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秋玲可是一個懂事的孩子,見到自己的媽媽這般模樣,趕緊是放下手中的東西,追了出去,解釋著,但是馬氏是真的不舍得這裏,鐵了心的不想離開,無論馬秋玲如何的勸說,都是沒有用,而且眼角還落下了淚水,看到這種情形,讓馬秋玲根本就是提不起來收拾行李的,隻能是在一旁安慰著自己的媽媽。

而這時,馬常勝也是急急忙忙的從淩雲會趕了回來。

“老大,就是他,他就是我們這一次的目標!”偏瘦的男子,對粗狂的男子說道。

“你笨啊,難道我還不知道,真是的!”粗獷男子沒好氣的再一次在偏瘦的男子腦袋上拍了一下,然後說道:“走,跟上他!”

一心隻想著趕快趕回家的馬常勝,根本就沒有意識到,此時自己的身後,正被一群人給跟著。

馬常勝一打開家門,便是看到自己的老婆,還女兒坐在沙發上哭泣著!馬常勝還以為出了什麽大事,趕緊是衝上去,焦急的詢問道:“怎麽了,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情,你們哭什麽呢?”

見到自己的爸爸回來了,馬秋玲趕緊是恢複了過來,解釋道:“我讓老媽收拾東西搬家,老媽不願意!”

對於自己的老婆不願意離開,馬常勝早就預料到了,要不然的話,也不會跟著回來,他回來的目的就是要幫著收拾行李的,說實在的,要不是情況危機的話,連他自己也不打算離開,但是現在已經是沒有那麽多的時間,讓他們浪費了,馬常勝趕緊是對自己的老婆說明了所有的一切情況,連他現在的工作,什麽的一股腦的全都坦白的在馬氏的麵前交代了。

聽完馬常勝所說的情況之後,馬氏也是緊張起來,懂得體諒人的馬氏並沒有怪馬常勝瞞著她,相反,在馬氏的心裏麵,反倒是極為的為自己的老公擔心,同時也是極為的感動,她知道自己的老公是一個善良的人,之所以步入到黑社會這個行業,完全是為了這個家,如果不是為了這個家的話,自己的老公也肯定不會冒著這麽大的生命危險,去當黑社會的。

所以在明白此時一家人的處境的時候,馬氏趕緊是擦幹眼角的淚水,去忙裏忙外的收拾起行李來,雖然,馬氏是極為的不舍這個她生活了大半輩子的房子,這裏有她平日裏一起八卦買菜討價還價的街坊鄰居,但是如果不搬走的話,一家人都將是有生命的威脅,這其中的孰輕孰重,不言而喻。

在馬常勝的建議之下,大家僅僅是收拾一些衣服之類的日常用品,其他的東西,等日後有機會了才來拿回去,而且,等情況稍微好轉的時候,他們會再一次搬回來的,所以幾人很快就是將行李收拾好了。

就在父女兩三人收拾好行李準備離開房間的時候,“碰!”的一聲巨響,老舊的房間門直接是被別人從外麵給踢開,在馬常勝三人錯愕之中,接著便是看到一群痞子衝進到屋子裏麵來。

看到這種情形,馬常勝立馬是明白情況不妙,趕緊是向前跨出一步,擋在自己的老婆和女兒生前,對那些人吼道:“你們是誰,你們想幹嘛?還不趕快從這裏離開!”

雖然馬常勝以前是一個文弱書生模樣,但是現在可不一樣了,畢竟馬常勝在淩雲會也是待了幾個月的,在淩雲會之中也算是一個不大不小的頭目,手下可是有著幾十個手下,長時間的和這些人在一起,即便是馬常勝隻是一個小老頭,但是氣勢可是慢慢的練出來了,有一種不怒而威的感覺,一時間,還真的是把眼前的這一群人給震住了,一個個傻愣在哪裏,不敢上前。

不過馬常勝畢竟身體還是太單薄了,雖然氣勢到位了,但是實力可就不行了,不一會兒,那群人便是反應過來,那個偏瘦的小弟,湊上前去,一副找打的模樣說道:“你丫的吼毛線啊,老子跟你說,老老實實的跟著我們走,不然的話,後果····!~”

不過還未等那個偏瘦的小弟將自負二字說完,便是被粗狂男子猛地一腳從後麵踹飛出去,之後粗狂男子猛地拍了拍手,吼道:“他奶奶的,居然敢搶老子台詞”說完之後,再是對著馬常勝一家人,將剛才那個偏瘦小弟所說的話,在是重複了一遍,而那個偏瘦小弟隻能是無奈的從地上爬起來,連埋怨的眼神都不敢有,也隻能是自認倒黴,誰叫他槍粗狂男子的威風呢?

“老東西,快點跟著爺爺們走,老實點,不然的話,我們就不客氣了!”粗狂男子露出一嘴黃牙,對馬常勝說道。

馬常勝當然知道這群人的來路,顯然肯定是黑龍幫的人,馬常勝怎麽可能跟著他們走,要是落在了他們的手中,自己一家人可就完了,隻見馬常勝慢慢的將手伸到腰間的口袋裏麵,然後死死的護在女兒和老婆身前。

看到馬常勝並沒有說話,粗狂男子以為馬常勝被自己給嚇住了,於是對身後的小弟一招手,說道:“上,給我把他們全部都綁起來,要綁嚴實了”

接著就是七八個小弟朝著馬常勝他們一家人撲去。

馬氏,作為一個淳樸的普通婦女,看到對方十來個凶神惡煞的混混,手中還握著砍刀,心中難免是有些驚慌,但是馬氏並沒有被嚇住,因為她的女兒,她的老公都在她的身邊,隻要一家人都在一起,其他的事情,對馬氏來說,都不是多麽的重要了,隻見馬氏將自己的女兒的手緊緊地抓在手中,顯得有些鎮定,但是馬秋玲還是能夠感覺得到,自己媽媽手上傳來的顫抖之意。

顯然,幾個混混根本就沒有將馬常勝放在眼裏,畢竟馬常勝那身板的確是太過單薄了,根本就是對人構不成威脅,更加別說馬秋玲和馬母了,在這些小混混的眼中,欺善怕惡可是他們的拿手好戲。

隻見幾個小混混,一臉壞人的標誌性笑容,朝著馬常勝撲去,那個偏瘦的小弟搶先一步,伸出手,想要一把抓起馬常勝,然後將馬常勝一把丟開,好顯示自己的能力,不過顯然他想多了。

就在偏瘦男子將手伸到馬常勝的肩膀上的一瞬間,馬常勝動了,隻見馬常勝的左手猛地一下抓向偏瘦小弟搭在他肩上的手,然後猛地一扯,那個小弟的手便是被馬常勝扯了下來,與此同時,馬常勝原本伸向腰間的右手拔出藏在腰間的匕首,猛地朝著那個小弟的手臂肱二頭肌插曲,鋒利的匕首,直接是將那個小弟的手臂給洞穿了。

那個偏瘦的小弟完全是沒有想到過,會出現這種的情況,隻能是本能的慘叫起來,鮮紅的血液順著傷口一滴滴的低落下來。

但是馬常勝顯然沒打算就這般輕易的放過他們,猛地從那小弟的手臂上拔出匕首,再一次的朝著那個小弟的胸口捅去。

這一切都是發生在電花火石之間,根本就沒有給任何人反應的時間,馬常勝就這般連續的在那個小弟的胸口刺了三道,然後再是猛地一腳將那個小弟給踢開,看著馬常勝一副小老頭的模樣,下手可是絲毫的不含糊,那偏瘦小弟,。即便是這一次從馬常勝手中活了下來,那也必須的在醫院躺上幾個月才行。

將那個偏瘦小弟給解決掉後,馬常勝趕緊是對身後的老婆和女兒說道:“快跑!”

馬母直接是衝進廚房,拖出一把鋒利的菜刀,那模樣就是以死捍衛!

躺在地上的偏瘦小弟,一邊哼叫著一邊說道:“殺了他,殺了他,王八蛋,居然是膽敢偷襲我,老子肯定是不會放過你的!”

看到自己的同伴被馬常勝放倒在地,十幾個小混混也是叫喧起來,一個個的,掄起沙包大的拳頭,就是朝著馬常勝三人撲去,不過畏懼與馬常勝和馬母手中的匕首和菜刀,一個個的隻能是在哪裏徘徊,而不敢真的上前,畢竟剛才馬常勝出手的狠辣勁便是可以知道,馬常勝儼然不會是一個善哉。

“他奶奶的,你們倒是上啊!小嚷嚷個什麽?記住傑爺要活口,可別出手太重!”粗狂男子沒好氣的說道。

無奈,在粗狂男子的命令之下,小混混們隻能是丟下手中的馬刀,赤手空拳,挽起衣袖,朝著馬常勝父女三人撲去,顯然馬常勝父女根本就是小混混們的對手,畢竟對方人手太多,雖然三人經過一番全露反抗,不斷的丟著東西,砸著小混混,而且馬母手中的菜刀可不是砍傷一兩人,反正是與她接觸的人,都被馬母手中的菜刀砍刀過。

但是這些小混混顯然不蠢,見去抓馬常勝和馬母都不是這麽號拿下的,於是就將目標轉移到了馬秋玲這個手無縛雞之力之力的弱女子身上,麵對凶神惡煞的小混混,馬秋玲根本就沒有反擊的能力,隻見一個男子就好似一條餓狼一般,直接是朝著馬秋玲撲了過去,馬秋玲趕緊是抓起身旁茶幾上的盆景,朝著那個小混混砸去。

可憐的小混混,由於馬秋玲是一個特別喜愛仙人球的女孩,所以桌上的盆景也是仙人球,所以渾身是刺的仙人球直接是砸在了那個小混混的臉上,仙人球身上的鋒利刺也是深深的刺入到那個小混混的臉上。

立馬又是有一個小混混朝著馬秋玲撲了過來,而就在馬秋玲身後還有另一個小混混,在哪裏阻攔馬秋玲,此時的馬秋玲根本就是退無可退,進無可進,兩個小混混同時朝著馬秋玲撲來,無路可逃的馬秋玲最終是被小混混給抓在了手裏。

帶頭的粗狂男子從小弟的手中接過馬秋玲,一手掐在馬秋玲的脖子上,大聲對正在奮起反抗的馬常勝夫妻說道:“小老頭,快放下手中的武器,立馬投降,不然的話,我等會可是對這女孩不客氣了”對自己女兒 疼愛有加的馬常勝夫妻,隻能是無奈的放下手中的武器,任由粗狂男子的處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