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旭初用張揚給他的十萬塊錢買了一支新上市的股票,而且這支股票他已經蹲在股票大廳研究了近半個月,隻是礙於沒有錢,所以就一直沒投入。

然而,他買入這支股票的第二天,就有了看漲的趨勢,一路不顯山不露水的走高。

他是九塊九買入的,等到第四天時,已經漲到了十四塊七。每股漲了四塊八。而他買的是一百手,也就是一萬股,賺了近四萬八千塊。

第五天時,他果斷把所有股票賣出,然後又買了另一股,兩天後又轍出。

整整七天,他沒有聯係張揚,而七天後,他聯係張揚時,已經差不多將十萬塊錢翻了一番,整整賺了七萬九千塊。

十萬的本金,短短七天,竟然賺了近八萬塊,他這也等於利滾利了,眼光的狠辣與分析股票的能力,絕對是天才中的天才。

“賺了八萬?”張揚有點發蒙,此時張旭初就坐在他對麵,桌子上擺著的也是不到十八萬人民幣,雖然這十八萬對於現在的張揚來說,實在太少,但他看到十八萬的時候,還是把他嚇了一大跳的。

這才是十萬的本金,如果是一百萬,一千萬呢?到時候又會賺多少?

“嘿嘿……”張旭初一邊吃著炸醬麵,一邊傻笑道:“這支股在沒上市之前我就一直關注分析來著,上市當天,正巧你的十萬塊到手,所以我就去買了,不過我早就撤了出來,這支股票有暗箱操作,有大買家在一路買高,現在已經開始大跌了。”

“當然,如果咱們要是大筆錢投入的話,可能會引起大買家的注意,所以到時候說不好是賺還是賠。”張旭初一邊吃一邊分析道。

“行啊,你個老小子不錯,果然是證券市場的一枝獨秀……”張揚打趣道。

“揚哥,什麽時候那一千萬打過來?我又看好一手股票,最近在狂跌,我估計用不了多久,就會跌到曆史最低,那時候我想大批買進。”張旭初突然間又神秘兮兮的說了起來。

“什麽情況?”張揚饒有興趣問道。

“這支股我懷疑也是一直有人操控著漲停,而且是股票自身持有者,也就是那家公司的股東在操控著,他們想回收散戶的股分,而且我研究過這家公司,他們的潛力還是比較大的,別看現在低穀期,但用不了多久,或許會大漲。”

“那你的意思是?”張揚的眼睛就咪了起來,如果按張旭初所說,那麽暗中跟進這支股的話,很可能到後期,會大賺一筆。

“我的意思啊,嘿嘿……”張旭初搓了搓手,不好意思道:“要不你直接給我三五千萬得了,玩得太少,就賺得太少,你知道我以前手中的資金都是數億的,賺的也是大頭……”

張揚沒有立即回答張旭初的話,而是淡淡的問道:“有把握沒?需要多久才能結束?”

“把握是有一點的。”張旭有點小心翼翼的回答道:“至少百分之五十的把握,至於多久結束,我就不知道了,也許幾天,也許幾個月,也許要用一兩年。”

“不過我分析,應該在半年之內。”張旭初臨了還加了這麽一句。

“才百分之五十的把握?”張揚皺了皺眉,他也知道股票市場千變萬化,就連百分之五十的把握也不是什麽人都敢下保證的呢。

“這個揚哥你自已拿主意。”張旭初也謹慎起來,他現在不比從前,從前都是別人的錢,他就算賠,也是和別人簽了合同的,賴不到他身上,但現在卻不一樣了,他是在給張揚打工,他如果真賠掉的話,恐怕張揚能把他的腿也打斷嘍。

“什麽時候要?”張揚又問道。

“就這幾天了,而且我還要去人才市場聘用一些打雜的,我一人忙不過來,還有,到時候你再派個可靠的人跟著我,聘用的暫時還信不過,所以得有人看著一點。”

“嗯,一會我去租房子,買電腦和一些相關設備。”

“行,我就信你一回,具體怎麽操作也是你的事兒,而且這次我把全部身份,一個億全都交給你!”張揚也下了狠茬子,一個億閑在他手中,他還真不知道要幹什麽呢,還不如讓張旭初到股票市場搞風搞雨!

“一個億?”張旭初嚇了一大跳,他剛才說的三五千萬也就是試探,他認為張揚最多給他一千萬或兩千萬而已,而且隻要有了兩千萬,他就能大展拳腳了。

但是他沒想到,張揚竟然給他一個億。

一個億,足夠他同時跟進好幾個他看好的股票了。

“揚哥,什麽也不說了,要是把你的錢賠掉,不用你弄死我,我直接跳樓!”張旭初有點感動,可以說,他到現在為止,還沒脫出詐騙犯的外衣呢,張揚如此信任他,他沒有理由不幫張揚。

“你可不能死。”張揚笑道:“你死了,以後誰幫我賺錢?”

“行了,帶你去見個人,以後我就讓他跟著你了,算給你的保鏢。”張揚拿起車鑰匙,帶著張旭初走出麵館,一路去往了虎子睡覺的出租屋。

由於是白天,所有人都休班,虎子白天也就是睡覺,所以來到樓下後,打了好半天電話,虎子才接了起來。

“幹啥呀哥,正做美夢呢。”虎子下樓的時候,還流著口水呢,穿著大褲頭,大托鞋,光著膀子。

這廝與張揚鬼混的時候,也紋了身,前胸是一隻老鷹,後背是一隻大蜈蚣,而且他長的五大三粗,全身肌肉隆起,一看就是個曆害角色。

“你從今天晚上開始,不用上班去了,我就說你回老家了,你暫時先著跟旭初在一起,算是他的跟班吧。”張揚介紹道。

“啊,你就是張旭初啊,好啊,哥們兒,和我哥在一起蹲大獄來著,你以後可要多和我說說我哥在蹲大獄那時候,是不是被人爆了**呢……”虎子這廝其實一點都不傻,張揚讓他跟著張旭初,他也就明白什麽意思了,但卻也開起了玩笑。

張旭初有點畏懼的與虎子握了一下手,感覺到虎子滿手都是老繭,而且像鉗子一般,他感覺握的不是手,而是一塊生鐵。

倒是虎子,可勁的搖了兩下,搖得張旭初那小身板都直晃悠。

“虎哥,誰敢爆揚哥**啊,那不是成心找死嗎,您開玩笑,開玩笑了。”張旭初是個文人,廝文人,沒蹲大獄前他可沒見過什麽流氓的,而且蹲了幾年大獄後,他也真心怕那麽流氓了,因為這些流氓都太他媽的壞了。

而且他雖然比虎子和張揚都大七八歲,但卻也按道上的叫法,叫揚哥虎哥啥的,不敢托大。

“嘿,沒人爆他,那他有沒有爆別人的呀,我哥沒了女人活不了呢,大獄裏沒有女的,但有屁眼呀。”虎子這廝就是個啐嘴,說話粗鄙無恥。

“滾一邊去,趕緊跟旭初去準備。”張揚踹了虎子一腳,想了想後,又拿出一張匯豐銀行的本票交給了虎子道:“從現在開始,裏麵的錢由旭初支配,你做幫手。”這張本票就是張揚在緬甸的傭金,整整一個億。

“知道了呢。”虎子點點頭,小心將銀行本票收好。

“好了,你們兩個去吧,隨時給我匯報戰況。”張揚心下稍安,一個億雖拿了出去,但有虎子在,就應該不怕張旭初卷走。

至於張旭初會不會用其它手段卷走,張揚也有懷疑,但張揚還是選擇信任張旭初。畢竟卷走他的錢,和卷走別人的錢是截然不同的,別人的不要命,他的錢是要命的。

虎子和張旭初二人打車離開,而張揚也開車跑到了袁蘭的公寓。

其實這幾天,張揚白天都在袁蘭那裏鬼混呢,天天免不了‘嘿-咻嘿-咻’,而袁蘭這一次與張揚的重逢之後,似乎離不開張揚一樣,變著法的給張揚做好吃的,買衣服,買手表,從裏到外都打扮了一個遍。

還有就是,張揚最近總在摧促她去讀夜校,讓她補補一切知識,而她也乖巧,還真報了名,每天晚上都在學習公共管理專業、財會專業等。

這一個星期,謝老四沒有再聯係他,而金壁輝煌也沒有什麽大事,這個社會,隻要方方麵麵打點好了,也就沒有人敢來鬧事了。

不過他還是沒有受到穀胖子的信任,至少穀胖子從來沒有主動聯係過他,也沒再讓他加入一些什麽內部會議。

也就在張揚和袁蘭在嘿-咻嘿-咻之時,中海香格裏拉大酒店內,穀少龍吸了粉,整個人飄飄然了,摟著兩個白花花的大屁股女人進入了夢鄉。

而他從新加坡帶著的那個金發碧眼的女人,則在另一間總統套房內,竟然和謝老四‘嘿-咻’到一起去了。

別看謝老四都五十歲了,又瘦又小,但卻強壯得很,弄得那外國美女都呱呱直叫。

“怎麽樣,怎麽樣,他有沒有懷疑我?”謝老四一邊賣力,一邊惡狠狠的問道。

“他都天天精神愰忽了,除了女人、毒品、金錢外,他還會幹什麽?倒是你,什麽時候計劃開始呢?”這女老外竟然說了一口流利的漢語,而且看樣子和謝老四老早就認識了。

“就在這兩天了,你讓他抓緊把授權書的字先簽上,等穀胖子一死,由我全權代理穀胖子的財產善後事宜,你就說讓他躲在幕後操控就行。”

“知道了呢,不過到時候,我那一份可不能少啊。”

“沒問題,啊~嗬~”謝老四用力一挺,喉嚨裏發出了痛快的悶哼之聲,屁股一陣抖動不停。

而那金發碧眼的女老外則更是迎合著,不已。

“等我把一切辦好之後,再送他去見他爹,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