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楚練和隊長回到市區的時候,天已經是亮了,就在此時,聶楚練的電話突然是響了,見是馬秋玲打來的,聶楚練心中一緊,以為是有人準備對武秦祠不利,馬秋玲打過來求救的,於是趕緊是接通了電話,問道到底是怎麽回事。

原來是聶楚練自己想多了,武秦祠在今日從昏迷之中醒來,於是馬秋玲就是打電話來告訴聶楚練一聲,讓她不要在為武秦祠的安慰擔心,與此同時更是問一問聶楚練現在的狀況怎麽樣,畢竟一天多沒有回來了,她很是擔心。

對於武秦祠的蘇醒,聶楚練是真的很是開心,畢竟與武秦祠相處了這麽久了,兩人之間早已是產生了濃厚的姐妹之情,特別是最近,為了尋找張揚,她們共同的愛人,她們之間的關係是更加的深厚了,對於馬秋玲對自己的安危的關心,聶楚練心中也是一陣感動。

本來隊長準備會警局的,但是一聽到武秦祠蘇醒了過來,便是也跟著聶楚練來到了醫院,看望一下武秦祠,畢竟武秦祠算的上是他的徒弟了,所以隊長對武秦祠的安危還是極為關心的。

聶楚練和隊長急急忙忙的趕到了醫院,果真如馬秋玲所說的那樣,聶楚練蘇醒了過來,靠在病床的護欄之上,一旁的馬秋玲正在關心的給她喂著粥。

雖然武秦祠是從昏迷之中醒了過來,但是此時的狀態也不是多麽的好,臉色煞白,很是虛弱,全身上下,都是纏繞著不少的白色繃帶。

“秦祠,你終於是醒了,可把我們擔心的!”一進門,聶楚練差點就是撲倒在病**,將武秦祠摟在懷裏,說道,隻不過礙於武秦祠全身的傷勢,沒有行動而已。

“楚練!”武秦祠僅是很是虛弱的說道。

另一旁的隊長也是走進了病房,對武秦祠說道:“醒了就好,醒了就好!我手中帶出來的兵,肯定個個都是精英!”

“隊長!”看到隊長進來,武秦祠本能的想要掙紮著從病**起來,但是由於傷勢太重,稍稍一動,便是會發出慘烈的疼痛,於是就是放棄了,躺在病床之上,虛弱的對隊長說道:“隊長,謝謝你那一日救了我,不然的話,我現在肯定已經是看不到太陽的了”

“小武啊,你這話說的,你一天是我手下的兵,就一輩子是我手下的兵,我怎麽可能不去救你啊,你不要想那麽多,安心的養傷吧!”對於隊長這樣的四十幾歲的男人,是真的有些不善言辭,麵對聶楚練的趕緊,隊長一時間居然還有些臉紅,不知道該怎麽說了。

“楚練,有楊和雲鵬他們的消息了麽?”武秦祠對聶楚練問道。

一說到這個問題,三個人女人都是心中很是擔憂,隻能是無奈的搖了搖頭,一時間,三個女人差點就是要哭了出來。

聶楚練握著武秦祠的手,然後對武秦祠說道:“秦祠,不要擔心,我們一定要相信,楊不會有事的,我們肯定是能夠找到他的”

“恩!”武秦祠也是滿含淚水的說道。

武秦祠和聶楚練二女就這樣,相互的勉勵著,勉勵完之後,武秦祠便是將注意力看向了一旁同樣是在安然神傷的可憐女人馬秋玲,於是便是對馬秋玲問道:“雲鵬現在有消息了麽?”

“哎!”馬秋玲深深的歎了口氣,然後搖了搖頭,說道:“前些日子,也就是我和楚練姐剛到上海的時候,接到一個老伯的電話,說是陳雲鵬身受重傷,藏在他的家中,但是當我們去到他家的時候,雲鵬又是不知了去向”

聽到馬秋玲這麽一說,武秦祠也是有些擔憂陳雲鵬的安危起來,本來陳雲鵬是和自己一起來的,但是現在陳雲鵬深受重傷,不知去向,要不是為了來幫自己等人尋找張揚的下落,陳雲鵬也不會不知所蹤,所以,一定程度上,武秦祠絕對,對於馬秋玲還是有些虧欠,於是便是轉過頭來,對馬秋玲安慰道:“秋玲,你放心,雲鵬肯定是不會出事的,雖然他暫時沒有跟我們聯係,可能是因為有什麽隱情的緣故!”

“恩恩,雲鵬也同樣是不會有事的”一旁的聶楚練也是符合到。

一想到陳雲鵬,馬秋玲的眼淚就是忍不住的往下掉,她是真的很擔心陳雲鵬的安危,於是含著淚水,點頭說道:“秦祠姐,楚練姐,你們放心,我沒什麽,我同樣也是相信,雲鵬不會會出事的,他不會丟下我不管的”

此時的三個女人,有著同樣的遭遇,內心之中都是慢慢的擔憂,不知不覺隻見,三個女人居然就這般相互抱著哭了起來,好在武秦祠相對成熟一些,拉著二女的手,說道:“咱們不能哭,我們要努力,努力去找到他們”

於是三個女人就這般相互抱著安慰著對方,勉勵著對方,鼓勵著對方,共同的努力,去找到張揚和陳雲鵬。看到三個女人所表現出來的悲痛,讓房間裏麵的隊長眼角也是難免的濕潤了起來,沒想到硬漢了一輩子的他,也會有落淚的時候,實在是說不了房間裏麵這種悲痛氣憤的隊長,趕緊是從房間裏麵出去,掏出煙,深深的吸,號平複住自己此時的心情。

“秦祠,你這傷到底是怎麽回事,你在這邊到底是發生了什麽變故?”三人隻見相互安慰了一番之後,聶楚練對武秦祠問道。

一說到這個,武秦祠子自己也是滿腦子的疑惑,於是便是對聶楚練說道,自己這幾天的遭遇,自己是如何與尋找到張揚的下落的,陳雲鵬又是怎麽失蹤的,還有關鍵的是當日他遇到了張揚,為何張揚要對他出手,這是她萬萬都沒有想到的事情。

“你確定你所見到那個人是張揚,你確定你沒有看錯,而且還是他將你打成這個樣子的?”聽完武秦祠的訴說之後,聶楚練露出一副完全不可思議的模樣反問道。不光是聶楚練不信,連一旁的馬秋玲也是露出一副完全不解的模樣說道:“楊哥怎麽可能對秦祠姐你出手了呢?”

武秦祠白了聶楚練一眼,說道:“這個我難道還會看錯?”

的確,聶楚練也覺得自己問的有些白癡了,在怎麽著,以武秦祠對張揚的了解,肯定是不會看錯張揚的,那人肯定是張揚無疑,不過這就讓聶楚練更加的疑惑了,張揚怎麽可能對武秦祠出手呢?這根本就是完全不可嫩過的事情,於是對武秦祠問道:“楊到底是怎麽了,為何會對你出手呢?”

對於張揚為什麽對她出手,武秦祠自己也是一臉不解之色,不會稍稍回憶了一下當時的情景之後,說道:“我感覺楊好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好似根本就不認識我一樣,忘記了我,忘記了以前的一切”

“怎麽會這樣呢?”此時三女臉上的都是疑惑之色。

“難道楊也出問題了?”聶楚練好似想到了什麽似的,自言自語的說道。

聽到聶楚練這麽一說,二女都是將眼神集中到了聶楚練的身上,聶楚練也不賣關子,趕緊是將自己想到的說了出來:“你們想想,現在楊的狀態是不是跟黎邵峰的狀況很是相似!”

聶楚練這麽一說,二女立馬是反映了過來,武秦祠再是仔細的回憶了一番自己和張揚見麵的時候的場景,越想越覺得,張揚的狀況跟忘記一切的黎邵峰越像,於是說道:“楊肯定是被人做了什麽手腳,肯定是!”

“恩!”二女同時點點頭說道。

“那我們現在該怎麽辦?”聶楚練問道。

“當務之急,當然是要先找到張揚和陳雲鵬二人,對於張揚身體的狀況,我們找到他了,在想解決辦法也不遲,並且慕容瑞遷醫生也是來了,我想,以慕容瑞遷高超的醫術,肯定是能夠將楊給治好的”武秦祠分析道。

於是三女便是在一起開始商量著下一步到底該怎麽辦。

而這時,隊長的手機響了起來,打來電話的人居然是局長,而且局長的口氣很是不好,命令隊長趕緊是去他的辦公室。

畢竟隊長也是局長的手下,現在局長有命,所以隊長也沒說什麽,而且這醫院也沒他什麽事情,於是去跟病**的武秦祠打了聲招呼,叫她好好養傷,有什麽需要幫忙的事情,直接找他就是了,然後便是從醫院出來,急急忙忙的朝著警察局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