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小淇不同於其它的同齡女孩子,她出生在警察世家,長大後也是為了追求刺激才當了警察。

她膽子大,她性格開朗活潑,當然,也不失溫柔。

眾所周知,警察在讀警校時,都是要學習心理課的,所以她劉小淇很會調解自已的情緒。

怎麽說呢……她就是那種中了槍也不會哭的女孩,很堅強的那種。

所以,昨夜發生的一切,並沒有擊倒她,更何況她還沒有於他人。所以當張揚進入她身體的那一刹那,她把一切都拋到九宵雲外了。

用她的理解就是,反正也被張揚看了,又被他親了摸了,而且自已也喜歡他,那就給了他又如何?

她也是女人,也有七情六欲,也看過毛-片,偶爾睡不著時也有性幻想的。

所以當她與張揚這麽相見,這麽近距離的又摟又抱時,她就決定和張揚好了。

不管日後,不管明天,她隻要現在,隻想現在把自已給了憋得直咽口水的張揚。

最開始時,她是疼,真疼,也流了血,但隨著張揚的愛撫,親吻,安慰,她竟然發現這原來是如此美妙之事。

每個人的骨子裏都有一種邪,一種邪惡與壞,不論是男人也好,女人也罷,上了床後,都會釋放出這種邪,這種最原始最直白,最親切的交流。

再剛強的女人,被男人日的時候,也會是小鳥依人,也會完全的釋放自已心底裏從未有過的壓製情緒。

警察也是一樣,商場上的女強人也是如此,她們或許會在人前冷酷無雙,但是一到了**,還不就是男人怎麽擺弄怎麽是?

劉小淇初嚐禁果的滋味,所以覺得很美妙,所以也就漸漸放縱了自已,輕聲的享受著這種美妙,這種遲來的愛。

二人的手機都關了機,張揚從晚上九點半,到了晚上十點半結束了第一次歡好,而後二人擁抱著在車裏聊天,半夜十二點半,張揚又有了反應,然後繼續歡好。

淩晨四點,張揚變成了一夜三次郎,劉小淇也溺愛一般的享受著這種奇妙……

直到第二天天亮時,劉小淇才穿好了衣服,然後二人開車,走到一處垃圾點時,把被子床單,以及二人用過的衛生紙等等,通通的扔了進去。

再然後,二人驅車進入了一家賓館,開了個房間,鴛鴦開始戲水,洗了個澡,叫了飯菜,美美的飽餐一頓。

“張揚,接下來就交給我吧,你說的對,這錄像還不能刪,刪了我也沒有直接證據了,哼哼,不過我要拿回去做處理,我嫂子就是計算機高手,讓她處理一下,交給我爸。”

“那你怎麽解釋誰救的你呢?”張揚笑著問道。

“解釋個屁啊,是他們來向我解釋好不好?反正那時候我都人事不醒了,這件事一定要向葉家和馮家討說法。”

“用我送你回去嗎?”張揚穿好了衣服,這廝與劉小淇的關係有了實質性的進展之後,反倒不知怎麽辦才好了。

畢竟他是不可能和劉小淇最後走到一起的,劉小淇也知道他有老婆孩子的。

當然,現在的劉小淇還正處於戀愛的甜蜜期,她也沒提起大狐狸,沒問張揚的過去種種,反正都給他日了,以後就聽他的吧。

這是劉小淇的想法。

“當然要送啊,先送我回警局,我取了槍再說,沒槍在身上我自已都沒安全感。”劉小淇比劃了一個槍的動作,這小妮子是巾國不讓須眉的。當初在香港時,她可是頂著槍林彈雨都往前衝的。

“行,聽你的。”張揚就笑著點頭,這廝是得了便宜了,又抱了一個美人歸。

劉小淇與康曉雲長得像,她的單眼皮特別美,張揚是怎麽看怎麽歡喜的,日了劉小淇,他就好像完全了一個多年的夙願一般,感覺他這輩子值了。

二人退了房,然後驅車到了市局不遠處,隻是劉小淇並沒有直接下車,而是舉起了手機問道:“以後怎麽聯係?是背著你的仙子老婆,還是咱們單線聯係?或暗語聯係?”

聽到劉小淇的話,張揚有點發蒙,不過他還是點頭道:“該怎麽聯係就怎麽聯係,沒事兒的。”

“那我要是想你了呢,想和你……那個,怎麽辦啊?”這劉小淇也夠直白,夠大膽,夠豪放,聽得張揚是心猿意馬。

“直接給我打電話就行,沒事的。”張揚溺愛的揉了揉她的腦袋。

“嘿,這話我愛聽,不過你放心吧,我不會拆散你和你的仙子老婆的,反正都這樣了,咱們走一步算一步吧,我這輩子可能就是欠你的,替你挨了槍,又把自已給了你,就這樣吧……”劉小淇說到最後的時候,似乎有一種無奈與苦楚,隻是說完後她就轉身下車。

她沒有回頭,但張揚卻看到了她在下車的一瞬間似乎淚如湧泉,她在自已麵前裝得像個鐵人,但背對著自已時,卻還是一個弱女子,有血有肉,有感情的柔弱女子。

她一邊走一邊擦著淚,還背對著張揚揮著手,很瀟灑的那種揮手的動作。

張揚突然間眼圈有點發紅。

劉小淇知道張揚不能給她什麽,二人的結合就是一種錯誤,隻是即便是錯誤,她劉小淇也是心甘情願的,她想要這種錯誤,會承受這種錯誤。

因為她喜歡!

張揚驅車離開,他知道,餘下的事情,劉小淇就會處理了,她畢竟是受害者,至於警方,也絕不會找到他。

當然,隻要劉小淇不說,就沒有人知道是他幹的,是他爬上了三十樓,闖入殺人!

四合院冷清下來,虎子走了,回了中海。

二狗和四毛也走了,二人去了成都。

田二腿也走了,好像他走之前說是回老家取鷹,他的海東青要取過來。

所以院子裏隻剩下了三個人,老郭、光頭佬高達和瘋子餘天。

老郭不喝酒,所以高達和餘天也喝不起來。

大小狐狸還在,因為這裏是她們的家,張揚是她們的男人。

張揚回來後,大小狐狸什麽都沒問題,連小狐狸都沒問什麽。

這也正是張揚喜歡她們娘倆的原因之一,大狐狸一向都是什麽都不問的,小狐狸也繼承了她的這種性格。

老郭在院子裏練書法,這廝也不知怎麽了,自香港回來後,就開始臨摹張揚的書法,可能是他以為以後打不動拳了,也要出去賣點字。

餘天蹲在牆角在數著螞蟻,由於院子裏暖和起來,所以有螞蟻出現了。餘天的神經本來就不正常,數螞蟻玩倒也附合了他的本性,張揚走過他身邊時,他也沒抬頭,似乎已經查到了第五十三隻,嘴裏嘟囔著:這隻應該是公的……

張揚對他的行為已經見怪不怪了,不過還沒有開始心理治療,張揚要找機會和他徹談一次的,隻要他心裏的疙瘩解開了,什麽病也就沒有了。

高達無所事事,用曲別針做了個魚鉤,坐在魚池邊釣金魚呢,張揚回來時,他也是瞥了張揚一眼,然後一句話也沒說。

這個年,就這麽過去了,大年初九了,進入二月末了。

“張揚,你母親昨天來過家裏。”張揚坐下來後,大狐狸給他倒茶時,說起了昨天發生的事兒。

原來楊梅在昨天來了,拿來了一些名貴禮品,與大狐狸聊了會天。

張揚不在家,大狐狸不可能把她這位婆婆轟出去的,所以楊梅就進來了。

“她還留了一張卡,說裏麵有一個億美金,讓你喜歡什麽就買點什麽,我也一樣,是給我們的。”大狐狸輕聲細語,她一向都是不急不緩的,就是這個脾氣。

“我說不要,可是她走的時候硬是扔了下來,還放在這裏呢,沒有人動過。”大狐狸指了指桌子上的一張中國銀行的銀行卡道。

“哼,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叔叔我可告訴你啊,她暗地裏瞪了我好幾眼,和我媽媽說話時也盛氣淩人的,好像我們都欠著她一樣。”小狐狸就坐在張揚身邊,在剝蘋果皮。

“下次她再來,直接轟走。”張揚有些厭惡的看了一眼那張銀行卡,他雖然知道當時他入獄時,楊梅也托關係找了人,但他還是厭惡她,不為別的,就因為小寡婦的死。

如果當時小寡婦死時,她如實告訴自已的話,張揚或許不會這麽反感她,但是她沒有,她以為做得天衣無縫,連保安都被他換了,兒子也扔到了國外,但是他張揚還是發現了,就是她楊梅的兒子白曉鬆幹的。

所以張揚從哪方麵來說,都不會原諒她了。

“狐狸,收拾東西,明天去成都,達子,別釣魚了,給二腿打電話,讓他去成都匯合。”

“知道了。”高達扔了魚杆,拿起電話給田二腿打了過去。

“對了張揚,有一個快遞郵件,好像是國外發來的,在桌子底下。”大狐狸像突然想起什麽一樣,指了指茶桌底下。

張揚很疑惑,在國外除了鴿子與穀少龍之外,他沒有認識的人了,而且穀少龍也不知道他這個地址的。鴿子更不會發什麽郵件的。

張揚從桌子下麵拿出了一個白色的特快專遞,上麵寫著的是日文,一半是漢語。

“日文?”張揚看到日文時,眉頭就皺了起來,因為他想起了康曉雲,他記得,十五歲那一年,康曉雲一家移民到了日本的,可是之後二人一直沒有再聯係過。

康曉雲,就是他的初戀,那個和他在這個院子長大的單眼皮女孩。

張揚打開了郵件,裏麵果然有一封信,還有幾張像保險單一樣的單據,上麵寫著的是日文。

“小楊楊,你好!”信的開頭,寫著五個字,而張揚看到這五個字時,終於確認,寫信之人就是兒時的夥伴,初戀,康曉雲。

隻是張揚繼續看下去的時候,臉色卻也變得嚴肅起來。因為第一行中寫著: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可能我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