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張揚拿起那個u盤,聶風知道反正也是沒辦法了。隻好殷勤的說道:“這個u盤裏就是關於你的消息了。隻有這一份,我給你了,我錯了,你繞我一次。”

“這個解藥,要是沒有中毒的人注射了,會怎麽樣?”張揚卻是沒有理會他,將u盤收起,又取出小藥瓶微笑著問道。

但看到張揚的微笑,聶風隻覺得是死神來了一般。趕緊試顫顫巍巍的回答道:“那個毒藥是抑製人的神經活動,阻礙人的思維的。所以這個就是提高活性,要是正常人注射了,可能會引起大腦異常工作,輕則癲癇,重會直接七竅流血而死。等等,你不會是…!”

說道最後,聶風臉上流露出無比驚恐的表情,他似乎是知道了張揚的想法。

“哈哈,你要我怎麽放心隨隨便便就給我兄弟注射這個呢?當然要讓你先試一試了啊。”說著張揚便是將那小藥瓶中的藥水吸入針筒。嘴角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容向著聶風走來。

“不要,不要!”聶風拚命想要逃走。但是此時的他又怎麽可能掙脫?很快,張揚便是將那藥水注入了他的靜脈之中。聶風頓時臉色就是變了,似乎十分的害怕。畢竟這個風險是很大的啊,搞不好就成了個癡呆,那可是要比死還要慘得多啊。

“是死是活,就看你的運氣了啊。”張揚並沒有等待什麽,而是直接將另一瓶藥水注入了胡克的體內。顯然他知道這應該一定就是解藥了。隻不過是要教訓一下那聶風罷了,若是聶風運氣好,那也就算了,這種人難成大器,是死是活都沒有太大的意義。

不過這麽一時半會兒,胡克也是不可能恢複的那麽快,他的臉上還是帶著一種迷惘的表情。張揚知道此地不宜久留,也是帶著胡克趕緊就是離開了。而在他們離開的時候,那聶風也是在一堆屍體中間開始了抽搐,不停的抽搐。

帶著神智依舊混亂的胡克回到了酒店,不久之後,胡克便是昏睡了過去。想來是藥物開始起了作用。張揚也就是在酒店一直守著胡克,直到第二天一早,伴隨著一陣劇烈的咳嗽,胡克才是蘇醒過來。

“張揚?咳咳…”胡克沙啞著嗓子喊了一聲又是咳嗽了起來。“我這是怎麽了啊,頭好疼,發生了什麽?我們是被搶劫了麽?”剛反應過來,胡克便是一連串的問題拋給了張揚。

看來胡克對於被抓走之後的事情是完全沒有印象了。不過這樣也好,那些也不是什麽好事情,不需要記住。更為重要的是張揚的真實身份,如果胡克對於之前發生的事情有印象的話,那就說明胡克看見了自己大殺四方的樣子。那可是個不小的衝擊。張揚心中這樣想著。

“嗯,那個該死的和手,輸了錢就不想讓我們帶走,才派人來抓我們,想要搶我們贏的錢,你被他們打暈了,回來之後就一直在發高燒,所以現在可能還是有些頭疼吧。”張揚隨口便是編了一個小故事。而此時正忙著收拾地下室慘狀的那和手卻是突然打了一個噴嚏。他確實是那聶風手下的人,但是他卻本來就是不支持聶風招惹張揚的。

“那我這是暈了多久啊?”胡克接過張揚遞過來的水杯,喝了一口,問道。

“呃,有一個星期了,所以,我們的這次旅行還剩兩天的時間而已了。都是你體質是在太差了,等回去之後咱們給你搞一個特訓吧,練練身體。你知道要是有一個好體格的話泡妞可是會容易的多哦。”張揚有些威逼利誘的感覺。

不過我們的胡大少還卻是就吃這一套。剛剛還在感歎這資本主義就是亂,贏了幾個錢就被這樣算計,而這一刻又是纏著張揚問鍛煉哪一個部位最吸引女人了。

張揚也是拿這貨沒辦法,隻好是讓他先安心的恢複元氣。明天再帶他出去玩一玩,傳授他幾招散手。胡克一聽也是欣然接受。這小子除了女人就想不了別的東西了。

在藥物的作用和張揚所購置的補品的作用下,僅僅一天,胡克便是又變得生龍活虎了起來。也難怪,那聶風雖然是給胡克注射了那神經藥物,但是每天的飯還是管的。所以胡克的身體也是並沒有虛弱了多少。

當晚在胡克的強烈要求下,張揚也是帶胡克再次出去瀟灑了一番,隻不過其實一晚上張揚的興致也並不是十分的高。因為他隻要一閉上眼睛便是又想起了自己殺死的人。這對於一個曾經的超級職業殺手來說是不可思議的。因為作為一個殺人,忘掉這些,或者說是淡看這些是最最基本的心理素質。

但張揚當初之所以離開那一個世界的紛亂,不就是因為他不想再去過那樣的日子了嗎?而如今他感覺到自己似乎又是回去了。那是一種難言的痛苦,而且他隻能是自己一力承當,沒有任何人能聽他傾訴,沒有任何方式讓他緩解內心的掙紮。

但是張揚也是並沒有表現得很是明顯,至少精力充沛,心情舒爽的胡克沒有感覺到。而張揚也是感歎是不是給胡克注射的藥物太多了,這貨折騰了一晚上都是不肯回去休息。揚言要找十個八個妞今天晚上陪他。

而張揚也是找了個機會把那個u盤裏的東西都是給銷毀了,他並沒有去看,因為他已經不想再去看那些過去的自己了。又或者,那個自己一直都是活在他的心裏,他永遠都不需要用別的來記住,而是永世都無法擺脫了。

在胡克的強烈要求下,張揚也是無奈的還是帶著胡克去了一趟青陽賭場,按照胡克的話來說,我們是去討回公道的。然而實際上胡克的打算卻是要去砸個場子。

但是兩人到達之時卻是發現這青陽賭場已經是關門歇業了。在胡克罵罵咧咧的時候,張揚則是買了一份報紙,看著上麵熱點的新聞報道,並沒有聶風的消息,而聶龍的消息倒還是有的。隻不過歸結為黑道仇殺,其實也沒有什麽人管。

不過心中不滿的胡克又是要求去一趟威尼斯玩玩。威尼斯是澳門最大最豪華的賭場之一。其中更是完全的模仿威尼斯城而建。十分的高端大氣,胡克覺得不去那裏贏點錢回去都是不好意思給蕭逸吹。自己剛來就暈了一個禮拜,這下自然是要盡快玩個夠本了,一定要羨慕死那個氣管炎蕭逸。

兩人來到威尼斯,這種環境卻是讓張揚又是想起了當初自己在真正的威尼斯完成一個任務時的情況,那一次任務,可以說是他職業生涯之中最大的敗筆,當然,他成功的完成了任務。但是卻丟失了一個重要的夥伴,那個他最信任的人,卻是在最後一刻背叛了他。他親手見匕首刺進了那個夥伴的心髒。然後將他的屍體推進了河水之中。

兩人在威尼斯的玩樂基本上都是胡克一人在嚐試各種賭法,不過胡克的賭博技巧卻是是有些慘不忍睹,輸的已經是快哭了出來,而求救於張揚時,張揚卻是顯得有些心不在焉,隻是勉強留了一些本錢。不過讓胡克覺得安慰的是這威尼斯之中有一個女侍那身材火爆的,正是胡克喜歡的類型。

就這樣兩個人在澳門又是玩樂了一天一夜。胡克也是心滿意足的嚐到了澳門這片資本主義下養育的姑娘的味道。開開心心的和張揚坐上了回去三亞的飛機。

整整十天的假期,雖然說胡克醒著的時間滿打滿算還不到三天,但是卻是一點兒也沒有影響到胡克在蕭逸麵前的吹噓。不過這折騰這麽久,藥效估摸著也是已經過了,胡大少也是回家暫時休整了一下。而張揚則是急匆匆的便是回到了花閣。

張揚二人回來時也才不過是晚上七點左右,花閣也是還在營業著。此時林曉潔正在花店之中忙碌著,張揚到來時她剛好背對著張揚,張揚便是直接從背後就抱住了她,一陣纏綿中,張揚順手按下了卷閘門的開關,花閣的閘門緩緩關閉。

嘴角帶著一絲邪氣的笑容,張揚抱起林曉潔便是走入了後麵房間,將林曉潔放在了**。這些天張揚其實一直是處於一種神經繃緊的緊張狀態的,事實上他最需要的就是放鬆。

林曉潔看著張揚這番猴急的模樣,也是嫵媚一下,從上到下看了張揚一眼,口中吐出幾個字:“占有我。”

張揚自然是很是配合了撲了過去,一時之間,小小的房間之中充滿了旖旎的聲音。

足足折騰了一個多小時,張揚才是渾身放鬆的躺了下來。而身邊的女人也是已經渾身都沒有了力氣,張揚點起一支香煙,隨手用一件衣服裹在腰間,便是走進了浴室之中。

打開淋浴,張揚用的是最為冰冷的水。冰涼的滋味不斷的刺激著他的精神,那種水在身上流動的感覺似乎是要透過時間把他帶回很久很久以前一般。張揚一直壓抑著的情緒在不斷的衝擊著他的理智防線。那種不知道是疼痛還是苦澀的感覺讓他久久難以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