鴿子像瘋了一樣撲了過來,惡狠狠的掐住了張揚的脖子,猙獰道:“打劫,媽的,把你的奇書和奇寶都交出來,否則老子和你斷交。”

“磕頭拜師,要不然打死也不交。”張揚嘻嘻笑道。

鴿子全身一放鬆,哼了兩哼後,又躺在了張揚身邊:“斷交,斷交,沒得說了……”

“你說的啊,那我回去睡覺了……”張揚可不管三七二十一,拍拍屁股就走人。但‘鴿子’哪能放過如此好的機會?所以他的臉色立即又苦了下來,慘兮兮道:“爺爺,別走……”

“哈哈哈……”張揚痛快大笑幾聲,得意道:“這聲爺爺聽著舒服,便宜你小子了……”

鴿子直接跳了起來,雖然全身酸痛,但還是獻眉道:“哪弄來的奇書奇寶啊?”

“就是我要保護的那母女花嘍,什麽令狐家族的,家裏有三景天草,還有八段心經……”

“嘎”的一聲,鴿子聽到三景天草和八段心經後,差點直接抽過去。

緊接著張揚就把狐狸精的一切事情告訴了鴿子,其中還包括十二粒正在培育的三景天草種子,以及八段心經的全八斷口決。

鴿子這次回大陸,一方麵是想幫助張揚脫困,而另外一方麵則是真想看看他偉哥為什麽不要性命的幫助兩個女人,直到張揚說完一切之後,鴿子才歎服道:“你的命就是好啊,現在看起來,這兩個女人倒不是災星,而是福星呢,八段心經,嘖嘖……”

“你也聽說過此書?”張揚疑問道。

“當然聽過,但凡古世家之中,就沒有不知道八段心經的,那可是天下第一奇書啊,傳聞上個世紀就隨著令狐家族一起失傳了,沒想到,令狐家族至今還在,還讓你小子撿了個大便宜,怪不得白家像瘋了一樣全世界找她們呢。”

“算了,我也不回馬來西亞了,還是專心呆在國內和你同舟共濟吧,至於馬亞西亞的產業,反正我在和不在都一個樣……”鴿子聳了聳肩膀,勾肩搭背的跟著張揚回到了酒店。

“你小子到現在還沒有跟我說過你的師門,還沒說過你到底他媽的幹什麽的?”張揚與鴿子的聲音漸漸遠去,不過似乎鴿子還是忌諱談他的師門,所以隻是嘿嘿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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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五人就找到房屋中介,隨便找了家出租的房子,然後交了租金住了進去,至於那批貨,當然得晚上去取出來。

並沒有著急回成都,張揚打了個電話報平安後,幾個人就安心的住了下來。

50克的毒品就夠槍斃了,而100斤的毒品足足夠他們五個槍斃幾個來回了,所以這批貨很燙手,一不小心,恐怕還得繼續亡命天涯。

“現在我們必竟不是圈子裏麵的人,想要出手這批貨,根本不可能,所以隻能日後找機會了,這批貨先放在北海,明天我去購買一套永久性住宅,也算是咱們留下的一個據點吧。”張揚坐在出租房內吸著煙,虎子三人吃著新買來的燒烤,而鴿子則盤腿坐在沙發上運功。

“那咱們以後幹啥?這麽多錢,花一輩子也花不完哩……”虎子滿嘴黃油,吃一口肉串,喝一口啤酒,反正他們王氏三雄腦子都不太靈光,啥事都要靠張揚和鴿子做決定。

張揚瞪了虎子一眼:“閉嘴,區區五千萬算個屁?白家的一處別墅都是幾個億。”

虎子伸了伸舌頭不敢說話了,繼續和二狗四毛胡吃海喝去了。

“鴿子,我想回中海。”張揚又點上一根香煙,斜靠在沙發上,看著運功的鴿子道。

鴿子眉頭一動,睜開眼睛道:“現在就想和白家正式開戰了?”

“是你說的,如今我已經相當於內家宗師境高手,普通的內家拳手根本不是對手,憑現在的我,打不過逃命應該沒問題吧?”

“你就那麽喜歡追求刺激?喜歡到處打打殺殺?”鴿子詫異道。

張揚搖了搖頭:“不是喜歡,而是必須去做,反正不是他白家死,就是我張揚亡,找找他白家的晦氣,我還是樂意至極的。”

鴿子點點頭:“那就隨你,不過你要想好該怎麽去做,不要像上次一次,灰溜溜的在從中海逃出來。”

“這不用你管,我也不用你跟著我一起去,你另有任務,你們三個也別吃了,過來開會。”張揚對著虎子三人招了招手道。

所謂的開會,也隻不過是張揚把幾個月來計劃的想法說了一遍而已,到最後也不管鴿子他們同不同意,他就自作主張了。

十七天之後,張揚帶著虎子踏上了北上的列車,而鴿子則帶著四毛和二狗留在了北海市。

而張揚給鴿子最大的任務,就是爭取在短時間內,把毒品處理掉,就立即回馬來西亞,國內暫時還用不到鴿子幫忙。

鴿子對此沒有發表什麽意見,也沒有吹噓打保票,隻是淡淡的點了點頭,稱他會處理那些毒品。

張揚沒有通知樊剛和張自強,如今他已把樊剛和張自強視為底牌之一,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想牽動他們,反正現在每天都在賺錢,雖然賺得少,但也足夠平民百姓活一輩子了,除非他有一天在中海灘站穩了腳跟,他才會把樊剛他們重新接回去,否則,樊剛他們這條線,不能動就不動。

中海依舊繁華燦爛,燈火通明的中海灘無不彰顯著其經濟高速發展下的碩美果實。

張揚這次回到中海給自已下了十六個字的定義:“結交權貴,隱姓埋名,渾水摸魚,暗中發展。”

如今他和虎子都有三套身份證明,除了原來真實的身份證之外,還有馬亞西亞的國籍,以及他們在北海市花高價,辦了幾張與當地老百姓重名重姓,重生日的北海市鄉下村民的身份。

這幾張身份證,張揚他們足足花掉了兩萬塊。

沒錯,就是兩萬,而且還是那種派出所發出的真證。{這種證件真實存在,本人一個朋友,就曾經辦過這種身份證,而且還特別簡單,無非就是找一個和自已有點像的人,然後給他足夠的錢,讓他去派出所報份證,重新補辦一張罷了,身份證上的照片特別小,如果有五分相象,那拿著這張真證也就看不出什麽了。}

張揚如今使用的就是這種證件,身份證上的相片雖然不是他本人,但也和他長得差不多,簡單的化化妝之後,就更像了。

出了火車站,並沒有發現火車站盯稍的白家人,張揚帶著虎子打車住進了一家小旅館。

登記的姓名已經變成了張波和王大海。

張揚沒有傻到剛回中海就去找白家的晦氣,所以第二天,他毅然決然的帶著虎子踏上了找工作的大軍。

當然,他選擇的工作性質與別人大不相同,並不是那種公司白領,也不是文員,而是類似保安的一種職業,最重要的是他選擇這種類型的保安與普通站崗放哨的保安還大不相同。

中海地界有著各種各樣的商業谘詢公司,這些公司都是經過工商注冊的私人企業,單單一個中海市,這種商業谘詢公司就超過數百家之多。

在街頭報攤隨便買了一份商業小報,然後張揚就開始按照小報上標記著的商業谘詢公司,挨個打起了電話。

“誠信商業谘詢顧問公司”是中海一家不起眼的小公司,就連在報紙上也隻不過打了幾厘米大小的廣告而已,而張揚把電話打過去詢問後,這家公司竟然真的同意張揚前去麵試。

打了一輛出租車,帶著虎子,費了好大的勁才找到了這家公司的地址,然而,這家公司的所在地簡直不堪入目。

果菜批發大市場的北側小胡同內,一個一樓不起眼的小角落,上麵掛著灰蒙蒙的牌子,當張揚二人走進去時,發現裏麵的麵積也不過幾十平米大小罷了,除了一張辦公桌,一台破電腦,還有兩個工作人員外,這公司簡直比他以前那廢品收購站還要可憐。

虎子以前與張揚在一起混了四年,啥缺德事兒都幹過,雖然腦子不怎麽靈光,但虎子卻特狠,以前在石家莊當保安時與張揚結識,然後就就被張揚拉攏,打架鬥毆,無惡不作,所以張揚一來這種地方,他就知道,張揚這又是要走老路了。

張揚對著坐在辦公桌前的一男一女直接開口道:“你好,我叫張波,剛才打電話應聘的。”

“哦?來應聘的?”那男的明顯不是什麽好鳥,短平頭,腦袋上有幾道疤,脖子上隱約看到**的紋身。

“是啊,是啊,你們這裏招人嗎?”張揚帶著笑意道。

“你以前幹過什麽?是不是中海本地人?”短平頭說話的同時,也打量著張揚身後的虎子,因為虎子給人的感覺特壯,明顯的肌肉男。

“以前就在農村老家來著,是北海人,不過我們兄弟兩個都練過武。”

“哦,練過?”短平頭的眼睛明顯亮了起來,點點頭道:“你們知道我公司的工作性質嗎?”

“知道。”張揚點頭回答道。

短平頭笑嗬嗬的站了起來:“最近公司正缺人手,如果你們留下的話,試用期一個月,包吃包住六百塊,試用期過後固定工資1000塊,但有相應的提成,同意的話,就拿身份證登記吧。”

“同意。”張揚連想都沒想,雖然工資實在是太低了,但他還是直接掏出身份證遞了過去。

“嘿,你們這很好說話啊,俺們以前在石家莊時……”虎子本想說他在石家莊時也幹過這種工作來著,但是他記得當年像這種公司的招聘,也是需要通過關係人聯係才行的,否則人家根本不收的。

畢竟他們的工作見不得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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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有的兄弟都猜出來這家公司的工作性質是什麽了嗎?

沒錯,名義上是商業谘詢公司,實際上是討債公司,全國各大中城市到處都有,而且這種公司人員流動大,所需要的工作人員也大都是那種退役士兵或者監獄裏麵出來的,再或者就像張揚和虎子一樣,練家子出身。

張揚以前就是幹這個的,要債的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