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邊,找了張軒整整一夜的趙融的手下,也是疲憊不堪,隻能是極為無奈的回到別墅。

“什麽?你們這一群沒用的東西,找了一晚上還沒有找到,你說,你們有什麽用,一群飯桶,除了吃飯還能幹嘛,十幾個爺們兒,居然是讓一個不到十歲的小孩子從眼皮底之下給溜走了,你們說說,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憤怒的趙融,直接是一腳猛的揣在一個小弟的身上,他們吼道。

麵對趙融的怒火,沒有一個人膽敢出言反駁,雖然他們連續的找了一夜,將別墅方圓十裏之內都是找了個遍,但是仍舊是沒有發現張軒的下落,雖然此時的他們很是疲累,但是麵對趙融的憤怒,隻能是一個個顫顫尅尅的聽著趙融的數落。

眼前這一群人越是沉默,趙融也就是越是憤怒,憤怒之中的趙融在,直接是抄起一把椅子,準備是向著眼前的這群沒用的小弟砸去。

雖然看到趙融舉起椅子,即將是向著自己等人砸來,但是眾人沒有一個膽敢是躲閃一下,隻能是硬著頭皮,一動不動的,等在這趙融手中的椅子將自己給砸個頭破血流。

可是就在趙融舉起的手中的椅子即將是要砸在眾人的身上的時候,趙融的手機突然是響了起來。

這是一首特別設置的鈴聲,隻有那個人打來的電話,才是這種鈴聲,所以當聽到手機那特別的鈴聲的時候,趙融趕緊是將手中的椅子丟在地上,然後恭恭敬敬的接通了電話。

此時的趙融一臉的卑躬屈膝之色,絲毫是沒有了先前的那種耀武揚威的霸氣,老老實實的聽著電話那邊的那個猛人的吩咐,即便是在接電話,趙融人就是一臉的誠懇和害怕,身體更是佝僂著,就好似自己一旦是直起身來接電話的話,電話那邊的那個人肯定是會發現的一般,所以不敢是有絲毫的懈怠。

電話不長,從始至終,趙融隻能是回答‘是!’的份兒,不敢有任何的疑慮。

在掛斷電話後,顯然趙融的心情是好了很多,嘴角更是露出一道邪惡的笑容,然後看了一眼自己身前這群害怕的小腿打顫的眾人,很是滿意的對他們說道:“都該幹什麽幹什麽去吧,一群沒用的飯桶,圍在這裏幹什麽,浪費空氣,看到你們就煩。”

並且在那群壯漢臨走之前,趙融突然又是開口問道:“你們之中有誰會寫字”

被趙融這麽突然的一問,眾人神情一呆,顯然還是沒有從先前的事情之中回過神來。

“一群飯桶,我問你們誰會寫字?”看到一個個傻愣的模樣,張揚有些微的憤怒的問道。

反應過來的十幾個壯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隻有一個小心翼翼的舉了舉手。

看到有人舉手,趙融很是滿意,於是說道:“好的,那你跟我來,其他的人出去”

然後趙融就是帶著那個人進了書房,讓那個人按照趙融的所說的寫了一封信,然後叫他把信送給張揚。

本來趙融準備自己寫的,畢竟趙融對自己的書法造詣還是相當的滿意的,但是後來想到,要是張揚能夠認識自己的筆記,順著筆記追查的話,那自己可就麻煩了,所以隻能是叫人代筆。

“揚哥!”淩雲會的大堂裏麵,張揚正在看著文件,一個淩雲會小弟走了進來,畢恭畢敬的對張揚叫到。

“恩,你說,這幾天黑龍幫那邊有什麽不同尋常的地方麽?”張揚皺了皺眉,用了的揉著有些發酸,發脹的雙眼對那個淩雲會的小弟問道。

這幾日張揚簡直就是受盡了折磨,一邊是要處理淩雲會之中的大小事情,一邊還要安慰聶楚練和武秦祠兩個失去了義子的母親,還要派人去尋找張軒,所以張揚這幾過的很是辛苦。

“揚哥,我們的人,日夜的堅守在黑龍幫的各個堂口,仔細的監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但是我們並沒有發現他們有什麽不妥當的地方,完全是和往常一樣!”那個小弟趕緊是對張揚匯報到這幾日監視黑龍幫的具體情況。

“額!怎麽會這樣”張揚小聲的自言自語到,按理說,照張揚的推理,啊軒的事情極有可能是黑龍幫幹的,如果真的他們幹的的話,不可能沒有什麽風吹草動啊,畢竟如果他們是準備用啊軒來威逼自己,那麽也該表現一點關於啊軒在他們手裏,好以此來警告自己不要對黑龍幫下手才對,可是他們怎麽會沒有動靜了,難道是自己推測錯了麽?

頓了頓,張揚又是對那個淩雲會的小弟問道:“我叫你們試圖去買通一些黑龍幫的人,你們從他們的口中得沒得到一些有用的消息?”

“的確,經過我們用錢的大力買通,已是有幾個在黑龍幫之中有著不小地位的黑龍幫幫眾,歸屬了我們,但是他們也沒有發現黑龍幫最近有什麽異常,並且他們也是不知道這件事情”那個小弟趕緊的對張揚回答道。

這時,張揚可是真的陷入了沉思之中了,張揚心中很是疑惑,如果情況屬實的話,那麽這件事情或許真的是與黑龍幫無關了,不然的話,也不可能是一點風聲都沒有傳出來,當然也不排除這次行動是高度機密,所以一般等級的黑龍幫幫眾根本就沒那個權力知道,不過此時的張揚卻是更加的偏向於相信前一種,那就是啊軒並沒有在黑龍版的手中,是被其他的第三方勢力給劫走了,不過張揚想來想去,都是想不到其他的任何除黑龍幫外,在澳門能夠與淩雲會作對的對手。

就在張揚迷惑不已的時候,陳雲鵬帶了一個小孩從外麵走了進來。

張揚有些不解的看著陳雲鵬,畢竟這裏可是淩雲會的會議室,非淩雲會的核心人員是不能進入到這裏的。

見張揚的疑惑,陳雲鵬趕緊的解釋道:“剛剛門口有一個小孩,說是來送信的,被門口的兄弟給劫了下來,我恰巧從門口經過,就上前去詢問到底是怎麽回事,這個小男孩說,有人讓他給你帶了一封信,本來我打算接過信自己送進來的,但是這個小男孩不肯,說他手中的信必須親自交到你的手中才行,看到小男孩的堅持,我怕信裏麵是什麽重要的信息,所以就將他給帶了進來。”

聽完陳雲鵬的陳述之後,張揚點了點頭,示意小男孩把信遞給他,看到張揚同意,小男孩便怯生生的朝著張揚走去,然後小心翼翼的將信遞給張揚。

張揚接過信,將信將疑的看了小男孩一樣,張揚那冰冷的眼神看的小男孩一陣發慌,好似置身於冰窖之中一般,沒來由的打了一個寒顫。

張揚抖了抖信封,在確定這個信封沒有動過什麽手腳之後,張揚才將信封撕開,信封裏麵隻有一張簡簡單單的薄紙,張揚將掏出那張紙,將信封丟在一旁。

紙條上隻有簡單的幾十個字,寫道:“張軒在我的手中,如果不想讓張軒有事,就趕緊是準備一百萬,等待我們的通知!”

“混蛋!”張揚猛地一掌排在身前的辦公桌子上,“轟!”整個桌子在張揚巨大的拍擊之下,瞬間是變成了粉碎。

當看到這中情形,在場的眾人都是心中一驚,在心中暗暗的揣測這信上到底是說了些什麽大逆不道的話語,居然是會讓張揚這般的生氣,而一旁的那個小男孩完全是張揚說散發出來的氣勢給震驚的癱軟跌落在了地上。

張揚猛地跨出一步,朝著那個小男孩逼去,你把將那個小男孩給提了起來,對那個小孩孩吼道:“是誰,是誰膽敢是這麽大的膽子,居然是來要挾我!”

麵對殺氣沉沉的張揚,小男孩立馬是被嚇哭了起來,完全是不用張揚逼問,小男孩一邊大哭著,一邊說道:“這事與我無關,與我無關,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個情況,我隻是送信的”

聽到小男孩這麽一說,張揚也算是冷靜了下來,他自然是知道這事肯定與他無關,隻不過剛才一激動,所以就做出了這樣的事情來,所以張揚將小男孩給放了下來,努力的控製著自己心中的怒氣,不過仍舊是冷著一張臉對小男孩問道:“是誰讓你來的,是誰將這封信給你的”

“嗚嗚嗚,我隻是一個送信的,剛才有個叔叔,給了我一百塊錢,叫我將這封信送給你的!”看到如此恐怖的張揚,小男孩完全是被嚇傻了,不敢有絲毫隱瞞的哭腔著對張揚說道,並且還將口袋裏麵的那一百塊給掏了出來,顫抖著小手,遞給張揚,此時的小男孩極度的後悔,要是早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的話,無論如何他都是不會做這件事情的。

看到小男孩這麽模樣,張揚立馬是想起了張軒,所以也是不忍心對小男孩怎麽樣,神色稍微是溫和了一些的幫著小男孩擦幹了眼角的淚水,用盡量緩和的語氣對小男孩問道:“你認識那個叔叔麽?”

小男孩趕緊是搖搖頭說道:“不認識!”

“那你給我說說那個叔叔到底是外貌有什麽特征!”張揚問道。

“我也沒有看清楚,那個叔叔穿著一件黑色的風衣,而且還帶著帽子,所以我也沒看清楚他到底是怎麽個樣子,不過他的嘴角有一顆巨大的黑色肉痣”小男孩努力的回憶著說道。

“那你和那個叔叔是在哪裏見的麵呢?”張揚對那個小男孩問道。

“就在對麵的街角的路燈旁”小男孩說道。

“那個叔叔後來去哪裏了呢?”

“不知道,他給了我錢和信封,然後指著對麵的娛樂城,叫我將信送給一個叫張揚的人,然後我就跑了過來,當我轉身的時候,那個叔叔就消失不見了”小男孩小聲啜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