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得知具體情況後,張揚直接是叫上陳雲鵬就是朝著片區交警大隊跑去,火急火燎的來到交警大隊的張揚直接是讓人去幫他調出街角的監控錄像來,畢竟現在的張揚,在整個澳門可是小有名聲,所以交警對的警察很多都是認識張揚的。

畢竟張揚可算得上是澳門的一個地頭蛇了,所以交警隊的警察還是極為給張揚麵子的,麵對張揚的要求,沒有絲毫的推脫,很是配合的按照張揚的要求,將那個路段的監控錄像給掉了出來。

果然,在小男孩的描述的那個地方,視頻之中,出現了一個二十多歲的壯漢,穿著一見黑色的風衣,並且還呆著一個鴨舌帽子,將臉部給遮住了,所以根本就是看不清那個壯漢的具體容貌。

接著畫麵一閃,那個穿著黑色風衣的男子就是向著旁邊的街道走去,然後來到一個小旅店門口,鑽了進去。

張揚趕緊是帶著陳雲鵬向著那個旅社跑去,來到旅店門口,張揚對那個旅店老板問道:“剛才是不是有一個穿著一身黑衣,戴著鴨舌帽的男子闖了進來。”

雖然旅店的老板根本就不認識張揚,但是旅店老板可是認識陳雲鵬的,畢竟淩雲會在澳門的分舵,離這個旅店隻有一條街。

所以旅店老板理所當然的是認識作為澳門新秀的淩雲會的高級負責人的陳雲鵬的,見陳雲鵬還站在眼前的這個男子身後,也是有著幾分眼力勁的旅店老板趕緊是明白了眼前的這個男人的分量,完全是不顧是否要履行保守旅客信息的準則,毫無保留的對張揚說道:“恩,剛才的確是有一個穿著一身黑衣,看起來神秘兮兮的男子住進了這裏”

“他住在哪個房間,趕快帶我去找他”張揚趕緊的問道。

“好的,幾位大哥跟我來”旅店老板不但有絲毫的怠慢的在前麵領著路。

來到一個三樓角落裏麵的一個房間,旅店老板恭敬的對張揚指了指,示意那個男子就是在這個房間裏麵,一旁的陳雲鵬在張揚的示意之下,猛地飛起一腳,狠狠的踹向那個房門,絲毫是不理會一旁的旅店老板是否會阻攔自己踢壞了他的房門,不過顯然旅店老板是沒有那個魄力,去阻攔的,畢竟能夠將如日中天的黑龍幫給打的奄奄一息的淩雲會,那肯定不是他這種平頭老百姓惹得起的。

“碰!”

在陳雲鵬猛烈的踹擊之下,房門完全是不堪重負的瞬間是被陳雲鵬給從外麵踹開,隻見房間裏麵果真是有著一個穿著黑色風衣,戴著鴨舌帽子的男子。

那個男子看到來人,本能的想要開窗逃走,陳雲鵬猛地幾個跨步,衝了過去,直接是將打開窗,準備逃遁的那個男子給拽了下來,狠狠的丟在了地上,一腳猛地踏在那個男子的胸口。

麵對陳雲鵬的重擊,男子瞬間是被幹翻在地,一旁的張揚也是走了上去,一手提著那個男子的衣襟,直接一用力,便是將那個男子給提了起來,看起來極為的輕鬆,就好似提著的根本就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阿貓阿狗似的。

張揚將那男子直接是猛地從空中一用力,絆倒在地,一腳,將那個男子腦袋上的鴨舌帽給踢飛,果真是在男子那黝黑的臉上,看到了一顆巨大的黑色肉痣,看起來特別的顯眼,顯然這個男子便是小孩口中所說的那個人無疑。

張揚沒有過多的廢話,直接是一腳揣在了那個男子的胸口,對那個男子問道:“說,是誰交給你的那封信”

“你們是誰,我根本就不認識你們,快放開我,不然的話,我可就要報警了哦!”那個男子裝作不認張揚,對張揚他們說道。

“哈哈哈,報警。去你媽的,你去報警吧,老實給我交代,到底是誰把信給你的?”張揚沒好氣的再是一腳揣在了那個男子的胸口。

顯然這一次張揚用的力氣肯定是要比上一次大的多,所以一腳踏去,那個男子直接是口中噴出了一口鮮血。

“我要告你們,我要告你們蓄意傷人,”那個男子繼續不認賬的跟著張揚胡扯到。

“好好好,不承認是吧!那小爺就讓你見識見識,不承認要付出的代價。”張揚沉聲的說道。

與此同時,張揚直接用手將那個男子給提了起來,一手緊緊的掐著那個男子的脖子,然後將那個男子頂著牆上,右手掄起沙包大的拳頭,就是朝著男子的小腹處一陣猛攻,絲毫不去理會男子的尖叫。

張揚的力道,那可是出了明的大,“砰砰砰!”三下下去,在張揚的猛烈的攻擊之下,整個旅店的房間都是一陣晃動,也就不用提此時男子的感受了。

“噗嗤,”一口鮮紅的鮮血,直接是從那個男子口中噴出。

“好了,好了,不要再打了我說,我說”那個男子實在是受不來哦張揚的毆打和虐待,隻能是從實招來。

“王八蛋,再說多好,浪費我的時間,”張揚再是一個膝頂,狠狠的撞在男子的小腹處,對男子說道。

被猛地撞擊了一下的男子,直接是順著旅店的前麵,癱軟了下去,一臉的痛苦之色,簡直就是不言而去,如此血腥殘暴的畫麵,看的一旁的旅店老板膽戰心驚,更是在心中暗暗發誓,自己的這一輩子,無論如何都是不會去招惹這樣的惡魔的。

“那個信是被人給我的!”男子大口的喘著粗氣的說道。

“是誰給你的?”張揚沉聲的問道。

“這個我不能說,我要是說了的話,他肯定是不會放過我的”男子堅決地搖著頭說道。

“你確定不會說,你不說的話,或許連明天的太陽都看不到了”張揚一臉戲謔之色的說道,而一旁的陳雲鵬卻是極為配合的拔出了自己腿上幫著的軍用匕首,直接是猛地一用力,用匕首將那個男子的手掌給頂在了牆壁之上。

“啊!好了,我說,我說還不行麽?”那個男子直接是尖叫了起來,男子從陳雲鵬紮他手掌連眼睛都不眨一下,便是看出,陳雲鵬顯然是那種經常幫人放血的猛人,所以他很是相信,如果自己不說出是誰將信給自己的話,那麽那把匕首,下一次劃向的地方,極有可能是自己的咽喉。

“說吧,是誰給你的信封的?”張揚淡然的問道。

“是馬哥叫我來送信的?”那個男子服軟的說道。

“馬哥,馬哥是誰,他是幹什麽的?你和他是什麽關係,為什麽它會叫你來送信,而不是別人?”張揚繼續問道。

“我也不知道馬哥真名叫什麽,反正道上的人都叫他馬哥,所以我也是跟著道上的人叫的,由於前些時間我迷戀上了牌九,不過手氣不好,所以就欠下了他一大堆賭債,然後他就找上了我,說是讓我將這封信送到淩雲會,他就免了我的賭債,所以我就答應了他”男子後悔莫及的說道,早知道會是這種下場,他寧願被人追著還賭債,也是不願意來攙和這件事情的。

“那你知道那個馬哥現在住在哪裏嗎?”張揚繼續問道。

“這個我是知道。”在明白張揚的厲害之後,男子在張揚的麵前可是不敢有絲毫的隱瞞的,完全是知無不言的樣子。

“好,隻要你帶我去找他,我就放過你。”張揚示意一旁的陳雲鵬將男子受傷的刀拔出來,對男子說道。

麵對張揚的威脅,男子可沒有那個膽量說一個不字,所以隻能是點頭答應了張揚,相比之下,男子寧願是得罪馬哥,也是不願意得罪張揚的。

在那個男子的帶領下,張揚等人很快的就是來到了一個郊區的房子,也就是馬哥的住所,無奈,此時的馬哥並沒有在家,房間裏麵空無一人,所以張揚等人隻能是走到房間裏麵,等待著馬哥的歸來。

這幾日馬哥也是極為的氣憤,的想自己好歹也算是黑龍幫的一個精英分子,居然是被派到了一個不知道冒出來男人的手中,去給那個男人當手下,特別是最近那個小孩逃跑,讓那個男子大發雷霆,這可是讓馬哥吃了不少的苦頭,所以心中很是鬱悶的馬哥今日專程是去領了一個美女回家,準備晚上上演一場驚天地泣鬼神的愛情動作片。

一片是吹著口哨,一邊是在身旁女子身之上不斷揩油的馬哥一臉春風之色的朝著自己住所走去,心中更是在默默的盤算著,今晚到底是要用那些霸氣側漏的招式,讓身邊的這個騷娘們欲生欲死一番,好一解自己這幾日壓抑在心中的氣憤。

馬哥回到住所發現自己的房門開著,也沒怎麽在意,畢竟自己這個狗窩裏麵是要啥沒啥,即便是有小偷關顧,那也隻有小偷哭的份,房間裏麵除了很多年沒有打掃過的灰塵和臭氣熏天的臭襪子,其他的什麽都沒有。

不過當愜意非凡的馬哥看到渾身是血的男子,還有靜靜的坐在一旁,嘴角浮現出一絲冷笑的張揚的時候,馬哥瞬間是失去了原本的歡心,臉色變得慘白,一臉的驚恐之色,雙腳更是不斷的打顫,就好似白日見鬼一般,被嚇得不輕。

顯然作為黑龍幫一員的馬哥肯定是認識張揚的,特別是那渾身是血,一個人單挑數百個黑龍幫幫眾的惡魔,那血腥殘暴的畫麵,想來馬哥這一輩子肯定都是不會忘記的。

畫麵之中的張揚,完全就是不能用一人來形容,應該是惡魔,嗜血的惡魔,對於整個黑龍幫來說,張揚就是他們心中的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