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張揚,已經是被聞訊趕來的白衣女子給包圍住了,經過剛才的那番與張揚的交鋒,白衣女子已經是明白的張揚遠非是常人,有著很是恐怖的身手,即便是她們一群人對張揚動手,仍舊是可能打不過張揚。

但是白女子根本就不害怕,因為她們手中有取勝的法寶,那就是傳說之中的音波功。

於是白衣女子便是準備故技重施,隻見在帶頭的白衣女子的帶領之下,那群身著白色素以的女子便是朝著張揚圍攏了過來,紛紛是拿起自己手中的樂器,準備隨時施展出自己的絕技,好將張揚給徹底的拿下。

看到眼前的這群穿著白色素衣,手中拿著各種詭異的樂器的女子,張揚心中也是一緊,剛才他已經是領會過了這一群白衣女子的手段,如果是肉搏的話,張揚沒有絲毫的懼意,即便是在多出十倍人,張揚仍舊是有那個自信,可以將她們全部都幹翻在地,可是手中握有樂器的她們可就不一樣,她們用樂器演奏出來的音樂顯然是不能小覷的,有著恐怖的殺傷力,通過她們演奏出來的曲子,好似有著神奇的魔力,一般,能夠迷失人的心智,所以張揚必須的小心提防著她們。

“上!”隻見那個帶頭的白衣女子一揮手,其她的幾個白衣女子便是開始繞著張揚繞起圈來。

摟著琵琶的白衣女子,開始用她那木訥的雙手撥動起琴弦來,古樸的琵琶,鳴唱出一曲悠揚的琵琶之聲,而另一旁的手握古箏,笛子,等樂器的人,也是開始奏起自己手中的樂器。

一時間,偌大的一個大廳,就好似有一隻出名的樂隊,在進行一場大型的交響樂演出一般,各種各樣的聲音,不斷的在大廳之中飄**,老實說,這些音樂拋開它能夠迷惑人的心智的這邪惡的功能之後,其實是真的很好聽,但是此時的張揚想,顯然是沒有那個心情,來欣賞這一曲美妙的交響樂隊了。

隨著那些音樂之聲在大廳之中響起,張揚也就開始不好受起來,此時場中的音樂顯得慢而悠長,就好似那從大海裏麵吹拂而來的微風一般,讓人心裏一陣舒坦,又好沐浴在陽光之中一般,張揚的眼睛開始慢慢的模糊起來,腦袋也是有些昏沉起來,剛絕自己整個身體好像瞬間是變輕了一般,有一種緩緩向上升起來的感覺,周圍是一切都好似變了一般,感覺自己此刻就好似在大自然中一般,身前是一望無際的碧綠森林,有著參天大樹,斜斜的陽光,透過密密麻麻嗎的樹葉射入到林間,森林之中還有一個很大的水潭,水潭的水很是清澈,更是有嫋嫋水霧,慢慢的從水潭之中升起來,水潭之中,又是有著顏色各異的漂亮小魚,在清澈的水潭之中,自由自在的遊著,嬉戲著,水潭的四周,開滿了各色的不知名的鮮花,一股股沁人心脾的香味,從哪些花朵之中傳來,鮮豔的花朵,更是吸引來了不少的蝴蝶,蜜蜂,蜜蜂“嗡嗡嗡”的在花叢之中飛來飛去,采著花蜜,而哪些各色的蝴蝶,也是伴隨著微風,在花叢之中翩翩起舞,這簡直就是一個神奇的世界,一個沒有世俗塵囂的,幹淨的世界。

而後,突然間畫麵一轉,張揚又是來到了一片油菜花田之中,自己置身於油菜花海之中,曬著暖暖的太陽,聞著那由油菜田吹拂而來的微風,其中夾雜著淡淡的泥土的清新氣息,讓人有些忍不住,想要就這麽脫去衣服,讓自己的每一寸肌膚都展露在陽光之中,完全是融入到這片奇異的世界之中,享受那陽光帶來的為溫暖之意,放棄世間的一切,不在殺戮,不在拚搏,就這樣老死在這片美麗的土地之上,靜靜的死去,看花開花落,雲卷雲舒。

“沉睡吧,孩子,你已經累了!”朦朦朧朧之間,一道美妙動聽的聲音飄**而來,對張揚說道。

“恩,我累,我是該睡去了!”完全是被迷失了心智的張揚小聲喃喃道。

“哦!不,你是誰?快出來!”就在張揚即將是要徹底的昏睡過去的時候,他突然間醒悟過來,張揚是一個不服輸的人,怎麽可能放下這一切,張揚明白,眼前的這一切不過隻是幻覺而已,完全是那詭異音樂在他腦海之中出現的幻覺。

“啊!”張揚大吼一聲,他明白,他不能就這樣繼續沉浸於這幻覺之中,不然的話,就中了那群白衣女子的奸計了。

“孩子,你已經累了,安然的睡去不是更好!”那聲音繼續的在整個空間裏麵回**,在張揚的腦海之中不斷的響起:“睡吧!睡吧!睡吧!”

“啊!我的世界有我做主,你們休想困住我!”張揚大聲嘶吼道,隻見他猛地掄起拳頭,便是朝著堅硬結實的地麵砸去,一下接著一下,張揚的目的很簡單,那就是要用疼痛來刺激著自己,讓自己快速的醒過來,走出那詭異的環境之中。

大廳之中,幾個白衣女子,圍繞在張揚的四周,快速的旋轉著,吹奏著自己手中的樂器,想要用聲音徹底的忍讓張揚沉淪,而被圍在裏麵的張揚,死死的咬著自己的嘴唇,由於實在是太用力,嘴唇已經是被咬破了,一道鮮血,從張揚的嘴角滲漏了出來,而且張揚更是用自己的拳頭,一下,接著一下的砸著自己腳下的地麵,即便是結實的大理石地麵,也是被張揚那狂暴的拳頭給砸出了一個不小的坑。

劇烈的疼痛,不斷的刺激著張揚的神經,張揚開始慢慢的清醒起來,四周的一切環境也是慢慢的消退而去。

看到這種場麵,帶頭白衣女子心中也是一驚,萬萬沒有想到,張揚居然是會用這種手段,強製將自己拉回現實,但是白衣女子可沒打算就這麽放過張揚,隻見她臉色一淩,一個手勢揮出,場中的其她幾個白衣女子瞬間死換了步伐。

此時場中的音樂,無論是琵琶音,還是笛聲,都瞬間死變得急躁起來,旋律變得不知道快了不少倍。

隨著白衣女子變換演奏隊形,剛剛才稍稍是有一點清醒的張揚,又是被拉入到了幻境之中,隻見他瞬間是被拉入到一個冰冷黑暗的世界你麵,場麵與先前張揚所見到的那漂亮場景幾乎是截然相反,此時的她,就好似步入到了地獄一般,四周死一樣的靜。

“嗚嗚嗚嗚!”突然,寂靜的空間裏麵,傳來一陣恐怖的哭聲,由遠至近,慢慢的傳到張揚的耳朵裏麵。

“嗚嗚嗚!”那聲音就好似來自地獄一般,很是恐怖,即便是膽大如張揚這樣的猛人,聽到這聲音,也難免是有些感覺背脊發寒,好似置身於冰窖之中一般。

“呼!”僅僅是一瞬間,原本漆黑的空間,瞬間是變成了一片血紅之色,這畫麵實在是太詭異了,此時的張揚,完全是置身於一片屍海之中,到處都是的屍體,鮮紅的血液已經是染紅了整片空間。

“嘩啦啦,嘩啦啦!”已經是血肉模糊的屍體居然是慢慢的挪動起來,就好似要活過來一般。

“唰!”隻見一個沒有腦袋的屍體,突然是從地上站了起來,接著,其它的那些骸骨也是從地上緩緩的爬了起來,有的已經是沒有腦袋,有的是沒有了眼睛,有的是胸膛破開了一道大大的口子,連腸子都是掉了出來,“嘩啦啦!”隻見一個殘軀由於動作實在是太大,眼珠子居然是從眼窩之中掉落了下來,而且還被他一腳給踩的粉碎,場麵實在是太恐怖了,要是換做一個膽量稍稍小一些的人,看到如此恐怖的場麵,非得被嚇破膽不可。

身臨其境的張揚,也是感到一陣頭皮發麻,就好似還能夠聞到那破敗的屍體上腐爛的肉所傳來的惡臭味一般。

“嘎吱,嘎吱!”殘破的屍體,居然是慢慢的朝著張揚撲了過來,揮舞著血肉模糊的手臂,朝著張揚圍攏了過來。

“呼!”麵對撲來的屍體,張揚本能的向前轟擊出一圈,打在那具屍體之上,張揚的拳頭,可是相當的恐怖,一拳之下,便是將那句惡心的屍體給打倒在地,而後更是猛地一腳向前踏出,直接是踩在那具殘體的頭顱之上,那個殘軀的整個頭顱便是被張揚的一腳給踩成粉末。

可是當張揚打倒一個之後,立馬又有一個屍體朝著張揚帆撲來,張揚隻能是一腳踢出,將那個屍體給踢飛出去,可惜這些屍體就好似沒完沒了一般,張揚打倒了一個之後,立馬是又有一個屍體朝著張揚撲來,四周密密麻麻的倒出都是屍體,慢慢的朝著張揚靠近。

“轟!”張揚直接是抓住兩個屍體的腦袋,然後猛地碰撞在一起,白色的腦漿從破了的頭顱之中流了出來,濺到張揚滿臉都是,張揚根本就沒有時間理會這些,立馬又是朝著其他的屍體撲去,這些屍體一個接著一個攻擊著張揚,絲毫不給張揚任何踹息的機會。

“啊!”張揚爆嗬一聲,直接是抓住一個屍體的腦袋,然後猛地一用力,便是將那個人的腦袋給連根拔了下來,而後更是伸出手猛地朝屍體的胸膛抓去,將那顆早就停止了跳動的破敗心髒給一下捏碎。

而大廳之中,張揚就好似瘋了一般,不斷的在大廳之中轉來轉去,就好似在跟人搏鬥一般。

慢慢的張揚開始明白了過來,顯然眼前的這些場景不過隻是幻覺而已,是根本不存在的,他們之說這麽做,完全就是因為想要讓張揚就這麽一直跟屍體戰鬥,直到張揚被累死才可。

張揚知道,這一切不過就是幻覺而已,根本就不是現實,張揚瞬間死冷靜下來,閉上了眼睛,並不去看眼前的這些畫麵,他現在要堵上一把,那就是這些虛幻出來的東西根本就傷害不到他,張揚就這麽坐在地上,盡量的讓自己心靈安靜起來,那些屍體離張揚越來越近,越來近,幹枯的手臂就好似要掐住張揚的脖子了一般。

但是張揚仍舊是不去理會這些,此時的他,腦海之中一片空白,心中很是空靈,慢慢的張揚開始冷靜了下來,果然如張揚猜想的那般一樣,的確這些屍體完全就是幻覺,根本就傷害不到他,在那些屍體與張揚接觸的時候,張揚根本就沒有感覺到有絲毫的異樣,周圍那恐怖的哭聲也是越來越小,越來越小,最終是徹底的消失掉了。

待張揚再一次睜開眼睛的時候,他再一次的回到了現實,隻見張揚眼神一淩,便是朝著那些白衣女子攻去,將這一切完全想開了張揚,已經是完全不在懼怕白衣女子所弄出來的詭異聲響。

“砰!”在張揚凶猛的一拳的攻擊之下,那個手中握著琵琶的女子瞬間到飛出去,古樸的琵琶也是瞬間化作一堆粉末。

“我看你們,還那什麽給我鬥!”張揚冷冷的掃視著幾個白衣女子。

而這時,帶頭白衣女子也是揮舞著手中的白綾,朝著張揚攻擊而來,可是沒有了那音樂的輔助,白衣女子根本就不是張揚的對手,隻見張揚右手猛地向前一抓,便是將那白衣女子手中的白綾給抓到了手中,然後猛地一扯,整條白綾便是被張揚從白衣女子手中奪了過來。

張揚沒有絲毫的廢話,。揮舞著手中的白綾便是朝著那白衣女子攻擊而去,白衣女子怎麽可能是張揚的對手,根本是沒有反應過來,便是被張揚手中的白綾給擊中,然後整個身體倒飛出去,狠狠的砸在了牆麵上,而後,張揚更是毫不拖泥帶水的,將其她幾個白衣女子給盡數打倒,揮舞起手中的白綾,將白衣女子給綁了起來。

“哥,不打女,但是你不要逼我!”張揚看著白衣女子說道,然後便是帶著老女人離開了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