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你們放開她

白雪說話哆哆嗦嗦的,緊張的不成樣子,我隔著電話,都能感覺到她被嚇的有多厲害。不用想,她肯定嚇的渾身篩糠一樣。

我頓時心裏一個緊縮,立刻穿起我的衣服,就往外跑。

那刻,我腦子裏一下子湧出了很多事情,我想起自己春節剛返回錦城的那天早上,不巧被孟經理那個人渣劫持,萬般無奈中,我機智的利用上廁所的機會,給白雪撥打了電話。

雖然,全程我一個字都沒有說,甚至隻是撥通了她的電話,但她就聽出了不對勁和當中的苗頭,當即用最快的速度帶了幾個人來,將我從水深火熱中解救出的一幕幕。

想起這些,我更心急如焚!恨不得長出一對翅膀來,飛到她麵前去。

慌忙中,我想給羅廚師長打個電話,請他帶著後廚的那幫兄弟幫忙解困,和我一起去解救白雪。

在我的潛意識裏,一遇上這樣的危難,我的腦子裏不禁就會冒出羅廚師長來。

也許是因為他特別的仗義,對我和白雪像親人一樣好吧,而且,他幫我和白雪收拾過孟經理那個人渣,幫我們出過一口惡氣的原因吧。

我對羅廚師長特別的信任,以至於為難之際,我總是第一個就想起他。

就在我渾身一副戰備狀態,拿出電話正要給羅廚師長打時,顧逸楠卻在我身後出了聲:“雨煙,你怎麽了?出什麽事情了?看你慌裏慌張的樣子。”

我正愁找人去救白雪呢,他一出聲,我立刻看著他,心想遠水解不了近渴,這時候找羅廚師長,萬一他不在,又或許他走不開呢。

所以,我當即我就看著顧逸楠,焦急的對他說:“逸楠,我朋友白雪出事了,有人將她圍堵在家裏,她電話我讓我去救她,但是,叮囑我不要報警。你能幫我嗎?”

顧逸楠一聽,馬上神色嚴肅道:“當然可以,可是,她為什麽不讓你報警呢?這些事情,不是警察處理起來更便捷嗎?”

我也不知道原因,隻好茫然搖搖頭對他說:“我們按她的說法去做吧。她說不報警,自然有她不報警的原因,或許,她有苦衷。”

說完,我不待顧逸楠回答,拔腿就往外跑。

顧逸楠卻一把抓住我,對我道:“雨煙,不要慌張,越是這個時候,越要冷靜。放心,我一定幫你去救她。”

我緊張的說:“好。但是,我們必須馬上趕過去,她在電話裏已經嚇得說話都哆嗦了,那些人正在踢她的門,一旦進了屋,她就該遭殃了,後果將不堪設想。”

我心懸一線的說著。

顧逸楠立刻拿起桌上的車鑰匙對我說:“好,我們立刻去。”

我看著斯斯文文的他,不由懷疑,他這樣子,能和我兩人去徒手救人嗎?

所以,我馬上補充道:“逸楠,能不能多帶兩個人過去,我怕我們兩人應付不了。聽白雪的口氣,對方應該帶著不少人鬧上了她的家門。”

顧逸楠就說:“放心,我馬上就找人。”

說完,他就給一個人撥打了電話,簡單的交代了幾句後,就讓我趕緊把白雪住的地址說給他。

幸好我記得清楚,一口就給他說了出來。

顧逸楠轉述給那個和他通話的人後,就拉著心急如焚的我進了電梯。

他一直拉著我不放手,生怕我因為緊張跌倒了似的。

直到我被他塞進副駕,他才沒有那麽緊張了。

而我卻心急如焚,一個勁兒的催促他,把車子開快點。

顧逸楠隻好無奈的對我說:“你朋友住那邊距離我這裏實在太遠了,我用最快的速度,估計半小時能開過去都是神速了。萬一遇上堵車,我就無法預測了。反正,你一百二十萬個放心,我一定幫你讓你的朋友脫險。誰讓你和她是最好的姐妹,朋友呢?我現在正是在你麵前掙表現的時候,這個忙,我怎麽也要幫的。你安心的坐好,稍安勿躁。”

顧逸楠都那樣說了,我自然不能再催促他了。

我看著他飛快的開著車,幾乎是用漂的速度在前行,一路上的景物被我們瞬息間就甩在了身後,遇上紅燈,顧逸楠無奈的停下,但是,隻要綠燈逸亮,他立刻飛一樣的開過去,和我們曾經平行的車輛,一會兒工夫,就被他遠遠的扔在了身後。他簡直用的是飛車的速度。

也許是老天相助,那天,我們居然暢通無阻。

但即使這樣神速的如踏著風火輪去的速度,我們趕到的時候,那些圍堵白雪的人,也已經破門而入。

還在樓道上,我就聽見白雪在房間裏的慘叫聲,還有女人惡毒的咒罵聲。

我心裏不由一緊,不顧一切的衝了進去。

隻見一群人圍攻著白雪,她平時整潔的屋子裏已經是滿地狼藉。

她養熱帶魚的魚缸被人砸爛在地上,水淌的滿地都是,魚的嘴巴一張一合的在地上垂死掙紮。

屋子裏的那些綠植和花瓶瓷杯,也全部被人摔落在地上,四分五裂的,簡直慘不忍睹。

白雪被幾個女人圍著,外圍還有幾個男人如狼似虎的站在一邊。其中一個女人拽著白雪那如海藻一樣的波浪卷發。

白雪如白瓷一樣細膩的臉上,縱橫交錯著被打的手掌印,她的嘴角還在流血,我看著她那慘不忍睹的樣子,頓時紅了雙眼,淒厲的大喊了一聲:“你們放開她,你們憑什麽打人。”

說完,我不顧一切的撞開那幾個人,衝到了白雪的麵前。

白雪看見了我,她的嘴角露出一抹慘烈的欣慰。

那個擰著她頭發的三十多歲女人立刻怒氣衝衝的橫了我一眼:“你是她什麽人?最好給我滾遠點,不然,今天我連你一起收拾。你問我憑什麽打人。好,那我告訴你,這個小賤人不要臉,和我老公鬼混好幾年。她吃的、住的,用的,都是我男人的,你說,我該不該打她。這麽不要臉的女人,我打她是為民除害。”

那個女人說的義正言辭,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