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白雪抓到了?”聽到餘仁的話,不但張揚驚了起來,連蔣天安都激動得站起了身。

白雪啊,白家莊這一代年青人中,最為出色,最為拔尖的頂級武學天才,可以說,再過幾十年後,這個女子,有可能繼承白家莊家主的地位的。

而且這個女人心毒手狠,建立的黑桃k社團,她是一個做大事的人。

隻是,現在她竟然真被抓了,不是香港警方抓的,而是麵前的餘仁抓到的。

蔣天安所謂的見麵禮,恐怕也就是這個白雪了。

他要以這種方式,來證明自已他這個表叔不是吹噓之人,不是心口不一之人。

張揚對他的種種懷疑,也在這一瞬間消失不見。

蔣天安是真的表叔,是真的認親,也是真的想幫助大狐狸。

“前輩,區區一副字而已,前輩要多少字,我就給您寫多少字,隻是那白雪現在在哪?”張揚興奮得直捏拳頭,今夜抓到了白雪,再殺了她,也算是向白家討利息了,死了白雪,白家的元氣雖不至於大傷,但是卻能使他白家投鼠忌器,以後再想針對他張揚的報複時,也要掂量掂量了。

“哈哈,幾位跟我來吧。”餘仁哈哈大笑,而後邁開大步就向外走。

這個老頭,身上有著明顯的江湖之氣,灑脫不羈之風,如果說真有江湖的話,那麽,他才是一個真正的江湖人。

會展外停著一排車隊,其中一輛加長版的黑色賓利在中間,前後各兩輛奔馳,保鏢人數達到二十多人,而且這些保鏢個個帶槍,氣功修為也不弱。

張揚就發現了,除了這個餘仁老頭外,蔣天安的保衛級別都快趕得上特首了。如果加上這個餘仁老頭,特首都不及他。

車隊緩緩駛出,向著油麻地方向駛去。

很快,車隊在行駛了近一個小時後,車隊進入了一個倉庫廠房,倉庫內有幾個不是瘸子,就是掉了手臂的殘疾人。

而這時候,蔣天安就主動介紹道:“這處倉庫是公司旗下的貨物倉庫,守庫人也大都是以前社團的兄弟,隻是他們受了傷,所以安排在這裏,也算是一種養老與安家了。”

原來這幾個守庫人也是黑社會,隻是變成了殘疾而已。

車隊在一個黑漆漆的倉門外停了下來,張揚通過魂覺,發現了這個倉門裏麵燈火通明,一根柱子上綁著的正是白雪,同時,這個白雪一絲不掛,下身上還帶著血,更有一個年青男子,留著篷鬆的長發,全身刺青的男子在性虐著白雪。

沒錯,還是處子的白雪被強暴了,被似乎是一個瘋子的人強暴了。

張揚發現,那個全身刺青,光著身子的垢發男子,竟然也是二脈合一的高手。

“不像話。”突然之間,剛剛下車的餘仁喝罵了一句,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而本來也同樣下車的大小狐狸,在張揚的示意下,又重新坐回了車裏。

蔣天安不知道裏麵的情況,也不知道餘仁在說誰不像話。

“其它人留在這裏,小張,龍興,跟我進來。”餘仁推開了大黑門上的小門,然後帶著張揚和蔣天安一起走了進去。

那個刺青男子還在白雪身上聳動著,聽到門響後,隻是轉過頭看了一眼,但他也沒有從白雪身上抽出,而是更加用力的快速動了幾下,喉嚨裏傳出嗬嗬的聲音。

白雪的全身猛烈的抽搐著,長發刺青男似乎是個瘋子,是個性變態的,白雪本來還是大姑娘的,所以她怎麽能受得了這麽強烈的衝擊。

餘仁沒有說話,蔣天安的臉色也不好。

倒是張揚,很稀奇的看著這個年青人。好奇他是什麽身份,連蔣天安和餘仁到了,他還舍不得下白雪的身。

很快,刺青長發男抽出了身,下身處一片泥濘。

“嘿嘿,嘿嘿。”男子抽了身後,就一邊笑一邊穿著衣服道:“爺爺,龍興哥,反正她要死了,我就在她死之前給她開個苞,要不然可惜了,我沒別的想法啊,你們也別瞪我,這個女人幹的壞事可是不少,我這也算是替那些被她害死的人報仇了。”

蔣天安突然間苦笑起了,而張揚也漸漸明悟,合著這個刺青長發男是餘仁的孫子?怪不得行事這麽囂張!

“哼,小天,你的病又發作了嗎?如果發作的話,我還是送你回精神病院吧,你要記住,**,是下流,是下作的人才幹的。”餘仁臉色依舊不好,不過他也沒有向前走,蔣天安也是一樣,也沒向前走,似乎有些害怕這個年青人一樣,不敢走到他麵前。

“沒,沒,爺爺,我的病真好了,我不瘋了,早就好了,我就是……就是……她剛才還勾引我呢,讓我放了她,我說我要幹她,然後才能放了她,她點頭答應的……”

“不過……不過我精神的確有問題的,我現在後悔了,所以不打算放了她了……”

“真的,爺爺,我的精神問題都好了,心理障礙也沒有了,我就是純粹的像個男人一樣,發泄而已,可不是犯病啊。”這個年青人,似乎思維有些混亂,說話不全麵,表達的不清楚,而且他的眼睛是那種賊光,亮光。

張揚曾經見過很多精神方麵有疾病的人,而那些人的眼睛之中就有這種光,很賊,很亮的那種,有一種遊離不定。

“他有精神病!”這是張揚在一瞬間給這個年青人下的定義。

而這時候,蔣天安就對他使了個眼色,然後走到他身邊小聲道:“餘天,老師的親孫子,小時候與老師失散了,被人販子抓了去,但被老師找回來後,他的精神方麵就出現了問題,似乎得了病,走過很多家醫院治療過,但效果不大,他心裏是變態的,而且會毫無任何征兆的攻擊他身邊的人,包括老師也一樣要被他攻擊。”

“那他到底受過什麽樣的刺激?”張揚稀異起來,他跟著爺爺治病時,也治過幾例精神病人的。

“好像……被收養他的一對富人變態夫婦給玩弄過……,那時他隻有十歲,所以精神出了障礙……”蔣天安有些尷尬,十歲的孩子被一對夫妻折磨著玩,可不是會弄成心理疾病?沒準還有雞-奸啊,還被老娘們給禍害啊,才十歲啊,可以想象當時他心裏有我麽恐懼。

張揚點了點頭,但剛要說話時,這個年青人就看向了他,並且眼睛一亮道:“嘿,你長得可夠難看的,不過怎麽殺氣這麽大啊,小兄弟,來來來,給哥笑一個,哥給你糖吃……”

聽到這年青人的話,張揚心裏狂汗不已……這廝是真有精神方麵的疾病。

“夠了,閉嘴,你……”餘仁氣得直哆嗦,這個親孫子被找回之後,他可是殺了那個富人夫妻全家的,扒了皮點了天燈的。

“嘿嘿,爺爺,我逗他玩呢,他是誰呀,殺氣這麽大呢,身上還有血腥味,哼,剛殺過人吧?叫他別過來呀……”這廝竟然能聞到張揚身上有血腥味,還一個勁說張揚有殺氣。

張揚苦笑一聲,不過隨即卻也說道:“前輩,令孫的病,或許我可以醫治。”

“哦?”餘仁眼睛一亮,但剛要說話時,年青人卻一下子就炸了,跳起來大罵道:“你他媽的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告訴你啊,別靠過來呀,你有殺氣,我不和你一般見識。”

“那我要是靠過來,你能把我怎麽樣呢?”張揚笑著向前走去,這個年青人的心理疾病很嚴重,精神方麵出了一定的問題,不過如果得到正確的治療後,應該會好起來的。

“媽的,你比我強,我躲。”年青人還不傻,能看出張揚比他強,所以像猴子一樣跳了起來,跳到了一堆貨物的最上麵。

要知道,那堆貨物少說也有三米多高,但是他還是一下子就跳了上去。

張揚笑著搖頭,道:“那你就在上邊呆著吧,不過這個女人我可要先殺了啊?”

“殺唄,剛才她就說要死呢,讓我殺她,隻是爺爺沒說,我就沒下手呢,要不然我早就捏死她了……”

白雪此時低頭頭,披頭散發的,下身上不但有血,似乎還有尿和屎,剛才她竟然還被暴了菊!

張揚看得是一陣惡心。

不過顯然白雪的意識是清楚的,當張揚走過來時,她就猛的抬頭,眼睛裏流露著狠毒、怨恨的目光道:“張揚,蔣天安,我祖爺爺會殺了你們的,一定會的。”

看到白雪的這種怨毒眼神時,張揚突然間有些餘心不忍,一代女梟,一代才華橫溢的女子,白家莊的天才人物,最後在臨死之前還弄得這麽淒慘。

不得不承認,她應了古人的那句老話:天作孽,尤可為,自作孽,不可活。

她得到的報應夠了……

“白雪,上路吧,本來我還打算問你一些事,不過沒有必要了……”張揚歎息一聲,本來他對白雪的恨意與殺意非常大的,甚至要千刀萬剮她,隻是現在她弄得這麽慘,張揚的那些恨也就都不見了,隨風去了。

所以他抽出了手臂上的一根銀針,當著白雪的麵,在白雪瘋狂的笑聲之中,紮進了白雪的後頸之處。

這裏,有一個穴位,銀針紮入之後,她全身的血液會瘋狂的湧向大腦,幾乎在幾秒鍾內,她就會腦死亡,也是無痛死亡。

果然,張揚紮上銀針之後,白雪就不動了,再然後,她的頭垂了下去,慢慢閉上了眼睛,就好像睡著了一樣。

“媽的,怪不得殺氣這麽重,原來你是專業殺人的啊……”房頂上,看著這一幕的餘天,忍不住的打了個哆嗦,這個有殺氣的人,殺人手法太老到了啊……

片刻之後,張揚抽出銀針,隻是看了銀針一眼後,他就失聲叫了起來。

“她的血怎麽有毒?”張揚臉色難看,眉頭皺了起來,嚇了蔣天安和餘仁,還有房頂上的餘天一大跳。

特別是餘天,聽到張揚說有毒的時候,他差點從房頂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