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並沒有打算放過少女,他知道,如果放跑了少女,他就要死,所以他沒有那麽多的好心。

割了人家的兩隻耳朵,燒掉了人家的一條手臂,又搶了人家的法寶,這已經是深仇大恨了,他張揚做事絕決,從不會有手軟的時候。

他連自已的女人伊達都能殺,就說明他這個人其實是沒有人性的。

兩天後,張揚終於走出岩洞,手中的飛劍不見了,繩子也不見了,少女同樣也不見了。

這兩天來,他得到了很多很多有用的東西,包括昆侖山內的一切,包括世間的一些散修魔修等等,都有了一個清楚的認知。

更加重要的是,他足足收了三件法寶。

沒錯,除了飛劍與繩子之外,少女的身上竟然還藏著一麵鏡子。

這鏡子是圓形的,叫護心驅魔鏡。

少女聲稱,這鏡子是專門克製魔修之物,她的師門之所以敢放她下山,也就是因為有這一麵鏡子。

隻是,鏡子是驅魔之物,對張揚無用,否則張揚的那一掌,也絕對不會拍在她身上。

有寶鏡在身,魔修是根本無法近身她三丈之內的,所以她和張揚戰鬥時,並沒有拿出寶鏡。

張揚知道了飛劍和繩子的使用方法,並且重新祭煉了一翻後就收了起來。

沒錯,重新祭煉之後,法寶是可以收入紫府氣海的,使用的時候可以直接拿出來幻化。

少女說,天下丹士雖有很多,但法寶甚少無比,散修們幾乎沒有法寶在身的,因為這些法寶都不是散修們,或金丹修士能煉製出來的,都是古人留下的。

他的劍叫‘青鋒’,乃昆侖山第二代祖師使用的法寶,也算是鎮派之寶了。

繩子叫護身索,運轉法門時,可輕易索住任何同等級的高手,甚至更高級別的,也有可能被索住的。

她的三件法寶,都是不傳之寶,乃昆侖山的重寶。

張揚除了逼問這些之外,還逼問的少女的修練心法,逼問了金丹後期之後是什麽境界,怎麽修練等等。

足足兩天,少女把她能想得到的全都說了。最後張揚也得到了他想知道的一切。

不過少女最後還是死了,被他挖了金丹後,一團火給燒成了灰。

少女在臨死前詛咒張揚,隻是張揚告訴她,要怪就怪你自已自大、目中無人,隨意結敵。

如果當時張揚到來時,她能友好一些,或是勸阻一些,做個和事佬的話,他張揚也就能放過她了。

隻是少女沒那麽做,見了麵,她要就至張揚死地,還要挖了他的眼睛。

少女是很惡毒的,她真會挖的,她的心很毒,手很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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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張揚再次回到加拿大的時候,田蛙已經跑了,唐獵重傷。

當然,唐獵並沒有去醫院治病,麵是在院子裏等著張揚,當他看到張揚一回來,就給張揚跪了下去,聲稱自已是被田蛙逼迫的,聲稱自已多麽多麽慘。

不過他也給張揚帶來了一條好消息,稱白家所有人都被他控製了,關進了一個秘密劇點,還有,他知道田蛙的蹤跡,因為田蛙的鞋底被他安放了跟蹤器!

唐獵這廝腦後有反骨,看到張揚勢大,又再次投靠張揚。

張揚看著唐獵,什麽都沒說,隻是讓唐獵帶路,先滅了白家再說。

唐獵以為張揚放過了他,屁顛屁顛的帶著張揚去了多倫多的一個工廠,那個工廠的地下室有私設的監獄,白家中海的白雲海,白曉鬆、白曉丹等等,全都被關在這。

田蛙跑的急,連白家也不管了的,所以唐獵出手,以表忠心,親自擒了白家所有核心弟子,包括一些氣功修士,都被抓,或是被殺!

到了監獄之後,張揚隻是看了白曉鬆和白曉丹幾眼,也沒和他們交談,然後就命令唐獵動手。

唐獵現在對張揚當然是無命不從,張揚要他殺他親爹,他都會殺的,更何況是幾個白家人。

唐獵動手的時候,張揚就走出了監獄,獨自一人站在院子裏,麵朝東方,看著滿天星鬥!

小寡婦的仇報了,積蓄了幾年,仇恨了幾年,等到他強大後,如此簡單的就報了。

他感歎人生跡遇多遷,感歎人生變化實在太快。

聽著唐獵在裏麵殺人,他似乎有了一種麻木感,心裏那塊石頭雖放下了,但卻也感覺心裏空落落的。

沒有感覺到刺激,也沒有感覺到殺了白曉鬆和白曉丹後的快感,有的也隻是讓他有一種孤寂,一種人生不過爾爾的感慨!

唐獵走了出來,滿身是血,不過卻也對著張揚樂嗬嗬的,低聲下氣的。

張揚伸出了手,沒有說話。

唐獵立即從兜裏掏出一卷泛黃的古書,交到了張揚手中。

隻是張揚並沒有收回手,依舊繼續在看著唐獵。

唐獵恍然,又尷尬的掏出了一個衛星定位儀,與手機一般大小,打開後就能看到田蛙所在的位置。

“唐前輩!”接過衛星定位儀後,張揚終於說話了。

“唉,小張,什麽事兒?”唐獵笑著問道。

“你該退休了!”張揚伸出一根手指,輕飄飄的向著唐獵的額頭點去。

唐獵驚恐至極,不過他卻感覺自已根本不能動了。

再然後,他就看到了一團火,一團火苗鑽進了他的額頭……

唐獵這個人,該殺!而且也必須要殺,這個人有反骨,保不齊哪天昆侖派找來了,他就會把張揚出賣的!

所以他必須死!

之後張揚再次進入地下監獄,同樣放了一團火,而後整個監獄燃燒起來。

塵歸塵,土歸土,所有的一切,化為雲煙塵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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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蛙拚命的跑,不停的化妝,坐飛機去美國,又坐飛機飛到了南非,總之,他要跑得遠遠的,不被張揚找到才行。

隻要隱忍個幾年,到時侯自已在想辦法通知昆侖派,他張揚就必死無疑了。

這一日,田蛙跑到了沙特,然後在沙漠油田上的一個小鎮子住了下來。

這小鎮距離沙特最近的城市都有數百公裏遠,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所以田蛙打算在這裏休息一段時間。

小鎮有一個加油站,加油站內有一個便利店,提供吃住。

田蛙很累,雖是丹府修士,但精神卻一直高度緊張,所以進了店後,他就要了一些吃食。

很快吃食來了,喝的也來了,隻不過他剛剛張開嘴時,就突然間感覺全身一震,緊接著七竅之中開始噴血不止。

他瞪著眼睛,轉身回頭,整個屋子看了一圈,透過窗外也看了一圈,但卻根本沒發現任何人。

之後他轟然倒地,七竅流血而死,死不瞑目,不知道是怎麽死的!

張揚站在小鎮外的沙漠裏,冷冷的看著小鎮的方向,當田蛙暴斃後,他才轉身而走。

崩心雷!

他使用的是殺人無形,千裏之外可殺人的崩心雷,自得到唐獵獻上的崩心雷口決後,他就練會了這種功法,如佛門獅子吼,一吼而可殺人!

田蛙境界比張揚低了幾個等級,所以張揚根本沒現身,田蛙就被崩心雷震得暴斃而死!

當然,崩心雷對境界修為高深的修士還是無用的,比如說那綠纓少女,張揚就算喊上一百遍,也震不死她的。

不過田蛙乃丹府小修,張揚想殺他,易如反掌,不用現身亦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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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來了,又是一年春節,又是一個年。

張揚殺了田蛙回國後,就把大小狐狸接到了京城四合院,與大小狐狸一起來的還有他所有的兄弟們。

春節到了,該團圓了。

這一年,比前兩年的春節還要熱鬧,包括高閻王與高老五都來了京城過春節,還有倫敦的fosa聽說國內年味濃,所以也回來了。

虎子與張旭初當然也不會落下。

鴿子和離冰也來了,是大年三十的下午到的,離冰的肚子大了,二人隱居在馬來西亞,經營小餐廳。

很團圓,很喜慶,但唯獨劉小淇和楊楊沒來。

張揚沒打算叫她們娘倆過來的,因為劉小淇不適合與大小狐狸見麵。

不過還好,同時住在京城,張揚白天在四合院,晚上就去了劉小淇的別墅,一家三口又吃了一頓團圓飯。

張揚打算再次隱居一段時間的,就在京城隱居,一方麵看看昆侖山的動靜,另外一方麵,他也注意著國外的一舉一動。

法國巴黎的莊園被毀掉了,毀掉的當天張揚就收到了消息的,再然後是法國開始大麵積的出現被殺案例,都是額頭上有血洞。

連續幾個月來,死亡人數越來越多,在歐洲已經開始蔓延了,也有媒體報道,稱是吸血鬼作怪,不過暫時沒有波及到中國,所以張揚靜觀其變。

不過就在張揚打算退居幕後隱居的時候,大年初七這一天,已經回到了成都的高閻王在半夜的時候,給張揚打來了電話。

“張揚,出大事兒了!”三更半夜的,電話接通後,高閻王就叫了起來。

“什麽事?慢慢說,別急!”張揚進入金丹後期後,性子似乎有所轉變,不再像以前那樣飛揚跋扈了。

“鎮雄,鎮雄被抓走了,日本人抓走的!”高閻王急道。

“怎麽回事?鎮雄不是回景棟了嗎?怎麽就被抓走了?”張揚剛才還四平八穩呢,但一聽王鎮雄又出事兒了後,也一下子就急了。

“是藥,是藥的事兒,日本方麵的科學家,從你的藥渣裏麵提煉出了一味什麽什麽可以致使人不孕的成份,之後日本人開始秘密調查,最後發現鎮雄就是當年倫敦的殺人犯,所以日本方麵和英國方麵同時出手,聯合了緬甸官方,鎮雄回到景棟的當天就被抓了,現在已經移交到日本了,我也是剛剛收到的消息,快想辦法吧!”

“什麽?”張揚就倒吸一口冷氣。

那個藥裏,的確是加了一味可以致使人不孕的絕戶藥的,張揚沒想到日本方麵竟然能檢查出來,而且還暗中調查,順藤摸瓜的抓到了鎮雄!

“大哥,不要急,我去救鎮雄出來,還有,你順便能我通知內蒙的趙老虎他們吧,兩年前我們的約定,還一直沒有兌現呢,是該去日本報複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