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是過了三天,在張揚再一次看到淩雲會分舵的眾手下之後,明顯的感覺的與以往的不同,在經過陳雲鵬的訓練之下,這些人顯然是要比三天前強大的許多,無論是精神麵貌,還是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質,完全都不是三天前可以比擬的,原本那些走路輕浮,做事懶散的模樣全都是一掃而空,一個個步履矯健,身體聳的筆直。

看到這個模樣,張揚很是滿意,一群重重的打在陳雲鵬的胸口,對陳雲鵬說道:“雲鵬,你小子不錯嘛!短短的三天,就可以把一群啥都不是的散亂的隊伍,給訓練成現在這個模樣。”

麵對張揚的稱讚,陳雲鵬露出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好似自己本來就是極為的優秀的,張揚所說的這些話,簡直就是廢話。

這時,一個看起來四十多歲的中年人,走了過來,對張揚畢恭畢敬的叫到:“揚哥”張揚也是對這個男子點了點頭。這是一個看起來極為顯老的人,幹瘦的好似一個竹竿一般,佝僂著背,長相實在是太普通了,是那種極為容易被人忽視的人,張揚真的是不敢相信,自己的隊伍裏麵還有這般年紀的小弟,如果叫他們去砍人,那簡直不是在說笑嗎?

幹瘦老頭轉身再是對陳雲鵬說道:“陳哥,我發現如果我們將西街的街尾的那個酒吧拿下的話,收益要比南巷子那邊的那個要高出將近一倍,我建議咱們應該先拿下西街的那個酒吧。”

“我同意你的想法,就照你說的辦就是,”陳雲鵬點點頭說道,然後再是對張揚說道:“揚哥,這位是我新發現的一個人才,馬常勝,聽說他以前是個老會計,但是不知道怎麽的就入了我們這一行,而且我發現他在管理經濟財務這個方麵特別的在行。”

“不錯嘛!咱們就是需要這種專業素質的人才,”張揚看了看馬常勝說道。

“揚哥說笑了,我哪能算的上是什麽人才,”馬常勝謙虛的說道。

“哎呀,常勝兄,咱們都是自己兄弟,說那些就見外了。”張揚說道。

“嘿嘿!”馬常勝繞繞他那顆略微是有些禿頂的腦袋幹笑兩人,然後憋紅著以張臉,對張揚和陳雲鵬兩人說道:“楊哥,陳哥,不知道你們有沒有空,想請二位吃頓飯,恰巧我今日過四十歲生日,所以想請兩位大哥賞個臉陪我過個生日。”

“去呀!怎麽會不去呢?”張揚趕緊的說道,然後一隻手狠狠的拍在陳雲鵬的肩上,反應過來的陳雲鵬也趕緊是附和到:“去去去,必須的去”

本來馬常勝僅僅是抱著試一試的態度才這麽說的,沒想到他們兩人居然答應了,自己和張揚他們可是兩個世界的人,馬常勝無論怎樣都未曾想到過,張揚和陳雲鵬這兩個自己的老大,居然是會這麽輕易的同意了,一時間到時讓馬常勝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還愣在這裏幹嘛?趕快帶路啊!我可是餓的不行了,今晚肯定是要大吃一頓的”張揚爽朗的笑著說道。

“行行行,絕對沒問題,揚哥,陳哥,快跟我走吧!”馬常勝很是興奮的說道。

在馬常勝的帶領下,很快,張揚和陳雲鵬兩人來到了馬常勝的家中,對於馬常勝這種生活在社會最底層的人來說,肯定是不能租住什麽豪華的別墅之類的,僅僅是在老城區的一個顯然是曆史有些悠久的公寓裏麵,有一套簡陋的經濟適用房。

馬常勝的房子不大,最多也就有個九十來平方米,裏麵的家具什麽的,都是那種比較老舊的,不過雖然房子不大,但是家裏麵收拾的卻是井井有條,絲毫不顯得淩亂,和嘈雜,顯然馬常勝是有著一個不錯的賢內助的。

待馬常勝把門開了之後,便是聽到一個乖巧的女孩的聲音,說道:“爸,你今天怎麽回來這麽早呢?難道公司也是知道你今天過生日,專門讓你提前下班了嗎?哇,你們老板可是真好。”

這時,廚房裏麵的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婦女手中握著一把炒菜用的勺子,走了出來,對馬常勝說道:“常勝,我叫你買的醬油買回來了嗎?”

“瞧我這個記性劇居然忘了”馬常勝摸摸那顆略微是有些禿頂的腦袋說到。

“你呀,真的,唉!好了,沒事,明天記得買回來就行了”那個中年婦女埋怨的,“這兩位是?”中年婦女立馬是發現了馬常勝身後的張揚他們,趕緊是對自己的男人問道。

“他們是我的楊……”馬常勝本能的介紹到。

看見這種情況,張揚立馬是打斷馬常勝的話語,說到:“我們是馬哥的同事,我叫小楊”然後又是指著旁邊的陳雲鵬說到:“他叫小陳,我們都是一個單位的同事,今日馬哥過生日,所以我們是專門來蹭飯的,大嫂你不會不歡迎我們吧”

張揚當然是知道,向眼前的馬常勝這樣的一個平常的家庭,肯定是以為馬常勝隻不過是在一個公司裏麵上班,要是讓她們知道,馬常勝跟著自己混黑道,那還不讓她們給急死,所以張揚趕緊是幫著馬常勝圓謊到。

聽到張揚這麽一說,本就是純樸的家庭,好客是她們的本性,更何況張揚還是自己老公的同事,那肯定是要熱情的歡迎張揚他們的,於是趕緊的說到:“歡迎,歡迎,怎麽可能不歡迎呢。不過你們可不要嫌棄我們這些粗俗的女人做的飯菜不好吃啊!來來來,快進來坐”,與此同時,立馬是對自己的女兒馬秋鈴叫道,:“秋玲啊,趕快給兩位叔叔……”頓了頓,好似覺得又有些不妥,於是說到:“給兩位哥哥倒茶。”

馬常勝看到張揚這麽幫他,簡直是感激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沒想到自己的老大居然是這般細心的人。

從一進屋,張揚就是覺得趁雲鵬這小子有點不對,但是哪裏不對,他又是說不上來,不過從馬常勝的那女兒馬秋玲給大家到茶水的時候,張揚總算是發現了那裏不對。原來,趁雲鵬看馬秋玲的眼神一直都是躲躲閃閃的,想看,但是又不敢看,顯然趁雲鵬肯定是對馬秋玲這小妮子動心了,張揚萬萬是沒想到的,平日裏即便是麵對數百個匪徒,都會麵不改色的趁雲鵬,此時居然耳朵發紅起來,看的張揚差點是一下沒憋住,笑了起來。

也難怪,馬秋玲這小姑娘的確是長得極為的水靈,長長的睫毛,大大的眼睛,小巧的鼻子,白皙的皮膚,看起來都是極為不錯的,雖然還沒發育完全,但也是出落的亭亭玉立,清純中,帶著一絲可愛,這就讓張揚不得不懷疑,這馬秋玲到底是不是馬常勝這老頭子的親生女兒,不然的話,就以馬常勝這副尊榮,真的是很難想象,能夠生出馬秋玲這樣的女兒來的。

很快,馬常勝的老婆就是坐滿了一大桌子菜肴,五個人坐在卓上,開始吃起飯來,大家有說有笑,而張揚也是長長誇讚,大嫂的手藝真的不錯,而吃飯的時候,趁雲鵬仍舊是時不時的嫖向馬秋玲,估計他的心思是全部都集中在了馬秋玲的身上了。

馬秋玲也是一個孝敬的女孩,不斷的給她老爸夾菜,馬常勝簡直是樂的合不攏嘴來。

並且張揚也是幫陳雲鵬側麵的問了問,誰叫自己是趁雲鵬的老大呢,就陳雲鵬這個榆木疙瘩,估計隻能是在心中想,不能拿出實際行動的,所以為了自己小弟的終身幸福,張揚不得不親自出馬,得知馬秋玲現在還在上大學,並且目前沒有男朋友,而且張揚還時不時的將馬秋鈴和趁雲鵬拉在一起來說,那模樣簡直就是像一個媒婆一般。

一頓飯吃的還算是其樂融融,特別是張揚,在馬常勝的心中可是留下了特別好的印象,讓馬常勝很是感動,而陳雲鵬在最後要走的時候,卻是有些不舍,恨不得就留在這裏了,好在張揚在他的耳邊說了一句,來日方長,他才不舍的離開。

忙了一天的張揚回到酒店,很是疲憊,由於今日聶楚練要處理一些事情,所以就沒有回酒店,而此時的酒店裏麵靜靜是有著張揚和武秦祠兩個孤男寡女,武秦祠撲倒在張揚的懷裏麵,很是傷感,居然是哭了起來。

完全是不知道怎麽個情況的張揚趕緊是對武秦祠安慰到:“秦祠,怎麽了?”自從那日的事件後,張揚很怕自己在做錯點什麽是事情,而把武秦祠給惹到了,他是真的不想讓武秦祠有一點點的不高興,於是對武秦祠關懷的問道。

“嗚嗚嗚”武秦祠小聲的啜泣道:“他們實在是太可憐了”

“誰可憐了”滿腦子疑問的張揚,根本就不知道武秦祠到底在說什麽,於是問道。

“黎紹峰和望雪啊!你想想,他們是那麽的愛著對方,卻是偏偏不能夠在一起,難道他們不可憐嗎?還有,黎川那王八蛋實在是太混蛋了,居然是做出這樣豬狗不如的事情,簡直就是愧對父親這個稱號”武秦祠哭泣的說到。

搞了半天,張揚總算是反應過來,原來這件事情,根本就是與他無關,並不是張揚把武秦祠給惹到了,而是武秦祠因為望雪和黎紹峰這對苦命鴛鴦的事情給感動了,想來也是,黎紹峰他們狠的是太命苦了,而相比較起來,自己又是太幸運了,想到自己的身邊這麽多默默的為自己付出的女人,愛著自己,自己可以和她們,幸幸福福的在一起,這的確是一件很是讓人興奮的事情。

張揚用力的把武秦祠摟在懷裏,輕吻著武秦祠的額頭,對武秦祠說到:“秦祠,我會一輩子愛你的,無論怎麽樣,你都是我深深愛著的女人”

感受到張揚溫暖的懷抱,武秦祠也是漸漸的止住了哭泣,含情脈脈的看著張揚,對張揚說到:“張揚,我也愛你,你是我這一輩最愛的一個男人,也是我唯一的一個男人”

兩人就這般緊緊的擁抱在一起,感受著彼此的呼吸,感受著彼此的心跳,武秦祠動情的吻上了張揚的嘴唇,而張揚也是激烈的回應著,慢慢的,兩人喘息的聲音越來越大,而武秦祠的反應也是越來越激烈。

“張揚,我要,快給我,”全身燥熱的武秦祠,撕扯著張楊身上的衣服,對張揚說道。

此時的張揚,也是被武秦祠給挑逗的血脈膨脹,刷刷刷的幾下,就是將武秦祠身上的衣服全部給脫了下來,然後輕車熟路的攀上了巍峨的雙峰,一手更是探向了武秦祠的哪個秘密花園。

可能是由於太久沒和張揚做了的緣故,今日的武秦祠顯得特別的主動,直接是翻身騎在了張揚的身上,風韻的雙臀猛的向下一沉,撲哧一聲,張揚的火熱已是被一個溫暖的東西給緊緊的包裹在了裏麵,張揚感到渾身一顫,舒服的狠狠的吸了一口氣。

接著,房間裏麵的大床,“嘎吱,嘎吱”不斷的響著,穿出來讓人血脈膨脹的呻吟之聲,還有那如牛一般的重重的喘息聲。

房間裏麵的聲音經久不息,直到是黎明十分,房間裏麵的大戰,才漸漸的落下帷幕,而此時的兩人,都已是精疲力竭,特別是武秦祠,他發現張揚居然是越來越生猛了,自己根本就是無法滿足他的需求,癱軟的武秦祠,沉沉的昏睡了過去。

待張揚醒來之後,已是第二天的中午十分,張揚輕手輕腳的從**下來,看到武秦祠那緊皺的柳眉,張揚嘴角劃過一絲邪魅的笑容,自己昨晚可是將武秦祠給折騰的不行了,所以張揚並沒有叫醒,幫武秦祠蓋好被子,讓武秦祠好好的休息著,然後就出門去了。

張揚覺得,自己不能再是被黎川他們給牽著鼻子做了,必須做出反擊,不能處於被動,被動往往是不利的,所以張揚回到淩雲會的堂口,帶著陳雲鵬和幾個兄弟就是朝著那個診所走去,希望從診所裏麵能夠查到一些線索。

不過讓張揚很是意外的是,今日的診所居然是房門緊閉,這完全有些不符合常理,想了想後,張揚決定讓小弟先把房門弄開,自己等人好進去仔細的查看,特別是那個地下實驗室,張揚總是覺得,那個實驗室很是不同尋常,說不定裏麵就是隱藏著什麽秘密。

“哢嚓”幾聲,張揚的小弟麻利的將診所的鐵門給弄開了,當打開鐵門的時候,張揚是徹底的傻眼了,原本裏麵的那些藥瓶架子也是不見了,此時的房間裏麵空空如野什麽也沒有,張揚立馬是帶著人朝著那個地下實驗室走去,而實驗室也是一樣,幾乎是被搬光了什麽都沒有留下,僅僅是還剩下一個手術台,而在手術台上海躺著一個人,這個人便趙融。雖然張揚的確是有些記恨趙融,畢竟趙融可是多次出賣他,而且與自己發生衝突,但是張揚還是決定先把趙融給帶回酒店,因為趙融或多或少的也是對此事有所了解的,說不定能夠從趙融的口中,打聽到一些有用的消息。

張揚將趙融帶回了酒店,並且將慕容瑞遷也是叫了過來,讓他幫忙把趙融給弄醒,因為趙融一直是處於昏迷之中。

慕容瑞遷趕了過來,看了看趙融,然後仔細的幫趙融檢查了一遍,特別是幫趙融把脈的時候,慕容瑞遷眉頭幾乎是皺在了一起。

慕容瑞遷將張揚拉倒一旁,麵色凝重的對張揚說到:“這個人的脈象和症狀實在是太奇怪了,與黎紹峰的症狀簡直是一模一樣。”

聽到慕容瑞遷這麽一說,張揚也是臉色一沉,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麽就很有可能通過趙融,而知道黎紹峰到底是出了什麽事情,張揚想了想,對慕容瑞遷說道:“你能從他的身上查出來到底是那裏不對嗎?”

慕容瑞遷搖了搖頭,對張揚說到不“眼目前我也是看不出有什麽端秘,不過可以肯定的是此時的這個人狀態肯定是不正常的。”

“那能幫他救醒嗎?”張揚問道。

“當然,救醒他根本就不是什麽問題,他隻不過是處於深度昏迷而已,生體機能都是很健康的,隻要是用銀針,刺激一下他,他便是可以醒過來的”慕容瑞遷說道。

“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先把他救醒,然後問問他,看能不能從他的口中問出點什麽有用的信息,這樣我就好更加方便的找出黎紹峰的病因”張揚說到。

“恩,好的,就目前來看,也隻能是先這樣了,不過要是真的和黎紹峰一樣,那這人也極有可能是被控製了,所以我覺得,他的話,我們不可以全部的相信”慕容瑞遷點點頭說到。

“這個我自然是知道的,咱們先不管其他的,把他救醒在說,”張揚當然是知道,趙融的話不可輕信,畢竟張揚可是被趙融賣過幾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