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秋千

墨梓言壓低的聲音在他身旁響起:“可是你隻能推一個哦,既然這樣,那我好心幫幫你,我來推冉冉吧”。

不等林逸晨回答,他也沒法回答,因為他說得對,他隻能推一個。

墨梓言就徑直走到林逸冉的身後。

他隻是想給自己一個台階下了,林逸冉那麽討厭,他的嘴巴又總是那麽欠,不借林逸晨的口,他連這個機會都沒有。

他輕輕用力,秋千上的林逸冉就**得高了起來,離地麵遠了。

她回頭看,是誰在她背後推她。

她隻需一眼,就可以看到那個高高瘦瘦一臉傲嬌的墨梓言,她沒好氣地說:“誰讓你推我,你不是說幼稚,快起開”。

在秋千的林逸冉一搖一晃著,隻是身子一點也不乖巧。

墨梓言再次用力,貼近她的耳邊第一次溫柔地跟她說:“抓緊了”。

林逸冉懷疑她的耳朵出現了什麽問題,這個傲嬌的人怎麽會用溫柔的語氣跟她說話,也許是她的錯覺,然後她就**得很高很高。

她一邊**起的時候,還不忘讓墨梓言起開,不等她再次嗆他。

旁邊同樣被林逸晨推高的李璐瑤看著她,掛著淺淺的酒窩,開心地跟她說:“冉冉,好高啊,你也快來!”。

在她**高的同時,林逸冉正好落了下去。

於是她沒有反對墨梓言再來推她,一次次推,一次比一次更高,花園裏傳來銀鈴般的笑聲,悅耳動聽。

今日本應該被影帝白淩風的生日會占據頭條的娛樂新聞,卻被夜孜的一款項鏈占據了榜首。

時隔兩月,夜孜再出新作品,名為“wait”。

夜孜本人宣布,在新產品發布會上,她將親自現身解說新產品的製作意義。

這對景城,對國家,對整個世界無疑是一則重磅新聞。

其次才是影帝白淩風的生日會,影帝高調表白,卻遭三大帥哥中斷,慘遭失敗。

夜少在影帝生日會上高調現身,並宣布他已有女朋友,碎了一幹女人的心。

沈凝桐翻閱著老宅的娛樂新聞報紙,不顧形象地哈哈大笑。

昨晚白淩風的生日會就這麽被她們搞砸了,本來她們去送祝福的,沒想到演變成這樣。

她看了好幾遍生日會的新聞,隻說影帝表白,卻沒說表白何人,明明昨天白淩風說她的名字了。

她舉著報紙,一臉不開心地問跟她同樣看新聞的林易蕭,不過他卻是在看財經新聞:“為什麽沒有我的名字?”。

林易蕭則是意味深長地反問她:“你還想有名字,嗯哼?”。

被他寵得無法無天的沈凝桐揚起腦袋:“嗯,被人這樣表白挺好的”。

挺好的。

林易蕭用看著小狐狸的眼神看著她,咬牙切齒:“挺好的是吧”。

他慢慢地靠近她,然後趁她不備,雙手齊上,他知道沈凝桐有一個最怕的事情。

就是撓癢癢。

身上哪都是癢癢肉。

他撓她就躲,可是根本躲不開,沈凝桐隻能告饒。

“我錯了,我錯了。”

林易蕭手下依舊沒有放開,樂此不疲地撓她癢癢,兩個人比外麵的四個小孩還要幼稚。

他逼問她:“錯哪了?”。

沈凝桐油嘴滑舌:“我不應該長得太漂亮,然後被意外地表白”。

“看來你還不知錯,那就休怪我不客氣了。”林易蕭打著不給她點顏色瞧瞧就不罷休的態度。

沈凝桐跟林易蕭不知分寸地這樣旁若無人地鬧著,林誌宏去而複返,靜靜地看著這兩人的交流方式。

還是沈凝桐最先看見他,不好意思地笑著讓他別鬧了:“爺爺來了”。

林易蕭根本不相信她的說辭,嘴裏還在說:“別拿老頭子騙我”。

沈凝桐笑著眼淚都要流出來了,林誌宏吹胡子瞪眼,敢情臭小子每次叫他老頭子,真是活膩歪了。

他重重地把拐杖磕在地上,語氣嚴厲:“臭小子,你不想活了是吧”。

他與沈凝桐玩得太歡快,都沒有注意到林誌宏果真在這裏,沈凝桐得意地向他吐了吐舌頭,他則是淡定地站起來,整理了一下微亂的衣襟。

然後,他麵無表情,轉向林誌宏:“沒有,我哪敢啊”。

“哼,要不我讓桐桐過來也住兩天。”他得意地威脅林易蕭,倚老賣老,他的話除了林易蕭別人都是聽的。

林易蕭隻能恭敬地喊了句:“爺爺,不用了”。

“我終於知道為什麽冉冉傷心了,你說你們都那麽大人了,不知道收斂收斂。”他一副恨鐵不成鋼地訓他們話,心裏卻在偷著樂呢,他自然願意看見他們感情好呢。

沈凝桐害羞得低下了頭,林易蕭則是驕傲自豪,嘴裏說出的話欠扁。

“爺爺,要不我給你找個老伴,來一次黃昏戀”。

這次林誌宏真是生氣了,掄起拐杖就往他身上打。

“臭小子,我看你是真的活膩歪了,我的玩笑你也敢開,你不怕你奶奶上來找你”。

林易蕭拽上沈凝桐的手就往外跑,躲著林誌宏的重揍。

等他們離開之後,客廳了隻有林誌宏和林叔兩個人。

他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跟林叔說話:“老伴啊,你看我現在多好啊,易蕭也找了一個好妻子,也當爸爸了。兩個曾孫也特別優秀,甚至我都快有曾孫媳了”。

突然一種傷感盈上林誌宏的心頭:“就是不知道我們的二兒子還活著沒有,二十多年了啊,如果他活著,怎麽不想著回來看看”。

剛走到外麵,沈凝桐接到了一個意外的電話,從她回國後都沒有接過的電話。

“桐桐啊,怎麽樣?回國了沒?”對方的聲音充滿了慈祥和疼愛。

沈凝桐特別驚訝,又特別開心,整個人像孩子般一樣掛著滿臉的笑容。

“舅舅,是任務完成了才有時間給我打電話的吧。我已經回國了,並且呢我已經結婚了。”

她知道,她的舅舅安如許身居要職,任務繁重,自從她離開沈家之後,她就隻有舅舅一個親人,而她與舅舅幾年來通電話的次數一隻手都可以數的過來。

但這絲毫不影響她與舅舅的感情,相反他與她的感情特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