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夢中發燒

清晨的陽光正好,暖洋洋的透過窗子,舒適地打在柔軟寬敞的**的兩人。

沈凝桐動了動,將醒欲醒的樣子,似是像翻動身子,卻又被按向了一個結實安全的懷抱。

她迷糊中意識到什麽,猛然間睜開眼,一張俊美的一塌糊塗的麵孔映入她的眼簾,然後她臉上揚起明媚皓齒的笑容,接著又鑽進了男子充滿陽剛氣息的懷抱。

林易蕭寬闊的手掌覆上她光潔如初的額頭,溫度已經恢複了正常,又寵溺地點點她的鼻尖。

昨晚何紹清走後,沈凝桐入睡沒多久,身上的體溫滾燙地驚人,林易蕭忙打開床頭燈,隻見她額頭上浸出絲絲冷汗,頭腦昏沉的她睡得極其不安穩,似是夢到什麽事情,嘴裏不清晰地說著囈語。

林易蕭低頭,湊近她的嘴邊,認真傾聽她的話語,夢中的她聲音中帶著絲絲顫抖,仿佛想抓住最後一根稻草。

她聲音很小,但湊近她的林易蕭卻清晰地聽到了,她說得是:林易蕭,救我。

細軟白皙的雙手在空氣中伸著,想是抓住什麽東西,林易蕭急忙握住她無力的雙手,卻冰涼地直擊他的內心。

終究白天的事情還是給她留下了陰影,盡管她看似無恙的模樣,就如她看似忘記膝蓋上的傷痛一樣,堅強地令他心疼。

有了依靠的沈凝桐漸漸平息下來,身子轉向林易蕭這邊,死死地把他的手臂抱在懷中。

林易蕭凝視了她許久,眉目之間都掛了一抹不易讓人察覺的溫存。

期間他企圖從她懷中抽離出自己的手臂,卻無可撼動半分。

等她再次睡熟,發出綿長均勻的呼吸聲,林易蕭小心翼翼地下床,來到樓下客廳取水和何紹清留下的退燒藥。

等他再次回到二樓,剛接近臥室門口,就聽見沈凝桐壓抑傷心的哭泣聲,他慌裏慌張來到她的身邊,發現她並沒有醒來,怕是又做起了噩夢。

夢中的她想哭卻哭不出來,夾雜著委屈難耐的聲音哭喊了出來,林易蕭心疼極了,卻不能幫她承擔痛苦,隻能輕輕地一下又一下地拍著她的後背。

而在林易蕭溫柔對待下的沈凝桐奇妙地安靜下來,並且唇角勾起一抹淺淺的弧度來。

之後,林易蕭給她在滾燙的額頭上敷毛巾,喂藥,喝水,換毛巾,以前的他從沒做過這些,動作有些生疏,可沈凝桐極其配合,這一係列過程完成得還算順利。

林易蕭來來回回給她換毛巾,體溫降下後,已經淩晨了。

所幸,他抱著她睡上日上三竿,他現在已經把林氏集團交給林逸晨,也不用準時準點地工作了。

所以沈凝桐醒來後發現他一直在她身邊,心底帶著說不出的悸動和甜蜜。

鑽進男子寬闊結實的懷抱中的沈凝桐揚起腦袋:“你怎麽沒有去上班?”,開口後,發現自己的聲音沙啞地不成樣子。

“你說呢?”林易蕭一邊回答她的問題,一邊伸手端起床頭櫃上的杯子,然後遞到她的嘴邊。

沈凝桐依舊保持抱著她的姿勢,示意他喂她。

在林易蕭的貼心照顧下,她咕咚咕咚地喝水,不一會杯子見了底。

“還喝嗎?”林易蕭幫她拭去她唇角的水滴。

沈凝桐搖頭,不喝了。

“晚上有沒有做惡夢?”林易蕭溫柔地摸她的頭。

“不知道,不記得了。”她一臉呆萌,不明所以,完全不知道自己昨晚發燒了,並且又哭又喊,折騰了林易蕭一夜,可苦了他。

“沒心沒肺的小丫頭!”林易蕭真想使勁戳她兩下,卻在碰觸她鼻尖時,力度寵溺得不行。

“易蕭,聽說昨天抓我的人被稱為冥哥,你知道他是誰嗎,為什麽抓我?”沈凝桐猛然間轉移了話題,臉色嚴肅起來。

提到他,沈凝桐明顯感覺到林易蕭有著冰寒的氣息從他的身上蔓延了出來,眼底閃過一道狠戾,麵色冷凝的有些嚇人。

他怕嚇到沈凝桐,轉而又收斂住自己戾人的氣息,臉部輪廓線色變得溫和:“我知道,他叫冷冥,我長達十年的死對頭”,林易蕭頓了一會,接著說,“桐桐,對不起,這次是我讓你陷入危險之中”。

沈凝桐眨了眨她烏黑明亮的大眼睛,小巧精致的五官近在他眼前:“沒事,我不是好好的嗎,再說,我知道你一定會來就我的”。

“甚至於被淹在海底時,我以為我將會死時,我唯一抱著的念頭是你一定會來救我,然而,你真的來了。”

他細長的睫毛微微閃動了一下,他知道,因為昨晚發燒中的她一直囈語,囈語的內容是:林易蕭,救我。她對他是刻在骨子裏的相信,她把他印入了靈魂深處。

突然間,林易蕭骨節修長的手指就扣住了她的腦袋,將她的臉微微抬起,然後俯身,堵住了她的唇。

他帶著義無反顧的力道,慶幸她還在他的身邊,他還可以這樣霸道強勢地吻她,他撬開了她的牙齒,闖入她的口中,深深地糾纏住她柔軟的舌。

沈凝桐是過去到現在唯一一個走到他內心深處並紮根的人,他愛她,愛得義無反顧,愛得一往情深。

沈凝桐被他突如其來的吻亂了心跳,呼吸開始變得沉重,盡數噴灑在他的臉上,激發的他體內原本膨脹的衝動翻滾的越發厲害。

手開始不安分地摸她白皙的肌膚,滑膩柔軟的觸感更使他全身的血液直衝衝向下而去。

他開始褪去她本就不多的衣衫,恍惚中,沈凝桐意識到什麽,這可是大白天,難為情的啟口:“易蕭,窗外的太陽都升得老高了”。

林易蕭停下親吻她的動作,望向她指的方向,沈凝桐輕輕舒了一口氣,卻不知林易蕭看得是陽台門上的窗簾,他露出狡黠一笑,動身,下床。

就在沈凝桐認為他徹底放過她的前一秒,屋內瞬間陷入黑暗,他再次回到床、上,還原他壓她的姿勢,故意問她:“還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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