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將這群女子打倒後拍了拍衣服正準備離開時,這時候這些女子又都站了起來,她們臉色慘白,掙紮著站了起來都需要耗費很大的力氣,一個個都望向準備離開的張揚,臉色十分難看,蒼白的臉變得鐵青,怒目朝張揚看去,眼睛裏有些一絲絲血絲,仿佛要把張揚吞下肚。

張揚從她們的眼裏看出了強烈的殺機,知道對手沒將自己留在這裏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但是張揚是不會讓她們如願的,因為這是用生命作為賭注。

一旦輸了,自己也將永遠留在這兒了,張揚想到他還有許多事沒完成,怎麽可能就交代在這兒,這麽多年的大風大浪都闖了過來,還會害怕幾個女的?

張揚在心底暗自為自己打氣,雖然這些女的表現出來沒有多大的威脅,但張揚總感覺到心裏的不安,這種感覺讓張揚十分困惑,張揚是主修精神力的,對即將發生危險的事都有一種預感,這時候的張揚總感覺又不好的事發生,張揚知道一定會有大事發生,所以張揚暗暗地警惕著。那群白衣女子知道了張揚擁有強大的精神力,自己還沒走到張揚的身前就會被強大的精神力給覆蓋,導致自己一動也動不了。

於是這群白衣女子沒有傻乎乎衝過來,而是後退了幾步,然後張揚看見她們不知從什麽地方拿出一些專屬武器,與其說是武器還不如說是樂器,一個白衣女子拿出了一把琵琶,另一個拿出一把古箏,還有一個拿出一個笛子,更有一個拿著二胡。

每個白衣女子都拿著一把屬於她們的樂器。張揚對這些白衣女子的舉動十分不解,不知道該怎麽做,就隻好繼續觀察白衣女子的行動。

隻見白衣女子都拿出了樂器,分別站在張揚的各個方向,將張揚圍成了一個圈,隨後就坐下開始演奏起來,到目前張揚還是不知道這些女子有啥不一樣的地方,至少到目前為止他沒看出有啥奇怪的地方。

張揚仍然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警惕著這些白衣女子,但是直覺告訴張揚這些女的現在很危險,這些白衣女子也隨時可能會給張揚致命一擊。

但是從這些白衣女子的演奏聽不出有什麽東西,這些女子的表演與其他音樂家表演的沒有什麽不同的地方啊,如果常人看到一定以為是在表演音樂,但是是這樣嗎?肯定不是的,白衣女子演奏的聲音突然變高了一下,然後又恢複了原來的音調,就是音調變高的一瞬間張揚的危機感更重了。

“難道就是這個讓自己心懷不寧,這隻不過是樂曲的變奏嘛,為什麽我聽得有些心悸?”張揚暗自問自己,然後白衣女子不再掩飾殺機,在古箏,琵琶,二胡等樂器中一股殺氣湧現,各種樂器形成的氣在空中勾畫撐了一個骷髏的形狀。

然後音樂聲變得激昂,在音樂中每一個音調都是剛才令張揚心悸的那個曲調,這種精神層麵的對抗隻有真正處於其中的張揚才知道這有多麽可怕,各種樂器的聲音交織在一起,能夠對人的心理和精神層麵造成極大的負荷,張揚本來就是主修精神力的,因為他所擁有的意念能力,主要就是靠精神力來發動的,就是因為張揚的精神力十分強大,所以對精神的感知也更加敏感,所以當樂曲的曲調一發生變化,張揚就能感知。

但是這個音樂的變化太快讓張揚的精神無法集中,反而更加渙散,這對於張揚來說是多麽危險的一件事,以精神力為核心的人突然被告知精神力成了自己最大的障礙,就好像一個刀客被自己的刀砍傷,這是多麽令人無法想象的事實,張揚的高速移動本來就是靠意念來支撐,一旦意念不起作用,張揚的戰力也被被大大削弱,就是因為這樣才給張揚帶來了極大的困擾。

雖然各種聲音交織在一起匯成一曲美妙的歌曲,各位白衣女子的水準也達到了專業級別,可張揚卻沒有心思去欣賞這些美妙的音樂,音樂能夠讓人放鬆,在這時候卻變成了催命的毒藥,音樂讓張揚的戰力受到極大的影響。

因為音樂是最能帶動人類情感覺的介質,人能通過音樂感受演奏者的心靈,和演奏者一起開心一起悲傷,經曆著演奏者所經曆的一切。

能夠讓自己的心境也受到和演奏者一樣的變化,這種影響對張揚可不利,張揚的強大感知力對音樂曲調的變化太過敏感。

白衣女子正是抓住張揚精神力強大的這個特點,想到了用音樂來對付張揚強大的精神力。當自己最大的倚仗變成自己最大的障礙,這是誰都無法忍受的,所以張揚受到了很大的刺激,剛才還用來對付敵人的憑借現在讓自己受到傷害,每個人都會失落,張揚也不例外。這群白衣女子無疑就是想讓張揚心神不寧,張揚的實力是不容忽視的。

這些白衣女子加起來都不是張揚的對手,所以她們隻能尋找另一種能夠減弱張揚戰力的方法,而音樂主攻精神,這無疑給張揚帶來了巨大的困難,張揚真的受到這些聲音的困擾,自己的力量與速度根本就發揮不出來,為了打破這種對自己不利的條件。

張揚咬牙提起精神,暗自決定用最短的時間將這些女子打倒,因為隻有將這些女子打倒才可以讓音樂停止,才可以使張揚不受音樂的影響,能夠更快地打倒他們的話無疑讓張揚多一點存活的希望,於是張揚集中精神,讓自己在短時間內不受到音樂的幹擾,但是這也隻能局限於短時間,時間一長可不行,他可能會陷入音樂的世界裏並沉迷其中無法自拔,最後因為精神崩潰而變成一個白癡。

張揚將腿往後一蹬,身體像一頭豹子一般,直直的往一個吹笛子的女子衝去,吹笛子的女的反應極其迅速,在張揚接近她的一瞬間,直接飛到了上麵。張揚無法飛行,一見到女的飛了上去,張揚知道自己肯定不是抓不住這個女的,一見無法抓住這個女的,於是張揚就放棄了這個目標,張揚知道自己無法像這些女的一樣在空中飛來飛去,但是他有頭腦啊,張揚冷靜下來,心生一計,張揚假裝去抓飛在上麵的女的,一個飛身越空,貌似朝吹笛子的女的飛去,突然,張揚一腳踏在了牆壁上,在空中一個轉身,快速來到了彈古箏的白衣女子麵前。

張揚知道古箏體積較大,想要逃脫需要一定的時間,這個時間對於速度極快的張揚已經足夠了。所以張揚把目標主要放在了這個女的身上,衝向吹笛子的女子隻是一個幌子,張揚來到了這個女的麵前,這個女的想要走,抓起古箏準備往上飛的時候,張揚已經趕到,張揚從上麵一個掃腿,一腳踢在了彈古箏的白衣女子的肚子上,彈古箏的白衣女子的古箏立刻飛了出去,看到拿著古箏的女子打落,古箏被打落在一旁,張揚趕緊衝上去對著古箏就是一腳,古箏立即斷為兩半,琴弦也都被弄斷了,少了一把樂器就相當於為自己增加了一份生的希望,女子隨即被踢在一旁趴倒在地。

另一個彈琵琶的女子看到彈古箏的女子跌落在地,立刻朝張揚飛了過來,速度極快,沒過多久就飛到了張揚的身後,張揚感覺到危險的來臨,而且就在自己的背後,張揚警惕的回頭一看,彈琵琶的白衣女子立刻朝著張揚的臉部就是彈了一下琵琶,張揚因為高度集中的精神被突然打斷,頓時感覺到頭暈眼花,那個女子便乘機飛到彈古箏的女子身邊,將地上的女子帶走。隨後幾個白衣女子變換了陣式,將手裏的樂器都扔在一旁。

張揚很納悶,為什麽這群女子會將樂器放下,因為樂器對張揚的克製是十分巨大的,張揚無法理解白衣女子的舉動,雖然心裏對此有疑慮,但對於張揚來說這確實是有好處的,因為張揚不用再受到音樂的阻礙,可以盡情發揮自己的能力,張揚快速遊走在這些女子之間,時不時將一個女子打倒,但是這些女子很快又站起來了,這些女子的承受能力十分巨大,被張揚打過好多次後依舊能夠站起來與張揚再作打鬥。

然後這些女子全都飛到了空中,這時張揚對著這些女的說道:不會是被我打累了,上去歇一會再下來吧,我可沒時間和你們再鬧下去了。

突然之間,這些女的都動了,一個一個交叉著朝張揚飛過來,衣袖裏麵鑽出一條條白練,張揚想逃出去,因為剛才就是被這群白衣女子拖回來的,看到她們又一次使出了這招,張揚不敢走直線,他走著“之”字狀,可是被這些白衣女子控製在了一個極小的範圍內,最後張揚來不及反應就被一個女的扔出來的白練給纏住了,又有幾個女的在前一個女子的基礎上又加上幾匹,張揚最後被包成了大粽子,一個巨大的粽子。

那群白衣女子為了以防萬一又往張揚臉上撒下了迷藥,雖然張揚擁有強大的精神力,可麵對這樣的輪番進攻也撐不住啊,於是頭一歪,重重地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