就是沒下來。這是因為,提前沒有辦法商量好,所以就沒商量。完全就

是個,誰誰先到,誰誰先得的一個節奏。然後,人家都來了,窩都占了。到了蕭天等人的時候,沒位置了。所以……

蕭天等人被送到了,武警大隊。

正所謂,事情有利也有弊。武警也沒有想過,會有人軍訓不怕死的來到自己這邊。要是整一個沒有空調的地方給對方住,可能會將這些高中生給熱死,那就不用訓練了。所以,他們捐獻了出來自己的空調房,反而,自己那是皮糙肉厚的住進到了電扇房。

或許,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在這裏會被訓練的很苦。但是,起碼睡覺的時候,會很舒服。不像是那些個處在消防隊的人,吹得都是風扇,熱都熱死了。

大家,開始選擇自己的床鋪。女生有著女生的房間,男生有著男生的房間。

蕭天的左邊,那是牆壁,右邊那是林少爺。這麽一個格局,貼著牆壁是第一張床,然後,一張床一張床的貼著就是第二,第三,第四張。

大家,收拾了東西以後,就是集合了。

蕭天覺得這尼瑪就是整人,空調才剛剛打開,涼風才剛剛席卷而來。他這,完全是準備吹吹風的一個時候,得,尼瑪完犢子了,集合了。

蕭天隻好是隨著大家朝著外麵走去。

烈日當空,大家,站立成為了一排。教官,處在了大家的前方。

教官,國字臉,鷹鉤鼻。看著,似乎是有著一個外國人的血統。額,對方的身家肯定是清白,軍隊這個體係,那還是調查很嚴格的。你要是家庭條件複雜,不用體檢,直接就是申請表都拿不到的。

身家不清白,血統不純的,肯定進入不了軍隊。

“大家好,我是蘇教官。”教官道。

“塑膠管?”蕭天喃喃著,怎麽取了這麽一個名字呢?你媽到底是不愛你呢,還是取名字壓根就是不動腦子呢?安迪偉,隨便吧,反正名字是你的。要是誰叫我塑膠管的話,我是肯定不願意的。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之內,我會好好地陪伴著大家玩耍。大家不要拘謹,其實,我也才十七歲不到而已。我相信,我做得到的事情,你們之中當哥哥姐姐的,絕對能做到。當弟弟妹妹的,努力也能做到。”蘇教官道。

蘇教官這麽一說,蕭天等人那麽一個攀比的心,頓時就有了。人家也才十七不到,自己等人之中,有十五接近十六的,還有十六接近十七的,甚至於還有留級貨十八以及自己這個打醬油十八的。人家蘇教官都這麽的低調了,那自己等人還不得是比對方高調?

“這樣,我首先是可以在這個太陽之下站立一個小時而麵不改色。嗯,我們先比比這個。我想,有的人,肯定是會有點扛不住的一個節奏。然後,我又想,是不是我想多了呢?安迪偉,我們還是站著吧,直接比比!”蘇教官道。

蕭天心說了,這個塑膠管夠陰的哈。果然是長著一張看似就很是陰險不好惹乎的嘴臉。首先,人家那是將你誇獎到了天上去了,讓你認為你比別人強,隨後,真的是比起來,人家當兵保不齊一年了,那是都習慣了,大家呢,軍訓才第二次而已,上一次那是初中開學前,一個一個十二三,還是孩子,所以也沒有這麽的離譜過。這一次,直接就是下馬威了。

一分鍾,十分鍾,十五分鍾過去了。已經是有人扛不住了。

“哎呀,竟然是都扛住了。但是,我堅定的認為,你們都不如我,絕對是要扛不住了。”蘇教官不無擠兌道。

扛不住的人,頓時,扛住了。這一刻,突破了自己的這麽一個小極限。

如此,三五分鍾一次,蘇教官擠兌一下大家。大家就在這麽一個不服氣的節奏之中,一次一次的扛住,一次一次的扛過去,一個小時,過去了。大家,徹底的是被汗水給濕透了。相對而言,蘇教官,頂多是胸口濕透了而已,這對比,好像身體強度都尼瑪不一樣。

“解散!”蘇教官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