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雲天離開前的喊話很明顯,就是認為張揚的背後還有一位隱藏的高手,所以他離開前聲稱要下戰書,如果這個高手不敢應戰的話,那麽他就要繼續殺張揚,把高手給逼出來。

張揚看著白家人離開後,就露出了一絲狡猾的微笑,既然這個什麽白雲天認為他背後有人,那就將計就計吧。

反正到現在為止,似乎隻有自已身邊的三個家夥,還有馮老瞎子知道他開了丹府而已,其它人都不知道呢。

白家人如此猜測,也正好讓他將計就計,日後再做壞事時,可以把罪名編排到這個神秘高手身上,他自已也就能摘了出來。

果真,在白國忠一行離開的三個小時之後,白雪再次登門。

這個女子個子高挑,還穿著細長的高跟鞋,身上穿的是灰色的風衣,戴著墨鏡,長發盤起,櫻桃口,柳葉眉,資色比什麽白曉丹要強了很多,雖然已三十有餘,但這個女子似乎體形保持完美,修長的細腿,高挑的身段,使她有一種居高臨下的女王般氣質。

她是開著一輛火紅色法拉利跑車來的,手中拿著一封信,徑自走到了張揚麵前,微微一笑道:“張揚,大伯發來的戰書。”

“雖然這種戰書在當今社會並不多見,但我們江湖人,各個古體術流派,還是以這種方式進行拜山或是挑戰,你先看看,如能做主,就給我回複,如不能做主,我大伯在三天後夜裏,也會等在八達嶺。”白雪輕聲細語,麵帶微笑,甚至還把墨鏡摘了下來,把頭發也散落,咪著小眼睛看著張揚。

不錯,這個女人的眼睛不大,但也正巧襯托了她的完美容顏。

張揚打開了信封,上麵寫著兩個毛筆大字:戰書。

下麵的字跡也不多,龍飛鳳武一般,寫著:今,我白家莊四代傳人白雲天,對你進行挑戰,如不應約,殺張揚。三日後,午夜,八達嶺長城。

白雲天於某年某月某日親筆。

白雲天的字很漂亮,毛筆大字,非常有霸氣。

張揚看過之後,稍做沉思,然後搖頭道:“這個我無法做主,不過我想‘大師’會應約的。”張揚這廝也會演戲,還真弄出一個什麽大師來。

“那就好!”白雪戴上了墨鏡,笑道:“不過我倒對小張大夫比較感興趣,有時間我們也切蹉切蹉如何?”

張揚很稀異的看了白雪一眼,然後哈哈一笑道:“我這個人,隻會在**打女人,你能否受得了?”

白雪聽到張揚這麽無賴的話後,眉毛就揚了起來,冷笑道:“那些……曾經……想和我上過床的男人都死了!”

“那我可能是唯一沒死的那一個,不送!”張揚沒興趣與這小女子扯皮,也許這女子勾引一下他的話,他可能會撲上去大戰幾百回合,但是這個女子明顯不是那種人,而且張揚也不想日她,不想和她有什麽交集。

這女的,應該是小狐狸的小姑來著,大狐狸前夫的妹妹來著,是大小狐狸的仇人,張揚怎麽會日她?

當然,如果日完再殺掉的話,張揚還是很喜歡的,畢竟這女子也是極品中的極品了。

白雪露出了一種嘲笑的眼神後,轉身就走,而且一邊走一邊道:“希望你的那位‘大師’能在我大伯手中走幾個回合,否則你的死期真的不遠了!”

張揚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慢悠悠的站了起來,走到門房,把一直未懸掛的張揚中醫寓所的匾額拿了出來,掛在了門外。

掛上了匾額,也就算診所開張了。

光頭高達這廝沒客氣,張揚的客房多,所以他一上午的時間,竟然收拾出三間廂房,都是比較大的那種。

三個人一人睡一間,裏麵有書床,有醫書啥的,這也都是高達擺進去的,日後這裏也是他們的家了,所以弄得漂亮一點很有必要。

“張揚,可以帶女人回來過夜不?”光頭高達摸了摸腦袋笑道。

張揚額首:“雙飛都沒問題。”

“嫖資你出?”高達舔不知恥,變本加曆。

“滾!”張揚就狠狠的瞪了高達一眼,這廝也蹬鼻子就上臉了,一會肯定還得說,沒錢買套套呢。

田二腿田飛似乎在廚房妙了幾個菜,味道很香,張揚挺懷疑這廝以前是廚師來著。

張揚與高達對話之時,他就站在廚房門口摘芹菜,也插嘴道:“光頭佬變成了嫖客,一看就不像好人,張揚,我倒沒有什麽要求,就是喜歡養鳥,家裏有幾隻鷹,能不能拿來養?海東青來著,我去內蒙古三年,才逮到的。”

“好,拿來養吧,我也喜歡鷹。”張揚點頭道。

“可是我的鷹是吃兔子的,所以也還要在院子裏養幾窩兔子……”

張揚就一腦門子黑線,這兩臭小子,心裏頭壞著呢。

“張揚,給我點錢,我出去買東西!”一雙白白嫩嫩的手這時候伸了過來,老郭郭銀宇這廝更不客氣,這就開始要錢了。

張揚看了他一眼:“書房裏書桌上,第二個抽屜裏有,你喜歡拿多少都成!”

“哦。”郭銀宇不喜歡開玩笑,這廝是變態來著,那雙手美得有點妖,他轉身去了張揚書房,然後拿了一捆一萬元的人民幣出來,一邊走一邊道:“我去買體育用品商店買些刀槍棍棒,院子裏沒有,擺來能耍耍,還有,順便買幾身衣服,你們要不?”

“要啊,冬天了啊,老子穿單衣呢,軍大衣,多買幾件啊。”光頭高達對著老郭喊道。

“家裏沒豆油了,你買回一桶,還有,買個沙袋回來,練腿,嘿嘿……”

張揚坐在藤椅上,嘴角直抽抽,這三個家夥可是真拿自已不當外人了。

不過這樣也好,至少這三個壞蛋似乎都沒啥壞心思。

老郭淡定的點頭,但走到門口的時候又拐了回來,抓起了桌子上大切諾基的鑰匙:“代步車,我沒證,但會開!”說完,老郭也不理會瞪大眼睛的張揚,徑自揚長而去。

光頭高達和田二腿同時嘎嘎大笑。

下午,裝修公司的隊伍就入住了張揚家的院子,拿來的設計好的圖紙,有幾套裝修方案,供張揚挑選,而後張揚選了一套叫什麽‘完美低炭,碧綠空間’的圖紙,這圖紙也是最貴的,有好幾棵樹,都要從海南那邊運過來的。

還有就是,下午的時候,楊梅來了,不過張揚根本沒給她開大門,劉伯敲了好半天後,竟然從院子裏飛出了幾塊磚頭。

楊梅哭泣而走,張揚冷笑不止!

傍晚臨近的時候,張揚迎來了最意外的訪客,劉小淇!

劉小淇是穿著便裝來的,開的是一輛‘寶馬mini’棕色的最。

她在院外時,以為走錯了地方,因為張揚家裏裏外外都開始裝修了,沙子水泥等等都堆了一堆,牆上和房上也都有工人在幹活。

“請問,這裏是張揚家嗎?”劉小淇問向了其中一個工人道。

“是吧,你有嘛事兒?張老板在院子裏洗澡那!”

“哦,我是他朋友,他在外麵洗澡不冷啊?你告訴她我來了,劉小淇。”劉小淇似乎文靜了不少,今天沒刻意打扮,普通的裝束,但也很好看,特別是她的單眼皮,透著青純,陽光。

“哦。”工人點了點頭,然後就衝著院子裏喊道:“張老板,有人找哩,叫劉小淇!”工人操的口音是四川口音。

正在衝澡的張揚一楞,劉小淇來了?

說實話,他對劉小淇的印象,在昨天夜裏發生了很大的轉變,至少,昨天夜裏,劉小淇很著急,似乎還為自已上了火,二人雖沒交談過,但雙方眼神接觸時,張揚能看到她的關心。

“讓她快進來,外麵冷。”張揚幾個箭步就跑進了屋子,然後穿上了衣服,親自出來迎接。

劉小淇好奇的走進了院子,雖然這裏昨天發生了血案,但是現在卻一點也看不出來了。

“劉警官,快請,快請,你怎麽來了?”張揚很熱情的虛迎著劉小淇向屋子裏麵走。

劉小淇一邊走一邊笑道:“我怎麽不能來呀?而且我現在沒穿製服,就別叫劉警官了成不?叫我小淇或淇淇,咱們也不是外人了,哪來的那麽多客套啊。”

“要細論起來,我還應該叫你一聲大哥呢,你可是張伯伯的長子呢。”

“得得,算我說錯話了,說錯話了,小淇,進來坐。”張揚把劉小淇迎進了房間。

田二腿和光頭佬高達都把腦袋從門裏露了出來,眼睛賊亮賊亮的。

劉小淇進了屋子,把包放下,接過了張揚遞來的水後,才笑道:“其實我來也沒什麽事兒,就是想告訴你一聲,最近你別出門,別離開京城,也別再惹什麽事兒了,否則真對你不利的。”

劉小淇說這話是純私人之間,朋友之間的告誡了,不算是官方的警告。

“知道,謝謝。”張揚很鄭重的道謝。

“嗯,你們家今天這裏好亂,怎麽想起來大冬天裝修啊?”劉小淇就主動把話叉開了。

張揚笑了笑:“就是血腥味太重了,想翻下新,重新弄弄。”

“也是,這院子要是我來住,我都不敢,晚上也不敢來呢。”劉小淇看了下手表,笑道:“晚上出去吃飯啊?我請你,咱們兩個認識這麽長時間了,似乎有好幾次你都放我鴿子了呢。”

“好啊,美女相邀,豈有不去之理?”張揚就樂了起來,也確實,在中海張揚說要請劉小淇吃飯來著,說了兩次,但都沒兌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