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個月後,成都,某鬧市區肯德基快餐店。

“慢點吃,吃完叔叔帶你去遊樂場。”張揚溺愛的摸著令狐然兒的小腦袋,如今小小狐狸精已經十四歲了,並且也已經上了學,最重要的是,如今小小狐狸精都已經是高中一年了。

沒錯,十四歲,還沒有上過學的小小狐狸精,的確上了高一了,夏天就要考高二了。

張揚等人早就知道小小狐狸精的記憶力超人,去年張揚受傷時所說的中藥方,她就一字不差的全都記下了,而自從三個月前上學時,小學和初中的課本,她竟然全部都會,就連化學和物理兩門功課,她也隻是自學了一個月而已,就把書都背下來了。

所有的功課都是自學,高一以前的書本,她就沒有不會的。

這也一度讓張揚和樊剛他們驕傲不已,這女娃子簡直就是神童,所以幾個月來,小小狐狸精已經成了眾人手心裏的寶了。

“遊樂場沒什麽玩的,我們還是買一些英語碟片早點回去吧。”十四歲的小小狐狸精,如今身高已經是一米六0,發育的也快差不多了。

“成,一會帶你去買英語書和碟。”張揚笑著回答道。

二人在書店裏一通大采購後,終於開著車駛向了郊區,因為他們這六個月來並沒有住在市區,而是住在成都郊區的一個村莊。

狐狸精令狐婉這幾個月來,幾乎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住在村莊裏麵除了偶爾挑挑水種種菜園之外,她基本上不與外界接觸,就連小小狐狸精上學,她都沒有送過。

而張揚與樊剛還有張自強三人則住在市區,張揚是兩頭跑,樊剛和張自強也一個月回去聚幾次。

六個月來,他們已經完全在成都站穩了腳,由張自強出麵,他們三人合資幹起了老本行,在城鄉結合部開了兩家中型廢品收購站,所有的一切,張揚和樊剛都在幕後操作,表麵上則是張自強出麵,甚至這六個月來,張揚和樊剛二人隻是在最開始看廠址的時候,遠遠的看了幾眼。

這也是為了避免白家的追查,無奈之舉。

當然,這幾個月來,樊剛也沒閑著,他在成都市盤下了一個小規模的酒吧,雖然賺不到大錢,但也是三人的一個劇點。

至於張揚則輕鬆得很,不論是酒吧也好,廢品收購站也罷,他這個大股東當起了甩手掌櫃,不是鄉下和城裏兩頭跑,就是十天半月見不到人,但至於忙的是什麽,連樊剛和張自強都不知道。

這一日,按照以往的規定,三人再一次從不同的方向驅車駛向了郊區鄉下的村莊。

三人幾乎是踩著後腳跟把車開進的院子,然後就是一陣嘻笑怒罵。

狐狸精早已準備好了酒菜,小小狐狸精在城裏上學沒回來,所以四人也沒有客套,坐在院子裏就喝了起來。

六個月來,張揚沒有碰狐狸精,他也沒有在外麵打野食,自從來到成都之後,所有人都發現張揚變了,除了在他們幾人麵前嘻嘻哈哈打鬧之外,他竟然變得沉靜了很多。

三個老兄弟坐在一起不無話談,也不避諱狐狸精什麽,甚至樊剛和張自強當著狐狸精的麵就大言不慚的說一些泡馬子玩女人的話,而狐狸精卻早已見怪不怪了,因為她早已把二人當成了親哥哥。

席間聊了聊各自的生意,張自強的兩家收購站特別賺錢,每個收購站每天都以萬元進帳,酒吧的生意也不錯,一個月對付十來萬不成問題。

六個月來,他們不但把投入的錢都賺了回來,甚至還贏利了上百萬。

“揚子,這一次你又失蹤二十幾天,你忙什麽呢?你那葵花寶典練得怎麽樣了?”樊剛打趣道。

“第二段了,用不了幾年,能突破第三段。”張揚實話實說道。

“那你這二十幾天又忙什麽呢?”張自強追問了一句道。

“我去了趟緬甸,這也是今天我想說的事兒。”張揚把樊剛和張自強的酒杯倒滿後,繼續說道:“忙了近五個月,終於有些眉目了。”

“去了緬甸?你這五個月都在忙什麽?”幾人驚訝的看著張揚,不知道張揚到底在忙些什麽,總之他總是不見人影。

“當然是賺錢啊,你們都在賺錢,就我一直在花錢,過意不去啊,所以總尋思玩點大的。”張揚輕笑道:“現在我才發現錢是個好東西啊。”

“玩大的?”樊剛和張自強,甚至狐狸精都變得嚴肅起來,既然張揚說玩大的,那恐怕賺的數字不會太小吧?況且他去緬甸?緬甸除了毒品之外,還有什麽能更賺錢?

“好了,好了。”看到幾個變得緊張兮兮後,張揚趕緊說道:“以前我為一個老毛子軍方的公子哥辦了兩次事兒,所以這幾個月來,我一直聯係那公子哥運作軍火和毒品買賣。”

“什麽?”幾人大吃一驚,張自強更是雙手一抖,手裏的酒都灑出大半。

“噓~小點聲,聽我說。”張揚看了看四周,鬼笑一聲道:“我以前的確幹過一些打打殺殺的勾當,所以你們也別問,總之我能通過那公子哥聯係上軍火商,而這幾個月來,我一直都在聯係緬甸的武裝,也是金三角的大毒梟。”

張揚繼續說道:“咱們夾著尾巴從中海逃了出來,為的是什麽?不就是沒錢嗎?現在雖然又東山再起,幹了點小買賣,但即使再幹一百年,恐怕也不及白家十分之一吧?所以老子忍不下那口氣,老子說過遲早要回中海的,但回到中海,一沒實力,二沒錢,拿什麽和白家對著幹?”

“所以我這五個月來,聯係了俄羅斯的軍火商,又聯係了金三角的一個毒梟,由那軍火商向金三角提供軍火,而那毒梟則提供毒品,我是中間接貨人,在他們中間抽份子。”

幾人麵麵相窺,一時間不知說什麽好,而張揚則繼續說道:“這種事不好幹啊,軍火和毒品交易,風險太大,不但毒販子盯著你,就連幾個國家的間諜盯著你,所以這件事,一個弄不好,全世界都他媽的通緝你。”

“緬甸武裝需要軍火,而老毛子則需要毒品,這種事不是沒有人幹,而且還有很多,要不然那些武裝的裝備哪裏來的?而我這次聯係的軍火商提供的軍火比較特別,交易量也比較大,除了以毒品兌換外,還包括現金交易。”

“而我這個中間人則是最重要的一環,必須要兩邊都要相信你才行,否則這種買賣永遠做不成。”

“那他們兩邊憑什麽都會相信你?”樊剛不解道。

張揚嘿嘿一笑,豎起一根手指道:“利益,隻有巨大的利益才能使人瘋狂,況且一個想買,一個想賣,而我又通過另外一個朋友在中間做擔保,所以這趟買賣就成交了。”

“你另外一個朋友做擔保?是馬來西亞那哥們兒嗎?”樊剛他們都知道,張揚有一個生死兄弟在馬來西亞定居。

“嗯,我把他出賣了,因為他和那大毒梟還有老毛子也早就認識,並且有些淵源。我也是通過他認識的老毛子。”張揚哈哈大笑道。

“都交易什麽啊?你這次能賺多少啊?”張自強有點興奮的問道。

“武裝直升機兩架,毒刺火箭筒五十架,還有幾輛步戰車和五千支新式步槍及手雷什麽的,總價值超過五個億,美元。”

“嘶~~”樊剛等人倒吸一口冷氣。

“我的提成是五千萬人民幣,外加100斤純度比較好的海洛因。”張揚暴出了一個驚天數字。

張自強以前賣過毒品,當然知道海洛因的價值,那都是按克算錢的啊,他知道幾年前的行情就一克超過三百大元了,而且還是最次的那種,那100斤純度最高的得多少錢?他甚至聽說過,高純度的海洛因,每克價值超過一千。

“揚子,安全嗎?如果不安全的話,咱們沒有必要把命別在褲腰帶上啊,要挨槍子的啊。”樊剛深深的擔憂道。

“老子遲早得挨槍子,多加幾條罪孽也沒什麽。”張揚灑脫的聳了聳肩膀後,嚴肅道:“明天我就出發去雲南,然後到緬甸,大約一個月後能回來,這件事幹成了,我們至少一輩子也不愁沒錢花了,而且這筆錢利用得當,咱們的事業也會越做越大。”

樊剛他們沒有再阻止張揚,其實他們早就發現張揚從中海逃出來後憋著氣呢,與其阻止他,還真不如玩得大一點。

狐狸精自始至終也沒有說話,是她把張揚他們拉下水的,她如今又能說什麽?

張揚在第二天清晨就出發了,隻不過他卻繞道去了一趟成都雙流機場,接了三個人。

“嗚嗚嗚……哥,在馬來西亞差點把我給憋死啊,終於見到你了,我都想死你了……”坐在副駕駛上,身高超過一米八五,胳膊和胸口上全是毛的壯男,流著口水的掰過了張揚的腦袋,惡狠狠的對著張揚的臉上啃了一口。

“我日,你嘴咋還這麽臭?又多少天沒刷牙了?”張揚有點惡寒的把壯男推了出去。

“嘿嘿,好像一個多星期了吧,我嘴臭嗎?”壯男有點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