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冰釋前嫌

顧逸楠說完,眸子裏閃爍出一抹厲光。

然後,他思忖了一下,從自己的手機裏直接發了幾張圖片到徐晶的手機上。

圖片剛發過去不久,徐晶就打了電話過來,顧逸楠當即開了免提。

徐晶在電話裏尖利的大叫道:“顧逸楠,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我?把那些圖片刪除,立刻刪除。你不是答應我,給我保守秘密嗎?你現在為什麽還留著這些圖片?顧逸楠,你到底安的什麽心?”

顧逸楠冷冽道:“徐晶,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自己做了什麽事情,心裏比誰都清楚。我告訴你,我這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現在隻是把這些圖片發給你,給你一個警告。你要是在興風作浪,鬧出什麽幺蛾子來,就不要怪我不客氣。

到時,你和這些歪果仁的不可描述的照片,我就會把它們發在網上,讓大家看看,徐家的千金大小姐打著在外留學的旗號,背地裏卻做的都是些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到時,你媽的什麽心髒病被氣出來了,你也不要怪我不客氣,要怪就怪你自己的手伸的太長了。

明明說好平靜的分手,此後互不相擾,還可以繼續做朋友。可是,你老是不遵守我們之間的約定,老是在我背後做怪,徐晶,別拿我的善良和隱忍當做一切都是應該的,告訴你,我已經忍耐到了極限。”

徐晶立刻在電話裏無比氣憤的說:“顧逸楠,你也不是什麽好人?你居然背著我,和別的女人都弄出孩子來了,我們倆誰比誰無恥呢?你的孩子都那麽大了,你還有臉指責我鬼混?顧逸楠,那個孩子是你和誰生的?你和別的女人搞出那個孩子的時候,我們可還是被家長們看好的情侶呀!你說我不檢點,那你檢點了嗎?”

顧逸楠的眼神頓時陰鷙了一下,隨即,他一臉寒霜的說:“徐晶,你要還繼續想魚死網破,那你就鬧騰吧。我告訴你,隻要外界知道了我孩子的事情,你的這些所有的照片,我保證在各大網站讓你成為頭條新聞。我有孩子怎麽了?我高興!我就是不檢點,那是我自己的生活,你應該比誰都清楚,我們倆是被大人硬生生的安排在一塊兒去的,我們之間有愛情嗎?”

徐晶頓時怒不可遏的罵道:“顧逸楠,你去死吧。你這個沒良心的,我愛你了那麽多年,現在,你居然這樣和我說話?你想讓我徹底退出你的生活,就用這樣的手段逼迫我徹底離開?你的良心呢?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嗎?這些年,我父母把你當親兒子看待,給你他們手上一切有的資源。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見異思遷的人渣,你就是這樣來報答我們一家人的?!”

顧逸楠刹那雙眸淬毒,他對著電話,就像被誰觸了他的逆鱗一樣冷冽道:“徐晶,誰是誰非,我已經懶的和你再說了。我今天把話給你挑明,不管你用什麽手段,我們兩人永遠不可能再繼續走在一起。你要是再敢在我背後興風作浪,這些照片,還有你曾經做的那些見不的人的事情,我就會毫不客氣的公之於眾,到時,我不會再顧及大家的顏麵的,一切都是你自找的,你要作就繼續作。

不過,我現在對你還殘留了一點惻隱,這些照片,我還隻是發給了你,如果你想繼續鬧騰,我保證不出二十四小時,這些照片全部發給你的父母,然後,再發各大網站。你要作就作吧,告訴你,自作孽,不可活,天作孽,草不生。”

電話裏突然傳來“砰”一聲杯子破裂的聲音,徐晶氣急敗壞的咆哮:“顧逸楠——你這個混蛋,你去死吧!我怎麽就會愛上你呢!”

說完,電話裏又傳來一聲碎裂聲,接著,就是一片悄風啞靜,世界仿佛從那刻起,靜止了似的。

顧逸楠突然長長的歎息一聲,隨即,他用手揉揉眉心,如釋重負道:“雨煙,我們的世界從此可以風平浪靜了。量她也不會在我們背後興風作浪了。對不起,寶寶,讓你受委屈了。說好的從此讓你幸福,可是,卻因為我,給你了這麽多的風雨。但是,你要知道,無論發生什麽事情,我的心底隻有你。我們的感情,一定固若金湯,誰也破壞不了,任何人也阻止不了我們。把你的未來放心的交給我。”

看著顧逸楠深情款款的樣子,我心裏對他築起的那道防牆,頃刻就坍塌了。

我被他繾綣的擁在了懷裏。

那天,我們像許多冰釋前嫌的情侶一樣,情濃意濃的融為一體,沉浸在二人世界的快樂和芬芳裏。

日子就這樣又開始平穩了。

我每天專心的做著自己的生意,特別是快要過年了,生意特別的好,我沒晚數著自己賣衣服賺來的錢,就像一個土財主一樣。

那些錢,讓從小飽經風霜的我,那麽心安!

有了它的倚仗,我的自信居然有點空前絕後的爆棚。

我媽那年的家政服務生意,也做的特別的好,由於她們幹活仔細,講信用,許多雇主都一傳十,十傳白的給她們做了廣告,於是,我媽的家政服務公司接手的活越來越多,有時,她們十幾個人都忙不過來。我媽直說,要在老家那邊再帶些人出來。

想到我奶奶也六十多了,她還從來沒有來過大錦城,於是,那個年,我和我媽決定讓我爸爸帶著奶奶北上,我們一家人一起在錦城過年。

我決定讓我和爸爸和奶奶坐飛機過來。

因為,我每天耳聞目睹許多事情,知道太多的意外,所以,我決定在自己力所能及的情況下,讓奶奶多享點福,來彌補她前幾十年人生中遭受的折磨和苦痛。

坐飛機,在很多人眼裏看來,隻是件再尋常不過的事情,可是,在我們這些出生在草根的階層裏,在有生之年,能坐上飛機,還是一件值得可圈可點的事情,尤其是我奶奶那輩人,他們一輩子幾乎都生活在鄉下,去過最遠的地方,大概就是縣城。坐過的車子大概就是大巴車了。鮮有人坐過火車或者飛機,離開自己的家鄉,去更遠的地方,更不要說做飛機去錦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