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在想你那可愛的小秋玲麽?”上飛機之後,陳雲鵬就是一臉不舍的盯著飛機的床還,心中好似在想著什麽似的,看到這種情形武秦祠對陳雲鵬問道。

“沒有,還好,還好!”陳雲鵬露出一些略微顯得牽強的笑容說道。

“還沒有呢?跟我狡辯個什麽,我都是過來人,難道我還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的!”武秦祠淡然一笑說道。

見武秦祠都這麽說了,陳雲鵬也不好在做什麽狡辯,隻能是老實的說道:“的確是有些想秋玲了,我重傷的這些天來,一直都是秋玲在我身旁照顧著我,在我身旁噓寒問暖的,突然之間,馬秋玲沒在我身邊了,一時間真的還有些適應不過來,特別是,每天早晨沒有人來叫我吃早飯了”說這些話的時候,陳雲鵬一直就是仰望著天,一臉甜美的笑容,顯然陳雲鵬心情很好。

“小情侶之間相處久了,突然分開,有些不舍,這肯定是在所難免的,我理解,哈哈哈!”武秦祠一臉逗樂的笑意,看著陳雲鵬說道。

“哎!不想這些了,現在最關鍵的就是要將揚哥救回來,要是不能看到揚哥安然無恙的話,我是一輩子都不能安心的”陳雲鵬歎了口氣說道。

原本臉上還有一絲笑意的武秦祠,在一聽到陳雲鵬提起張揚,心中未免又是惆悵起來,隻能是無奈的仰躺在座椅之上,閉著眼睛,想著張揚的下落,時至今日,張揚已經是失蹤七八天了,至今仍舊是沒有絲毫的消息,這怎麽能不讓武秦祠擔心。

陳雲鵬知道自己說錯了話,提起了不該提起的事情,於是趕緊是改口對武秦祠安慰道:“不要擔心,揚哥肯定不會出事情的,畢竟如果對方真的是想要對揚哥下手的話,當場就會出手的,也不用等到現在了”

武秦祠並沒有理會陳雲鵬,此時的武秦祠心裏麵亂糟糟的,腦海裏麵全都是浮現出張揚畫麵,陳雲鵬也知道,此時無論說什麽,武秦祠都是聽不下去的,並沒有武秦祠也是一個比較理智的人,如果不是遇到什麽不可化解的打擊的話,武秦祠都能夠挺過來的,所以陳雲鵬幹脆也是仰躺在座椅上,心中擔憂了馬秋玲的安危,畢竟現在淩雲會的狀況不是多麽的號,而且自己和馬秋玲的關係幾乎已經是公開的秘密,一旦是有人想要對淩雲會下手的話,說不定就會對馬秋玲下手,用馬秋玲來威脅自己,而且此時,自己和武秦祠兩人都是離開了淩雲會,現在的淩雲會可謂是最虛弱的時候,一旦是黑龍幫趁機偷襲的話,那淩雲會真的是連一點抵抗的能力都木有。

同時,陳雲鵬心中也是極為的擔心張揚,畢竟張揚失蹤了七八天了,而且黎紹峰又是黎川的兒子,要是張揚落在了黎川的手裏麵的話,保不準黎川會對張揚做什麽手腳,而且陳雲鵬也是從張揚的口中的到過一些關於黎川的信息,黎川這個人,極為陰險狡詐,而且還心狠手辣,詭異的很,所以現在必須的盡快找到張揚嗎,將張揚從黎川的手中救出了,張揚躲在黎川手中一份鍾,也就多一份危險。

其實陳雲鵬心中對馬秋玲的擔心是一點都不多餘,就在陳雲鵬和武秦祠他們上飛機不到一個小時,馬秋玲家所在的小區下麵都是多出了一群戴著鴨舌帽,身上紋著奇奇怪怪的紋身的壯漢,無論是誰,看到這一群凶神惡煞的人,都不會將其當純潔的良好市民看待的。

“老大,你確定是這裏麽?”一個身材顯得有些偏瘦的男子對一個長相粗狂的中年男子問道。

“笨蛋,當然是這裏了,剛快去跟我召集人手,等一下我們一起衝上去,一定要將他們一家全部都給拿下!”那個粗狂男子沒好氣的一巴掌拍到那個偏瘦小弟的腦袋上,很是不客氣的對他吼道。

“老大,要帶家夥不?”偏瘦小弟繼續的問道。

“帶,肯定要帶,每個人給我扛一把大砍刀,這樣看起來才有威懾力,看起來才更像黑社會的,”粗狂男子掏出煙,點燃,然後四十五度角仰望著天空,狠狠的吐了一個煙圈,做出一副憂鬱的模樣說道。

“好的,到時候砍死那群王八蛋!”偏瘦小弟,一邊搓著手,一邊說道。

“砍死你大爺啊,睡覺你砍人了,傑爺不是說過麽?要活口,你他媽要是膽敢砍死他們,傑爺不把你皮給拔了”粗狂男子沒好氣的說道。

“好的,好的!”那個偏瘦的小弟趕緊是跑開,去叫人去了,雖然在他這個層麵的小弟,根本就沒有見過傑爺到底是長成什麽樣子,但是詹克傑現在可是黑龍幫的老大,他可沒有那個膽量,去挑戰詹克傑的脾氣。

不一會兒,那個小弟就是帶了十來個人過來,恭恭敬敬的站在那個粗狂男子的身後,一個個手中提著一把明晃晃的砍刀,穿著工字背心,不過看起來著實一點都不想黑社會的,反倒是有些像那個從精神病院出來的,除了傻,還是傻!

“老大,走,我們準備好了!我們這裏這麽多人,肯定是能夠將他們全部拿下的!”那個偏瘦的小弟,邀功似的對粗狂男子說道。

“走,走你媽個頭啊!你知道他們在哪裏麽?”粗狂男子沒好氣的對那個偏瘦的男子說道。

“額!大哥剛才你不是說你知道他們在哪裏麽?”那個偏瘦男子有些委屈的說道。

“你傻啊!我好久跟你說過你我知道他們在哪裏的,我隻是說我知道他們在哪裏,但是我不知道他們住在那個房價啊?他娘的,你真他媽是一個蠢貨!”粗狂男子沒好氣的,一把拍在那個偏瘦小弟的腦袋上說道。

這小弟可謂是真的可憐,遇到這樣的老大,也隻能是自己躲在被窩裏麵哭了!

欲哭無淚的偏瘦小弟,隻能是幢著自己腦袋再一次被敲打的危險,問道:“大哥,那我們現在該怎麽辦”而且問完之後,很是明智的將雙手護在頭部,免得在遭受無妄之災。

“你傻啊···!”粗狂男子本能想再要繼續狠拍那個偏瘦的小弟的腦袋,但是這一次那個小弟學聰明了,將手護在腦袋之上,顯然粗狂男子有些不開心,雙眼瞪著極大的看著那個小弟,說道:“把手拿開!”

那小弟簡直就是想死的心都有了,不過最終也隻能是無奈的將手收了回來。

而粗狂男子卻是極為不客氣的將手猛拍在那個小弟的腦袋上,再一次重複道:“你傻呀,既然他們不出現,那我們還能怎麽辦,當然是等唄!”

至此,偏瘦小弟是真正的學乖了,可不敢有其他的疑問了,趕緊是捂著頭,一副說的很對的模樣,點著頭。

雖然下麵危機重重,但是馬秋玲的媽媽並不知道這一切,這些天來也是苦了馬秋玲老媽,女兒天天要照顧陳雲鵬這個病人,已經是很多天沒有回過家了,而且老公馬常勝這幾日也是天天呆在淩雲會之中,畢竟最近淩雲會遭受到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所以作為深的張揚重用的馬常勝就是極為自覺的留在淩雲會之中,幫著武秦祠和聶楚練二女處理著淩雲會裏麵的事情,所以這些天來都是馬秋玲的媽媽一個人在家,雖然是這樣,但是馬秋玲媽媽並沒有任何的怨言,畢竟女兒是為了自己心愛的男人,才留在醫院的,而且馬氏自己也是覺得陳雲鵬這個小夥子不錯,馬氏也是一個極為開明的媽媽,對於自己女兒這種做法,她是完全理解的,畢竟年輕小情侶之間,你情我濃,難舍難分的感情,她還是懂的。

而對自己的老公,成天呆在公司裏麵處理事情,馬氏仍舊是沒說什麽,畢竟自己的男人也是一個臨近下崗的男人,現在總算是有一個公司要了他,而且每個月,還有那麽豐厚的報酬,要她老公是市場去加班,也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了,當然,馬氏並不知道自己的老公在淩雲會裏麵真正的在幹些什麽,隻是聽自己的女兒說過,好似在一個叫淩雲會人力資源公司當總經理什麽的。

送走陳雲鵬之後,馬秋玲便是回到了家中,打開門口,馬氏剛好做晚飯,馬氏見到是自己的女兒回來了,趕緊是招呼道:“玲兒,回來了啊!來,快來坐下,吃飯了沒?還有雲鵬身體好些了麽?”

此時的馬秋玲哪裏還有心思去吃飯,趕緊是含糊的回答道:“吃了,雲鵬身體好多了!”

然後就是頭也不回的衝進自己的房間裏麵,開始快速的收拾東西起來。

馬氏看到自己的女兒這種表情,因為自己的女兒與陳雲鵬吵架了呢,畢竟在她的這一輩子裏麵,自己的女兒向來都是一個聽話的孩子,對自己和馬常勝兩人也是極為的孝順,從來都沒有看到馬秋玲這種模樣過,於是哪裏還顧得著吃飯,趕緊是放下手中碗筷,衝到自己女兒的房間裏麵,當看到自己女兒正在收拾東西的時候,臉色更是大變起來,焦急的對馬秋玲問道:“玲兒,你這是在幹嘛?出了什麽事情麽?有什麽事跟媽媽說說?”

看到自己的媽媽進來,馬秋玲趕緊是對她媽問道:“媽,你飯吃完了麽?吃完了,趕快去收拾東西吧!”

“玲兒,你叫媽收拾東西幹嘛?難道是搬家麽?”馬氏一臉疑惑的問道。

“哎呀!媽,你就不要問那麽多了吧!我們不是搬家,隻是暫時搬出去住幾天!”馬秋玲趕緊是說道。

一聽到馬秋玲說要搬出去,馬氏的臉上立馬是浮現出一幅不舍的模樣,看著四周這些家具,都可是她可馬常勝兩人,苦了大半輩子,好不容易積攢下來的啊,無論如何,她都是不舍得離開這裏的,一臉愁容的馬氏,矗立在房門前,看著女兒,關心的問道:“玲兒,到底是出了什麽事情啊,居然是要搬家,我們可是在這裏住了大半輩子的了,你說,讓我怎麽舍得離開這裏,而且我們有沒有其他組的地方,你讓我們搬到哪去呢?”

一時間馬秋玲也不知道該怎麽給媽媽解釋,畢竟媽媽一直以來,並不知道陳雲鵬和爸爸是幹嘛的,更加是不知道現在的他們正處於危險之中,可是有怕自己的媽媽胡思亂想,於是隻能是胡亂的找出一個說道:“媽,是這樣的,雲鵬家裏麵那邊有幢房子,反正空著也是空著,所以就讓我們先搬過去住一段時間”

“這怎麽能行呢?雲鵬的確是一個好孩子,但是房子,這東西可貴著呢?怎能說送人就送人呢?而且雖然你和雲鵬隻見的關係很好,你是他的女朋友,但是畢竟還沒有名分,你說,我們以什麽身份去接受雲鵬家的房子呢?”馬氏固執的說道。

“哎呀!媽,快去收拾東西啊,不然等會就來不及了?”想到即將麵臨的危險,馬秋玲焦急的對馬氏催促道。

“什麽來不及了,玲兒到底是出什麽事了,你快給媽媽說清楚?”馬氏疑惑的問道。

意思到自己一時間說漏了嘴的馬秋玲趕緊是補充道:“我的意思是,雲鵬的來接我們的車就快到了,我們在不快點收拾行李的話,會讓他等很久的”

“玲兒啊!我知道,你的意思是嫌棄我們這房子小是吧,想要去住大房子,這個媽不怪你,但是這房子可是我和你爸辛辛苦苦的賺錢買來的,而且我們也是在這裏住了大半輩子了,你叫我怎麽舍得離開這裏,所以呀,玲兒,你收拾好行李,去雲鵬哪裏住就行了,不用管你爸和你媽,記得有時間回來看看媽媽就行了”顯然馬氏是誤會了馬秋玲的意思,一臉落寞的對馬秋玲說道,眼中的滿含著淚水。

“媽!你在說什麽呢?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女兒是那樣貪慕虛榮的人麽?隻是現在的情況危急,我們必須的先離開這裏,”看到自己的媽媽這般說,馬秋玲也是有些急了,趕緊是解釋道。

“哎!罷了!罷了!”馬氏落寞的轉過身去,離開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