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痹,是中醫學中的一種罕見病症,這個寒痹和普通的寒症有很大區別,得病原因也是寒氣入體後,使人體陰陽嚴重失衡,陰氣重,陽氣少。

這種病多發於女性,沒有什麽特效藥可以治好,得此病的人一般活不過十年。

“說說你的病因吧。”張揚收回了手,聲音平淡,這個薑小諾的確有病不假了,而且她的病還真沒有幾個人能夠治得好,什麽專家之類的治別的還行,治這種陰邪的寒痹卻是沒有任何辦法。

“大約是三年前,我和幾個同學去了一次西藏旅行,那一次旅行之中我們由於車子拋錨,所以夜宿在海撥四千多米高的湖邊,那一夜過後,等我回到京城後,就發現整日怕冷,所以我加入了一家健身俱樂部,天天鍛煉身體,以求驅寒,所以我的身體還不錯。”

“當時並沒有太過在意,但隨著時間推移,我發現一有陰天下雨,或是寒冬之時,我的全身就疼得無法自抑,還有骨節,也鑽心般的疼痛,無法控製的疼痛,以至於發展到現在,每個月都要發病幾次,全身沒有不疼的地方,我曾幾度想過自殺,因為那種疼實在是無法忍受。”

“我也找過老中醫,開過中藥,但卻效果不大,無法根治。”薑小諾清瘦的臉上,顯出一種極度的疲憊感,似乎她提起那種疼,都有一種讓人不寒而粟的感覺。

張揚了解這個寒痹的病症,知道疼起來是真要命,全身冷得如冰塊一般,當年他隨穀大山就碰到過兩個得這種病的女孩。

“你還在健身俱樂部健身,怪不得,怪不得!”張揚點頭,聽薑小諾的敘說後,漸漸衝散了對她的懷疑。

“你今年多大?從事什麽工作?住在哪裏,可否拿身份證我看看。”張揚給別人看病,都是要做病例的,要有記錄的,包括白國霞也是一樣,也一樣登了記。

隻要他要對人下藥,對人開價碼。

“我是孤兒,由哥哥撫養長大,今年二十四,剛剛大學畢業一年,沒有工作的,哥哥養我。”薑小諾苦笑的掏出了自已的身份證,遞給了張揚。

張揚拿起身份證,做了簡單的登記後,又問道:“你哥哥從事什麽工作?”

“哥哥在健身俱樂部裏打工,他讀書少,但有力氣,以前也是中專體校的運動員,所以在俱樂部裏做健身教練。”

“哦,你等等吧,我去給你開藥,當然,我也不保證藥到病除,不過減緩你的疼痛還是能做到的。嗯,如果你堅持服藥,再配合我的針灸治療,應該也有痊愈的可能。”

“等等吧,我去開藥。”張揚起身返回了房間,在書房找出了他爺爺留下來的藥方,仔細琢磨了一翻後,又重新自寫了一副藥方。

大約一個小時之後,張揚才走出來,手中拎著的也是七副藥,一個療程的。

“每副藥熬三次,每次熬出一杯的藥量,早上空腹喝,中午飯後一個小時喝,晚上睡前喝,七天,一個療程。”

“不過每天晚上需要你到我這裏來一下,我還需要給你針灸治療,因為你的病是寒痹,驅寒散氣需要針灸。”

“謝謝,謝謝。”聽到張揚的話後,薑小諾痛哭起來,無法壓製內心的感激,起身連連鞠躬。

張揚搖頭揮手:“這是我做醫生的本分,能治好一位病人,我也是很高興的。”

“嗯,嗯,張大夫,一共需要多少錢?”薑小諾連連點頭道。

“張揚沉思片刻,七副藥,每一藥三十二塊錢,咱們湊個整得了,收你二百,不過針灸另收費,還有這隻是一個療程的。”

“這麽便宜?”聽到張揚的話,倒是薑小諾震驚了,她可是沒想到七副藥才二百塊錢啊,就算加上針灸又能用上多少?

張揚苦笑搖頭:“要是你覺得便宜,那我就再加點吧。”

“不,不了,謝謝。”薑小諾的臉上閃過一抹紅暈,再次對張揚鞠躬,同時她也猜到了張揚之所以給她這麽便宜,就是因為之前張揚問了她的身世和工作。

如果她是一款姐,張揚怎麽還會給她便宜?

“不客氣,明天晚上過來就好。”

薑小諾留下二百塊錢,然後再次鞠躬致謝後才離開了四合院。

而張揚也露出一抹笑意,薑小諾很清純,女孩中的絕色,而且看樣子她很老實,並不像誰派來的,因為她的確有病,很嚴重的病。

最開始看到薑小諾的時候,張揚的確有過懷疑,懷疑是自已的敵人或是楊梅,甚至是什麽白曉丹派她來的。

而且她還穿著白鞋的。

隻是後來,薑小諾給張揚的感覺是涉世未深,身患重疾,甚至她的眼睛並沒有撒謊,很清純可愛。

所以張揚的戒心至少消除了七七八八,所以他才會隻要個本錢而已。

薑小諾出了胡同口後,上了一輛騎摩托車,而騎摩托車的是一位身高一米九十多的壯漢,很高大魁梧。

兄妹二人有說有笑的一起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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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張揚一如既往的去上課學習,而此時此刻的中海以及重慶各大經濟日報上,卻紛紛出現了太極實業股分重組的新聞,一時間,太極實業成為了業內的焦點。同時,各大專業領域的經濟學家或大企業集團的老總們,也在恃目觀望重組後的太極實業,將會如何發展。

當然,這一切,張揚都不知道,包括太極實業總部整體搬遷的事,他都交給了劉富貴和張旭初二人。

成都傳來了消息,樊剛的寶玉石商店已經開業,辦得很紅火,來捧場的人也很多,王鎮雄給予了極大的幫助。

還有就是張自強那土癟已經購買了地皮,正在規劃建設新的垃圾處廠,由於資金到位,所以進度很快,而且張自強那土癟交際很廣,政府各方麵都給予了關照。

一切都蒸蒸日上,張揚的龐大財富地基逐漸成形。

張揚在晚上的時候,請霍老頭吃了頓飯,二人去的東來順,隻有他們兩個,一老一少談天說地,談古論今,聊得不亦樂呼,二人早就成了忘年交了。

飯後,張揚回到四合院時,薑小諾和其哥哥早就等在了那裏,這一次,她哥哥沒有避而不見,而是看到張揚下車後,就大步走來,握住張揚的手,連連搖晃不止,道:“張大夫,謝謝你,謝謝你,昨天我妹不讓我進院,她說我長得嚇人,不讓我出來。”

“你長的的確夠嚇人的。”張揚看著這個薑小諾的哥哥,苦笑了一聲,這個哥哥穿著背心,雙臂上都有紋身刺青,身高一米九十多的他,還是光頭,長得非常嚇人,一看就不像什麽好鳥。

可能是發現張揚特意多看了兩眼他的胳膊,所以他不好意思的憨笑道:“年青的時候瞎混來著,所以啥都往身上刺,現在改邪歸正了,我是教練,健身教練。”

“哦,咱們進院吧,行針大約需要四十分鍾。”張揚示意這兄妹跟著進院。

“啊,院子就不進了,不進了,我就在外轉轉,四十分鍾後再過來接小諾,張大夫,謝謝你,你可是小諾的救命恩人了,以後張大夫有什麽事,支會我薑小光。”

“對,你趕緊走得遠遠的,在這裏怪嚇人的。”薑小諾看樣子心情很好,還帶著甜甜的笑意,隻是今天她穿了牛仔長褲,短袖,不再是連衣裙。

“啊,那我走,我走,我還真有點別的事呢,走了。”薑小光嘿嘿笑了兩聲後,才和妹妹和張揚道別,稱四十分鍾後過來接薑小諾。

張揚帶著薑小諾進了院,關了門,然後又進了正房,書房對麵的診室,打開了燈,拉上了窗簾。

“薑小姐,你的這個針灸是需要全身行針的,特別是下身,有**穴,有陰廉穴等位置,所以你需要做好心理準備,當然,我是一位醫生,你在我眼裏,隻是一個病人。”張揚一邊取著銀針,一邊說出了即將如何行針的方法,明確告知薑小諾,我要耍流氓了,你要有心理準備才行。

“張大夫,我相信你,謝謝。”薑小諾坐在診室的病**,嘴裏說著謝,但還是能看出她很緊張,這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而且她還要脫光了讓張揚行針的。

**穴?陰廉穴?這可都是必須脫了褲頭才行的。

薑小諾暗自吐了吐舌頭,幸虧她來之前洗了澡的,要不然……

說實話,張揚也有點緊張,昨天他倒沒有多想,無非是給病人針灸而已,但今天一見到這薑小諾,要給薑小諾行針時,他就想起了人家薑小諾還是個姑娘來著,還要脫光了衣服來著,他還要給她紮幾個特殊穴位來著,所以他也有些尷尬。

不過緊張歸緊張,他還是穿上了白大褂,又洗了手後,才道:“把衣服全脫了吧,褲頭也脫掉,這個無法避免的,你在我眼裏是病人,是病人的。”張揚再三解釋起來。

“嗯。”倒是薑小諾落落大方,聽到張揚的話後,就‘奚奚索索’的開始脫衣服。

看到如此場景,張揚的呼吸都有些困難了。

他以前給病人行過針,但這麽年輕的,這麽漂亮的,這麽迷人的,這麽使他有犯罪感的,還是第一個。

薑小諾的身材非常完美,身上沒有一絲贅肉,平滑的小腹,圓圓的屁股,張揚看過去時,眼睛都有些發直,喉嚨處都湧出了口水。

他不但是個流氓,其實還是一個色狼來著。

薑小諾呼吸急促,緊閉著雙眼,很緊張很緊張的握著拳頭,甚至她的全身都有些瑟瑟發抖。

可能這也是她這二十幾年來,第一次光著身子躺在一個男人的麵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