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慕容瑞遷來到澳門之後,也是曾經試圖想要在老板娘哪裏打探望雪的消息,但是老板娘跟本就不配和慕容瑞遷,直接都是回絕慕容瑞遷到,根本就沒有見過望雪。

而且每一次的反應都是極為的激烈,老板娘越是這樣,就越讓慕容瑞遷覺得,老板娘應該是隱瞞著什麽,而望雪也極有可能是就在這個按摩院裏麵。

所以為了找到望雪,這些天來,慕容瑞遷幾乎是一有時間,都是泡在按摩院之中,當然他來按摩院可不是為了享受身後,看美女的倩影,而是為了尋找望雪,期待著能夠在按摩院裏麵遇到望雪。

終於是皇天不負有心人,這天,慕容瑞遷如往常一樣,早早的來到按摩院裏麵,伺機的打探著望雪的消息,而就在慕容瑞遷剛剛做完按摩準備付錢的時候,慕容瑞遷看到了一個極為熟悉的倩影。

無疑,單從外貌來看,那個人與望雪的長相極為的相似,但是慕容瑞遷可不敢就這般貿然的去叫望雪,畢竟這按摩院可不是什麽幹淨的地方,裏麵很多姑娘都是按摩院老板從人販子手中買來的。

要是此時慕容瑞遷與望雪相認的,肯定是會引起按摩院的老板懷疑的,畢竟這不是什麽光彩的勾當,所以按摩院肯定是會對慕容瑞遷動手的,畢竟慕容瑞遷可是一個人來這裏的。

如果按摩院老板想要對付慕容瑞遷,慕容瑞遷自己可沒有那個自信能夠從按摩院裏麵活著走出來,並且慕容瑞遷隻是覺得眼前的這個女孩跟望雪很想,並不是極為的肯定這個人就是望雪,畢竟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兩個人長得很想,這也是極為正常的事情的,所以慕容瑞遷可不會傻到,就這樣與衝上前去叫望雪的。

按摩老板也是發現了慕容瑞遷的神色有些不正常,順著慕容瑞遷的眼神所在的方向忘了過去,也是發現了望雪,於是笑著對慕容瑞遷問道:“老板,怎麽了?是不是看上哪個女孩了,她可是我們店裏麵的鎮店之寶,不但是人長得漂亮,而且手藝也是相當的好,每天可都是有著不少的客人吵著嚷著排著隊讓她出場!”

“哈哈哈,老板娘,你果真是懂我啊!”慕容瑞遷也是將眼神從望雪的身上收了回來,笑著對老板娘說道。

“怎麽樣,想要不?想要的話,你下次來的時候,姐姐我給你安排安排!”老板娘露出一副是男人都動的神色,對慕容瑞遷說道。

“哈哈哈,老板娘你真好,不過我看不用下次了,就這一次吧,我點她,快讓她到房間來!”慕容瑞遷配合著老板娘笑著說道。

“喲喂,看你那猴急的模樣,你不是剛按摩過嗎?而且你也知道她可是搶手貨,已經有貴客預先定了,你讓我如何幫你去辦?你這不是誠心的為難姐姐麽?”老板娘故作為難的樣子說道。

“哈哈哈,誰規定了,剛按摩玩就不能在按摩了,至於貴客已經預定了,那你就直接告訴他,今天有不他更貴的貴客來到這裏,讓他有多遠滾多遠!”,慕容瑞遷直接是掏出一大疊錢來,砸在老板娘的胸脯上說道。

“哎喲!老板真是一個爽快人,好的,這事兒就抱在我的身上,你快去房間等著,她等會立馬就到!”看到一大疊錢,老板娘一臉笑的跟黃花菜一般燦爛的說道。

慕容瑞遷僅僅是在房間裏麵等了一會兒,穿成一聲和服的望雪便是來到了房間裏麵,有些羞澀的幫著慕容瑞遷褪去身上的浴袍,然後便是準備給慕容瑞遷按摩。

看到這一幕,慕容瑞遷心中也是極為的疑惑,如果憑外貌的話,眼前的這個女孩簡直就是跟望雪一個模子裏麵刻畫出來的,實在是太像了,無論是皮膚還是神色,可是眼前的這個按摩女好似根本就不認識慕容瑞遷一般,直接是將慕容瑞遷當做了一個普通的客人來對待,可是事實上,慕容瑞遷和黎邵峰是很好的好友,而望雪也是認識慕容瑞遷的,當初黎邵峰和望雪之間的事情,慕容瑞遷還幫了不少的忙的,可是為何眼前的這個按摩女根本就不認識他呢?難道這個按摩女真的隻是跟望雪很想,而根本就不是望雪本人。

心中很是疑惑的慕容瑞遷便是對按摩女問道:“你叫什麽名字?”

顯然,按摩女沒有意識到會有人問她叫什麽名字,直接是被慕容瑞遷這句話給嚇了一跳,停下了按摩的姿勢,片刻之後才反應過來,弱弱的說道:“我叫漁兒!”

“這是你的真名麽?又或者是他們給你取的名字麽?”顯然,慕容瑞遷並不相信眼前的這個按摩女的真名便是叫漁兒,畢竟沒有人會取這個名字,於是便是問道。

“他們是誰?”按摩女有些疑惑的問道。

“就是,就是按摩店的老板,又或者是其他的人!”慕容瑞遷想了想後說道。

“不是,其實我也不知道我叫什麽名字,隻是聽他們說,我是從海裏麵撈起來的,是一個漁夫出海打漁,看到了我,於是便是將我從海裏救了起來,而後我又是失去了記憶力,所以為了方便,那個漁夫便是給我取了魚兒這個名字!”按摩女沒有絲毫隱瞞的對慕容瑞遷說道。

聽到這些後,慕容瑞遷精神立馬就是一震,因為他從張揚的口中得知,望雪是被人販子拐走了,而後是準備運往日本的,之後望雪便是跳海了,如果真的是如那個按摩女所說的那般,那麽眼前的這個人叫漁兒的按摩女,極有可能就是望雪,隻不過現在的她失去了記憶力而已,忘記了以前的一切,所以也是剛才沒有認出慕容瑞遷來。

想到這些後,慕容瑞遷心中一陣激動,對那個按摩女說道:“你是望雪,你是望雪,沒錯你就是望雪!”

顯然,望雪被慕容瑞遷這麽突然的一幕給嚇了一大跳不知所措的看著慕容瑞遷,眼中很是迷惘。

“望雪,你還記得我麽?我是慕容瑞遷!你的好朋友,慕容瑞遷!”慕容瑞遷興奮的說道。

望雪使勁的在腦海之中回憶了一下,但是仍舊是不記得有慕容瑞遷這個人,所以很是迷惘的搖了搖頭說道:“先生,我想你是認出人了吧!”

“望雪,我這麽可能認錯人呢?對了,黎邵峰,邵峰,邵峰你還記得嗎?你曾經的男朋友”慕容瑞遷繼續的說道。

當望雪聽到;黎邵峰這個名字之後,身體明顯的為之一振,冥冥之中,她好像極為的熟悉這個名字,而且聽到這個名字之後,有一股莫名的憂傷之感,用一種傷感,心痛,還有一股濃濃的流淚的衝動,模模糊糊之中,她好像記得,這個名字不知在他的夢中出現過多少次,好似一直都雲繞在她的耳旁一般,可是當她仔細的會議起這個人的時候,腦袋之中又是一片空白,根本就不記得有這麽一個人,感覺很近,就在他的身前,再要她在向前邁出一步就能夠勾到,可是忽而又是覺得很遠,很遠,理不清,也抓不住,隻能是抱著頭,很是痛苦。

“你看,你看看這是不是你?”隻見慕容瑞遷掏出將手機拿出來,打開曾經望雪和黎邵峰的甜蜜照片,遞給望雪看,一邊翻著照片,一邊說道:“你看,難道這不是你麽?還有這個,這個抱著你的男人,便是你的男朋友邵峰,你們曾經是那麽的相愛!”

看到手機上的照片,望雪露出一副簡直就是不敢相信的模樣,那些照片是那麽的真是,照片上的人,肯定無疑的是她,可是她就是想不起來自己曾經發生過的這一切,即便是她想破腦袋,也是回想不起過去的一切。

無奈之下,望雪隻能是無助的對慕容瑞遷說道:“對不起,我真的不記得了,我對這些一點印象都沒有,或許你們是真的認錯人了!”

“望雪,你失憶了,所以你才不會記得這些的,你肯定是望雪無疑!”慕容瑞遷肯定說道。

看到照片上兩人那滿是愛意甜蜜的模樣,不知不覺之中,望雪就是獨自的流起淚水來,哽咽的指著照片上的人對慕容瑞遷問道:“你能給我講講他們隻見的事情麽?”

稍稍能進之後,慕容瑞遷也是知道望雪肯定是失去了記憶,想要讓她回憶起過去的一切,這需要一個時間,可不是一蹴而就,所以也是沒有逼迫望雪,便是對望雪仔細的敘說了一邊,有關於望雪和黎邵峰之間的悲慘愛情的故事,她和黎邵峰兩人之間是如何相識,相知,相戀,又是麵對著怎樣的壓力,等等一切他們過去的事情,希望能夠通過這些,喚起望雪回憶。

聽完慕容瑞遷的敘說紫紅,望著簡直就是哭成了一個淚人兒,口中感概道:“她們實在是太慘了,居然有著這樣的過完,”

接著慕容瑞遷再是對望雪說了一些關於望雪過去的事情,然後便是離開了,雖然望雪口頭上不承認自己就是那個望雪,但是心裏麵,她完全是被這個故事給感動了,已經是將自己當做故事的女主人公了。

慕容瑞遷並沒有離開按摩院,一直就是在按摩院外麵等著,等著望雪下班,然後在是跟著望雪來到了她現在的住所。

夜裏,慕容瑞遷便是給武秦祠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了武秦祠等人,他找到了望雪,而武秦祠也是告訴了慕容瑞遷有關於黎川重病,而且現在豪大大集團的一切事物都是交給黎邵峰來處理這件重要的事情,兩人簡單的交換了一下意見,覺得現在是一個很好的反擊的時刻,畢竟現在黎川重病,如果慕容瑞遷將望雪帶到上海了,或許當黎邵峰看不到望雪後,能夠刺激一下黎邵峰,讓黎邵峰記起以前的事情。

所以第二天,一大早,慕容瑞遷便是在望雪的家門口,堵住了望雪,告訴望雪,他想要將望雪帶到上海去,其實當昨天望雪從慕容瑞遷口中聽到那個故事之後,回到家中的她,一整晚都沒有睡好,腦海之中,一直都是在向著那件事情,隱隱約約覺得,這件事情好像這的是與她有關,而且當天晚上,望雪還做了一個奇怪的夢,模模糊糊之中,他好似夢到了照片裏麵那個叫黎邵峰的人,兩人愉快的再一片田野之中,相擁著看著日落。

可是,望雪心中仍舊還是有些擔心,畢竟她根本就不認慕容瑞遷,慕容瑞遷突然這麽跑了出來,給她說了這麽多她根本就不知道的事情,所以望雪擔心慕容瑞遷是騙她,畢竟兩人這不過是第二次見麵而已,所以望雪還是不願意跟著慕容瑞遷去上海。

眼見望雪很是懷疑他,慕容瑞遷趕緊是告訴望雪他們去上海的目的是為了見那個黎邵峰,還有他能夠幫著望雪恢複記憶,但是望雪仍舊是不願意跟著慕容瑞遷走,雖然她心中也是非常的期待,想要看一看,那個極為癡情的男子倒地是怎樣的一個人,但是她已經是習慣了這邊的生活,而且她又是一個弱女子。

無論慕容瑞遷怎麽勸說,望雪都是不願意離開澳門去上海,最終,無奈的慕容瑞遷隻能是施展迷藥,將望雪給迷倒,然後再是強行的將望雪帶到了機場,向著上海趕去。