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可要小心了,據我所知,神戶的供奉神社內部,有很多神秘高手的,被日本人稱之為‘巫女’、‘陰陽師’、‘神官’,這三種人,在日本很強大!”

“什麽意思?”聽到鮑爾的話,所有人都疑惑起來,神官?巫女?陰陽師?幹什麽的?

鮑爾聳了聳肩膀:“應該和你們中國的和尚道士差不多吧?我隻見過陰陽師和神官,這兩種人很神秘,似乎不比老板你弱哦。至於巫女……”鮑爾搖了搖頭:“我也沒見過,隻聽說過而已,傳聞之中,巫女是他們天照大神的信使……”

“我操,有沒有這麽神啊?”高老五等人就叫嚷起來,小小一個小日本,哪裏來的什麽神啊怪的?

“嘿嘿……巫女嗎?極好,戳死她!”餘天嘿嘿的冷笑起來。

“媽的,外國佬你不要在這危言聳聽啊……”二狗罵了起來,這鮑爾說得神神秘秘怪嚇人的。

鮑爾瞥嘴,聳肩,不吭聲了,這廝說的是事實,雖然幾個月來也學了中文,但說的慢,說得結結巴巴。

“張揚,值得注意,我也聽說過日本有高手的。”一直沒說話的田二腿道:“當年我爺爺也打過小日本,他說過,日本軍隊之中有一個叫做‘神風敢死隊’的,那裏的人就是擅於刺殺,有些特殊能力的高手,後來這個神風敢死隊自主消失,並不是被消滅的。”

“是忍者?”張揚問道。

“嗯。”田二腿點頭:“有忍者。”

張揚的眉頭就皺了起來,他聽餘天的爺爺也說過,日本,包括很多國家,其實都有一些奇異人士的,這些奇異人士,可媲美中國的練氣士。

日本的曆史如果追溯到幾千年前的話,似乎還有中國人的影子呢,包括他們的現有文字,都是漢字演化而來,隻不過日本這個民族是一個卑劣下賤的種族,他們弱小的時候,隻是倭寇海盜的。

當然,日本有什麽陰陽師、神官之類的也很正常,這是每一個國家,每一個種族的信仰。

“大家不要緊張,我倒想見識一下小日本的高手。”張揚想了想後,就笑了起來,自從開了丹府以來,他還沒有碰到過真正的高手呢,同時,他已經開了七竅,自身實力翻了一倍有餘,現在的他,可以說刀砍不傷,槍打不死。

還有就是,最近他也發現自已有些轉變,莫名其妙的轉變,那就是五髒似乎達到了辟穀階段,有時侯幾天不吃飯,他也不感覺到餓。

這就是五髒辟穀的象征,瞑瞑之中,他都沒怎麽修練,但運行周天之氣,循環丹府陰陽之時,他就進入了八段心經的第五段。

如果說世界上真有奇人的話,那麽他才是一個真正的奇人,恐怕就算餘仁老爺子,都不可能做到幾天不吃飯也不餓的。

這就是八段心經的極品之處。

“哥……你現在到了什麽階段啊?俺們都不知道你到底有多強呢,形容一下唄?”二狗和四毛修練的也是八段心經,隻不過他們連第二段都沒進入呢,還有就是,老郭、田二腿、高達、餘天等人,也都記住了八段心經的口決,至於他們有沒有修練,張揚沒問過。

其實他也知道,最近半年以來,所有人都有著明顯的進步,特別是老郭郭銀宇,這廝早就二脈合一,丹田聚氣了。現在好像已達到了丹田大圓滿之境,實力上比以前提升了一個檔次,就算和那個‘劉伯’比,也遜色不了多少了。

田二腿同樣如此,前些天和他訓練的時候,張揚就發現他進步非常之快。

光頭佬高達現在二脈合一了,不聲不響的,人家就開始丹田聚氣了。

再加上餘天的話,張揚手底下現在有四個大宗師,練氣的大宗師,所以他沒有必要害怕。

聽到二狗的問話,張揚隻是笑了笑沒吭聲,也沒回答,因為他實在不好回答。

隻是田二腿在一旁笑了一聲道:“你哥要是出手的話,咱們所有人加起來也未必是對手了。”

“什麽?”所有人大吃一驚,現在車上是中巴,上麵坐著老郭、餘天、田二腿、高達、二狗四毛、譚淑豔、東北阿鋒、錢似海、張華、劉小寧、康殿東,以及一個高老五和他的兩個保鏢。

這個團隊無疑是空前巨大的,可以說能橫掃一個警衛連也不為過,但是他張揚真的有這麽強?十幾個人加起來還打不過他?

老郭在一旁點了點頭道:“開了丹府的人就是上修,檔次不一樣的,可以說,他的力量無窮無盡!”

“是啊,他連我的毒都不怕……”鮑爾拽了句川話,說得不生不熟的,很是難聽。

“好了,現在是下午六點。”張揚揮手打斷了眾人的談話,看了一眼手表道:“今天晚上十二點,按原計劃行動,然後連夜離開東京,前往神戶。”

“還有,我希望你們不要受傷,也要聽從指揮,這是咱們第一次集體合作,我不希望有人掉隊。”

“明白!”所有人都喊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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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裏九點,張揚一行人退了房,然後分別坐上了一輛輛租用的日本車,各自離開。

錢似海又重新布置了任務,指引著地圖,標記著每個人的職責等等。

與此同時,位於櫻花社本部的地下建築之內,邪月穿著睡裙坐在訓練室的吧台上搖晃著紅酒杯,而他的腳下,則有一個男子在舔著她的腳,從下往上舔。

這個男子,就是張揚的獄友夏朝陽。

這個夏朝陽當年強奸的是一個中學生,判了六年。而之所有判六年,就是因為他的家裏與受害者達成了和解,給了一定的經濟補償,所以才會輕判的。

聽說他家也很有錢,父親是軍人,母親是政府職員,雖然官不大,但也是實權部門。

這廝現在能出獄,並且跑到日本,也肯定是家裏的安排。隻是不知道這廝怎麽就和櫻花社聯係上了。

“你們中國男人……真的都很賤……”邪月被夏朝陽舔得心癢難耐,把腳趾都塞進了夏朝陽的嘴裏。

夏朝陽就好像狗一樣,抬起頭對著邪月笑了笑,道:“老板,我是日本人。”

“哈哈,對,你是日本人,躺到椅子上去吧。”邪月指了指訓練室的一張性-愛躺椅,這張椅子是那種玩變態的人使用的,男子躺在上麵後,四肢會被鎖住,上麵還有一些吊環之類的。

邪月要和夏朝陽玩性變態。

他的四肢很快被邪月的一個女助手給鎖住。

邪月從吧台上拿起了皮鞭,然後用鞭子輕輕的磨擦著夏朝陽,而夏朝陽則做出享受的樣子,嘴裏哼個不停。

“青木朝陽,下個月我要去中國,嗯,那邊你都安排好了嗎?”邪月一說著話,一邊用鞭子開始抽打起來。

夏朝陽就哦也哦也的,然後也斷斷續續的回答道:“準備好了,準備好了,我早就和父母提起了,要娶個日本媳婦回去的,嗯,你要的那些情報,我爸應該都知道,他可是安全部部調查三局的局長,專門收集亞太信息的……”

“好,辦得不錯,值得嘉獎!”邪月似乎很開心,撩起衣裙就一屁股坐了下去,然後就開始扭動屁股。

這邪月不隻是天照獵神的殺手,還是日本的情報人員,還是朝日新聞的記者,還是自民黨的黨員,櫻花社的大佬等等,身份多重多樣,這個女人很神秘很神秘。

夜裏十一點,性變態遊戲結束,邪月一邊穿著衣服一邊道:“那個山井曉雲的保險受益人出現了嗎?”

“沒有,一直沒有動靜,也沒有人聯係。”夏朝陽回答道。

“多弄一些你們中國的女人,我還指望著她們賺錢呢,還有,明天通知山木,要拍一些人-獸的片子,我的‘大黃’寂寞了好多天呢。”

“嗬嗬,知道了,我保證給老板你賺更多的錢,不過你的‘小黃’怎麽樣了?”夏朝陽就嘿嘿**笑起來,這廝加入了櫻花社後,就被邪月控製了,成了邪月的魂奴,同時,他和櫻花社的一些人,也是負責為邪月賺錢的,他們就是拍a-v的,也就是毛-片的。

不過他提起的小黃,似乎是邪月養的母狗之一,這廝已經完全把自已當成一個日本人了,變態的日本人了。

“哼,跟我回家吧,今天‘小黃’就便宜你了……”邪月牽著夏朝陽,咯咯大笑的向外走去。

夜裏十二點整,位於東京都足立區的東京警察廳,三道身影,似乎像猴子一樣的從警察廳的後身,向上攀爬,同時,這三道身影的後背上,似乎也都背著人。

他們三個就是張揚、老郭、餘天,而背著的三人也是張華、譚淑豔和康殿東!

一行六人,做起了夜行大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