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女追男隔紗

我頓時拿著電話出神,不知道怎麽安慰他了。

這時,某人卻直接拿過我的電話,對著電話道:“沈雲岸,我此刻和雨煙在一起,你要真閑的無聊,那你出來吧,我們一起喝一杯,算是提前過年聚會。”

我怎麽也沒有想到,顧逸楠居然會約沈雲岸出來聚會,不由疑惑的看著他。他卻已經和沈雲岸說了見麵的地點,兩人居然說不見不散。

等他掛了電話,我不由看著他:“逸楠,你怎麽突然決定和沈雲岸聚會呢?你不是對他嚴防死守嗎?怎麽,現在解除戒嚴了?”

某隻就拍了一下我的頭,道:“一輩子都不會解除這個戒嚴的。但是,我是男人,最懂男人心。這小子還算信守承諾,這麽久沒有打攪你,沒有私下約你,愛一個人沒有對錯,我比他運氣好,先遇上你。我能理解他現在那種苦惱,欲罷不能的感覺。所以,一會兒,我們去見見他。一是給他治治病,免得他日益憔悴,一是讓他認清現實,不管他怎樣做,都是徒勞。你是我顧逸楠的老婆了,誰也搶不走了。”

說完,他居然就在我的臉上吧唧了一口。

然後,他就拉著我,直接奔赴他和顧逸楠約定的地點了。

那是一個清吧,我們一進去,就見沈雲岸已經坐在那裏了。

他比我上次見他時清瘦了一些,但是,渾身那股英俊、溫暖,讓人一看見他就特別心安的氣息卻沒有變。

他見我和顧逸楠一起走過去,立刻站了起來,禮貌的對我們笑笑。

顧逸楠就拉著我的手,對他道:“沈雲岸,我和我老婆提前祝你新年快樂,今天帶她來,主要想告知你一下,再過幾個月,或許,你就會收到我們的結婚請柬了。”

我做夢都沒有想到,顧逸楠一見道沈雲岸,居然就說這樣的話。

果然是隻狐狸,做事狠準快的狐狸。

那刻,我看見沈雲岸清瘦的臉立刻詫異了一下,隨即,他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才伸出一隻手,對我們道:“那我就先道喜了,到時,不要忘記了給我發一張請柬。顧逸楠,我想給你當伴郎,行嗎?”

顧逸楠立刻回答:“請柬肯定要給你發,到時,我還想在你旗下的酒店舉辦我們的婚禮,但是,當伴郎就免了吧。”

沈雲岸頓時一臉訕色。

這時,顧彤卻不知道從什麽地方一下子給冒了出來。

當她看見我和顧逸楠時,高興的上前拍了我們一下,道:“好啊,小兩口,晚上外公家聚會見不著你們,結果,你們卻躲到這裏來瀟灑了。”

顧逸楠立刻說:“我事先給外公打了招呼的,一邊去,這裏沒有你的事。”

顧彤卻老賴一樣將她的胳膊搭在顧逸楠的肩上,道:“怎麽,想把我甩一邊,你們在這裏浪漫,不,哥,既然被我遇見了,就帶我一起浪漫吧。你和雨煙倆都老夫老妻了,也不差我這個電燈泡了。再說,這些日子,我沒在老爸和老媽麵前少給你們說好話,僅憑這一點,你們也不能把我撇開吧?是不是,雨煙?”

顧彤笑的像一朵玫瑰一樣的看著我。

我感恩顧彤對我的維護,特別是上次在醫院,她為了維護我,不惜和徐晶破臉,所以,我當即點點頭。

顧彤一下子就高興的說:“嗯,還是我小嫂子好。雨煙,以後在顧家,你放心,大事小事我都幫襯著你,哪個要是欺負你,我立刻幫你找他算賬。”

顧逸楠隻好橫了他一眼,道:“都多大了,還這幅德行,來,給你介紹介紹一個朋友。”

說完,顧逸楠把沈雲岸介紹給了顧彤認識。

我沒有想到,剛才還一副女王一樣的顧彤,在看沈雲岸第一眼時,整個人一下子就像哥倫布看見了新大陸一樣,她那張桃花一樣的臉上,立刻紅霞滿天,甚至一臉的嬌羞。

好一會兒,她的神情才正常下來。

這簡直不像我認識的顧彤了。

當即,我就明白,這妮子對沈雲岸動了凡心。

也是,沈雲岸無論站在那裏,都是玉樹臨風,鶴立雞群的,特別他身上那股韓流的明星氣質,特別吸引人。

那天晚上,我原本以為會尷尬,結果,因為顧彤的出現,一場聚會頓時活躍起來,他們三個“老錦城”,居然講了不少他們小時候,在錦城的那些老胡同的事情。

當然,全場說話最多的是顧彤,她恨不得把她知道的什麽都通通的說給我們聽,當然,我知道,她這樣的表現不是因為我和顧逸楠,而是項莊舞劍意在沛公。

後來,那晚聚會結束時,顧彤居然直接要求沈雲岸送她回家。

顧逸楠無可奈何的看了顧彤一眼,我隻好拉拉他的手,讓他不要管。

其實,顧逸楠也看出了顧彤對沈雲岸一見鍾情了吧。

但是,那晚,我從沈雲岸全程的反應,就知道,顧彤不是他喜歡的那道菜。

可是,想到顧彤曾經在愛情上受過的傷,我又從外貌上看,覺得他倆在一起其實挺般配的。

都說“女追男隔層紗,男追女隔層山”,萬一顧彤把沈雲岸追到手了呢?

這世上的事情,誰又能說清呢?

我想起他倆絕對般配的家世,當即,我沒有覺得有什麽不妥之處。

雖然,顧彤之前曾經愛錯過一個人,但是,沈雲岸不是也給我說,他也有過不少的曾經和韻事嗎?

所以,那晚,當我看見顧逸楠想阻擋顧彤對沈雲岸實施進一步行動時,我居然拉住了她。

男人到底是男人,盡管,沈雲岸不是十分心甘情願,但是,在顧彤的要求下,他還是去給她當了車夫。

當顧彤坐上他的車時,他回頭看了我兩眼,眸子就像一潭深井一樣,讓我看不起他究竟那刻在想什麽。

當我和顧逸楠目送著他那輛車子消失在夜色裏後,我才把頭搭在顧逸楠的肩上,說:“其實,我覺得他們倆挺般配的,要是他們倆能成,是不是皆大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